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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

姜羡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姜羡鱼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燕翩翩裴湛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好姑娘,将那些事都忘了吧,就当做了一场梦。没人比我的翩翩更好,你能嫁世间最好的儿郎,翩翩不妨想想,你想嫁什么样的人?”翩翩既想笑又想哭,如果可以不嫁人,她真的不想嫁,但她实在不想让嬷嬷担心,她想了想,说道:“我想嫁一个像爹爹一样的男子。”哪知陈嬷嬷的脸却沉了下来:“可他没有护住你的母亲!”翩翩猛地站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涌出,她的......

主角:燕翩翩裴湛   更新:2024-07-26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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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精彩片段


想到这,翩翩叹了口气,身无钱银,行止皆不由心。

嬷嬷却沉默了几息,开口道:“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样的容貌,嬷嬷年纪又大了,咱要是回西北,一老一少无人呵护,如何能安稳过日子呢?何不趁着在国公府的机会,找个能为你撑腰的郎君嫁了。”

翩翩眼皮一颤,声音哀哀的:“嬷嬷,我如今如何还能再嫁人呢?”

陈嬷嬷在上邽时就知道翩翩那毒心肠的族叔将她卖给龟公一事,二人重逢后,又见翩翩这般容貌,无人可依的女子这三年若想全须全尾的好好活着,无异于难如登天。

嬷嬷也曾问过翩翩这三年是如何过的,翩翩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嬷嬷心里便明镜似的了,没有再问下去。于她而言,她的翩翩能回来已是最大的幸运了,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如今听翩翩这样发问,陈嬷嬷心痛极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好姑娘,将那些事都忘了吧,就当做了一场梦。没人比我的翩翩更好,你能嫁世间最好的儿郎,翩翩不妨想想,你想嫁什么样的人?”

翩翩既想笑又想哭,如果可以不嫁人,她真的不想嫁,但她实在不想让嬷嬷担心,她想了想,说道:“我想嫁一个像爹爹一样的男子。”

哪知陈嬷嬷的脸却沉了下来:“可他没有护住你的母亲!”

翩翩猛地站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涌出,她的声线忽的拔高:“这不是他的错!这不是他的错!爹爹就是最好的!”

陈嬷嬷也站了起来,帮她擦眼泪:“所以,你更要嫁人,嫁得好好的,如此,嬷嬷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对你的父亲交待了。”

那日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陈嬷嬷也不知自己的话,翩翩有没有听进去。

翩翩十六了,这个年龄的姑娘,若是父母健在,亲事应是早说定了的,可她的翩翩如今无父又无母,就剩她一个老不中用的,一点力也使不上,她内心暗自着急。

她看了看正和翠玉坐在芭蕉树下做针线的翩翩,只见她在绣绷上分针走线,许是眼睛盯得累了,她揉了揉眼睛。

陈嬷嬷走过去,看了看她的绣活,她绣的是一株海棠,走线不够流畅,勉强能看入眼吧。

她叹了口气,将翩翩手里的针绣抢了过来:“你又没正经学过针线,苦练了好几个月也不过学了皮毛,还不如翠玉有悟性。你这孩子,明明不爱绣活,何必逼着自己刻意学。你年纪轻轻的,会两针就行了,年轻姑娘谁天天做绣活,又不是真的绣娘,你娘以前就不舍得你做女红,听嬷嬷的话,以后不做了,有嬷嬷呢,你这年龄的女孩,就应该弹弹琴,作作诗,这些才是闺秀该学的。”

翩翩抿了抿唇,“女红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生钱的本领,我就遗憾以前没有跟您和娘好好学这门手艺。”

她脱离了泥潭,但国公府终究不是她的归宿,她不能不为将来盘算,钱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筹z码与保证,没钱寸步难行。

而且,干绣活心里踏实,总比倚门卖笑强吧。

她被掳万花楼后,被赵二娘逼着学琴棋书画鼓瑟吹笙,可是如今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取悦男子的技艺,她一辈子再也不想碰触。

这时,裴筠领着丫鬟来了幽竹轩,人还未进门,就传来了她愉悦的笑声:“燕姐姐,今日我们去朱雀街逛逛吧,我有好多东西要买呢。”


太夫人端起人参茶,吃了一口,凌厉的眼风将裴筝一扫,裴筝一个激灵,眼泪都被吓了回去,赶紧垂下了头。

太夫人又看向李氏,李氏被太夫人眼里的寒意刺得瑟缩了一下,又呐呐道:“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儿媳真是难以见人了。”

太夫人并不理她,二夫人站在一旁被晾着,心里不免一沉。

太夫人又看了看裴筠和翩翩,口气和缓道:“你们俩起来吧,此事原本就和你们无关。”

裴筠和翩翩忙站了起来,裴筠倒是罢了,但翩翩心里七上八下。

她因为李显晟一事遭李氏的嫌弃,此时裴筝对着她开火,看这架势,只怕太夫人不会轻易饶过裴筝,连带着李氏都要吃挂落,虽说不是她的错,但却因她而起。

这些都违背了她的本意,虽然二房对她不够友善,但翩翩觉得,李氏和裴筝无外乎口头上的排挤,还做不出太恶的事情来,她在这府里只想低调点,安静点,结个善缘就更好了。

太夫人一把将裴筠搂紧怀里,摩挲着她的头顶,又看了看翩翩,视线落在她空空的发髻和素得无一丝纹路的衣裙上,转头对盛姑姑道:“秀华,去我私库里将那套赤金累丝海棠式珍珠头面拿出来,箱子里还有越州无绫、蜀州锦缎,你挑几匹颜色鲜亮的出来,用来做衣服最好不过。对了,还有那澄水帛,那可是好东西,蘸水挂在门上,可消暑用,你拿出几尺来,外加二十两银子包好,一同给燕丫头。”

满堂的人都大吃一惊,李氏眼神复杂,裴筝连哭都忘了,嘴张得老大。

那副头面,她之前在祖母面前撒娇卖痴了好几回,祖母都没给她,没想到转手就送给了这个她瞧不上的“姐姐”。

翩翩也呆了一瞬,忙开口道:“这如何使得,太夫人,这——”

太夫人打断她:“之前你在热孝期倒罢了,如今出孝了,怎好穿得如此素净,女孩子家家的,就该穿得鲜亮,又不是要出家当姑子,那些布料你拿去好好裁几身衣服,莫辜负了你的容貌。好孩子,你既入了国公府,该有的体面就该有,你有什么苦衷,以后就找我这个老太婆,你是笙丫头的姐姐,往后也就随了她们叫我一声祖母吧。”

不知怎的,翩翩鼻子有些发酸,只低低道:“是,祖母。”

太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盛姑姑将头面、布料和银子装好,笑着递到翩翩手里。

翩翩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虽然经历坎坷,后天的遭遇将她催得沉稳,但她本来囊中羞涩,此时得了这么多好东西,一时难以抑制少女的心性,忐忑难言的心绪变得兴奋,她垂下头,好叫人瞧不到她嘴角隐约的笑意。

随后,太夫人将其他人都打发回了院子,只留了李氏和裴筝。

太夫人这才看向李氏母女,冷冷道:“往日里我是最疼筝丫头的,你心里都清楚,但今日,筝丫头对着姐妹口吐恶言不说,竟然敢不顾尊卑侮辱三房媳妇乃商户出身,又敢大放厥词,将三爷非我亲生这等诛心混账的话编排出来!我倒要问问,她一个丫头从哪听来的流言蜚语!”

太夫人的话还未说完,李氏已面如土色,也“咚”的一声跪下了,“母亲!母亲!都是儿媳的错,是媳妇教子无方,还请母亲看在筝儿还小的份上,饶恕她这一次吧,儿媳愿意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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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品斋的隔壁是间茶楼,名唤半日闲,是四层的铺面,里面所煮的皆是名贵茶,往来宾客非富即贵。

这一品斋和半日闲的老板乃同一人,因此老板打通了三楼的书斋和茶舍,用槅扇隔开了,客人可在书斋喝茶,亦可在茶舍看书。

四楼,则是一间独立的茶室,里面坐着三位男子。

翠玉昨晚和高远、李徜在某一偏僻处密谈,不觉天色将晓,三人商议来半日闲喝茶解乏。

恰巧伙计用叉竿撑开了槅扇,楼下翩翩和裴筱的谈笑声便隐约传了进来。

三人之中唯有翠玉习武,因此耳力甚佳,翩翩那一番“荒诞之言”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他的耳里,其他两人也听了个大概。

翠玉眉心一蹙,他已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高远轻声调笑道:“有趣,这女子是何人,竟有如此见解,这不比京都刻板的闺秀有趣多了么?”

李徜却是个风流荒唐的,他只觉入耳的那一道声音婉约缠绵,这样远远听着,竟觉得耳朵发痒发酥,忍不住就想站起来透过槅扇望一望是何等佳人才能拥有这一把软糯腔销z魂调。

还未起身,又听见一俏丽的声音传来:“燕姐姐,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对,又不是世间所有男子都那样薄幸,就拿咱府里的大哥来说吧,他极少沾染香艳韵事,京都至少泰半的未婚女子都思慕他呢。”

翠玉?

翩翩不由得想起那晚在他身上闻到的脂粉香,不以为然地笑道:“噢?”

裴筠点点头:“真的,我虽然很少出门,但也知道整个京都的男子,属大哥最为拔尖,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当我的大嫂呢,我和筝姐姐一出门,那些女郎争着和我们交好,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裴筠似乎想用翠玉这个例子来向翩翩力证“世上还有好男人”这个道理,也有心想矫正翩翩的“不良思想”,于是卖力地宣传起自己的大哥来。

“大哥从小到大收到的女子情信,若攒起来恐怕比咱手里这两本书还厚呢。”

“更夸张的是,有的女子为了追他跟着马车跑,有的呷醋甚至大打出手。”

李徜坐了下来:“嘿——这人咋听着这么耳熟呢?”李敞看向翠玉。

高远“刷”地一声打开象牙折扇:“原来是你府上的妹妹。”

翠玉默不作声。

“噗嗤”一声,楼下的女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翠玉微微调头,透过槅扇望去。

就见那女子眼波荡漾,潋滟生姿,笑容生动得若夏日里携露水而绽的芙蓉。

“燕姐姐,你笑什么呀?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翩翩笑得眉眼都弯了,她解释道:“我相信,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场景。我小时候在家乡,扔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在院子里,就能引得不少饿狗争相抢食呢。”

这话一落,裴筠也忍不住笑了:“哎呀,燕姐姐,你太促狭了。”

茶舍里的高远憋不住,抱住肚子闷声笑了起来。

李徜也笑得见牙不见缝,憋笑道:“哈哈,翠玉,你也有今天,可算是有人不吃你那一套了。这是你哪个神仙妹妹?我必须得认识认识。”

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说完站起身,往扇门处探头探脑。

翠玉眼眸沉沉,唇角绷着,脸色不善,李徜眼神刚瞥到楼下那一抹倩影芳华,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一番,就听见“砰”地一声响,那叉竿被翠玉抽了,扇门紧紧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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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你的错!你若是教导不了她,就让我来教,这等跋扈无状的女孩子,我交给宫里的赵嬷嬷去管束,不出一个月就能还我一个谨言慎行的好孙女。”

那裴筝“哇”地一声哭出来,跪着挪动到太夫人的罗汉塌下,抱住太夫人的两条腿:“祖母,阿筝错了!那赵嬷嬷是出了名的苛刻,孙女落到她手里,定要揭一层皮的,祖母……饶了阿筝这一回吧,阿筝以后不敢了,呜呜……”

太夫人见她跪行时,膝盖处都被碎瓷渣磨出了血,心里又何尝好受,她本是个最疼孙辈的老人,但若是不给这丫头一些苦头吃,杀一杀她的性子,怕是以后会惹出事端,她慢慢道:

“既如此,你就替祖母把《心经》抄上一百遍,如今你大伯父戍卫边疆,扼守西北之国门,你三叔又常出海经商,二人长期在外,你就当为家里的长辈祈福。另外,你也该将女红捡拾起来,给祖母缝制一条秋冬用的抹额吧,若是让祖母发现是你底下人代劳的,祖母定不轻饶。”

太夫人顿了顿:“再过十来天,你大伯母和楚表姐就要回府了,若你在她们回府前还没做完这些,今年在西山别苑举行的荷花宴,你也不必参加了。”

虽然她讨厌抄经书,也不爱做针线,更是不喜那个面面俱到,又美又温柔的表姐。每次楚表姐来国公府做客,总是会轻易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赢得所有人的称赞,将她衬得黯淡无光。

怎么办?这个府里怎么一个一个的,尽来些她讨厌的人。

但她现在哪里还敢耍大小姐脾气?只忙不迭地向祖母保证自己一定好好反省。

***

翩翩和翠玉回到幽竹轩的时候,陈嬷嬷正在廊下缝制一顶青纱帐幔,用来防蚊虫用的。

翩翩眉开眼笑地将陈嬷嬷手中的针脚拿开,略带兴奋地说道:“嬷嬷,今日太夫人给我送了好些东西,还有二十两银子呢。”

一边说着,又一边从翠玉手中接过头面匣子,打开递到陈嬷嬷的眼前。

一股金玉光芒朝他们照过来,主仆三人一时之间有些眼花,匣子里面有一支顶簪、一对耳坠,一根璎珞,还有一只金银丝编成的五圈臂环,端的是光彩夺目,美轮美奂。

翠玉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头面,喃喃道:“姑娘不打扮已是美得惊为天人了,这要是把这头面都戴上,只怕是九天玄女也不如姑娘了。”

说完,她又看了看翩翩道:“我常听府里其他的侍女们说,那大房的表姑娘出生江南,是名动大齐的江南第一美女,真想见识见识呀,奴婢还没见过比姑娘你更美的人呢。”

陈嬷嬷平常极少笑,听到翠玉如此说,脸上也浮现出了几许笑容:“虽说江南出美女,但擦脂抹粉的姑娘,可都没我们翩翩生得好看哩。”

翩翩仿佛没有听见她二人的话,只盯着那副头面。

她在花楼里也算是开过眼界的,毕竟那里迎来送往的都是贵人,但此刻她依然被这副奢华精致的头面吸引住了,她叹了口气道:“若将这副头面当出去,得换来多少银子啊……”

陈嬷嬷见翠玉收拾东西去了,点了点翩翩的额头:“你啊——现在钻钱眼里了,这是太夫人给你的,当掉就太不像话了。”

翩翩轻笑:“我也是说笑的呢,再说这头面上有宫里头的标识,翩翩哪里敢去当?嬷嬷,翩翩只是想多攒点钱,靠咱私下卖绣品,能攒到猴年马月呀,我还想带您回上邽过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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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院子里吃的,院子里一张小小的石桌,四周是四个石凳。

晚饭前翠玉便命粗仆燃了艾草熏院子,以此用来赶蚊子。

主仆三人默默把饭吃了,翩翩其实没什么胃口,天有点热,但她还是强迫自己把碗里的饭菜吃下去,她从万花楼里逃出后,过了一个多月颠沛流离的生活,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也知道食物的可贵。

眼看李显晟的事情借府里世子的手摆平了,但翩翩又添了新的隐忧。

那李显晟是二房李夫人的亲侄子,李氏对他颇为宠爱,如今他因自己受了府里世子的驱赶,焉知李氏不会把气撒到她的身上?

孝期过后,她就要去向李氏请安了,听闻太夫人也回了府里,还需要拜见太夫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一辈子龟缩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谁也不见。

待翠玉把碗筷收拾了,陈嬷嬷看着依旧坐在石凳上神魂天外的姑娘,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头顶说道:“嬷嬷今日给你熬了五枝汤,夏月用此汤泡澡最是能疏风解气,去污秽。兴许用这个洗上几次,也就不做噩梦了。”

翩翩回过神来,用手环住陈嬷嬷的腰,脑袋靠在她的腰腹处,声音似风在呢喃:“小的时候,嬷嬷就经常为我煮五枝汤,嬷嬷,你真好,翩翩现在只剩下你了。”

陈嬷嬷心头一阵酸楚,她的翩翩,本应是一只西北无忧无虑长大的燕子,她的人生,本应顺风顺水,却一朝跌落深渊,犹如一块美玉跌落泥淖中,叫人如何不痛恨老天爷的无情。

陈嬷嬷抱着她柔声道:“嬷嬷再也不会离开翩翩的。”

这时,翠玉走来说道:“姑娘,水放好了,趁着水热,赶紧去沐浴吧。”

翩翩这才起身,点了点头。

五枝汤,是取桑、桃、槐、柳、梅的嫩枝熬煮成汤,煮出来的味道似青草的清香,闻着很是放松。

翩翩将自己浸泡在汤中,感觉全身的经络都舒展开了。

翠玉用掌大的瓢往翩翩身上舀水,一边舀,心里一边啧啧赞叹。

她跟着柳氏之前,伺候过江南官员家里的庶女,也见识过江南形形色z色的美人,单论皮相来说,她还真没见有人能越过翩翩去。

她看向坐在浴桶里,双臂交叉在桶沿,脑袋枕在双臂上的女子,一头蓬松若水草的秀发松松挽就,锁骨伶忊。

翠玉知道水下的这副身子有多诱人,腰z肢细嫩如柳,雪团饱满滑若豆腐,就连女孩家最容易色素沉着的地方,比如膝盖腋窝处,也是粉z嫩的颜色。

全身上下一张皮,真真是无处不滑腻。

水下一身雪白的曲线,莹润柔软,瘦不见骨,嫩得能掐出水来。

“哎哟”,翩翩轻呼,回头看了看翠玉,嗔道:“翠玉,你做什么?”

翠玉手里的瓢掉进桶里,回过神来,原来,她真的掐了翩翩一下。

她讪笑道:“对不住姑娘,我——我看你皮肤嫩得很,就忍不住掐了一下。”

翩翩眼神暗了暗,不知想到了什么,也没怪翠玉。

翠玉看向自己掐的那处,已经发红了,真真是娇嫩得若羊脂白玉。

也不知这姑娘以后得找个怎样的郎君,这般娇滴滴的,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只是——这姑娘孤苦无依,长成这般,也不知是福是祸。

正兀自想着,忽听见翩翩说道:“翠玉,你出去吧,让我自己泡会,我没叫你,你别进来。”

翠玉一愣,看向翩翩,心里头冒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总觉得姑娘刚刚的声音……不似之前清越,变得软糯起来。

但主子的话她不能不听,点了点头,出了净室,把门关上了。

若她能看一看翩翩的眼睛,定能发现,此刻翩翩的眼里像是下了一场霏霏淫雨,眼神婉转缠绵。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她的脊背上攀爬,翩翩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克制身体的异样。

这不是第一次了。

翩翩多少能猜到,赵二娘哪里能真正的放过她呢?

她这副身子,是赵二娘用了无数的香乳甜泉、琼浆玉液滋养出来的,能不滑嫩吗?

不仅如此,赵二娘还对她用了近一年的秘药。

这种秘药不仅能滋养美肌,用久了身子会变得敏感无匹,赵二娘本就是开花楼的,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让翩翩离不得男人,长久为她赚钱。

翩翩听花楼里的姑娘们说过,用过秘药后,没接触过男子也就罢了,若一旦和男子有过那种行为,就再也离不得男子了。

翩翩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她出逃的那晚,被花莹莹下药后,被迫和一陌生男子有了混乱一夜。

逃出来后,约莫过了三个月她发作了一次,之后两个月发作了一次,再然后,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作。

这次发作距离上次,还不到一个月。

而且,之前发作她尚能忍受,可是这次……

一阵一阵的浪潮冲得她头脑发白,她双手死死攥住桶沿,全身发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她拼命咬住破碎的口申口今。

可是依旧忍不住,翩翩无法,朝着自己的左手腕背咬了下去……

直至水彻底变凉,翩翩浑身无力地靠着浴桶,脸色的红霞已经褪去,变得苍白羸弱,左手腕背上赫然出现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有些怵目惊心,不出意外,明日这牙印定要发青充血。

直到翠玉在净室门口敲门,担忧地问道:“姑娘洗完了吗?水都凉了吧,要是受凉就不好了。”

翩翩这才慢腾腾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渍,应了一声,把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扯下,披上,走了出去。

她想,她应该去外面悄悄找个大夫看看。

***

却说裴湛回到自己的院落——陌上苑,侍女眉妩见了,忙迎上前来。

屈膝作揖娇柔问道:“世子回来了,可用饭了不曾?”

侍女绿绯则立在廊下,对眉妩的举止嗤之以鼻。

她们二人是太夫人亲自指给世子院里的侍女,相比府里其他侍女,她们二人的姿色是最为出挑的。

因此眉妩心里一直抱有奢望,哪天能被世子收进房中才好。

哪知世子在京都的时间并不多,更多时间都在西北,她二人便去服侍太夫人了。

此番世子归京,太夫人又重新派了她们二人过来。

眉妩心花怒放,雀跃不止。

她虽是个婢女,却自侍美貌,寻常男子都看不上,一颗芳心早就挂在世子身上了。

这般英挺卓绝的男子谁能不爱?哪怕只是够上他的一根指头,她也是甘愿的。

因此,世子归京的这几天,她找着机会在他面前晃悠,哪知世子压根视而不见。

只见世子毫不理会她,只脚步不停地冲绿绯吩咐道:“备水沐浴。”

绿绯忙应了个“是”,匆匆去了。

留下一脸失落又不甘的眉妩站在院中。

待绿绯将水备好,劳累了一天的裴湛泡在兰汤芳水中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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