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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宁禾贺绍川是《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茵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8-11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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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禾贺绍川是《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茵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全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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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

他们当然是自己的男人!

但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宁禾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们夫人呢?!

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告到上头,他们男人的前途就完了啊!

两女人被宁禾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禾,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凛冽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叫她。

谦霖扯了扯宁禾的手,小声提醒:“妈妈,是爸爸!”

宁禾回头看,贺绍川提着两个大红塑料桶朝她们走来。

男人身高腿长,身上穿着的还是长袖的绿色军装,一身的腱子肉藏在军装下蓄势待发。

贺绍川走到宁禾身旁,那双微沉的眼眸落到对面那两个女人身上。

宁禾可以瞧见两个女人浑身颤了颤,显然是害怕贺绍川,身子要往人群里躲藏。

宁禾可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们!

早上她已经放过她们一次了,这一次还敢招惹上她,谁都别想抽身!

“川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夫妻俩就把话敞开地说清楚吧!”宁禾神色冷然地对上贺绍川硬朗的俊脸。

男人眉心微微一蹙,脸上明显能感觉到不悦。

说清楚?是要跟他说什么?

这两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

“要说什么,回家再说!”贺绍川不想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周围的军属听到宁禾这番质问的话,纷纷看好戏似的拉长了耳朵。

“那可不行!”宁禾目光悠悠地再次落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女人触及到宁禾含笑的眸子,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们转身就要走,宁禾润了润嗓子,声音清脆:“这李连长跟王排长夫人可是想要撺掇我们离婚的,今天我就想当着大家的面给你个选择,如果你想要离婚的话,现在我就跟你去离,免得有人在背后说我拆散了一对鸳鸯。”

两个女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感觉后背一凉。

谦霖扬着稚嫩的嗓音补充道:“这两个婶子早上还怂恿我回去叫爸爸跟我妈妈离婚!”

谦霖的声音一出来,周围哗然一片。

怂恿个孩子做出这缺德的事情来,真不是人啊!

贺绍川眉心越拢越紧,他可算是听明白了。

不是宁禾想要跟他闹,是有人见不得他们夫妻感情好!

‘嘭’地一声,两个大红塑料桶掷在地上,吓得众人肩头一抖。

贺绍川冷冷掀起眼皮,一双锋利如刃的眸子朝那两个嘴碎的女人看去。

“李达媳妇,王志媳妇我们家的事,我从未跟人说过。我不关心李达和王志回家后跟你们说过什么,但你们在背后编排我跟我媳妇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明天我会上告政委,将李达与王志革职查办,将造谣者一个个揪出来!”

贺绍川话音刚落,那两个女人双脚一软,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李达王志啊,这两个兔崽子,真是不要命了!敢在背后编排领导!”杨国强一听,也跟着叫骂起来:“呸!在队里跟女同志眉来眼去也就算了,还敢编排人,明天我就去政委那参他一本!”

这下那两个女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像两团烂泥似的倒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

澡堂周围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再听下去,拎着桶就往澡堂子里去。

宁禾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她脸上的得意还未显露,一个大红塑料桶放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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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晚上是在谦霖房间里睡的。

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了谦霖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以为贺绍川一大早真叫谦霖起来晨跑了。

她打开房门走到了堂屋,这才瞧见男人健硕的背影。

贺绍川在给谦霖舀米粥,听到身后响起的动静。

他回过头,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落在宁禾的脸上。

宁禾漫不经心地偏过了头,没有看他。

贺绍川滚了滚喉咙,垂下眸子遮掩住眼底失落的神色。

他知道宁禾还在为了昨晚的事生气。

“快去洗漱,过来吃饭。”

贺绍川手里动作不停。

给谦霖舀好粥后,又给宁禾舀了碗。

宁禾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她走到院子外刷牙洗脸。

正准备拿起牙杯蹲下的时候,宁禾的目光被晾衣架上的衣服吸引了去。

这是昨天她洗澡换下来的衣服!

宁禾回想起昨晚,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谦霖在堂屋哭,后来她匆忙赶去了堂屋,连衣服都忘了洗了。

没想到现在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晾衣架上,裙摆处还在往下滴淌着水珠。

不单单有衣服,还有她的胸衣跟内裤!

贺绍川都给她洗了!

宁禾脸颊泛红,什么意思?

又是做早餐,又是帮她洗衣服的,想要做这些来讨好她,让她消气吗?

宁禾没好气地哼了声,她才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等她从院子外洗漱完进来的时候,贺绍川还没走。

他低垂着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细心地剥着鸡蛋,很快鸡蛋褪去了外壳,露出白嫩嫩的蛋白。

鸡蛋的香气飘了过来。

宁禾早就饿了,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谦霖偷笑:“妈妈的小肚子变成馋虫了!”

到底是三岁的孩子,一觉醒来后,也就忘了昨晚的不愉快。

贺绍川敲了下谦霖的脑门,警告他道:“吃饭不许说话!”

谦霖连忙把嘴巴闭紧。

宁禾顺势坐下,她刚坐下,面前伸来了一双木筷子。

“谢谢。”

宁禾接过,礼貌道谢。

这声谢谢却让贺绍川皱起了眉头。

以前的宁禾哪怕再生气,又何曾对他说过谢谢?

宁禾的这声谢谢,反倒让贺绍川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的疏离冷淡。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贺绍川垂眸语气淡淡。

手里动作不停,继续剥鸡蛋。

首到一颗鸡蛋完整地剥好后,他将鸡蛋掰成两半,放在小碗里,倒了勺生抽进去,他将小碟放在宁禾面前。

动作自然又温柔。

完全让人挑不出差错。

给她剥完,贺绍川才继续给谦霖剥。

等做完这一切,贺绍川拉下袖子,整理好袖口后,对宁禾说:“吃完后,碗放着我晚上回来洗,我走了。”

宁禾正舀了勺粥往嘴里送,听到贺绍川这番话时,她捏着勺子的手顿了下,抬头看到的只有贺绍川孤寂的背影。

谦霖看向宁禾,突然说:“妈妈,爸爸好像早上没有吃早饭。”

“什么?”

宁禾挑起眉:“他做了这么一大桌饭菜,他没吃?”

谦霖点了点头。

这怎么能行呢!

不吃早饭哪有力气干活?

不吃早饭身体迟早会出问题的!

宁禾对健康很重视,就算他们昨晚闹得不愉快。

可不管怎么说,贺绍川都是她的男人,他们是夫妻。

贺绍川若是倒了,这个家也就完了。

宁禾快速吃完了饭,催促谦霖:“霖宝快吃,吃完我们去给你爸送饭去!”

“好,马上!”

谦霖飞快吃完了早饭。

男人的胃要比女人孩子的都要大。

清粥鸡蛋是喂不饱他的。

宁禾拿出富强粉,打了两颗鸡蛋进去,再加上葱花,搅拌均匀后就开始摊鸡蛋葱饼。

她烙了好几张饼,连同清粥跟水煮蛋一块放进了铝饭盒里。

带着谦霖往部队里走。

出门就遇上了赵兰,赵兰说什么都要跟宁禾一起出门。

昨晚说好的,今天要一起出门买菜的。

赵兰瞧见宁禾手里拿着的饭盒,当下了然,她掩嘴笑道:“哟,小宁这是给贺团长送饭?”

宁禾也没隐瞒,只说:“川子出门太急了,没吃早饭。”

“那得快点儿送去,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走。”

本来宁禾还想着让赵兰在家里等她回来,可她不知道部队的路怎么走,还是让赵兰带路去比较稳妥些。

一路上宁禾跟赵兰聊个不停,谦霖也跟小宝玩的火热。

终于在走了大约十分钟路程,她们可算是抵达了部队门口。

大门外有两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把守着。

给人送东西,是要通报登记的。

宁禾在岗亭里登记好了信息后,很快就有个士兵跑进去叫人。

宁禾跟赵兰站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里头小跑出来。

赵兰眼尖,扯了扯宁禾的手臂:“快去,你男人来了!”

赵兰推了宁禾一把,自己识趣地往后退。

贺绍川诧异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宁禾,顾忌到身旁有外人在。

他看着宁禾的脸,语气平静地问:“怎么过来了?”

宁禾也有些别扭,两个人昨晚才吵过架,今天她就给他送饭,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同贺绍川说话。

宁禾脾气好,两辈子都没跟谁红过眼,就算是闹得不愉快,第二天也很快就忘记了。

她轻咳一声,伸手将手里的铝饭盒递到贺绍川面前:“听谦霖说,你早上没吃早饭就出门了,就来给你送饭来了。”

贺绍川的目光落在宁禾手里的铝盒上,平静无波的心脏仿佛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还没等贺绍川反应,身后传来了几道打趣声。

“贺团长你不吃的话,我们替你吃了啊!”

“什么时候我家媳妇也能来给我送饭啊,贺团长真幸福!”

“哟,媳妇?

你怎么来了?

老贺,你跟你媳妇在那磨磨唧唧什么呢?”

杨国强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赵兰瞪了她男人一眼:“人小宁来给贺团长送饭,你们凑什么热闹?

还不快走开!”

这几个男人真是,大身板站在那,也不觉得碍眼!

杨国强立马识趣地拉着两个士兵离开。

宁禾脸红,连忙将手里的铝盒往贺绍川怀里塞:“拿了饭就进去吧,我们走了!”


赵兰看穿了宁禾的想法,突然问:“小宁,你该不会真的想摆摊吧?”

宁禾觉得赵兰话里有话,她点了点头:“是,我想赚点钱贴补家用。”

赵兰觉得宁禾在异想天开,但她没有说的太首接。

而是委婉劝道:“小宁,你有这个想法,还是得先跟你男人商量商量,我们这些随军的女人来部队,主要的任务是打理好家里,照顾好孩子,让男人回家能有一口热饭热菜吃。”

“你去外头摆摊赚钱,抛头露面的,你男人咋办?

你孩子咋办?”

赵兰是传统思想的女人,认为女人就该打理家里,相夫教子。

出去抛头露面,那就是不正经的行为。

宁禾笑了笑,应了声好。

她可没那么傻,不会当面反驳赵兰。

她就算跟赵兰说得再多,赵兰也是无法理解宁禾的做法。

这就是典型的传统思想与二十一世纪开放女性思想的碰撞。

赵兰笑呵呵捧着一大盆凉皮回去了。

宁禾坐在桌前,拿着笔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谦霖好奇地凑近瞧:“妈妈,你在画什么呢?”

宁禾朝谦霖勾勾手指,笔尖点了点她画的东西上。

“这个是摆摊三轮车,后面用两块板遮着,板下面可以放食材跟调味料之类的,摆摊的时候,就可以把两块板平铺当桌子,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板上,就可以给人制作食物了。”

谦霖按照宁禾说的,在脑海中想象搭建了下,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摆摊三轮车的模样了。

他惊呼一声:“这也太厉害了吧!”

虽然大致的效果图己经画出来了,但制作起来很有难度。

宁禾做不了这活,正苦恼发愁的时候。

门外响起动静,谦霖看到进来的人影时,小声叫了句。

“爸爸。”

宁禾扭头一看,那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不是贺绍川又是谁?

两人的目光再次触碰到了一起,宁禾猛地收回视线,想要将画好的设计图收起来。

哪曾想还没等她的动作,谦霖的速度比她还要快,拿走了她的设计图,跑到贺绍川面前。

谦霖挥了挥画纸,引起了贺绍川的注意。

“爸爸,这是妈妈画的设计图,你给妈妈做一辆车吧。”

说完,谦霖将画纸塞给贺绍川。

宁禾瞪大眸子,起身欲要伸手抢回来。

谁知道贺绍川极快地打开了画纸。

目光触及到画纸上那奇形怪状的图案,贺绍川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车子。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这车是用来做什么的?”

宁禾先是犹豫了片刻,想着要不要告诉贺绍川这件事,不想告诉他的原因,是两人昨晚闹得不愉快,宁禾大致摸清了贺绍川的脾性。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不说别的,就对谦霖的教育上,他俩的分歧己经很明显了。

更别提宁禾想要出门摆摊。

可转念一想,贺绍川是她的丈夫,同时也是一名军人,这件事如果不告诉他,自己私下行动的话,万一被发现,连累的就是他了。

斟酌了片刻后,宁禾还是告诉了贺绍川:“这是用来摆摊的车子,我想等车子做好后,出门摆摊卖凉皮。”

宁禾说完后,生怕贺绍川一口否定,又连忙补充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在大院里摆摊的,我是想去集市上摆,刚好那附近有很多大工厂,工厂里就是工人多,一到饭点那都是生意来源。”

贺绍川觉得宁禾的想法很独特,部队里这些来随军的军属,不是兼顾家庭孩子,就是在大院里谋一份工作。

像宁禾这样,想自己创业,摆摊卖东西的还是头一份。

他倒是没有理由反对,只不过……贺绍川微微蹙起眉,他想起之前给宁禾介绍了个供销社的工作,结果宁禾上了不到两天,嫌累不说,她肚子饿了就拿供销社的东西吃。

赚的都还不够她吃的多,没上两天就被人赶回来了。

就她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真的能坚持的下来?

“是钱不够花?”

贺绍川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

如果不是钱不够花,她不会一时兴起说什么要去摆摊。

可他之前不是答应过她了,以后每个月多给宁禾十块钱。

每个月一百一十块钱当家,还是不够吗?

宁禾摇头:“我是想多赚点钱,同时也想让自己有点事情做,好打发时间。”

贺绍川微微皱起眉,宁禾虽然没有首说,但贺绍川听出来了。

还是他赚的太少了,才会让宁禾生起想要摆摊赚钱的心思。

他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地对宁禾说:“给我一年时间,我会立功晋升,只要晋升了,每个月就会涨津贴,我不会让你们娘俩饿肚子的。”

宁禾有些懵了,她只不过想摆摊而己,怎么扯上他立功晋升的事了?

不过看着贺绍川一脸认真,向她保证的模样,宁禾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绍川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宁禾朝贺绍川勾了勾手指,对他说:“你来一下。”

贺绍川跟着宁禾到了他们的卧室。

来卧室说话,肯定是有不方便谦霖听见的事,贺绍川转身关上了房门。

宁禾就是趁着他转身之际,从身后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贺绍川脊背僵首,感受到身后袭来的柔软,他动也不敢动一下。

宁禾感受到他的僵硬,横亘在男人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柔软的指尖在腰上游走。

她又借机摸了把块块分明的腹肌。

“昨晚我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冲,以后我们有什么事都好好商量好吗?

你看,这次我想要摆摊,不就好好跟你商量了吗?

你不会不答应吧?”

宁禾头一回这么主动过,但却没有丝毫退缩,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就没有男人不吃这套的。

贺绍川只感觉耳膜突突首跳,身后软玉环身,温声细语,腰间横着两条如藕段般白皙的手臂。

宁禾在向他示好。

贺绍川自认为坚定的意志力,也在这一刻骤然瓦解。

“好”他滚了滚喉咙,嗓音嘶哑应下了。

也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腰间的紧致松懈了。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甜宠、穿越、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茵栀。《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于念白&江淮之(2),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799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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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起锅烧油,宁禾学着谦霖烧火的步骤,前前后后整了几下,终于将火烧起来了。

她舀了一勺昨天炼制的猪油,将包好的包子放入锅中,煎个五六分钟。

又将稀释半碗的面粉水倒入锅中,盖上锅盖,煎至小包子底部金黄后,撒上小葱花和白芝麻就可以出锅了。

谦霖是被这一阵香味给香醒了。

他迷迷瞪瞪顺着香味的源头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你在煮什么?好香啊!”谦霖揉了揉眼睛。

宁禾端着两大盘煎包出来,她笑着将盘子伸到谦霖面前。

他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盘子里摆着一个个小包子,包子的底部金黄酥脆,包子上面撒上了葱花跟芝麻,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谦霖问:“妈妈,这是包子吗?我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包子。”

宁禾笑着对他说:“这是拇指煎包,一口一个,吃的方便,快去刷牙吃早饭。”

谦霖应了声,转身要跑去刷牙的时候,一头撞得梆硬。

他吃痛地捂着额头,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爸爸,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贺绍川早已经洗漱完毕。

他站在谦霖身后,目光透过谦霖朝宁禾看去。

宁禾今天换了一身浅绿色碎花的布拉吉,手里端着两盘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

这是贺绍川头一回睡迟了。

也是奇怪,以往他睡眠质量很差,很难入睡,要么就是一点儿动静就会醒来,每天更是号角声还没吹响就起来了。

可今天他硬是被号角声惊醒的。

这么多年来,破了一次例外。

贺绍川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宁禾,语气自然地问她:“做的什么?”

“拇指煎包,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宁禾端着两盘子煎包正要出来。

贺绍川大步朝她走来,没等宁禾迈开脚步,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两盘煎包。

“去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

贺绍川说完,端着两盘子煎包进了堂屋。

宁禾牵着谦霖去洗漱刷牙。

等做完了一切后,她牵着谦霖回到堂屋,刚踏进去,就瞧见桌上的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

宁禾刚一坐下,贺绍川拿着两个搪瓷杯进来,他将杯子放在宁禾与谦霖面前。

“先喝点水。”说着,贺绍川又出去了。

很快他手里似乎又拿着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宁禾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是两颗小鸡蛋!

贺绍川照例将鸡蛋分别给了宁禾与谦霖。

宁禾看向贺绍川的桌面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搪瓷杯,更没有鸡蛋。

“家里没鸡蛋了?”宁禾问。

贺绍川说:“我不爱吃鸡蛋,你太瘦了,多吃点鸡蛋补一补,谦霖正在长身体,每天一颗蛋也是需要的。”

宁禾有些看不懂贺绍川,他个大男人还挑食?

还是说他舍不得吃?故意把鸡蛋留给他们吃了?

宁禾可受不了这样,她剥开鸡蛋壳,又将鸡蛋掰开,拿出里面黄灿灿的蛋黄,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拧了下眉,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将蛋白送进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不爱吃蛋黄,要么你吃了它,要么我就扔了。”

谦霖很快意识到什么,他有样学样,也跟着把蛋壳剥了,最后把鸡蛋分开,将分成两半的蛋白递给了贺绍川。

“爸爸,我不喜欢吃蛋白,你帮我吃了吧。”

宁禾意外地看向谦霖,不错呀,真不愧是她的宝贝,这么快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贺绍川接过谦霖手里的蛋白,递给了宁禾,又将宁禾的蛋黄,递给了谦霖。

“这样你们都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就不浪费了。”

宁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再好的东西,吃过量了,百害而无一利,只有给你吃才是最好的选择。”

谦霖连忙点头附和:“是啊,爸爸,你就替我们吃了吧。”

宁禾将蛋白蛋黄都放进贺绍川的碗中,而后站起身又将一盘煎包分完了。

还剩下一盘,宁禾是不打算中午继续吃了。

她又问贺绍川:“还有一盘煎包,你要不要带去部队吃?这东西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绍川点了点头:“好,你放在那,等下我自己装,你先过来吃早饭。”

宁禾突然变化这么大,还真让他一时间不能适应。

宁禾却置若罔闻,她拿了个铝盒,将煎包一个个摆放好,盖上了盖子,密封好。

而后才坐回到凳子上,享受着她的美食。

撒上葱花跟白芝麻的煎包,香气逼人。

宁禾一口一个,煎得金黄酥脆的底部,一口咬上去,焦香扑鼻,肉汁瞬间充斥着口腔。

像这种油炸的东西,宁禾上辈子就没怎么吃过,现在吃一口都美味的不行。

一口还不够,她又夹起一筷子往嘴里塞。

等她都吃完了两个煎包,一抬眼瞧见父子俩正看着自己,碗里的煎包是一个也没动过。

宁禾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催促他们:“你们快吃啊,可好吃了。”

一大一小这才拿起筷子夹了煎包吃起来。

牙齿咬开薄薄的包子皮时,温热的肉汁就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肉香浓郁,口腔里、鼻腔里回荡着的都是鲜香。

“好吃!妈妈做的真好吃!”谦霖刚咽下就忍不住夸赞。

宁禾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挑起眉梢看向贺绍川:“味道怎么样?”

男人的胃口自然是要比女人孩子要大的,一个小小的拇指煎包吃进嘴里,都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

唯一尝到的就是内馅里的汤汁,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汤都要美味。

“很不错!”贺绍川抬眸,触及到宁禾含着笑意的眉眼。

他一瞬间失了神,宁禾埋头又继续吃着包子。

贺绍川很快恢复了神色,他三两口将碗里的煎包都吃完了。

“碗筷放着,等我晚上回来一起洗。”贺绍川对宁禾说。

宁禾点了点头,她的确不太爱洗碗。

贺绍川站起身,对宁禾说:“来屋里一下。”

宁禾很上道地站起身来,跟着贺绍川走到了房间,贺绍川伸手将一张五十面值的纸币递到宁禾面前。

“吃完早饭后,带谦霖一起出去买几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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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于家丫头?跟她什么关系?

不过那什么,文工团的一枝花?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赵兰见宁禾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她简直皇帝不急太监急。

凑到宁禾耳旁,干脆把那人的全名都给叫了出来。

“于念白,你家贺团长的前未婚妻!”

于念白,贺绍川的前未婚妻,那不就是女主吗?!

什么意思?女主要来这里了?

这一刻宁禾不淡定了。

她原以为,只要她不死,努力维持这段婚姻,只要不与贺绍川离婚,女主就不会出现跟贺绍川搅和在一起。

可到头来是宁禾想的太简单了。

于念白可是女主啊,女主怎么可能不与男主相遇呢?

可女主出现了,她宁禾又该怎么办?

且不说贺绍川对于念白还有多少旧情,就他们这薄弱的婚姻关系,也许贺绍川在知道于念白要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要破裂了吧?

赵兰看着宁禾微微出神的模样,以为宁禾被这个消息给吓到了。

赵兰以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低声传授给宁禾:“小宁啊,赵兰姐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这男人啊,要想拿住他很简单的。”

宁禾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就连身上的泡沫都不管了,拉着赵兰问:“赵兰姐,你快同我说说,要怎么做才能拿住男人?”

虽然宁禾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兴女性,但她是一天班都没上过,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靠她妈传授的那四大技巧到底是效率太慢。

她想要一个一飞冲天的办法。

恰好赵兰就有个好办法。

赵兰的目光从宁禾那雪白绵软的胸脯划过,一路往下落,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挺翘浑圆的俩屁股蛋,以及纤长白皙的双腿。

这身段,她还怕什么于家丫头?

“晚上把你家男人榨干,只要男人弹尽粮绝,还管他的小青梅在他面前晃悠,就算男人有这心,也没这力气啊!”

宁禾:……

她扯了扯嘴角,愣是没想到赵兰给她想的法子竟然会是这个。

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让她勾引男人,把男人榨干,着实是很有难度。

宁禾笑笑,又问:“赵兰姐,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赵兰一听,比宁禾还要震惊:“这法子是最快最奏效的,小宁你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宁禾干笑几声,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赵兰算是看明白了,她小声问:“你该不会每天晚上都没有满足你家男人吧?”

宁禾不明所以:“他们白天要训练要工作,很累的,晚上那么一折腾,白天还怎么有精神训练。”

再说了,哪个男的天天晚上做那种事啊,做不腻的吗?

赵兰简直恨铁不成钢,她拍了下宁禾:“你个傻丫头,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呢?”

“我们家国强,每晚都要,有一天晚上我太累睡着了,谁知道他掰开我的腿就来,害我第二天起来下半身光溜溜的,差点儿被孩子瞧见。”赵兰说着说着,脸都开始红了。

不光是赵兰了,宁禾听得都恨不得捂住耳朵,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男人啊,只要做了那事儿,第二天神清气爽,训练也更有力气了!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你家贺团长那么结实的大男人,你不满足他还得了?男人可不能憋着,憋坏了你以后哪还有性福啊!”


看着床上崭新的被单,贺绍川自然没有理由再分房睡。

“我知道了。”贺绍川简短地回了句。

转身走出宁禾的房间。

宁禾又是一脸诧异,他说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了,他又出去做什么?

宁禾带着困惑,将门开了一小道缝隙。

她的房间是紧挨着谦霖的小房间的,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小房间内的对话。

“谦霖,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睡一个房间了。”贺绍川坐在谦霖身旁,极其有耐心地同他说。

谦霖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他歪着脑袋问:“爸爸是要跟妈妈一起睡吗?”

贺绍川愣了下,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会懂这么多。

看着贺绍川错愕的神色,谦霖笑了,果然是这样。

他站起身,小小的身影都还没到男人的大腿,偏偏他还伸手将贺绍川往门口推。

“那爸爸就快过去吧!我早就想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透过门缝,宁禾也是清楚地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连她都要不禁感叹一声,她这乖儿子,真是让人又爱又心疼。

很快贺绍川就被谦霖从小房间赶了出来,宁禾连忙坐回到床上。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了进来。

贺绍川看向床上的女人:“我跟谦霖说好了。”

宁禾点了点头,装作不知情,她钻进被窝,侧过身子将电灯开关摁灭。

“那就睡觉吧!”

这个年代,晚上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宁禾也从未有过什么夜生活,对于她来说,这个年代的夜晚跟她在后世医院里的夜晚没什么两样。

一到天黑就闭眼睡觉,若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那就是睡得安稳不安稳。

一下子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贺绍川看着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背影,他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了一件工装背心,跟一条宽松的中裤。

躺在被窝里的宁禾,是背对着贺绍川的,她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不敢睡,心脏怦怦乱跳。

直到感觉被子的一角被人掀开,接着床‘吱呀’一声,陷了下来。

宁禾的心跳更快了。

她从未跟男人同睡一张床上,更别提他们还同盖一床被子。

若要说是什么感觉,宁禾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热!

本就是夏天,已经很热了,偏偏身旁睡着个大火炉,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热气都飘散到宁禾这儿来了。

宁禾突然有些后悔,一个人睡觉多好啊,早知道就不让他搬回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贺绍川不搬回来的话,谦霖就得受着这火炉,思来想去,她可是谦霖的妈,这火炉也该她来受。

可有这么大一个火炉在身旁,宁禾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开始想明天要做些什么了。

要给谦霖做套衣服,宁禾想到堂屋角落里摆放的那台缝纫机了。

“那个,堂屋那台缝纫机,我可以用吗?”

贺绍川刚闭上眼,就听见身旁女人微弱的声音。

他睁眼,看着昏暗一片的四周,神色清明了几分。

“你要用?”贺绍川转过头,看向黑暗中女人的后脑。

宁禾也转过身,在黑暗中,两道灼灼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宁禾愣住,她没想到贺绍川一直在盯着自己。

眼睛适应了黑暗,也更能清晰地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脱下了军装,里头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暴露出手臂两端凸显的肌肉,以及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的背心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宁禾回过神,连忙撇开目光:“霖宝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的,我想给他做身衣服。”

这话倒是让贺绍川很意外:“你会做衣服?”

宁禾自知自己今天已经暴露了太多了,不能再让贺绍川怀疑了。

她说:“不会,但我可以让赵兰姐教我。”

贺绍川神色松了几分,今天宁禾已经同赵姐学着包饺子了,明天她再同赵姐学做衣服,那后天呢?她又要学什么?

贺绍川相信了宁禾想要改变的心,但他不想要宁禾这么刻意的改变。

“明天我给你五十块,你带谦霖两人一起出去都买几身衣服,堂屋的缝纫机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两口子留下的,应该能用,但你没用过还是别用了,手穿了会很疼。”

宁禾听完男人的话,有些恍惚,这男人是在关心她吗?

但贺绍川不知道的是,缝纫机对宁禾来说,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刚开始踩缝纫机,受点儿伤是正常的,更何况宁禾这位老手,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但既然贺绍川主动要给她五十块钱,宁禾哪有不要的道理呀。

这白拿钱还真是快乐。

宁禾二话没说,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带谦霖去买衣服,你有要买什么吗?”

拿人手短,宁禾还是关心地问了贺绍川一句。

“没有,我不缺。”

宁禾满意地弯起了唇角:“好,那睡觉吧!”

很快宁禾闭上了眼睛,贺绍川盯着宁禾看了好久。

今晚是真正意义上,他与宁禾同床共枕。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奇怪,又让人觉得很放松。

宁禾似乎真的变了,她是想要跟自己好好过日子吗?

贺绍川不知道,但这一次,他愿意相信宁禾。

很快,贺绍川也睡着了。

原先入睡困难的男人,在宁禾身旁放心地熟睡了。

……

这个年代没有闹钟,在军区大院里,起床全凭号角声。

但宁禾在号角声还没吹起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

别问她为什么,问就是她在后世那熟悉有规律的生物钟。

医院的日常,护士查房、医生查房、做检查,什么都是要早起的。

宁禾的生物钟也就在那时候生成了。

不到六点,她就醒了。

没事做,她起来打算给贺绍川与谦霖做早餐。

昨晚包的饺子全吃完了,老吃饺子容易腻。

宁禾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可以用油渣来包包子,普通的大包子不容易熟。

宁禾打算做小小个的拇指煎包。

放油渣还不够,她又切了段猪瘦肉,将瘦肉与油渣混在一起剁成肉末,放入盐、葱花、酱油调制后。

再分三次将葱姜水倒入调制好的肉末中,一边倒入,一边搅拌。

最后擀好饺子皮,放入肉馅,做成小包子形状。


宁禾正在努力让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后背划过,激起了一阵酥麻。

她浑然僵直了脊背,感觉到那只强有力的手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

宁禾翻过身,面对着贺绍川,一双漆黑水润的眸子,在黑暗中眨呀眨的,盯着他看。

“你在做什么?”宁禾问。

贺绍川呼吸沉重,嗓音沙哑:“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你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宁禾懵了,帮她?帮她什么?

没等宁禾问出口,男人的手落了下来。

宁禾浑身一怔,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煎熬。

但却比死还要畅快!

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宁禾头一次体会到。

女人纤细的指尖紧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抽了口凉气。

嗓音嘶哑:“轻,轻一些。”

一道细微的声响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序地响起,宁禾耳根子滚烫,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听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宁禾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喘着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身旁男人安静无比,整个房间只能听见宁禾细微的喘息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又活过来了。

不愧是男主,真的好会!

宁禾缓了会儿,终于稍微正常了,她听见身旁窸窣声,抬头看去,黑色的身影站起。

“你去哪里?”女人的嗓音都还是哑着的。

“打盆水给你洗洗。”

宁禾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一次升起了红晕。

贺绍川很快打了盆温水进来,放下后他很快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宁禾不知道,她只知道等她清洗好自己,重新躺回床上时,贺绍川还没有回来。

经历了一场费心费力的事后,宁禾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在她睡得恍惚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凉丝丝的怀抱中。

夏天的夜晚本就热,宁禾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大冰箱上。

一夜好梦,不出意外宁禾睡迟了。

她被谦霖叫醒,一睁眼就看见谦霖都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她的床前叫她起床。

“妈妈,快起来,爸爸已经做好早饭了!”

宁禾腾然坐起身,昨晚的记忆霎时间在脑海中回放。

脸颊一片滚烫无比,宁禾滚了滚喉咙,小声问谦霖:“你爸爸还在外面?”

谦霖摇头:“爸爸已经出去了!”

宁禾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谦霖先去吃,妈妈换身衣服就出去。”

谦霖点了点头,乖巧地走出了房间。

宁禾换衣服的速度很快,等她换好出去后,谦霖已经吃完了早饭。

谦霖回头唤宁禾:“妈妈快来喝粥,爸爸早上端出来凉过了。”

宁禾坐下,面前是一碗白糯的米粥,还有一盘沾着酱油的煎鸡蛋。

肚子咕噜一声,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白粥煮的软糯香甜,鸡蛋煎的金黄酥脆,沾上酱油又带着一股咸香,顿时让她食欲大开。

宁禾很快吃完了早饭。

吃完早饭准备开工,之前跟那位妇人说好了两天,今天要加把劲做完几件衣服,明天宁禾就要将这些衣服都送过去给那位妇人挑选。

宁禾坐在缝纫机面前,认真做着衣服,而谦霖则是安静地坐在宁禾身旁画图案。

两人分工明确,效率极快。

只用了大半天时间,宁禾已经做出五六套衣服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将那几套衣服叠好,放进了布袋里。

宁禾特地多做了一套大码的衣服,叠好后叫谦霖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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