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酒酿元宵》是作者““夜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元宵元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5-20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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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的现代都市小说《酒酿元宵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酒酿元宵》是作者““夜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元宵元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没一会儿,护士推着小车进来,见元宵已经睁眼了,朝她笑笑,问她:“叫什么名字?”
“元宵。”
“元宵对吧,你还要做个检查,需要抽血,把右胳膊伸出来。”元宵听话地动了动胳膊,薛酒小心地替她将衣袖挽了起来。
抽血之后,小护士推着车走了,病房里就留下薛酒和元宵两人。
这时候元宵才注意,她住的是单人病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薛酒给她订的。
“谢谢,要不是你,我这次怕凶多吉少了。”
正帮她把挽上去的衣袖放下的薛酒没有看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碰巧,就算不是我,说不定也会有别人遇上。”
元宵摇摇头,苦笑,“要不是你,随便有个人走到我门口扔个烟头,恐怕我人就被炸没了。”
煤气可不光能够让人中毒,还能发生爆炸。
她这一次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和死亡擦肩而过。
“别想太多,头还疼么?”说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元宵轻轻点点头。
“那就睡会儿,睡醒了就不疼了,我给你看着吊瓶。”大概是身体真的支撑不住,也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在生病的时候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告诉她可以睡一会儿,元宵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一个吊瓶挂完,薛酒按了铃叫护士过来换了新的。一直在外面呆着的小林警官拿着一张单子走了进来。
见元宵睡了,小林没往里进,在门口朝薛酒招招手。
薛酒站起身,脚步放轻走出了病房。
他随手关了病房的门,接过小林递给他的检查单。
“检查结果出来了,确认了元宵在之前摄入过少量安定。”
薛酒看着单子,表情凝重,“立案吧,着重调查她店里两个店员,让小黄派人去守着店,别让任何人靠近。等她醒了,我再问问她详细的情况。”
“明白。”
元宵一直睡到晚上七点才终于清醒了,睁开眼就看见斜靠在墙边,一直盯着她这边的薛酒。
见她醒了,薛酒直起身朝她走过来。
“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
元宵小幅度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饿不饿,我给你叫点饭吃?”薛酒耐心地询问。
元宵并没有感觉太饿,但是薛酒一直在医院陪着她,外面天已经黑了,恐怕也没吃饭,于是点了点头,“多叫点,你也一起吃吧。”
“好。”薛酒笑了下,应道。
外卖很快送上来了,薛酒给元宵叫的白粥和小菜,虽然医生没有刻意嘱咐过,但生病的人吃清淡的肯定没问题。
喝了小半碗粥,元宵就把勺子放下了,看着薛酒拿着饭盒低头吃饭。
抛开之前的成见不提,他吃饭的姿态确实很好看。
薛酒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她,咽下嘴里的菜问道:“怎么不吃了,味道不好?”
元宵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没有味道,无法评价。”
一碗白粥,能好喝到哪去。咸菜也只能夸一句带咸淡,多余的夸奖她实在说不出口。
薛酒被她的表情逗笑,调侃道:“当了厨师的人,对食物的要求果然比我们普通人高多了。”
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收拾餐盒。
就在薛酒拎着塑料袋,把她吃了一半的粥盒放进去的时候,听到元宵开口问他,“薛酒,这次煤气泄漏,不是意外对么?”
她还记得睡觉之前小林警官问过的话,那时候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想过,现在细一想,就感觉到不对劲来了。
店里的厨房,除了她之外几乎没人进去。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炒的最后一盘菜是干煸肺子,然后就把煤气的阀门关紧了。
因为偶尔会忘记,所以她在换下厨师服,走出后厨之前又特地去看了眼阀门。
如果阀门不是她忘记关了,那就只能是有人打开的。
薛酒把塑料袋放到一旁,坐到元宵窗边的凳子上,与她面对面,表情严肃道:“刚才我让医生给你检查过,证明了你之前曾经摄入过少量安定,你的嗜睡可能是因为吃了安眠药。”
元宵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能肯定你关了煤气阀门,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薛酒对她道。
“有人想让我死?”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
“你和人结过仇么?”
他问完,发现元宵盯着他看。薛酒无奈,“我不算。”
元宵摇头,没等薛酒问,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搬来这边大概一年多,周围认识的人不多,我的店附近也没有开其他的小吃店,没有跟别人产生过摩擦。”
“你住家那边的邻居呢?”
“邻居啊……”元宵的表情有些纠结,“我的邻居就是我店里的青禾,还有她老公王顺昌。我跟青禾关系挺好的,倒是王顺昌因为经常打青禾,我们见面几乎不会说话。”
“他打你店员的时候,你没有阻止过么?”
薛酒这话问的有些直,元宵只是愣了一下,说道:“以前我们周围的邻居都报过警,但是家暴这回事儿,青禾不想解决问题,警察也没什么办法。后来我听到隔壁吵架,声音太大了,就把电视调到最大声,反正我们那儿隔音不好,他吵我我就吵他,几次之后他就收敛了。”
薛酒可能也没想过还有这种招数,忍不住问了句,“你电视里一般都放什么?”
“电视购物啊。”
哪怕他很少看电视,也知道电视购物的威力,真是非常的惊人。
薛酒一脸受教地点点头,继续问,“青禾的老公有没有因为你做的这些事对你恶语相向?”
元宵摇头,“没有。”
“你店里的另一个服务员小赵干了多久?”
“小赵从我开店就一直在这里,大概有一年多。”
“他平时做什么工作?”
“之前他一直做服务员,后来店里开了电话外卖,我给他额外的补贴,让他送外卖。”
“一般情况下,他送完外卖几点回到店里?”
元宵想了想,回道:“正常大概两点多就回来了,如果有别的事耽搁了,他会给我打电话。”
“你在午休之前,有喝过水或者饮料么?”
“有,我习惯喝白开水,水是从饮水机里接的,一般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她想了想继续道,“今天的水是我自己接的,现在杯子应该还在厨房里。”
“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能碰到你的水杯么?”
“之前我不知道,今天的话,还真没有别人碰过我的杯。”
元宵这边问完话之后,薛酒起身去给小林警官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小林似乎在外面,一边走路一边喘气,“队长,我这边调查了元家小食的服务员赵永刚,他说今天送外卖的时候发现地址上写的是一片拆迁楼,刚去就被几个地痞揍了一顿,还把他身上的钱和手机抢走了。”
“他去报过案么?”薛酒问。
“这就是奇怪的事儿了,我是在家里找到他的,他就腿上有个擦伤,脸侧青了一块,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抢了,也没去附近派出所报案。”说完,小林警官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不太对劲。”
“青禾那边是谁负责调查的?”
“是小黄带人过去的,他那头一直没动静呢。”
“你继续查一下赵永刚,主要确认一下在两点之后,他究竟有没有回过店里,小黄那边我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好,知道了。”
小林挂了电话后,薛酒又拨通了小黄警官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了起来。
“喂?队长。”
电话那头,小黄警官的声音带着点烦躁。
“你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一点进展都没有,队长你不知道,青禾那个老公就是无赖!我们刚进他家,他就说他老婆动了胎气,非要去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吵吵嚷嚷的说是我们把他老婆害的差点流产,把我们堵在病房外面不让我们进去。”
“你先去询问医生,如果孕妇情况并不严重,强制他们配合调查。”
最终小黄也没能见到青禾,据医生所说,她确实有流产征兆,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导致。
哪怕急于破案,他们也不敢随便闯进去,这年头警民纠纷本就不少,要是被曝光到网上,他们这身警服都要丢。
小黄没办法,在请示了薛酒之后,派了两个警员在门口守着,打算等青禾情况稳定后再询问。
青禾的老公对此很不满意,一个劲的嚷嚷要投诉他们,见门口两个警察始终无动于衷,闹了一阵子,又被医院的护士警告过不准大声喧哗,这才骂骂咧咧的摔门进了病房。
元宵在医院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刚到七点,薛酒就到了。他穿着黑色夹克,衣襟敞着,里面是一件黑色T恤,身上还带着外面裹挟而来的丝丝凉意。
他进门的瞬间,元宵就先替他冷了一下。
薛酒倒似没事的人一样,走到她病床前,把手里的粉色保温杯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在元宵的注视下,他一边拧开保温杯,一边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皮蛋瘦肉粥,还有几个瓜饺。”
边说着,边把盛好的粥递给元宵。
小说《酒酿元宵》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被五爷爷叫来帮忙的有七八个男人,都是元姓的,元宵一路叔叔伯伯的叫过去,到了元奎跟前,他似乎认出了元宵,咧嘴笑了一下朝五爷爷道:“回来的时候跟大侄女坐的一趟车,我还想谁家姑娘长得这么标致呢,原来是东子家的。”
五爷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问:“你哥呢,咋就你一个人过来了?”
元奎挠挠头,嘿嘿一声,“我哥家里这不是有客人么,总不能把人撂了不管吧。”
五爷爷似乎对他的解释并不是那么满意,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葬的仪式五爷爷已经安排好了,元宵只要按他说的去做就行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她爸爸元东终于葬进了元家的祖坟,他的坟就在元宵爷爷奶奶的坟旁边。
在外漂泊了二十多年,如今也算是落叶归根。
烧完了纸,元宵穿着孝服给来帮忙的每一个叔伯都递上了红包。那几个叔伯也都客气地收了。
一行人正打算往下走,突然看见个小孩儿顺着山路跑了过来,朝着元奎大喊,“二叔,你赶紧跑吧,我爸叫人抓了。”
其他人都还愣着呢,元奎却是一把扔了手里的锹,以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速度,飞也似的往山里跑去。
在元奎跑了大概五分钟左右,那小孩身后就追上来一群人。元宵意外的发现,她在之前见过的,跟在元奎身旁的那个姓许的男人也在那群人里。
此时的他可不像是她第一眼看见时的一身痞气,而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厉,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就像是射过来一把刀,要把人扎透一样。
几个人来到元宵他们一群人跟前,拿出证件在他们面前一晃,“警察,知不知道元奎在哪儿?”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
五爷爷打量了这群人一眼,摇摇头,“不知道。”
元宵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个姓许的男人身上,他似乎有所察觉朝她看了过来。元宵与他对视一眼,低下头,右手食指拐了个方向。
看着她的男人目光一闪,不再管他们,朝着其他人一勾手,“走,朝这两个方向分开追。”
他指了两条路,一条正是元奎逃跑的方向。
几个警察听到他的话后没有犹豫,分成两拨追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五爷爷看着他们很快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叹气,“唉!我老元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有两个话多的忍不住小声问五爷爷,“五叔,奎子和彪子两兄弟真是干那个买卖的啊?难怪他总领姑娘回家。”
“闭嘴,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被人找上门。”五爷爷恶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什么买卖需要领人回家?
结合昨天在澡堂听到他们说的什么验货,元宵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些念头。
如果……那个姓许的是警察,那他可能不是真的姓许,她也许并没有认错人。
因为突然发生了这种事儿,大家也都没有了说闲话的心思。下山的时候,五爷爷对元宵道:“丫头,收拾收拾东西就回去吧,这地方乱着呢,我就不留你了。”
元宵点头,“五爷爷,爸爸的事多亏你了。”
五爷爷摆摆手,“他爹妈死的早,西子也没了,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我也没把他看好,让他这么早就去了,真是造孽啊。”
说着,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跟她说:“你先跟我来一趟。”
元宵不知道老爷子叫她去干什么,但还是跟着去了他家。老爷子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
“这是……”接过五爷爷递来的笔记本,元宵愣了一下。
“这是东子二十年前让我收着的,现在他人也不在了,我呢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这东西就还给你了。”
元宵的心突然一阵紧缩,二十年前的东西,父亲不停在她面前提及的老家,五爷爷,还有突发的心脏病,这些……是巧合么?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元宵看向老人,问他。
五爷爷抬起浑浊的眼,慢慢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丫头啊,你爸已经没了,咱就别掺和了。”
老爷子的话让元宵眼睛里突然涌上一股泪意,她爸跟她分开二十多年,她才把人找到,结果下一刻就是天人永隔。
哪怕曾经多恨他带来的痛苦,那还是她爸。
如果他的死真的只是巧合还好,可如果不是……她说服不了自己放弃这唯一能碰触到的线索。
见元宵紧攥着笔记本,一句话也不说,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这倔脾气,跟东子真是一模一样啊。
元宵从五爷爷家出来,往前走了不到五十米,那条分岔路的路口,里里外外挤了一堆人,最里面还有不少穿着制服的警察。
人聚的最多的地方是个大院前面,来的时候元宵还好奇过,别家都是矮墙矮院的,只有那家的院墙砌了两米高,大门也紧紧关着。
想来,是因为做不法生意,害怕被人看见才把房子盖成这样吧。
不过,其他人真的不知道么?她目光扫过看热闹的人群,他们中的很多人大概都是知道一点的,只是谁也不会去说罢了,就像她的那些叔伯一样。
警察究竟有没有抓到元奎,元宵并不知道。从五爷爷那拿到了笔记本后,她当天下午就退了房,坐车离开了东渠县。
元宵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一个多小时,一个男人找到她住的那家旅店,询问她的下落。
从服务员口中得知她已经退房离开了,才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门外停着两辆警车,男人坐在后座上,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穿着短袖T恤,坚实的手臂上带着几道浅浅的划痕,却没了之前元宵看到的那头凶猛的龙头纹身。
“薛队,找到人了么?”前面开车的一个警察问。
“没,她走了。”
姓许的男人,不,这时候该叫他薛酒。
薛酒闭着眼,沉声回答同事的话。
“可惜啊,在这种地方碰到个老同学也不容易,还多亏了你这老同学,不然真让那孙子给逃山里去了。”
薛酒没吭声,他一直闭着眼睛,见他好像是睡着了,前面的人也没再说话,警车一路驶离了东渠县,也带走了盘踞在这座小县城上空的罪恶。
回到连丘之后,元宵并不打算再住一晚,而是去火车站买了回秦川的车票,坐着晚上九点的火车离开了这里。
看着窗外渐渐被黑暗隐没的那座城市,以及掩藏在城市后的那个县城,她想,她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将来她也死了,她也不会和她爸一样葬在这个地方。
到秦川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秋天的清晨似乎格外的冷,元宵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外套,下了火车之后瑟瑟发抖。
好在公交车站就在附近,早上没有堵车,她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公交,终于回到了家里。
元宵住的地方在西山区,属于秦川市的老城区,因为还没有改造,这边还能看到大片破旧的平房。
这样的地方,治安自然不会太好,但胜在房子便宜。去年她在这边租了个门面,开了家饭馆。
这几天忙着她爸的身后事,饭馆关了一个多星期,所以一到家她就给店里唯一的服务员打了电话让他安排好明天重新开业的事儿。
挂了电话,她起身去厨房淘米,把淘好的米放到砂锅里,用慢火熬着,然后在冰箱里翻了一块生猪肝出来,放到水池里解冻。
厨房这边处理好了,她又去浴室洗澡,在里面搓搓洗洗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用毛巾包着满头湿发回到厨房。
距离猪肝完全解冻还要一段时间,可惜她的肚子实在等不了了。
她一边开锅热油,一边把半解冻的猪肝放到菜板上,一片一片切下下来,放盘子里用料酒,葱姜和盐抓匀,最后放上淀粉上浆。
等油热了,拿着筷子把猪肝一片片夹进锅里,只稍微翻滚一下变了色就出锅。
这时候砂锅里的粥已经翻开了米花,元宵把炒过的猪肝倒进砂锅里,盖上盖子。又等了几分钟,关掉火,在锅里撒上切好的小葱,她的早餐就出炉了。
用抹布垫着,把砂锅端到客厅里,又拿了个勺子出来,她准备就这样解决自己的早餐。
还没等她的勺子伸进砂锅里,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哐哐砸东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男人高声的叫骂。
哪怕她并不需要一个特别苛刻的就餐环境,但至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
听着隔壁的叫骂声,哪怕她眼前摆着的是山珍海味都没胃口了。偏偏她还很清楚,隔壁声音一旦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停。
她租的这个小区的房子足有二十多年历史,隔音基本等同于无,只要隔壁声音稍微大一点,她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隔壁的男人三天两头的打老婆。
搬来一年多,她几乎都要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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