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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男女主角夏景昀夏云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夏景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27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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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男女主角夏景昀夏云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夏景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精品选集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公子,该起了。”

凝冰姑娘缓步走到榻前,看着斜卧在榻上的白衣公子。

郑天煜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丽人,轻薄的纱衣下,凝脂玉肤若隐若现,胸前的柚子和腰后的月亮是男人最柔软的慰藉。

清冷高傲的面容,似有似无的笑容,二十二三的年纪,开发日久的身躯,高冷、魅惑、青春、成熟矛盾地汇集一身,形成了一种妖冶而令人着迷的气质。

真是让人头大......

郑天煜也忍不住感叹,这就是中京城青楼的实力吗?

他伸出手,一把将凝冰揽入怀中。

凝冰默默承受着在身上游走的手,微蹙着眉头。

“怎么?不开心?”郑天煜慵懒问道。

凝冰看都没看他,只是高冷地看着窗外,“有点烦这楼中东家。”

“他怎么了?也想一亲芳泽?”

“就他?”凝冰嗤笑一声,“他就想借着这机会,让他这怡翠楼扬名,天天催我多加手段,让大家写出点名篇佳作来。我却不愿搭理这些俗事,只愿凭本心行事,做我喜爱之事。”

郑天煜笑了笑,手从纱衣的边缘钻了进去,“这名篇佳作,得靠天成,谁也不是说想做就能做的。”

凝冰平静道:“看得出来,他对我昨夜将夏景昀赶出去之事颇有微词。看来是存在希望用他激一激公子的念头。”

郑天煜哈哈一笑,“他是觉得那夏景昀才华出众,以为留下他就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吧?却不想想,佳作哪有那么易得,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出一首名篇?”

二人正说着话,门口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凝冰立刻坐起,理了理衣衫,装作人前的正经模样。

偏偏这幅样子就更能引得男人在人后的迷恋。

她屡试不爽,早已熟稔。

“姑娘!”

果然小侍女在门口喊起。

“进来。”

瞧着侍女的匆忙模样,凝冰端坐如贵妇,“何事?”

“姑娘,郑公子,楼里正在传一首长短句。”

“这种地方,卖弄文采的人多的是,在郑公子面前,有什么好炫耀的。”

凝冰识趣地抬了她选中的郑公子一手。

郑天煜也呵呵笑着,“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偶有佳作,值得一看呢。”

他看着那名侍女,“能得众人传颂,自然也有可取之处,可有说是何人所写?”

侍女看了郑天煜一眼,又看了自家姑娘一眼,迟疑了起来。

凝冰神色一愣,“公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侍女幽怨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把心一横,“我听说是在林花院拆下来的,昨晚那位夏景昀夏公子就宿在林花院。”

郑天煜眼睛一眯,凝冰姑娘面色微变,“可有誊抄。”

侍女递过去一张纸。

凝冰伸手拿过,自动忽略了标题,看了郑天煜一眼,开口念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郑天煜蓦地坐起。

凝冰也神情凝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她的呼吸蓦地粗重了几分,声音也开始发颤抖,“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房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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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这一早上很忙。

一大早先回了一趟家,找母亲取了银两,又折返回来办了云仙的事,再帮她租了一个房子,整得跟金屋藏娇一样。

然后,在云仙千恩万谢又依依不舍的道别中,朝着云府走去。

昨夜折腾一场,总算有了个结果,接下来就是要商量一下怎么应对了。

云府门口,提前得了吩咐的护卫并未阻拦这位他们以为的苏大儒弟子,直接放行。

夏景昀很快在花园中,找到了正在赏菊的云老爷子,却没见苏师道的身影。

“师父。”夏景昀走上去,恭敬行礼。

云老爷子瞧见他,脸上也开出一朵菊花,“前日你在县衙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没想到你还有查案的本事呢!”

夏景昀连忙道:“侥幸而已。因为关系自身安危,不得不多费了些功夫,好在总算是有了线索。”

云老爷子自然知晓一个藏在暗处窥探的未知之人有多让人提心吊胆,微微颔首,“但是据说那位同伙已经跑了,衙门也没能抓到人,你接下来怎么办?”

夏景昀看了看左右,云老爷子瞥了一眼不远处安静站着的一个老仆,笑了笑,“此间说话无碍。”

夏景昀低声道:“我昨夜深入虎穴,一番打探,已经探知了那个杀手的位置。”

云老爷子面色微变,“可需要我调一高手与你,将其擒拿归案?”

夏景昀摇了摇头,“师父,此事症结并不在那杀手,而在他身后之人,您觉得对否?”

“那是自然,你既并未与人结仇,那对方要对付你,就显得蹊跷,需要探明真相。”

夏景昀低声道:“那人正是郑天煜的护卫。”

云老爷子这次彻底色变,背着手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因为文会?不对,我的人去找你那位监工之时,对方就已经找了,那时候文会还未开始。但是不为文会争斗,又是为何呢?”

“这也是徒儿觉得想不通之处。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工,哪怕从劳工营出来,也和他全无交集。更何况,他在我得中文魁之后,去将监工牛二灭口的举动就更是让人生疑,似乎他很担心我顺藤摸瓜,找到他身上去。”

云老爷子缓缓在一个凉亭中坐下,“郑天煜之父郑远望,乃崇宁五年的进士,为官十八载,只任到一郡太守,许多人都说他屈才了。但如今,许多人又开始羡慕他,羡慕他有了个好儿子,自身又因为在泗水州经营多年,建宁郡内,这个太守做得惬意,这辈子倒也不算差。”

“他的官声还不错,为官这些年,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错漏,但要说起来......”

云老爷子忽然扭头看着爱徒,“我听说此番娘娘省亲,民夫征调上,他是用了不少重典的,说起来以你家中之事,能判发配,还得因为他的首肯,各县才敢如此张狂。”

夏景昀听完更迷惑了,“总不能怕我报复吧?我才多大点能耐啊。”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东西是他没参透的,还需要更多的情报佐证。

不过好在如今虽然明面上还是对方在暗地里算计,但自己已经锁定了人,防备起来也要轻松得多了。

云老爷子关切地看着徒弟,“我派一个护卫给你吧,这些日子,你要小心。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

“既然师父要避嫌,将你府上护卫派到我身边,这不是暴露了嘛!我堂兄左右无事,他可以保护我。”

“你堂兄?”云老爷子想了想,“这样吧,明日将他带过来,我让人试试他的斤两。你正好就在府上跟着学一学,我跟苏子成两个师父也要当得合格一点。”

他捋了捋胡须,“毕竟我们又不是只图你师父这么一个虚名。”

夏景昀自然点头答应,明白了是郑天煜这样的大人物要对付自己,他确实得多加小心。

刚说完,一个身影就匆匆奔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康乐兄!”

夏景昀连忙朝苏师道行礼问候。

苏师道喘匀了气,“啊,高阳也在啊,正好,你来看看。”

二人都好奇地看着苏师道,苏师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我方才去街上闲逛,听见有人说,昨夜的怡翠楼出现了一首佳作。我赶紧默诵下来,快步跑回来写在纸上,你们看看。”

云老爷子伸手接过,缓缓念诵起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苏师道一脸陶醉地接了下来,“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如何?”

云老爷子不住摇头感慨,“人生长恨水长东,绝妙,妙绝啊!”

苏师道也深以为然,他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儒,眼界自然更高,“莫看此篇文字朴实,实则大巧不工,一个太字,一个无奈二字,写得百转千回,将那春红被雨打风吹去,将那美人迟暮,已然写尽。”

“一个泪字,更如神来之笔,令人拍案叫绝。最后那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就更是令人心生无限怅惘。”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你自是诗才过人,但也需知晓,天外有天,切莫小觑了天下英雄。”

云老爷子宽慰道:“但也无需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未尝不能作出此等佳作,更胜你那首自古逢秋悲寂寥。”

夏景昀神色古怪地看着两位师父,“师父,苏师父,这首长短句也是徒弟所作。”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仲明,你来瞧瞧这首长短句,可能入眼?”

州学学正热情地招呼着郑天煜,郑天煜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走过去,瞧见开头那几个字,便就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忍不住有些眼前发黑。

瞧着郑天煜有些发懵的样子,一个大儒笑着道:“是不是很惊艳?这一首长短句,写尽了春红去,写尽了容颜老,写尽了人生的无奈和凄苦。平实之中,有着让人叹服的功底啊!”

“不错,说来也奇怪,这样的诗句,到底是何人所作?有这等才气当日文会为何没见踪影?”

“我看看,这题目叫怡翠楼林花院中赠云仙,仲明,我记得你这几日不就在怡翠楼中吗?可有消息?”

郑天煜看着兴致勃勃的几人,木着脸道:“怡翠楼中的消息,此诗是夏景昀所作。”

???

众人瞬间如被点中了定身穴,不止脸上表情僵硬,整个人都麻了。

瞧着众人的样子,郑天煜心头忍不住生出些报复般的快感。

让你们也来刺激我!

“咳咳,其实仔细一看,这首也不是全无瑕疵。”

“不错,你看如今已是深秋,还用春红之语,多少还是有些牵强附会。”

“终究是淫词艳曲,难登大雅之堂。”

“也无怪乎不敢署名,想来也是有羞愧之意的。”

“这等既出自青楼,又有感慨美人迟暮的作品,还是不要传到德妃娘娘耳朵里面来了。”

郑天煜抽了抽嘴角,“诸位先生说得有理,学生回房温书去了。”

说完行了一礼,大步离去。

这院子本就是他家的产业,自然有他的房间。

站在窗前,他铺开纸,想借着今日这几度打击,一腔憋闷,作出些什么大作,但无奈连写几首,都不太满意。

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夏景昀的文采,的确已经超出了他可以追赶的范畴。

不是单纯说认真一点,刺激一下,就可以比拟的。

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写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般的句子来了。

“哎!”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当昂扬奋发,何故做此喟叹!”

一个浑厚声音在身后响起,郑天煜转过身,连忙恭敬行礼,“老师!”

州学学正宋彦直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桌上那些纸上的墨字,拍了拍郑天煜的肩膀,“诗文,小道尔。朝中大员,有几位是那惊才绝艳之辈?”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郑天煜坐在一旁,沉声道:“读圣贤书,悟微言大义,得经世济民之法,明为人处世之道,方为治学之根基。如今我们看中诗文,无非是尔等还无治国理政之机,只能以此相互激励而已。但科举之后,真正令尔等分出差距的,并不在此。”

“那夏景昀自是有一番诗文才气,但这点才气在今后的政坛之上,并无用处。你自幼生长于官宦之家,待人接物风度卓然,文武双全早已声名响彻一州,为今之计,乃是好好通过科举,步入朝堂,成就一番为君为国的大事,而非执着于诗文之道,坏了心境,反倒是误了大事。”

郑天煜听完,眼神渐渐明亮,起身一礼,“多谢师父开导!”

宋学正捻须而笑,“后日一早,州学学子便要动身回州中,我已经安排了,明日晚间,办一场晚宴,邀请县中名流,齐聚一堂。”

郑天煜点了点头,“可需弟子操持?”

“自有下人去办。”宋学正看着他,“届时,我也会邀那夏景昀前来。宴会之上,我会启一场辩论,论当今国朝形势,论德妃娘娘此行之影响,你好好斟酌,届时大放光彩。”

郑天煜微微一怔,“老师,不必如此。”

宋学正摇了摇头,“你我自是知道,些许虚名并不重要,但是无知之人众多,须得教化,你自好生准备便是。图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郑天煜知道事不可违,便躬身行礼,“有劳老师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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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在家吃过了午饭,便又出了家门。

随意地来到了一处院子中,夏景昀叩响了房门。

不多时,里面传出一声清脆悦耳又怯生生的声音,“谁啊?”

当听见夏景昀的回答,院门便登时打开,那门栓拔出的响动,就像主人的心情一样畅快。

夏景昀走进院子,看着眼前的姑娘,笑着道:“我现在该叫你胭脂还是叫你云仙呢?”

云仙温柔地为他倒上茶水,“奴家本家姓谢,大名不曾记得,只记得小名,公子若是嫌胭脂太俗,就请公子为奴家取名。”

夏景昀脑海中登时恶趣味般地划过一些,冰冰、圆圆、诗诗之类的名字,“胭脂挺好的,就叫谢胭脂吧,没什么俗不俗的。云仙这个名字,就让它随风散去吧!”

谢胭脂眼眶微红,如小鸟投林,偎进了夏景昀的怀中。

“诶?”

温香暖玉在怀,夏景昀连忙道:“别这样,别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谢胭脂仰起头,“公子为何需要把持呢?”

我不把持一下,你今后就没把可持了。

看着谢胭脂一副“公子请赐做”的样子,夏景昀揉了把圆圆的月亮,过了过手瘾,然后将谢胭脂推了起来,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了转,“在此间可还习惯?可有还需添置的东西?”

“不敢劳公子破费。”谢胭脂开口道:“我准备去看看有何工可做,今早把赎身银两还予公子。”

夏景昀摆了摆手,“那点钱不需要还了,你把我写给你的词贴在门上,怡翠楼的东家高兴疯了,把你赎身的钱都还给我了。还额外给了二百两。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递给谢胭脂,“这钱你拿着。”

谢胭脂自然是不敢收,连连摆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我给你是有用的。”夏景昀开口道:“你去找一个丫鬟,养在身边,我看你耳聪目明,观察入微,心性也大胆,颇有魄力,就帮我多多搜集一些情报吧,未来或许我用得上。”

谢胭脂迟疑着接过,“但是也用不了这么多。”

夏景昀笑了笑,“你既说了要做我的女人,我又岂能亏待你。怎么,莫非自由了,便反悔了?”

谢胭脂连忙将银票收下,“胭脂此生,对公子绝无二心。”

“好了,不搞那一套,你未来若是觉得本公子不是良人,好好与我说,我会任你离开。但在这之前,我不许你有任何背叛!”

谢胭脂重重点头。

“走吧,出去逛逛,采买一些东西,你这屋子陈设也着实简陋了些。”

谢胭脂眼前一亮,欢快地收拾衣裙,跟着走出去。

走了两步,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挽住了夏景昀的胳膊,然后屏着呼吸等着,发现夏景昀竟然没有拒绝,眉眼登时便弯了起来,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夏景昀对这一番小动作自然看在眼里,但他对于男女之事本身就不迂腐,更何况这么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傻子才拒绝呢。

要不是现在身子确实还虚着,怕出事,也怕伤了本源,他高低得做点什么。

说起来他也纳闷,这都养了十几天了,前些日子感觉好了不少了,为什么这两天又感觉这么虚了呢。

两人就这么走着,俊男美女的组合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诶,你们听说了吗?怡翠楼出了一首佳作啊!”

“是不是那首林花谢了春红?怎么能不知道呢,城里都传遍了啊!”

身边响起的议论让两人都相视一笑,这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

“这么好的诗,怎么没署名呢?你们可知是谁做的?”

“尚不清楚,但是有先生从诗里分析了,应该是一名书生,在青楼之中,遇见一位名叫云仙的年老色衰的姑娘,被对方留下宿了一夜,而后有感而发,留诗相赠。”

夏景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传言的威力,一路上,画风越来越偏。

“我听说,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没钱,好在有个年老色衰寂寞难耐的姑娘留下了他,睡了一晚,睡出了一首名篇啊!”

“听说了吗?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急匆匆地走错了路,去了一个院子,跟没人要的老姑娘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悔得直哭,愤恨不已地写了首诗!”

“诶诶诶,新鲜消息,有个书生去青楼,不知道睡姑娘,直接把人老鸨睡了,老鸨不从,他还把人灌醉了,霸王硬上弓,最后老鸨都气哭了,要他赔钱,写了首诗才脱身。”

夏景昀的脸越来越黑,谢胭脂挂在夏景昀的身上,笑得直不起腰。

等他帮谢胭脂买好东西送回家,再徒逞一番口舌之欲后,便带着回了南田巷。

唇齿留香,多少抚平了他心头的一点郁闷。

在路上买了点刚上市的青橘,冲淡了身上的味道,他推门进屋。

晚饭的餐桌上,夏张氏忽然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听说了吗?”

众人一愣,听说啥了?

“哎呀,满城都传遍了啊!”夏张氏一脸八卦的样子,“说是有个穷书生去青楼,匆匆忙忙走错了地方,半道上被一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老女人拽进了院子,灌醉了就办了坏事,第二天写了首诗才得以脱身呢!”

夏景昀夹菜的手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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