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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千古一帝,震慑东胡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他竟然只要一成股份,简直就像是把整个买卖拱手送给黄帝。
普天之下,哪有这样的生意人?
蒙恬惊讶地问:“神医,您是不是说反了?”
“没错,陛下占九成!”
秦轩坚决地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提议。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愕然,一时之间难以理解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即便是阅历丰富的李斯,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按照他的估算,在咸阳开一家售卖糖的店铺,每月大概能挣数千枚大钱。
对于一般商家而言,数千枚大钱已是相当可观的收入。
以长公子的身份,数千枚大钱用于补贴家用,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自己只占一成股份,实在是太少了一些。
即便有讨好黄帝之意,但作为一个大国的黄帝,会稀罕那几千枚大钱吗?
秦轩并未理会周围人的疑惑目光。
只能无奈自语:“我一个外乡人,在咸阳举目无亲,既没有人脉也没有靠山。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独吞利益的人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只有实现双赢,才是最佳的局面。
虽然只占一成,但能傍上黄帝这条大腿。
即使只有一成,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过于贪婪,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些道理,秦轩自然清楚得很。
偶尔,他也会私下幻想:倘若自己拥有长公子扶苏那样的地位,哪里还需顾虑这么多!若是有人胆敢染指自己的生意,直接砍掉他们的黑手……
始皇帝听着秦轩那略带落寞与无奈的话语,心中百感交集。
尤其是那句“在咸阳无亲无故”,仿佛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头上。
好几次,他几乎脱口而出:你可是朕的儿子!
然而大秦初统一,天下局势尚不稳定,长公子的身份绝对不能轻易暴露。
这一刻,他对这个儿子的愧疚之情更加深厚。
秦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始皇帝的脸色变化。
见到始皇帝的笑容收敛,脸色变得阴郁起来,他内心不禁一颤。
糟了!
显然,始皇帝看不上这红糖生意,以为自己是在戏弄他。
生气了!
当黄帝震怒之时,血溅万里不在话下,
更何况眼前这位,正是史册公认的千载第一暴君,
此刻的情势,无疑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他急切辩解道:“陛下,我大秦大力拓展驰道,红糖不仅可在咸阳售卖,更能遍及全国城乡!
比较起昔日齐国垄断盐业所获之利,红糖交易的利润更为丰厚!
想当年,齐国凭借海岸优势,仅凭盐业便积累了海量财富,足以支撑起五十万大军。
如今江山一统,驰道畅通无阻,红糖必能销至全国各个郡县,
其利润之巨,或许将超过齐国盐业盛况!
咣啷一声,
始皇帝的眼眸中闪烁出熠熠光辉。
无论是修筑驰道,抑或是修建皇陵,每一项皆耗资巨大。
若能掌控红糖买卖,无疑能极大舒缓国库的压力。
这等堪比盐业的商机,务必牢牢掌握在手中!
秦轩感受到那炽热如炬的目光,内心忐忑不安,唯恐始皇帝一声令下,自己便会遭受斩首之刑。
于是急忙呈上策略:“陛下可在咸阳另辟一处商贸区域,将各地商人集聚其中。
此举既能方便统一管理,又能有力刺激商品流通。
我等只需负责生产定价监管,红糖则可通过这些商人分销至全国各地。”
这也是秦轩寻求始皇帝参股的初衷所在。
在这个时代,知识产权尚未出现,
红糖的制作工艺虽不复杂,但早晚会被泄露出去,
届时,各地将涌现出无数制作红糖的小工坊,市场竞争压力剧增。
即便日后能转而制造白糖,却怎及得上与官方合作稳固?
“钱要赚,人脉也要拓宽。”
“真乃奇才,公子实乃奇才也!”
李斯凝视着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内心波澜起伏,
这位流落在民间的长公子,不仅医术超群,书法出众,竟还在商业上展现非凡才智,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文信侯吕不韦,
他以商贾出身辅佐秦国,为后来横扫六国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若非因嫪毐之乱受牵连,何至于饮鸩自尽,结局悲凉。
长公子提出的设立商贸区,将全国商人集中管理的构想,
单凭此份智慧,已足可媲美文信侯!
商人地位虽不高,但却举足轻重,
遥想当年秦灭六国之役,齐国有五十万大军却未援助其余五国,
原因就在于齐国与秦国商贸往来密切,顾虑颇多,故而未能撕破脸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国各个击破。
这无疑是将大秦所有商人聚于一手掌控之中!
即便是吕不韦执掌朝政之时,也未曾有过如此胆识与气魄。
“有魄力,这才是朕的儿子!”
“陛下请慢走!”
秦轩满脸笑意,恭敬地立于门前,目送始皇帝返回宫中。
始皇帝政务繁重,许诺合作红糖生意后便匆匆返宫,
最终,红糖事务由李斯负责操办,
征募劳工建设工坊,以朝廷名义在全国范围内采购甘蔗。
“遍布全国的红糖生意,不可过于贪婪,一成利润已然足够!”
一门红糖生意,既赚取了丰厚的钱财,又与始皇帝建立了联系,
真可谓一举两得!
秦轩心头暗喜,
“神医,本相需立即筹备建设红糖工坊事宜,就此告辞。”
李斯礼貌地施礼,
对这位长公子越发赞赏有加。
“神医若不嫌弃,本相当留下共进晚餐,品尝鄙人亲自烹制的菜肴,晚间一同畅饮如何?”
秦轩赶忙回礼,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对这位相邦极尽礼数,尽力拉近双方的关系,
毕竟,大秦相邦位高权重,且掌管了他的红糖生意,自然需与其处好关系。
李斯眼中掠过一丝犹豫,
能与长公子独处饮酒,增进感情,自然是求之不得,
然而公务缠身,实在无法久留。
他无奈地道:“神医恕罪,本相还需尽快处理红糖工坊之事,陛下的旨意不容延误。”
“明白,理解。”
秦轩点头,并不强求,
一次单独的邀约,已充分表达了友善之意,心意已达即够。
李斯歉疚地拱手保证:“神医尽管放心,本相回府后即刻征调民夫,保证十日内建成红糖工坊!”
“有劳相邦大人了。”
秦轩欣喜不已,
有了朝廷力量筹建工坊,熬煮红糖,何愁财源不滚滚而来?
他沉思片刻,
压低声音问道:“听说今日朝会结束后,相邦大人与大将军交谈了许久?”
“嗯?”
李斯眼皮微跳,面上现出惊讶之色,
“今日散朝之后的事情,他怎会知晓?”
就在困惑之际,耳边传来意味深长的话语,
“据说赵高曾犯下死罪,因其忠诚,才得以陛下特赦?”
李斯略显尴尬地回应:“是……是的……。”
“相邦,请上马车吧。”
忽然间,
秦轩话题一转,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指向马车示意。
仿佛刚才那个问题从未问过一般。
李斯看着那笑容满面的俊秀脸庞,神色变幻不定,
对方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唯有紧跟始皇帝的步伐,方可走得长远,
即使犯下死罪,只要忠心耿耿,也能获得赦免,
然而若选择与始皇帝对立,结果则难以预料。
李斯瞬时醒悟,额头上沁出冷汗,
他后退一步,郑重地行了个大礼,
堂堂大秦相邦,竟然向一位仅仅拥有五大夫爵位的年轻人行此大礼,
倘若被朝中官员目睹,定会瞠目结舌!
秦轩并未闪避,亦未傲慢接受相邦大礼,
而是向前一步,扶住对方手臂,将其引向马车。
李斯登上马车,深深地看了秦轩一眼,诚挚地说:“感谢神医提点!”
秦轩微微一笑,目送马车徐徐离去,随后悠然返回府邸。
自大秦一统天下以来,众多文臣武将功勋卓著,无不渴望拜相封侯,
一旦得以分封诸侯,便可荫蔽子孙,世代传承。
其中以大将军赢成为首的宗室成员最为热烈,
纷纷上疏请求遵循古制,分封嬴姓宗室为诸侯,镇守四方。
然而始皇帝雄才伟略,经过十年征战方能使天下归一,
他又岂会轻易分封诸侯,使大秦再次陷入分裂局面?
倘若回归古制,只怕又将开启另一个春秋战国之局。
秦轩深知,中央集权制度,才是始皇帝追求的目标!
而昨日,李斯在赢成的劝说下,一时迷失心智,同意次日上奏始皇帝实施分封,
原本按历史轨迹,今夜应由赵高受命前来敲打李斯,
但实际上,李斯连夜撰写了一篇《谏分封书》,详述了分封的危害,明确表示坚决拥护始皇帝的主张,
此举果然赢得了始皇帝的嘉奖,巩固了他大秦丞相的地位。
因此,李斯对赵高深感感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因此亲近不少。
既然已知结局,自然要抢先一步。
轻易一句话就能赚取人情,为何要让阉党捡便宜。
尽管秦轩自觉身份卑微,难以企及皇帝身边的宠臣,中车府令赵高的地位,
即便内心极不愿与此阉贼交往,却也不得不表面上敷衍应对。
若有朝一日自身力量足以支撑,绝不会有丝毫犹豫,亲手除去那无耻之徒。
现下有机会先下手为强,心中亦觉畅快淋漓。
此举还可令大秦丞相承一份人情债,何乐而不为呢。
……
次日清晨,
秦轩早早就开始为王翦施行针灸治疗。
当最后一枚银针拔除时,他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已无须再行针灸之术,仅需连服三日汤药,便可确保痊愈。”
终于是将这位老将军的病症治愈,也能向皇帝有所交待了。
“父亲,您感觉如何?”
“祖父,您是否仍有头晕之感?”
王贲与王离父子俩守在一旁,满目关怀之色。
“老夫此刻精神焕发,犹如年轻十载,哈哈!”
王翦昂首大笑,笑声洪亮有力。
父子俩听闻其底气充沛的笑声,心中也跟着放松下来。
老爷子是家中顶梁柱,只要有他在,王家就不会垮塌。
“多谢神医出手。”
王翦倚靠着床榻边缘,真心诚意地行礼拜谢。
锐利的目光在那张俊秀面容上掠过,心头暗自惊叹:“果真相似!”
作为当年平叛的重要功臣,王翦深知诸多隐秘之事。
为了避免秘密泄露引发朝廷动荡,
始皇帝曾亲自派遣赵高深夜造访府邸,予以叮嘱。
每当看到这俊逸面庞时,总让他想起年轻时的始皇帝。
思绪悄然活跃起来。
王翦之所以能够在朝廷屹立不倒,深受皇帝信赖,实则城府颇深。
相较于昔日的白起,他更懂得审时度势。
这位老将对温文尔雅的长公子扶苏,并无太多看好之意。
朝廷之中暗潮汹涌,不论支持哪一方,都将陷入旋涡,故而选择低调避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为家族的未来筹谋。
现在他们居然以命令的口吻说话,真当他是个好好先生?
不过考虑到他们的身份,
自己目前仅是五大夫爵位,且社长之职并未纳入大秦正式官职编制,
与三位博士正面冲突,显然并不明智。
朝堂之上,哪一个不是久经世故的老狐狸,
即使心中愤慨,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轻易撕破脸皮。
秦轩放下茶杯,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笑着说:“三位博士愿意投稿,我们当然是热烈欢迎!”
桂贞见状,心下越发得意,
将一卷写满字迹的纸卷搁置于书案之上。
秦轩微皱眉头,疑惑地问道:“造纸坊不是还在建设当中吗?怎么纸张已经投入使用了?”
桂贞扬起下巴,骄傲地说:“这是陛下所赐,社长想必尚未得到此种恩赐吧。”
“……”
秦轩看着眼前这三个自鸣得意的老家伙,翻了个白眼。
这物件其实出自他手。
不过就是纸嘛……
差点忍不住反问一句:宣纸、牛皮纸、打印纸……见识过没?
桂贞挺直脖子,用命令的口吻说:“即刻派人印刷并发送至全国各地,这是老夫的最新作品,若出现任何差错,小心秦法严惩不贷!”
另外两位也各自取出满载文字的纸卷置于案几之上,垂目不语,显露出一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姿态。
“诸位大人之事,我必会亲自监督。”
秦轩满脸笑容,仿佛完全不在意三人颐指气使的态度。
桂贞三人抚摸着胡须,对这个年轻后辈的热情态度颇为满意。
在得意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为难的声音。
“三位大人,您们还未出示公文呢。”
“公文?何为公文?”
三人惊讶地同时发问。
“大秦资讯乃官府主办,当然需先确认三位的身份才能发布文章。若无法证实三位大人的身份,则无法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这是规定。”
秦轩面带微笑,摆出一副恪守原则的样子。
桂贞困惑道:“你不是认得我们三人吗?你证明不就行了吗?”
“那样不合规定。”
秦轩摊开双手,显得颇为无奈。
三人惊讶地询问:“那我们应该如何证明身份呢?”
秦轩眼眸微眯,笑容狡黠如同狼外婆。
笑眯眯地道:“首先,你们得证明你是你自己?”
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不动声色地整治人对他来说可谓轻而易举。
只需张口就能提出几个让人头疼的办法。
而且理由充分,让人无法反驳。
秦轩斜眼瞥了一下。
看着那一脸愕然的老脸,心中暗自得意。
让他们证明自己就是自己,这只是开场小菜罢了。
这些博士来自六国各处。
倘若要求他们回原籍出生地开具身份证明,在六国覆灭之后,甚至找不到该去何处寻找。
况且这个时代交通不便,让这些老者乘坐颠簸的马车跨越数郡回到出生地。
能否找到暂且不论。
这一路的颠簸,能否平安归来还是未知数。
仅仅让他们在咸阳城内办理公文证明身份,已经算是仁慈之举。
自己本是个毫无根基的外来者,初衷只是想在咸阳安稳立足,悠然度日。
秦轩曾犹豫是否让这三个老头等了一整天有点过分。
然而这三个老头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再好的脾气也难免会生气。
即便没有等待一天的事,这三个老家伙恐怕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连始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一个没有实权的小辈呢。
真是太过天真。
在秦轩看来,这些所谓的博士都是宠溺过度所致。
始皇帝为了让六国融为一体,多次忍让,反而让这些倚老卖老之徒得寸进尺。
最后竟敢当面嘲笑皇帝。
被处置,一点儿也不冤枉。
“此物是否能证明我的身份?”
一位老者拿出私印展示。
秦轩摇摇头,淡然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的,万一偷来的呢?”
“你~!”
“小子,你是在戏弄老夫不成?”
桂贞脸色阴沉,话语中充满愤怒。
秦轩面色平静,面对三位动怒的大儒毫不畏惧。
放下茶杯,笑着解释:“报纸是要面向全国发行的,必须严格审查。若六国余孽借此机会发表反秦言论,大秦岂不是要陷入混乱?
再者,大秦以法治国,讲究的就是规矩。
如果不严格查证身份,岂不是任何人都能投稿发文了?”
三人闻言,表情略显停滞,怒意也随之消减不少。
虽然前半句话听来似乎别有用意,使人颇感不适。
但后半句却深深触动了他们的心弦。
若真是任由任何人投稿发表文章,岂不是降低了他们大儒的地位?
“呼~!”
桂贞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
询问道:“那我们应当如何开具证明文书?”
“请三位大人前往廷尉府开具身份证明,并附带一份是否有涉案记录的证明。”
秦轩胸有成竹,早已准备好应对策略。
“哼!”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愤然起身离开。
尽管心中愤怒,也只能按照秦轩所说去廷尉府开具证明。
秦轩悠闲地品了一口茶,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眼中掠过一丝不屑。
“跟我斗,分分钟教你们做人!”
……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
半个时辰后,三位老者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将盖有廷尉印章的公文重重拍在桌子上。
桂贞愠怒地说:“我们的身份证明已经有了,现在可以下令印刷了吧!”
“哎呀,三位大人效率真高。”
秦轩正忙着审核一篇文章,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三人毕竟是皇帝钦封的博士,拥有议政权力,还能监督百官。
开具一份证明,廷尉府自然不会故意为难。
恐怕还会巴不得尽快出具证明,好打发他们走人。
看着三位还在喘气的老头,秦轩笑道:“三位稍等片刻,我先把这篇文章审阅完。”
话音刚落,不顾三人的反应。
转身对着旁边的小吏训斥道:“我强调了多少次了,文章务必要精炼明白,内容充实主题鲜明,流水账绝对拿不到高分!
这篇文章描述的是百姓安居乐业,受众主要是普通百姓,所以必须通俗易懂!
弄篇文言文出来,你以为是在考科举状元吗?百姓大多数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听得懂?
重写,立刻马上重写!”
小吏眨巴眨巴眼睛,内心疑惑:“什么是考状元?”
但在看到上司怒容满面后,连忙应声道:“社长批评得对,我这就去重新写一篇。”
“去吧,明天早上拿给我看。”
秦轩挥手示意,脸上满是无奈。
已经强调多次了,文章一定要通俗易懂,又不是比拼文采,何必搞那些花架子。
就像他在现代社会看小说,就是为了轻松消遣,自然是选择通俗易懂的来看。
要是搞得文绉绉的,还不如直接去看《论语》!
秦轩连续审阅了三篇稿件后,这才将小吏打发走。
案几上的茶水已几乎饮尽。
青竹在一旁侍立,正要伸手为秦轩斟满茶杯。
秦轩放下手中的稿件,揉着眉头说:“不必了,准备收工吧。”
“是。”
青竹轻轻点头,明白了少爷的意思。
三人静坐在下方,全程聆听这位社长大人对文章的具体要求。
额头上青筋暴跳!
若不能展示文采,又与市井百姓有何异同?
按其要求撰写文章,实乃对文人群体的亵渎之举!
桂贞内心愤慨,已然暗下决心,
倘那位社长执意要求改动文章至那种程度,他必当拍案而起!
待见对方公务已毕,
遂言道:“廷尉府已出具公文,是否当下便可安排付梓刊印?”
秦轩挺身而起,整理了一下衣摆,
仰望门外天空,
淡然言道:“三位大人明日再访吧。”
桂贞愕然瞠目,牙齿紧咬,质问:“社长大人可是尚有他务需处理?”
“非也!”
秦轩扬首,眼神肃穆道:“只因本官此刻欲下班矣!”
此言一出,三人皆瞠目结舌,
扭转僵硬脖颈,瞥向窗外天色,
尚未日暮……
“小青,咱们回家用膳。”
秦轩对此情状毫不在意,径直迈步而出,
青竹则紧跟其后,手中捧着一小包干果,尽是少爷平素喜好之物。
“呼哧!呼哧!呼哧!”
桂贞如同石雕般站立原地,胸腔起伏如风箱般剧烈,
身为博士,竟遭一无品级晚辈如此戏弄?
额上青筋暴突,气得他怒吼如雷:
“此……竖子,老夫誓要他诛三族!”
“禀报陛下,造纸工坊已构建完毕,首批纸张已完成制作,红糖作坊供不应求,请陛下恩准扩增规模。”
朝堂之上,一位白发苍苍的治粟内史报告了造纸工坊与红糖作坊的进度。
始皇帝面色泰然,徐徐开言:“红糖作坊原计划满足咸阳数十万人口需求,怎会突然供不应求?莫非,有人私下囤货?”
当初策划之时,红糖作坊供给咸阳确是绰绰有余,缘何现下出现供不应求之态?
倘若有谁胆敢囤积红糖,必严惩不贷!
当前红糖由大秦官府严格控制,其重要性绝不亚于盐业。
如有商人胆敢插手红糖买卖,或许该杀一批胆大妄为之徒以示警戒!
“回陛下,微臣已派人严密监视,并未发现囤积行为,只是……”
治粟内史擦拭额头上的涔涔冷汗,
显然年事已高,仅几句言语便显疲态,额头已渗出汗珠。
见皇帝面上流露出疑虑,
李斯立即出列解析:“启禀陛下,由于新兴的商业街将众多商人聚拢一处,极大地加快了商品流通速度,
故而红糖店铺在商业街一经上市,瞬即被各地商人抢购一空,并迅速分销至全国各地郡县。”
此时,满朝文武皆瞠目结舌。
昔日,大秦虽与六国互通商贸,
尤其是富庶的齐国,其经济命脉几乎掌握在秦国手中。
嬴政下令七国统一文字,齐国率先顺从,
即便稷下学宫的儒家学者极力反对,也无法阻挡新文字的推广步伐。
究其原因,在商贸活动中,若不用新文字书写契约,则交易无法进行。
面对利益驱使,齐王不得不低头屈从。
尽管有人洞察秦国的深意,
但若秦齐断绝商贸往来,齐国经济必将遭受致命打击,
这也正是齐国坐拥五十万雄兵,却眼睁睁看着赵韩两国覆灭而不愿发兵救援的原因所在。
然而,此前从未出现过商人们蜂拥而至、商品供不应求的盛况。
红糖之所以能快速取代蜜糖与饴糖,低价固然是一方面,
商业街的建立,则更是推波助澜的重要因素。
大秦的商人如今汇聚于一条街道,加速了商贸交流,
仿佛一座古代版的批发市场!
甚至连咸阳城的百姓,也更愿意前往货品丰富的商业街采购。
商业街的地价随之水涨船高,
即使店铺租金昂贵至寸土寸金,仍有许多豪商不惜重金争抢门面。
幸而咸阳城并未设城墙,正逐步向外扩展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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