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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我们家大黄是黄身白面的,两只眼睛上有个小白点,耳朵有点弯弯的,尾毛翘起来。”小谢旻高兴地指着怀中的小狗,亲昵地说:“这只肯定是大黄的孩子,以后它就叫小黄了。”
小狗一开始有些抗拒,见小谢旻凑近它很亲昵,不出一秒就臣服,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这个就是纯种的华夏田园犬吧,沈姮认真地打量了下,在现代貌似很难找到纯种的了,还挺好看的,忍不住也摸了摸。
“阿婶,我想和这些小狗玩一玩。”小谢旻说。
“那等你阿叔来叫你了我们再走,你在这里玩,阿婶去看会书,就在那。“沈姮指了指旁边有窗的那间书屋,正好也可以透过窗看到这里。
“好。”
万家书肆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间,用书柜做墙隔成了三个空间,但彼此之间又一览无余。
她在的这间中间一张长桌,谢俭正写着对联,原主的记忆中,这小子一个月写对联也能赚上个一两百文。
沈姮走过去一看:“三阳日照平安宅,五福星临吉庆门。”很平常的对联,现代也能看到。
谢俭最后一笔勾上,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看来你识不少字。”
这是下意识就念了,沈姮差点以为自己露了马脚,不过幸好原主是识字的,就是识的不多,大丛朝家里稍微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会教女儿看账册,还要读《内训》《女儿经》等等书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了:“这几个字挺简单的。”
谢俭开始写第二副对联。
沈姮在旁边看着,发现这小子的字写得还挺好看,露锋起笔,回锋收笔,展笔挥毫间,如兰叶拂风,确实好看。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去欣赏一下书架上的书。
大部分都是读书类的,工具类或是生活类的几乎没有,诗集和传奇小说挺多的。
正当沈姮找着影视剧里经常出来的话本子时,前头的葛掌柜热情的声音传来:“陆大人?陆大人快请,大人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大人是来买书吗?”
写对联的谢俭用笔一顿,望向门口。
陆大人?那位县官大人?沈姮透过书架望向掌柜处,果然见到一身常服的陆纪安和其随从,没有官袍加身,又是那个斯文亲民的模样,嘴角眼里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大人自然是来买书的,总不会是专程来看你吧。”随身侍卫道。
葛掌柜爽朗一笑:“那哪敢啊。大人请坐,小人先您泡茶。”
“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看看就好。”陆纪安走进了沈姮谢俭所在的小间。
葛掌柜哪敢不招呼,必须随身侍候,这位可是南明县的父母官啊。
谢俭放下笔墨过来拜见,沈姮下意识的慢了他一步,且站到了他右边施礼,等反应过来时,只能说这礼义真是刻入了骨子里。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谢俭?”
谢俭有些意外县官会记得他的名字:“是。”
沈姮觉得这大人记忆还真不错,每天那么忙还能记住一个少年人的名字。
“这字写得不错。”陆纪安拿起红纸看了眼:“是自己练的?”
“是。”
陆纪安拿起桌上的笔,随侍见状,赶紧将一张纸递过来,便见这位陆大人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葛掌柜夸赞道:“大人好字啊,流水行云间,有种省去尘世浮华,沉静闲适之意境。”
沈姮看了眼,她的兰叶拂风好歹有点感觉,这省去尘世浮华,太抽象了吧,想象不出来,咳咳,她只识得字: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夏氏泪眼蒙眬地看着她。
“今晚这事,还没完。”沈姮扶起夏氏,温声说:“大嫂,我们去报官,只有报官了,李胜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私下里,他们压根什么也做不了。
“报官?”谢俭冷笑一声。
“没用的。”夏氏摇摇头,哽咽着说:“没用的,这些年,为了公公的事,我们连府衙也去过,他们连查都不查,最后还把我们赶了出来。”
“就算没用也比现在这样忍气吞声的好。”沈姮搜索着记忆,“新任知县陆纪安一上任就破了大案,为百姓办了好几件实事,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万一不行呢?若是不行,往后我还怎么做人啊,阿俭和旻儿又该怎么办?”
沈姮知道夏氏的担忧:“大嫂,往后再糟,还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
夏氏一怔。
谢俭冷冷看着她,不明白为何沈姮满脸坚韧之色,仿佛充满了希望,她竟然对衙门抱有期望?实在是可笑。
“就算不行,也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衙门若不公,这世上总还有正义的人存在。大嫂,阿俭,不管事情是如何糟糕,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些让我们糟糕的人和事而对生活失去信心。”今晚的事对夏氏和谢俭的打击很大,特别是谢俭,这少年的神情让她心里挺怵的,总觉得下一刻他就能杀人似的。
沈姮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先从负面情绪中拉出来。
“我,我不知道。”夏氏已经方寸大乱,事关她的名节,可弟媳说得对,他们现在已经很糟糕,今晚的事,族人不会替她保密,指不定还会添油加醋,不会再比现在更糟糕了,到底该怎么办啊:“阿姮,我听你和阿俭的。”
沈姮看向谢俭:“阿俭,若是报官,那我们必须现在就去,等到了明日,族长那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再去受辱吗?官族相护,猫鼠同眠,我们这样的人,早就被抛弃了。”
“我们没有其它的办法。”
“有啊,怎么没有?他们逼着我下地狱,我自然也要拉着他们一起。”
月光之下的谢俭黑眸带着吓人的红丝,眸色阴沉,脸色吓人,双拳始终紧握。
沈姮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伤害,她在一个充满着亲情,友情的环境里长大,哪怕工作后遇到很多不公平的事,哪怕看多了人性的冷漠,也始终能以积极的力量去对抗。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内心无力,无法为自己撑起保护伞,只能随波逐流。
“他们逼着我们下地狱,我们就要下地狱吗?”沈姮温声道:“偏不,我就要活在人间,活得阳光,活得开心,活得潇洒。”
谢俭讥笑地看着她:“天真。”
这不是天真,有些人只视这话为鸡汤,不屑一顾的大道理,但对她沈姮来说,是与恶对抗的力量,是反抗,也是她的人生目标。
“阿俭,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大嫂,有旻儿,”沈姮知道自己只是谢俭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出现在了他最苦的岁月里,以后却没有同甘的份,但她现在却不得不和这少年的命运连在一起,一陨俱陨:“还有我。”
谢俭冷看着她:“还有你?我不信你。”
“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定会与你共进退。”非常时期,话还是要讲的好听点的,至于心里所想,主要是没地方可去了,但凡这个世道对女人好一点,她在穿过来的当天就拿着二百两银子走了,也不会遇上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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