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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全文

三月含芳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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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5-04-09 0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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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全文》精彩片段


原来他即将上任的地方,竟是自己的老家青州县,想来这便是国公府与他运作的结果。

他的小厮阿平更是险些笑歪了嘴,暗地里同他说,那根人参真送的值。

他也这么觉的。

不然,单凭一点相救之恩,人家之前送的那几箱子谢礼就摆平了,又怎么会有后来这些。

还得感谢宝贝女儿,给他带了这么些好东西。

拿到委任状后,蒋文渊便向镇国公府递了拜帖,亲自上门道谢。

之后又买了京都这边的特产和各种玩意,拜别交好的同科和同乡。

于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出了京城,直奔青州,只一日便奔出小二百里。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大夏的新科进士,都有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回乡省亲,这便是所谓的衣锦还乡。

但由于交通不便路途遥远,或是上任时间紧,许多人都没法回老家,直接从京都出发前往任上。

蒋文渊的接任日期是五月二十八。

按理说,时间上是十分紧迫的。

若是其他地方,肯定赶不及回家。可谁让他命好,上任的地方正好是自己的老家。

青州,西津渡。

四月二十八。难得的天青无雨。

一大早,陆氏窗外的大树上,喜鹊便唱起了歌。

蒋禹清看了看树上的几只鸟儿,都不是她认识的。就问它们“你们有认识喜喜的吗?”

鸟儿们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方才道:“人类幼崽你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是的呢?你们有见过喜喜吗?喜喜跟你们一样也是喜鹊,她的头上有拙羽毛是黑色的。”

“阿呀。是她呀,她当娘亲了,正忙着喂宝宝呢。”

听到这个好消息,小团子开心了。从灵境里拿了一杯泉水,又撒了些粟子在地上招待这些鸟儿们。

很快这些鸟儿们便成了她的新朋友。

吃过早饭,蒋禹清屁颠屁颠的跟在老胡氏后面,要去后院菜地里给黄瓜豆角搭架子。

自打她会走路后,每日里除了看书、配合着娱亲,最喜欢就是来菜地里,看她的菜。

眼下是晚春,园子里能吃的菜不多。大多是刚刚移栽的,诸如辣椒、茄子、豆角、黄瓜之类的幼苗。

倒是沿围墙的一圈,年前种下的蔷薇都开了花,粉白、粉红、深红,一团团一簇簇,铺了满墙,当真花香馥郁,美不盛收。

祖孙俩到的时候,先她们一步来林氏和陆氏正在锄草,已经锄完一小块地了。

一连几天的阴雨,草长的比菜都高。

老胡氏抱来一捆丈高的细青竹,一棵黄瓜秧插一根,四根为一架,在青竹顶端用破布条子捆起来。

蒋禹清自告奋勇要帮忙,奈何小胳膊短腿的忙活了半天,忙没帮上尽帮倒忙了。

被长辈们笑话了一通,小团子有心伤地暂时放弃了这项艰巨的任务。想起今天来后院的目的。

前几日,她自医院二楼的杂物房中无意中翻出一麻袋生红薯来。

也不是医院哪个病患家属送来的,亦或者是清洁工阿姨自老家拿来的也不定。

总之现在是便宜她了。

据她这些时日的了解,这个架空的大夏朝,现有的粮食产量都极低。

上好的良田,精心侍候,一亩田一年下来也不过得个二三百斤谷子。

再交了粮税,剩下的换成粗粮,一家人勉强混个温饱。

这还得是风调雨顺的年景,若是不幸遇到荒年,饿死人卖儿卖女也是常有的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衙门接到报案,蒋举人的宝贝女儿、陆师爷的亲外甥女被人偷走了。

据报案的人说,偷走孩子的正是蒋老夫人继妹的儿子,莲花地谭家的谭老三,按辈份孩子还得叫他一声表叔。

谭老三最近几天正被赌场追债。而事发之时,被偷的婴儿正在谭老三母亲房里睡觉,并无人看护。

而且婴儿身上戴了不少值钱的首饰。

这还了得!

接到消息的陆师爷,差点没晕过去,整个衙门都炸开了锅。偏秦县令下乡巡查去了,这会不在。

好在衙门的捕头还算得力,立即派出人手全县缉捕谭老三,重点先排查赌场、当铺及红楼等地。

放学回来的景衍听说此事,心里咯噔一下。是那个生的很好看,额头有莲花的妹妹吗?

“长风、破浪。”

屋里突然出现两个人来,单膝跪地,落地时寂静无声。

“主子!”

景衍背着手,尚且稚嫩的小脸上一片萧肃,隐隐显出几分肃杀来。

“速去找人,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孩子。贼子捉回县衙。”他倒是想杀了了事,到底要顾忌舅舅的声望。

“可……主子,您的安全……”暗卫有些犹豫。

“无防,这小地方,疾风、骤雨足够!”

“是!”

长风破浪走了没一会,书房外又传来一阵纷繁的脚步。小厮兴奋推门进来,大声道:“公子,那孩子找到了。大人已经亲自送去了医馆。”

“好!备车,我们也去看看。”

等小厮出去后,他又朝空气中喊了一声:“给长风破浪发信号,孩子已寻回,不必找了。”

“是。”这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景衍到医馆的时候,大夫正在给蒋禹清理伤口。

小小的婴孩被医女抱着,散着发,光着脚。小手小脚上全是伤,血糊淋淋的。

原本玉雪可爱的小脸上,印着个青紫色人手印,看着就像个破碎恐怖的鬼娃娃。

若不是她额间的那朵独一无二的红莲胎记,景衍显些没认出来,这就是当初那个软萌萌的小妹妹。

景衍惊呆了,一时愣在那里。秦珏看见他,诧异道:“衍儿,你怎么来了?”

景衍这才回这神道:“我听说这个妹妹受伤了,就想过来看看。她……还好吗?”

秦珏道:“别担心,应该、没什么事吧!”老实说,他也不知道。大夫没说,一会再问问好了。

“哦”景衍稍稍放了心。也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小妹妹总要担心些,或许是因为她长的可爱的缘故?

老大夫清理完伤口,开始上药。金创药刺激性很大,那药倒上去大人都觉得疼,何况这么点大的孩子。

蒋禹清痛得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医女见此,忙轻声哄着她。“不怕,不怕哈。

一会就不疼了!上了药,手手和脚脚才能好对不对!哎哟,我们宝宝真是个勇敢的好孩子!”

尽管小姑娘疼的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但从清理伤口到最后包扎好,始终不吭一声。

只死死的咬着为数不多的几颗小米牙,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这可怜见的,着实把在场的大人们心疼坏了。

倾佩这小姑娘勇敢的同时,也对着地上的谭老三破口大骂,恨不能亲自上去踹两脚才好。

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遭瘟的拐子!

景衍红着眼站在一旁,想伸手碰一碰她,却又怕弄疼了她。踌躇了好一会,方才轻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痛不痛?”

蒋禹清抬头,仔细看了眼面前的小正太,认出了他。她满月那天,送她龙纹暖玉坠子的县令家的小公子。

她有的着前世的记忆,却没有前世的身体。

这一世,她只是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婴儿而已。

天知道方才她有多害怕被那人渣弄死。此刻又见着除秦珏外,第二个熟悉的、气息温和的人。委屈和害怕顿时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她挣扎着伸出双手,用未受伤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小正太的脖颈:“锅锅”。

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嘴里呜呜咽咽的哭,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告状:“锅锅,坏,抢,手,痛痛。”

那模样着实可怜极了。

景衍竟然奇迹般的听懂了,感觉到脖颈间湿热,和怀里的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景衍心都要碎了。

不难想象,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在那人渣手里究竟遭了怎样的虐待,以至于吓到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他把小家伙接过来抱在怀里,稳稳的抱着。

稚嫩的脸上闪过一抹杀意,冷眼盯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谭老三对秦珏道:“舅舅,我要他死!”

秦珏轻轻地拍了拍外甥的小肩膀:“本朝律,略卖人若已略未卖,皆磔!他逃不了!”

意思是拐卖人的人贩子,已拐,未卖的人贩子,都处以磔刑:(磔刑;就是处死后并肢解尸体。此处借用秦法。)

“好!”

秦珏又问了蒋禹清的情况。

老大夫叹了口道:“手脚上那些外伤都是次要的,好好的将养几天就没事了。

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被捂了蒙汗药,精神上怕是受不住。

我方才看娃娃已有些风寒的症状,再加上又受了不小的惊吓,晚些时候可能会起烧。

大人务必让人注意着些。老朽再开两个治风寒和安神的方子,预备着。”

说着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造孽啊!”便转进诊台去开方子了。

秦珏急着回县衙。他出门已经好几天,本就堆了不少公务。

加上小姑娘这桩案子,也要急时解决,着实耽误不得。

他本想把小姑娘带回衙门,奈何衙门里都是些糙老爷门,也没个会照顾孩子的。

而且,大夫说了她可能会起烧。他想,倒不如把孩子留在医馆,让医女照顾更为妥当。

秦珏同老大夫说了自己的顾虑,老大夫欣然同意把孩子留在医馆。原本秦珏不提,他也是要说的。

那蒙汗药可不是个好东西,大人都受不住,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这么好的孩子,若是夭折,着实可惜了。

秦珏交待了几名随从,务必看好了孩子和谭老三。等谭老三解了蛇毒后,立即带回县衙审讯。

景衍虽舍不得小家伙,却也知道这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小心冀冀的把哭累睡着的蒋禹清交给医女后,方才依依不舍的跟着舅舅回了县衙。

谭老三是被敲晕后,丢马背上带回来的。

被针扎醒了后,他第一时间不是担心挨板子,反而是在医馆里大哭大闹,说自己被竹叶青咬了,让大夫赶紧救命。

他想着,反正都被衙门的人抓了,不过挨顿板子的事。

眼下还是先解毒要紧,再晚了,即便不死也要残废终身。他可还没娶媳妇呢!

不得不说,法盲总是格外的天真。

老大夫被吵得脑门子突突疼,他本又是个疾恶如仇的。

当即没好气的吼了回去:“吵什么吵!不过是条不中用的竹叶青,这要换条过山峰银环蛇才好呢,也省了老夫的事了。哼,晦气!”

谭老三:“…….”

医馆里顿时闷笑声一片,就连一惯面冷的秦珏的随从们也忍俊不禁。这老大夫着实有趣了些!

老大夫发了一通火,气消了些。这才慢吞吞的让学徒去准备解蛇毒所需的工具和药材。自己则拿了一叠药单子随意翻看。

谭老三腿疼的历害,因为蛇毒扩散的关系,他的脸色呈现出极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一抽一抽的疼。

他生怕大夫动作慢了,自己就小命不保,于是又急吼吼的催:“老头,你能不能快点阿,疼死老子了。”

老大夫不紧不慢做着手上的事,头都没抬一下,凉凉道:“急什么,反正治好了也是个死。

再吵吵,老夫现在就让人把你丢南城门口去。

那儿的棺材铺生意清淡,正好照顾一下。掌柜的大方,说不得还能白送你一个纸扎小媳妇儿,连彩礼钱都省了!”

谭老三:“……”谭老三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才要死,你才要纸扎小媳妇儿。他好气,可拿老大夫没办法。

“哈哈哈哈哈”。一时间整个医馆轰堂大笑,有些人甚至笑到捶地。

神一样的纸扎小媳妇儿,老大夫这嘴跟过了鹤顶红似的,也忒毒了些。

大家一面笑,一面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罪这老头,否则他那张嘴能喷得你怀疑人生。

学徒准备好了东西,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老大夫这才让人把谭老三架到一张椅子上,使人一边一个按住了。

接着拉起他的裤角,见那条被蛇咬伤的腿已经肿得小水桶似的,黑紫黑紫的。

老头儿嘴角咧了咧,拿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对着那两颗血洞就划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医馆都能听到谭老三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

话分两头。陆氏和娘家嫂子陈氏刚出江府的大门,便听得哥哥的家的小厮来报,说女儿丢了。

陆氏浑身一软,眼前一黑当即栽倒在地。

听说陆师爷的外甥女、蒋举人的亲闺女丢了,江、曲两府的人也都吓了一跳。

问了孩子的长相特点,忙将府里能用的人手都撒开了去找。

陈氏又急又气,当即掐了小姑子的人中,将人掐醒劝道:“婉娘,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咱们家的人已撒了网去找,这么多人,不过巴掌大的青州,总能找着。走,咱们先回家,等消息。”

陆氏脾气温和,性子却不软弱,只是突然被女儿丢了的噩耗打甍了神。

清醒过来后,便知嫂子说的在理。遂点了点头,流着泪让人扶着上了车,往哥哥家去了。

且说,西津渡的蒋家人得知自家宝贝孙女(侄女)被人抱走的消息,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朱氏哭着大骂:“杀千刀的东西,我家上辈子是刨了他谭家的祖坟么,他要这么害人。

我家孩子一岁都不到,路都走不稳,这要是……”

她实不敢想那些不好的后果。一面哭着跑去通知族长和里正,请大家帮忙寻找。

两位长辈一听蒋禹清被贼人偷走,顿时勃然大怒。当即拿了铜锣在村里哐哐哐一顿乱敲。

村里的锣轻易不会响,一旦敲响便是大事。

村民们听到锣响,纷纷丢下地里的活就往回跑。

听说蒋举人的闺女、蒋氏族里的宝贝疙瘩,在莲花地被亲戚家的儿子偷走,个个是义愤填膺。

当即抄了家伙三个一组五个一队,赶牛车的赶牛车,牵驴子的牵驴子,纷纷往外跑,打算以县城为中心,上下撒网找人。

其中一队走到秀水弯岔路口时,正碰上蒋家闻讯赶回来的七个小子。

听说宝贝妹妹丢了,正在上课的蒋家七兄弟差点没疯,丢下东西就纷纷往回跑。

走到道口,正碰上村里去寻妹妹的人,两相一汇合便往县城方向跑。

一时间方圆数里都乱了套。



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测,蒋文渊一气了教了女儿十个字。

之后把写了字的纸张团巴团巴扔了。再把这十个字打乱顺序,甚至跟别的字重新组合在一起,让女儿再次辨认。蒋禹清都准确无误的认了出来。

过目不忘!他的女儿真的是个天才!蒋文渊兴奋得在书房里直打转,这心情比他当初被点了探花那会也不差什么。

随后他又想到,女儿既是天仙下凡,比别人聪明些,也是理所当然的蒋爹又淡定了。

蒋禹清这手骚操作,不仅秀着了蒋爹,也秀了哥哥们一脸。

兴奋过后,男子们便低下头继续努和用功读书,就连一向调皮捣蛋的蒋二也老实了。

妹妹这么小就这么历害,他们要是不努力,很快就会被妹妹比下去。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谁知道就是这个美丽的误会,让蒋家的男子们从此开始了卷王之路。卷完自家卷学堂,卷完学堂卷考场,一直卷上青云路。

蒋禹清觉得,自己不过就认了几个字而已,傻爹就这般反应。

以后,她要是再秀些别的什么技能,他爹还不得幸福的晕过去。

不过认字这事儿,势在必行,还必须得快。

之后再找个靠谱的师傅学医,这样一来,自己上辈子学的那一身的本事,才能师出有名,才能不被埋没。

一个有心学,一个用心教。不过短短一个上午,蒋禹清就啃下了半本《三字经》。

若不是怕累着女儿,蒋文渊真想一气儿把这本《三字经》给教完了。

午饭的时候,蒋文渊同家里人说起此事,大家都惊讶不已。

蒋文渊甚至断言,若蒋禹清是个男儿身,蒋家能再出一个状元。

吃过饭。阳光正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时候。大家炫了一颗大西瓜后,心满意足的回房小息。

下午,蒋文渊没再在拘着孩子们读书。家里也没什么事儿,蒋老头儿便指挥着几个孙儿背背篓的背背篓,抬竹筐的抬竹筐,拿铲子的拿铲子,呼拉拉全拉到河边铲砂石修路去,连最小的蒋禹川都没放过。

老头儿说,蒋家的男儿不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叔叔(爹)还是探花郎呢,回了家还不照样儿卷裤腿下田干活,你比你叔叔(爹)精贵?

于是,蒋家的七个葫芦娃们,啥话没有,老老实实的,让干啥干啥。

家里的小子们去了铲石子,蒋文渊仔细的给宝贝女儿戴上顶荷叶边的小帽子,就抱着她出了门。打算去学堂那边看看。

学堂的地基已经打好了,师傅们正在砌墙,砌了约有一人高。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上梁了。

他们去的时候,老族长和几位族老正坐在学堂边的村阴下纳凉,个个手里拿把大蒲扇。

一边说话,一边扇风,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正在干活工人们。旁边还放着把缺了嘴的茶壶,和一个土瓷碗。

见父女俩过来忙起身相迎。

“文渊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回来的。今日衙门休沐,回来看看。上午在家拘着娃娃们读书,下午正好出来走走。

族长叔,三爷爷,七太爷,都别站着了,坐。”

蒋文渊一面同长辈们聊着家常,一面寻了块干净的砖头坐下,一如从前还没有当官的时候。

他这般随和且随意的行事,着实让长辈们心里慰贴。

感慨这娃娃好啊,哪怕当了大官,也没有看不起他们这些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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