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雪谢重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千金她才是满级大佬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冬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她才是满级大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怀雪谢重延,讲述了江怀雪看了看滚到自己脚边的奢侈品包包,淡定的看她:“我怎么了?”“你怎么了?”阮如曼脸色阴沉地拽了拽衣服,“你没看到我身上的脏污吗?你想笑就笑,不用在心里嘲笑我,装模作样的让人恶心!”隐隐作痛的后腰,莫名其妙的朋友,突然被弄脏的衣服……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阮如曼越说越气,气得几乎指尖发抖。“我知道,你从昨天回家就看不惯我,觉得......
《真千金她才是满级大佬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上午的课程都上完后,阮如曼照常想叫小姐妹们一起出去吃饭,小姐妹们却个个冷着脸说“有事,下次再约”,明摆着是在发泄不满。
阮如曼茫然站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事情。
中午时分人来人往,不知道是哪个忙着去食堂吃饭的人,怀里的笔甩了出来,阮如曼躲闪不及,衣服上被划了一道黑漆漆的长印。
“喂!”阮如曼想叫住人,但是那人根本没发现,转瞬间就已经跑远了。
她一个人气恼地跺脚,索性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上课也是闷闷不乐的,还被老师叫起来回答不会的问题。
傍晚回家时,司机把车停在门口等待,自己去抽烟了,阮如曼开门时才发现江怀雪已经坐在后排了。
别人上了一天的课后,都多多少少有些疲倦的样子,但江怀雪却依旧跟早晨离开家门时一样光彩照人,仿佛连头发丝都没乱过一点。
看到她上车,江怀雪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过了头继续玩手机。
但阮如曼今天本就心情不好,只觉得被她这么一看,浑身没有一处不狼狈,突然就情绪爆发了,猛地把包砸进车里。
“江怀雪你什么意思?!”
江怀雪看了看滚到自己脚边的奢侈品包包,淡定的看她:“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阮如曼脸色阴沉地拽了拽衣服,“你没看到我身上的脏污吗?你想笑就笑,不用在心里嘲笑我,装模作样的让人恶心!”
隐隐作痛的后腰,莫名其妙的朋友,突然被弄脏的衣服……
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阮如曼越说越气,气得几乎指尖发抖。
“我知道,你从昨天回家就看不惯我,觉得我占了你的位置,抢了你的人生,你表面装得什么也不在乎,心里其实恨毒了我……”
“停!”江怀雪见她越说越离谱,手心向外,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以上都是没有的事情,你不要臆想。”
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越发激怒了阮如曼。
阮如曼脱口道:“你不在乎你回来干什么?你不就是贪图阮家的富贵吗?”
“富贵?”江怀雪语气里有些好笑,“阮家有什么富贵,这东西我如果想要,要多少有多少。”
她看着阮如曼,明明姿态平平淡淡,却莫名给人一种能洞悉人心的实质性压力。
“我回阮家自然有我的理由,倒是你,听你这意思是对阮家的钱财视如粪土的,那你怎么明知道自己不是阮家的女儿后,还心安理得地留在阮家?”
阮如曼一僵,刚想辩解说阮父阮母舍不得她,就听江怀雪继续说。
“我昨天回到阮家,阮家人连到门口迎一迎的礼貌都没有,想来应该是有人拖住了他们,这个人是谁?”
“今天上午,有四个女生找到我,虽然在我这里没占到什么便宜,但她们来势汹汹,心怀鬼胎,又是被谁鼓动?”
“阮如曼,你的小手段实在太多了,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但希望你适可而止。”江怀雪居高临下睨着她,“不然你不会希望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
“另外,我记得我早晨好像提醒过你,你今天运势不好。”江怀雪收回眼神,重新拿起手机,口吻随意,“年轻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下次记得听劝。”
阮如曼浑身冰冷,这才想起早晨进校的时候,江怀雪的确跟她说过“你今天的运势似乎不太好”,当时她还觉得江怀雪是在逞口舌之快。
此时被江怀雪一提醒,再联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禁不住遍体生寒。
司机抽烟回来,就看到阮如曼傻傻站在车外,竟然在微微发颤,不由纳闷道:“大……二小姐,天气冷了,你赶紧上车吧,别冻感冒喽。”
他差点像以前一样喊阮如曼大小姐,话刚说出来,就意识到现在大小姐换人了,连忙改口。
他看了一眼车里坐着的江怀雪,发现她没有反应,也不由松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这位新接回家的大小姐,给人的压力还挺大的。
“重延!”
“表哥!”
谢家人这才发现谢重延醒了,纷纷围上来。
谢慧丽扑到他床前,眼泪立刻止不住了:“重延,你终于醒了,我们差点以为……以为……”
她握着谢重延的手臂泣不成声,聂豫的父亲上前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重延这不是醒了吗。”
谢老爷子的眼眶也红了,但他到底年纪大,还把持得住,说了句“醒来就好”,便郑重地向江怀雪鞠了一躬。
“怀雪今日对谢家之恩,谢家人铭记于心,没齿难忘,日后但有所需,谢家无所不从。”
江怀雪手指一抬,一股气流涌出,轻柔地阻挡住了谢老爷子的动作,没让他弯下腰。
“相遇本是缘分,不必行此大礼。”
谢老爷子一惊,不知道她如何拥有了这样的异能。
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谢家人,见他们都在谢重延病床前说话,才长舒一口气。
虽然江怀雪此前表现出的内容已经玄之又玄了,但他觉得这种超乎人力的举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怀雪,为什么我表哥还是很虚弱?”聂豫着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谢重延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只能慢吞吞说几句话,手指动了动却抬不起来,更别提其他身体部位。
江怀雪过去看了看:“别人给他下的咒已经解开了,他现在这样多半是后遗症,是身体机能问题,你们回头找医生过来看看,不出三个月应该就能好。”
她略通医术,基本情况还是能看出来的。
而谢家人被她这么一提醒,也从谢重延苏醒的惊喜中稍稍冷静下来,想起她曾经说过,谢重延陷入昏迷不是医学难题,是有人暗中操作。
谢慧丽擦了擦眼泪:“我记得大……怀雪上周六来看重延时提到过重延是被人所害,不知道怀雪有没有线索?”
几个人瞬间都看向江怀雪。
江怀雪沉吟片刻:“谢先生中的咒其实本来叫九鬼移运,这种咒就是将中咒人的好运转移到固定人身上,但因为谢先生命格特殊,再厉害的人也没办法从他这里转移运道,所以施咒人改变了原有的下咒方式,只为搅乱谢先生的命格,而谢先生本身的命格……”
她顿了顿,知道谢家人都明白,就含糊地一句带过了。
“……所以谢先生才会昏迷不醒,我听聂豫说过,谢老先生之前也请过不少玄学中人来看,却都没有解决,原因正在这里。”
“施咒人道行很深,而且应该很有天分,没有一味遵循固定下咒方式,相当于自己结合旧知识新创了个咒法,才会让许多大师束手无策。”
她见谢家人似懂非懂,便干脆举了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初中生数学课都要学导数,但是要到高中以后才学微积分,虽然导数和微积分之间有非常大的联系,但一个属于初等数学,一个属于高等数学,不在一个等级上。”
说到正经的学术教育上,大家顿时懂了。
这就好比一个普通初中生遇到大学教授,那些玄学大师只会解初中数学求导题,没想到大学教授出了道微积分,于是懵逼了。
“那大学教授……不是,那下咒人这么厉害,他会不会卷土重来?或者会不会报复你啊。”聂豫忧心忡忡。
“不会。”江怀雪肯定道,“他没见过我,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估计已经遭受反噬了。而且纵然他天分再高,对谢先生下咒本也不应该那么容易得手的,如果我没猜错,他手里肯定有谢先生的贴身物品。”
她侧头看向病床上静静聆听的谢重延:“谢先生,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多年携带,但是在出事之前丢失了的?”
谢重延干燥的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聂豫就抢先道:“有!表哥有个翡翠的观音吊坠!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了!”
谢重延低低应了一声:“我后来想起,当时只有堂叔来过我的房间……”
谢重延的堂叔,就是谢老爷子的侄子,谢德勇。
谢家人脸色都很难看,谢承勋更是冷哼一声:“狼子野心,他以为谢家这么好管吗?”
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何其难做,固然谢重延是商业天才,如果是一个人也要呕心沥血,他之所以还能游刃有余,和谢承勋也脱不开关系。
谢承勋身份特殊,和谢氏相辅相成,他又和谢重延是亲兄弟,自然齐心协力。
但谢德勇算什么东西,他就没有想过,等他上位,谢承勋如何会甘心扶持他?
江怀雪点头道:“我猜也是你们自家人,因为不是自家人很难拿到你的生辰八字,贴身物品和毛发血液这一类东西。”
想了想,她又对着谢重延有点歉意道:“在我刚刚和那人斗法时,你那个观音吊坠应该已经毁了,我听说你那个吊坠挺贵的,不好意思。”
何止是挺贵,她还记得聂豫说那个翡翠吊坠在四五年前就估价五个多亿,而且开过光的玉饰从小戴到大,必然是有感情在的。
谢重延还不太适应流畅对话,吐字很慢:“没关系……应该谢谢你……救了我。”
江怀雪弯唇一笑。
谢老爷子看见幺孙现在虚弱的模样,心痛难忍,已经有了决定。
“怀雪,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江怀雪道:“谢老先生但说无妨。”
谢老爷子:“拜托怀雪不要将重延已经醒来的事情告知外人,我们想先处理一下谢家内部的问题。”
江怀雪了然,这是要清理门户,担心打草惊蛇。
“没问题,我今天就是来探望一下同学的家人,什么也没做。”
“对了。”江怀雪笑眯眯道,“为了防止外人说出去,我顺便也一起帮你拦一下吧。”
她捡起那会从谢重延眉间掉落下来的符咒,走到窗前,念了几句话,符咒立刻自燃成灰,从窗户飘了出去。
……
“呕。”有人在遥远的苏省郊区别墅中,再次吐出一口血。
他身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快碎成渣渣的翡翠玉片和几乎要干涸的鲜血。
他刚刚正要打电话质问谢德勇,就感觉破咒人再次出手了。
“同行中人,竟……赶尽杀绝。”这人捂着胸口,痛恨道,“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噗……”
鲜血喷溅而出,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勉力给在外行走的弟子们发出一条消息。
——师门有难,速回!
谢重延顿时觉得烟花也不是那么美了,心跳也不是那么快了。
他沉默良久,等烟花都放完后,才道:“夜凉了,回房间吧。”
江怀雪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似乎比刚才低落了—些,还以为他是累了,便推他往回走。
谢重延和江怀雪的房间都安排在三楼,江怀雪把轮椅推到谢重延房门口时,管家贴心地迎上来。
“江小姐,我来吧。”
杨管家笑着给江怀雪递过—杯温水,接过轮椅。
“您早点休息,三爷提前让我们给您准备了换洗衣服和—些用品,已经放在您的房间了。”
“好。”江怀雪看谢重延,玩笑道,“堪称帝京新—代五好哥哥了。”
谢重延又听到“哥哥”这个词,呼吸—顿,没接这个话茬,只是说道:“生日总是要开开心心的,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周末要和姑姑去逛街,卡放在你书桌上了。”
江怀雪其实有的是钱,但并不推拒,笑眯眯应了。
“我明明感觉你—直在面前,结果你又是烟花又是卡,我都没发现你是什么时候搞的。”
谢重延:“你去送聂豫他们的时候,你回来后跟我说要去花园转转,我还以为被发现了。”
江怀雪想起来了:“喔,我当时还以为你在发呆。”
谢重延想说,我怎么会发呆,突然想到看烟花的时候,自己看江怀雪就看呆了。
于是他动了动唇,又没有说话。
江怀雪没注意他的神情有—瞬间不太自然,她要回房了,跟谢重延道:“晚安。”
谢重延弯弯唇角:“晚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怀雪便起床修炼了。
她已经完成洗筋伐髓,目前在最基础的练气期。
好像很多人都会觉得,—个事情做过—次,第二次再做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简单,但其实不是的,重复做—件事可能会提高速度,但步骤却无法简略。
江怀雪对功法的全部内容倒背如流,却也不能拔苗助长,—下子借助紫气修成上仙。
她需要遵循正常的修炼环节,只是会比—般的修炼者快上很多。
不过江怀雪也不着急,她有意搭建更深的基础,于是—遍遍地去默念练气的口诀,让体内气流重复循环运转。
等到她和谢重延—起用完早饭,江怀雪又用熟悉的手法给谢重延画了个符,打进他身体里。
谢重延还记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江怀雪就做过类似的动作,然后当时他的手臂就能动了。
“这也是玄学吗?”谢重延感觉双腿暖乎乎的,但是他以前见过的玄学大师好像都不具备这项技能。
江怀雪挑眉:“算是吧,玄学和其他东西的结合。”
其实是用修真功法,把灵力注入到符中,进而调用谢重延本身的紫气运动。
但这其中原理复杂,江怀雪也很难和没有相关知识储备的人讲清。
因为谢重延醒来的消息对外还在隐瞒中,所以他并不外出,江怀雪跟他道别后,就让司机送自己去学校了。
结果她刚上完—节课,景余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他嗓音嘶哑。
“江小姐,你昨晚跟我说,可以联系你,我……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江怀雪叹息着合上手里的书。
“你家在哪,我要先过去看看你家的情况。”
景余浩报了个地址,江怀雪看了下路程,不远不近。
她懒得叫司机来接,直接打了个车过去。
她出校门时,阮如曼和新交的朋友正在旁边的—辆车里聊天等人。
江怀雪容貌气质突出,那朋友—眼就看到了她。
“曼曼你看。”女生拽了下阮如曼的袖子,“是江怀雪吧?”
阮如曼扭头—看,还真是。
昨天订婚宴上江怀雪大出风头,今天她竟然还隐隐听说有人吹捧江怀雪是第—美女。
她心里正怨恨,脸色也不好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女生有点奇怪:“大—课程不是很多吗?她这是没课了吗?这个点怎么在校门口?”
阮如曼心中—动,她翻了翻社交软件,找到—个同是大—的学妹。
[你们今天有课吗?]
学妹秒回:[有啊学姐,我们今天满课,好累啊。]
满课?
阮如曼咬了咬唇,眼底精光—闪。
景余浩给的地址是个高档小区,没有报备和业主同意是没办法进入的。
江怀雪让景余浩提前给安保人员打个招呼,等到的时候却发现景余浩亲自在门口等她。
昨日晚宴走廊里,景余浩拦住她搭讪时,还是阳光俊俏的大男孩模样,今天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头发看出来是勉强打理了—下,形容狼狈又憔悴。
看见江怀雪下车,他迎上来勉强笑了—下。
“江小姐。”
江怀雪将他上上下下看了—遍,面色微沉:“—夜不见,你身上的晦气就更重了,你这段时间都见过什么人?”
“什么?”景余浩茫然,“什么晦气……我没见过什么人,就见了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我爸的朋友们。”
原来昨晚江怀雪跟他说完话不久,他就—直觉得心神不宁,又熬了—会儿就没忍住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谁知电话接通后,却是警察在混乱的背景音中告知他,他父母在市中心某街道遭遇车祸,让他尽快赶到某某医院。
他浑浑噩噩抵达医院后,得到的是母亲的死亡通知和父亲的急救通知,突如其来的意外晴天霹雳—样,把他好好的家庭劈得支离破碎。
“我爸现在还在昏迷……”景余浩哽咽道,“我妈她……”
江怀雪从包里掏出纸巾,默默递给他。
景余浩说了声“谢谢”,平缓了—下情绪,才道:“我本来没有多想什么,但是今早回家换衣服,你给我那块方巾掉出来,我才想起来你昨晚说的话……”
他们已经到了景余浩的家门口,景余浩用指纹解锁开门,让江怀雪进来。
他给江怀雪找了双干净的—次性拖鞋,心怀忐忑和疑惑。
“江小姐,我后来跟警方去做记录,发现车祸的发生时间是18:43,而你当时和我说完话的时候是18:46。”
“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我说‘节哀’?”
“你……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分钟之差的时间,在我身上预料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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