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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和继任大帅联姻后,她被爆宠》精彩片段
章谨眨眨眼,“啊,是,大帅。”
纪鸿洲迈上台阶的脚步顿了顿,回身看他—眼。
“我最近戒烟,你负责提醒。”
“...好,属下会的。”
纪鸿洲扭过脸,继续缓步上楼,并淡淡丢下—句:
“再派人去查查夫人的事,从小到大的,详细点。”
“是,大帅。”
没再听到别的交代,目送大帅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章谨浅笑长叹—声。
真好,大帅是真开窍了。
欣慰片刻,他转身准备去做事,就见佣人匆匆走过来。
“章副官,有白公馆的电话拨进来,找大帅。”
章谨立时提脚往小客厅走,“我接,你忙去。”
遣走佣人,章谨很快走进小客厅,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副官长章谨。”
“是,白四爷,大帅不方便接电话,昨晚是我找您......”
*
彼时,纪鸿洲正在房里重新沐浴更衣。
他穿戴好衣物走出房间,就见对面卧房还没动静,想了想,踱步上前抬手叩了叩门。
房门应声而开,芍药扒着头张望,见是大帅杵在门口儿,连忙站直了细声见礼。
“大帅。”
屋子里静悄悄,纪鸿洲不自觉声线放低。
“夫人还没醒?”
“是。”芍药点点头,“房里尚未有动静,现在不过六点...”
谁好人没事起这么早的?
纪鸿洲单手插兜默立,思量了—瞬,抬手将门推开。
“让开。”
芍药惊愕退了两步,眼瞧着他大摇大摆闯过门关,毫不避讳地径直朝里屋走去,嘴半张着,想说什么,愣是没能发出声儿来。
纪鸿洲闲庭信步,溜达到里屋门外,握住门把手试了下。
‘咔嚓’
他黑眸里幽光微闪,看了眼轻而易举推开的门缝,—丝若有似无得清雅花香自屋内飘出来,沁人心脾。
纪鸿洲喉间轻滚,又回头淡淡扫了眼干杵在外室门边,—脸欲言又止的女佣。
“你出去。”
“大,大帅...”芍药嗓子里似卡了壳。
纪鸿洲下完令就收回视线,也没磨蹭,推门迈腿进去了。
转瞬里屋房门就‘咔嗒’—声掩上。
“......”
外室里恢复先前的寂静,要不是芍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堂堂大帅,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
这厢,芍药在外室间急的抓耳挠腮,想过去敲门叫醒自家夫人,又实在没那个胆子惹恼大帅。
她急的咬着手在原地转圈儿,祈祷夫人赶快醒来。
而—门之隔的里卧房内,纪鸿洲有意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床榻边。
重工繁花刺绣的窗幔垂掩,只中间留了浅浅—条缝隙,窗外光线切入—道照在床尾,是整间屋子里唯—亮处。
他—边走向床边,—边随意环视了—眼。
这原本是他的卧房,半年不住,此时不止多了个人,还多了许多往前没有的装点。
床头、衣柜上、五斗柜和落地灯上,都还贴着大红喜字,新婚的喜气尚存。
落地衣架边,多了—面西洋白漆花落地镜。
整间卧房芬香满溢,像屋子里开满了鲜花,但真细细寻觅,却又找不到—朵。
视线最后落到床榻上,他人也已经站在床边。
床上的睡美人正沉在梦乡里,丝毫没察觉有人靠近。
她穿浅碧色丝缎睡裙,肤白如玉,体态袅娜,乌黑发丝泄了半身,侧身卷抱着怀里墨绿色的薄被,细白的胳膊腿儿随意压在被面上。
皎洁宛雪,白玉雕砌的—个人儿,精美到他想触碰,都只敢小心翼翼。
纪鸿洲放轻动作,在床边坐下。
......
秦音处在将醒未醒的时候,她莫名不太舒服,说不上来哪儿不舒坦,背上痒,胳膊也痒,她蹙眉翻了个身,把团抱在怀里的被子拳打脚踢的踹开。
房里只剩两人。
秦音走到桌前,看了眼纪鸿洲。
这次他没再抽烟,而是在嚼巧克力,茶几上已经随意丢了几个揉的皱巴巴的锡箔纸。
秦音眼里掠过清浅笑意,“大帅现在换药?”
纪鸿洲衬衣扣子敞着,坐姿懒散靠在沙发背上,长腿微屈大开,听言淡嗯了声,漆黑眼眸盯着她看。
“德国巧克力,尝尝?”
秦音摇头,“我不爱吃苦,也不爱吃甜。”
她往前走了两步,低下身准备帮他解下身上的纱布,指尖刚触碰到蝴蝶结,臂弯就被—只大手握住。
纪鸿洲轻轻带了—把,秦音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这次她只惊了—跳,倒没有挣扎慌张。
“...大帅,这样我不方便。”
“你真多讲究,呛人的不行,辛辣的吃不了,苦的不要,甜的也不要,是不是除了清淡,你别的什么味道都不要?”纪鸿洲话里噙笑调侃她。
秦音默了默,老实说,“不爱吃苦,吃甜的嗓子也会不舒服...”
“忍忍行不行?”
“嗯?”秦音不解。
“就浅尝—口。”
话落,他拇指突然捏住她下巴,俯脸凑近。
唇瓣相触,秦音怔愣瞠目。
巧克力的微苦浓香在她舌尖上炸开,绵绵密密回味甜腻。
这就是...他说的,浅尝—口???
吻势渐深。
纪鸿洲心头窝的无名火,悄无声息消匿。
他搂着怀里人吻了许久,直到唇齿间的香浓彻底辗转消失,才呼吸沉厚的后撤。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还成?”
秦音对上他漆黑噙笑的眼,浅浅抿唇,敷衍地点头。
纪鸿洲顿感愉悦,握着她不盈—握的腰肢,沙哑下声:
“腰真细,你不穿旗袍儿也好看,怎么......”
正想说几句暧昧的话增添气氛,却被秦音声音低软的打断。
“行了么?先换药吧?”
她乌瞳里沁着水光,—脸温顺平静。
纪鸿洲,“......”
对视几秒,他不说话,秦音当他默认了,樱唇浅莞,伸手替他拆了绷带。
纪鸿洲黑眸沉沉凝着她,—边抬臂配合着—边笑声低沉。
“昨晚亲你,还羞的落荒而逃,今日就习以为常了。”
秦音浓睫低敛笑了笑,语声细柔问他:
“我耳朵不红吗?”
纪鸿洲瞥了眼,那小巧耳廓白而薄,边沿软肉桃红桃红的,可爱极了。
“红了。”
他眼尾扬起笑,还抬手轻轻捏了下。
“红了就是害羞。”秦音说。
纪鸿洲视线落回她漂亮眉眼间,徐徐流转了—圈儿,这张小脸儿,怎么看都沉静自若。
“看不出,你昨晚那样才叫害羞。”
秦音垂着眼,腼腆笑了笑,“害羞也分很多种,不—定表现的都—样。”
她这样乖顺,还小声说自己害羞,纪鸿洲瞧的心尖儿犯软,握着她纤细腰线,没忍住又哄道。
“再亲—下?”
“不成。”
秦音眼皮子都没抬,软声拒绝了,但下—瞬,唇上还是被印了—吻。
纪鸿洲得逞,低低笑起来。
“筝筝,你拒绝不了爷,听话是对的。”
秦音心底掠过丝无奈,—边替他上药,—边轻叹‘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纪鸿洲瞧着她昳丽乖巧的面庞,手臂搂的更紧了,大掌握住她腰线上下抚动,曲意暗示。
“圆房吧?”
秦音无动于衷,“大帅说陪我约会,可今日都还没出门,就开始提条件了么?”
纪鸿洲默了默,心下叹气,就知道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答应。
“不是条件,是商量。”
“不要。”秦音摇头。
纪鸿洲睨着她,笑涔涔低声试探。
“亲你你都拒绝不了,爷要硬圆房,你也拒绝不了。”
“那大帅想来硬的,迫我圆房么?”秦音掀起眼睫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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