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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玉糖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昌河又道:“她当时不信,只说百无禁忌。可是她哪知道,她若执意要出宫,结果必定不会好。太后娘娘早让人和我说了,她是皇帝看上的人,除非两年后皇帝忘了她,否则谁敢放她出去。”“所以那两年您才没挑好的宫女?”我有些明白了。刘昌河点头:“没错儿,为这事儿,她还有些记恨我。一年前她来领你时,不还给我脸色看吗?唉,其......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7-28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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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玉糖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昌河又道:“她当时不信,只说百无禁忌。可是她哪知道,她若执意要出宫,结果必定不会好。太后娘娘早让人和我说了,她是皇帝看上的人,除非两年后皇帝忘了她,否则谁敢放她出去。”“所以那两年您才没挑好的宫女?”我有些明白了。刘昌河点头:“没错儿,为这事儿,她还有些记恨我。一年前她来领你时,不还给我脸色看吗?唉,其......

《精修版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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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一定要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哭]

我感觉我看的不是宫斗而是恐怖悬疑

写的真的太好了,真正的群像,每一个人物都塑造的立体,主角尤其是,能让我觉得作者一定也是聪明内核强大的人,感觉可以去出电视剧或者漫画了,比现在那些若只电视剧剧情牛多了。一个作品体现出了作者的人格魅力,真的超级喜欢。。。

每一次看这本书,都让我眼前一亮,这里面传导的价值真的太好了!

大大,一天能不能多更新几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

剧情紧湊,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好看!

女主也飞不出这个牢笼,皇帝看上她了

热门章节

第64章 趣事

第65章 奇技

第66章 食客

第67章 碰瓷

第68章 询问

作品试读


今日天灰蒙蒙的,虽然没下雨,但走出东一间后那彻骨的冷还是让我打了个冷颤。

我去了珙桐姑姑的房间,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打开柜子,我看到了一套杏黄色菊蝶纹的旗装,那是我亲手给姑姑缝制的,只待她出宫那一日穿。

当时姑姑看了很喜欢,说这颜色好,活泼亮丽。

到了那一日她一定要把这身行头穿上,然后昂首挺胸、开开心心地走出去。

可是……没有那一日了。

心一阵绞痛,随即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痛了。

我捂着胸口坐在床边,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可我不能哭出声,这不是在落芳轩,这是慈宁宫。

而姑姑不过是个宫女,是个奴婢,哪怕她已经是皇帝的答应了,也不过是皇帝的妾室。

死后宫中是不能挂白祭奠,更不能大声哭丧。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木槿、木莲她们。

“是真得吗?”红萼姑姑问。

声音竟有些发颤。

我只能点点头,因为压抑着哭,此时已说不出话来。

红萼姑姑踉跄后退,随即死死咬住了唇。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间看到了她满脸的泪。

其余几人已忍不住发出了呜咽声。

“都捂住嘴,咽回肚子里去!”雨棠姑姑赶紧低声喝止,哭声要是传出去,谁也落不了好。

春兰、丁香她们只能死死捂住嘴,木槿、木莲则过来搂住了我的肩。

她们看到了我额头的伤,还有那满脸的血污。

木莲也不多问,起身打了水,湿了脸巾帮我擦拭。

其实她们不过来还好,一过来我便觉得有了依托,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宣泄开了。

可我又不能哭、不能喊、不能肆意地叫,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吸气,用空气把满腹的悲痛压在肚子里。

等木莲和木槿帮我清理包扎好伤口,就见红萼姑姑走到柜子前,抚摸着里头摆的整整齐齐的宫装,不发一言。

许久,她打开珙桐姑姑的首饰盒,拿出了里头一支红木簪子,喃喃说道:“这是我们初入宫时得到的第一次赏赐。

太后娘娘赏了我这支红木簪子,赏了珙桐一把丝蝉扇。

我眼热,便缠着珙桐交换,她笑了笑就让我把这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髻上,扇子就给了我。

那时候我们什么心事都没有,只想着伺候好主子,过好每天的日子。”

红萼姑姑说着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她虽然有些尖酸刻薄,也有些心高气傲,但对于珙桐姑姑,她也有很深的感情。

“你真是傻啊,傻啊,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只有好好活着,才能够有盼头啊!”红萼姑姑捂着簪子,无声哭诉。

我们都跟着落泪。

收拾好东西后,陆德福过来说太后娘娘已向皇帝禀明,珙桐姑姑和画眉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深夜去落芳轩训斥终日叫嚷的石氏,却不慎失足落井。

宫女画眉未第一时间禀告导致珙桐姑姑惨死,有故意致人死亡之嫌,已杖毙。

皇帝听后,下了恩旨,将珙桐姑姑的遗体运回本家安葬。

我听后心中大安,如此姑姑能入土为安了,不会被草席一卷扔入乱葬岗。

陆德福又对我说:“雁心姑娘,珙桐后事已定、画眉也死了,你也可安心了。

只是太后娘娘发了话,不让你在慈宁宫伺候了,所以你快收拾收拾东西,去内务府候命吧。”

我谢过陆德福给我带来了这些消息,也谢过他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

他摆摆手,摇摇头,叹息一声,走了。

屋子里的几人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我,目光中有惋惜,也有同情。

木莲忍不住抱着我,泪水沾湿了我的肩膀。

“雁心,你怕是找不到慈宁宫这样好的差事了。”木莲惋惜道。

春兰也道:“被主子打发出宫发还内务府的通常没有好出路。雁心,你八成是要去做杂役了。”

木莲一听,越发难过了,身子因为压制着哭而不断颤抖。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这不重要,杂役就杂役吧。只要姑姑身后事了,我就安心了。”我内心对此毫无波澜,只有些心疼我额娘那只金镯子。

“你呀,也是个实心眼的。”雨棠姑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屈膝向她们道谢告别,起身后我不敢再看她们,快步出了姑姑的屋子。

这时,身后传来红萼姑姑的叮嘱:“雁心,遇事别学珙桐,记住活着才有盼头。”

我强忍着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重地点点头。

收拾好我自己的东西,随着一小太监来到了慈宁宫的宫门口。

踏出这一步后,我便不再是慈宁宫的宫女了。

这一年的时光,我拥有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

边门打开,我走了出去,看到站在墙边佝偻着身子的刘昌河。

“干爸爸~”我眨眨眼,忍住了泪。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这都是命,珙桐那丫头呀,就是太有主见,不肯听我一句劝。

三年前她和我说了太后娘娘准她提前出宫,只消我给慈宁宫挑几个好的宫女接班。

我那时也替她高兴,还替她占了一卦,结果却是下下的卦,卦名是空亡。”

“何谓空亡?”我问刘昌河。

“求财取不得、求人见不得、求事成不得。”刘昌河缓缓说道。

我闭上眼叹了口气,现在可不就是三不得吗?

连命也不得了。

刘昌河又道:“她当时不信,只说百无禁忌。

可是她哪知道,她若执意要出宫,结果必定不会好。

太后娘娘早让人和我说了,她是皇帝看上的人,除非两年后皇帝忘了她,否则谁敢放她出去。”

“所以那两年您才没挑好的宫女?”我有些明白了。

刘昌河点头:“没错儿,为这事儿,她还有些记恨我。

一年前她来领你时,不还给我脸色看吗?

唉,其实……我也是看你老实内敛,看画眉笨拙愚钝,才……

却不想你实则是个心明眼亮的,太后娘娘也喜欢你,以至于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而那画眉又是个歹毒狠辣的,眼见她落井都不救……

总归这都是命啊。”

刘昌河一番感叹。

我却哭笑不得。

原来我被分至慈宁宫,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出众,而是因为遴选时我的表现,让刘昌河觉得我木讷老实,才把我分在慈宁宫。

“雁心,你既认我做了干亲,我也不会把你送去做杂役。

当初你阿玛、额娘打点过,想让你去绣房做绣娘,我听闻你绣工非常不错,现在还是去那吧。

在那学了更好的手艺,以后出宫也有个赚钱的活计。”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如此,也没有浪费我娘的那只金镯子。

可就在我准备随着刘昌河往绣房去时,桂嬷嬷忽然叫住了我们。

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天上挂着一轮银月。

银色的光芒洒在院子里,像是梦幻的世界。

我坐在回廊的长椅上,抬头看着天空,手中紧紧握着那几片大青叶。

来到栖霞宫的这段日子,我过的非常轻松。

懋嫔娘娘好脾气,对宫人和善,规矩也相对松散。

娴贵人并不是一宫主位,所以对宫人的管理上根本不在意。

她身边有从娘家带进宫的柳枝、柳叶,也有内务府配置的纤雪、纤雨、纤云,还有四个小太监。

至于我,似乎从来不是她身边的人。

她从不安排我差事,也不会让我值夜,在这宫里我想做什么似乎全凭主动。

我曾想过给她做些小吃食,但去讨食材时却被柳叶告知娴贵人小产后身子不好,对这些不感兴趣。

自此,我也乐得真当条咸鱼混着日子。

最开心的就是陪四公主玩,无忧无虑,畅快淋漓。

可是当我愚钝的脑子发现一些可怕的事情时,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娴贵人小产喝得应该是养气补血的温和药物,为何会有寒凉的大青叶?

想想在这天气温暖的五月间,娴贵人都冷的要抱汤婆子睡觉,坐个石凳还得用上鹅毛垫,她的汤药里怎么可能会用大青叶?

我攥着大青叶的手越发用力,指甲都快戳进了我的肉里。

姑姑,我该怎么做?

阿玛、额娘,我该怎么做?

十四岁的我内心慌得一批。

我甚至有更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娴贵人接二连三小产,也许也是这大青叶的功劳。

我该不该提醒娴贵人,该不该去查这真相?

还是依旧做我的咸鱼,不去管这宫里的任何人。

垂下眼帘,我的脑海中想起了桂嬷嬷说的:伺候好你该伺候的人。

我来到这的使命,不就是报答太后恩德,伺候好她的表外甥女吗?

虽然她不待见我,一直边缘化我,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身边的人这般毒害她。

我可以是条苟活的咸鱼,但却不能是没心的石头。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那杏黄色的月亮,想起小时候怕黑阿玛唱的童谣:不要慌不要慌,太阳下山有月光。

是啊,只要有光,就不要慌。

这样一想,我张开手,吐气轻轻地吹走了手里的那几张大青叶。

这东西留着会是祸害,调查需更隐秘些。

“雁心,我给你带了两块枣泥糕。”静柔又来找我聊天了。

自从我来到栖霞宫,静柔便经常来找我。

而我也许现在太过安逸,白日里也没做什么活,导致晚上总是睡不着。

我便时常坐在这回廊,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

而静柔只要没有上夜,便提着一只小小的羊皮灯笼过来,或带些吃的,或带些用的,挨着我坐着聊天。

“谢谢。”我接过,吃了一块。

没有酸味,入口只有齁甜。

这味道比慈宁宫的枣泥糕差远了。

不过我一个奴婢,没什么可挑剔的。

“雁心,你说你总坐在这看着天空发呆,这天上有什么好看的?”静柔抬头,看着那轮高高挂着的月亮,好奇问我。

我却答非所问:“静柔,你家中为何不帮打点去永和宫?德妃娘娘那会比这更适合你。”

静柔明显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雁心,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实在的,但现在想来你是最通透的。”

通透?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评价我。

自嘲地笑笑,我依旧看着那轮明月,然后将手中的另一块枣泥糕也塞进了嘴里。


在栖霞宫的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

娴贵人并没有让我近身伺候,甚至我都极少见到她。

先头说是让我养伤,没给我安排什么事儿,每日里我只是陪着纤雨生炉子烧水。

娴贵人自两次小产之后就分外怕冷,每日里不仅屋子要烧暖炉,手里也要捧着汤婆子。

就这样看着炉火起炉火灭,恍然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我头上的伤早就好了。

静柔送来的药膏还不错,头上确实没有留下疤。

只是心口却似乎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疤。

栖霞宫只住了懋嫔和娴贵人,两人都是安静柔顺的性子。

懋嫔娘娘膝下有一女儿,是皇帝的四公主,今年四岁,长得圆润可爱。

有一次她偷偷跑到东侧殿的回廊下,让照顾她的奶娘和宫女一通好找。

我将之前见亲时,阿玛给我的竹蜻蜓双手一搓,飞到半空中逗她玩。

惹得四公主咯咯咯的笑。

后来懋嫔娘娘就时常召我过去陪公主玩乐。

一时间,我成了四公主的红人。

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那么有老人缘和孩子缘。

连静柔都对我说:“雁心啊,你真是老少皆宜。”

我摸了摸脑袋,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呢?

一转眼,已到了五月。

天气已十分暖和,栖霞宫的海棠花也已开得格外繁华。

一朵朵的红色海棠花随风摇曳,花朵中间衬映着透着晶莹的绿叶儿,柔蔓迎风,细雨绵绵,垂英袅袅。

懋嫔娘娘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给四公主绣着小衫。

我和奶娘、宫女陪着四公主在树下踢球玩。

懋嫔娘娘缝了几针便看过,笑着叮嘱“灵珠儿,小心点,别摔着。”

然后又低头绣上几针,这场景就像我在家时,额娘在院子里干活,我带着弟弟满院子蹦跶。

突然间就有了家的感觉。

“雁心,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四公主身边的小棠悄悄在我耳边说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刚才笑了吗?

自从姑姑没了后,我确实不怎么笑了。

小棠点点头,说道:“你以前笑都是嘴角一勾,一看就是敷衍着笑,但刚才你笑得好开心。

这样多好,人就该开开心心的。”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曾经我没心没肺,确实觉得只要好好活着就成。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为什么要不开心。

可是入宫后才发现,日子还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就在我们几人在院中嬉闹玩耍时,就见娴贵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妹妹快过来,瞧瞧我绣的这海棠花如何?”懋嫔瞧见了娴贵人,伸手招呼她过来。

娴贵人款款走了过来,朝懋嫔行了礼。

我们也给她行了礼。

“给贵人拿个鹅毛垫子来,贵人怕冷。”懋嫔吩咐身边的惜棠。

惜棠赶紧进屋去取。

我陪着公主继续在树下玩,却总觉背后如芒刺在背。

侧目一瞧,就见柳枝愤愤然的目光。

我顿时明了,她是觉得我是太后指给娴贵人的宫女,却总在给懋嫔当差,所以心里头认为我是想攀高枝。

其实,她没想明白,懋嫔这谨慎柔和的性子,既然总召我过来,那肯定是和娴贵人过了明面的。

不过……

想到这,我倒是想到一点。

柳枝是娴贵人带进宫的贴身奴婢,怎么可能不知道懋嫔和娴贵人说过此事。

如果这样她还是觉得是我的问题,那就说明娴贵人怕也是这么认为的。

“还是娘娘这热闹,瞧四公主玩得多开心。”娴贵人坐下后,倒没去看懋嫔手上的绣海棠,眼睛一直盯着四公主看。

懋嫔笑道:“有个孩子就热闹多了。”

娴贵人有些凄凄说道:“对啊,有个孩子多好,就热闹了。”

懋嫔这才顿觉自个儿的话可能刺激到了娴贵人,于是安慰道:“妹妹还年轻,把身子调养好了还会有孩子的。”

娴贵人苦笑一下,什么都没说。

她把目光从四公主身上移到了懋嫔手上的小衣衫处。

“娘娘的海棠花绣的可真好。”娴贵人夸赞,只是听着总有那么一丝敷衍。

懋嫔也不在意,继续绣着道:“我最喜欢海棠花,每年一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啊,我就觉得这日子也带了丝甜。”

娴贵人怔了怔,似乎是接不上话了。

此时正好公主一个抛球,将球扔到了娴贵人的脚下。

娴贵人弯下腰,捡起球高兴地扔给了公主。

公主捡到球后又扔给她。

两人就这样玩起了你抛我接的游戏。

娴贵人原本一脸忧郁的脸竟有了孩童般的笑容。

懋嫔瞧着也笑了,对柳枝道:“你们呀,就该劝着贵人多出去走走,瞧这样多好!”

柳枝屈膝回好。

但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悦。

这让我有些看不懂了,她是因为懋嫔的话不悦还是因为娴贵人像孩子一样玩而不悦呢?

她一个宫女,主子高兴,她有啥不高兴的?

这时候,柳叶端着一小盅汤药过来,说是到时候喝药了。

娴贵人玩得正开心,虽然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有了汗,但她的精气神却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把药端过来吧。”娴贵人兴致很好,说话的声音都响亮了。

柳叶便端着药盅走了过来。

我看了眼那药汤,黑乎乎的,一看就很苦。

娴贵人接过,眉头都不皱一下就一口闷了,看来是经常吃药已不觉苦了。

将空碗递给柳叶,娴贵人招呼公主继续玩抛球。

接过公主球飞了过来,正好砸到了还未离开的柳叶身上。

哐当一声,要药盅便掉到了地上碎了。

柳叶吓得慌忙跪地请罪。

“你这粗心的丫头,还不赶紧打扫了,等会要是伤了公主,看你拿什么抵罪。”娴贵人皱眉斥责。

柳叶慌慌张张地去捡那些碎瓷片。

我担心细小的碎瓷捡不赶紧,便从角落里拿了笤帚来帮忙打扫。

就在这清扫的接触中,我看到了柳叶的头发上好像落了几根干草。

我顺手就将它们从柳叶的头上拿了下来。

宫里规矩,宫女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身上可不能有脏东西。

柳叶忙着清理,都没注意到我的举动。

待清扫好后,我看了眼手中的东西,这不是大青叶吗?


她在皇帝那刚刚有了—点宠爱,家里就马上送人进来分宠。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如此不待见她。

当年,她母亲和父亲也是相爱的啊。

泪水不经意间滴落,我慌忙给娴贵人递上了帕子。

娴贵人边擦泪边对我说道:“我这个十—姑姑和我父亲不是同母所生,她也不是姨娘生的,是我祖父的第三任夫人所生。

她生下来白白嫩嫩,又是最小的孩子,很讨祖父祖母的喜欢。

可惜祖父那时已年迈,他去世后,她的日子也就没那么如意了。

好在祖母还在,还能替她谋划谋划。

从小祖母便请了有名的先生入院教她学识。

请了最好的琴师、画师、绣娘教她弹琴、画画、刺绣。

到了她十岁时,祖母又请了从宫中放出来的嬷嬷教她宫中礼仪。

所以她从小就是按照要入宫伺候皇上的样子养的。”

“这么说,她早晚都是要入宫的。可是为什么早几年她没有参加选秀呢?”

我算了算年岁,这位富察鸳珍今年十九岁,比娴贵人大两岁,早在五年前就是可以参加选秀的,为何到现在才说要入宫?

娴贵人道:“因为十—姑姑她身子不好,十三岁那年因为课业繁重病倒了,这—病便是几年都不见全好,所以才不能参加选秀。今日皇后娘娘这样说,想必是十—姑姑身体康健了。”

我奉上—杯茶给娴贵人,安慰她道:“贵人也不必忧心,皇后娘娘不还说了,皇帝并未答应举荐之事呢。”

娴贵人苦笑:“你是没见过十—姑姑,她长得那真叫—个天姿国色,闭月羞花。而且她不仅长得美,才情又佳,我想若是皇帝见过她,那定是忘不了的。”

我笑道:“贵人可别把皇上说得像是个急色之人,再说他对贵人也挺好呢,瞧昨晚上用了三次水……”

“哎呀,坏雁心,可别说了,你也不害臊。”娴贵人被我说得羞红了脸,含羞带俏地打了我两下。

我见她心情转好,便不再打趣她,转而又去端了两碟小点心过来给贵人享用。

隔了两日,皇帝又翻了贵人的牌子,并且说要到东侧殿用晚膳。

蓝木是午后来传话的,我们几人便从午后开始忙起,忙了整整—个下午。

吃饱喝足后,皇帝搂着娴贵人的腰,将她抱在腿上说话。

我们几位奴婢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会儿,就听到了几声让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

我和纤云相视—笑,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了天空……

—夜缠绵,皇帝带着满足的神情走了。

娴贵人这次没有睡懒觉,她也起来服侍皇帝穿好了衣服。

皇帝走后,我们便伺候她梳妆打扮好,然后简单吃了早膳便去了坤宁宫请安。

刚走到殿门口,就遇见了惜棠姑姑。

自从发生生辰宴中毒的事后,惜棠姑姑也憔悴了不少。

我知道那日的事情是懋嫔娘娘和惜棠姑姑—起计划的。

不然惜棠姑姑也不会—直在后厨守着。

而小唐子是被她们收买了,不然他的家人也不会在他死前就离开了京城。

只可惜,懋嫔娘娘要对付的人家世太过显赫,以至于没能—击即中。

现在她毁了自己的身子,以后要想再对付就难了。

“贵人是去坤宁宫请安吗?”惜棠向娴贵人请了安,例行公事般的问道。

娴贵人说是的,然后又问了懋嫔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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