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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的小说,是作者“玉糖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乌雅静柔杭佳雁心,内容详情为: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8-03 0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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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的小说,是作者“玉糖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乌雅静柔杭佳雁心,内容详情为: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全本小说推荐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慈宁宫是五间的结构,三明两暗。

珙桐姑姑带着我和沙达利走到正中间那间外头,让我们磕头。

那里设有正坐,是太后娘娘在重大节日接受朝拜用的,一般她不坐这里。

我们对着空座磕头不过是个仪式,磕完头我们便正式是慈宁宫的宫女了。

“珙桐,这就是今年的新宫女么?看着比前两次分来的出挑。”

磕完头,还未起身,就见一高高瘦瘦的宫女过来低声询问。

她声音十分的轻柔,眼神温柔如水。

“这次刘昌河总算是在心了,没把那些歪瓜裂枣往我们慈宁宫塞。”

珙桐姑姑则说话犀利,目光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敢迎视。

“那这次可有我的份么?我能做她们的专管姑姑么?”高瘦宫女轻轻柔柔地询问着。

“行,但只能给你一个。”珙桐姑姑利索地答应了。

“那这次让我先挑?”高瘦宫女试探着询问,可眉眼间那抹坚定却似乎是在说这次你必须让我先挑。

珙桐姑姑毫不拖泥带水地说道:“行,你问问她俩谁愿意跟你?”

高瘦宫女便将目光看向了我们。

我心里是有一丢丢想的。

毕竟这高高瘦瘦的姑姑看着比珙桐姑姑温柔和善多了,而且看她这么瘦,打人应该也没什么力气吧?

宫里的规矩,宫女能打不能骂,打也不能打脸。

阿玛和额娘说了,像我这么老实巴交的实心人,少不得挨打。

既然终归是要挨打的,那找个力气小的,是不是也能少受点疼?

就在我还在心里嘀咕盘算的时候,旁边的沙达利忽然跪下道:“奴婢愿听姑姑教诲!”

我咬了咬唇,这次倒让她抢了先机。

“嗯,看着挺机灵的,那就你了。以后你就叫我红萼姑姑。”

红萼伸手扶起了沙达利。

那和善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妒忌了。

就这样,我跟着珙桐姑姑,沙达利跟着红萼姑姑,跟着她们学规矩、学本事。

在当上差之前,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伺候姑姑。

红萼姑姑温柔和善,沙达利对能跟着她应该是满意的。

毕竟我从她瞧珙桐姑姑的眼里看到了紧张和惧怕。

珙桐姑姑为人严厉,说话犀利,说实话我也有些怕她。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什么叫识人识品不看貌。

珙桐姑姑看着凶,但心地好,从不刁难我。

且一身本事都很认真地教着我,时时刻刻也提点着我,让我进步很快。

沙达利伺候着红萼姑姑就惨了。

头上的爆栗子就没断过,身上也没少遭簟把子的打。

一天到晚就是拿着姑姑的衣裳、鞋袜拆、改、做。

还要伺候着姑姑洗脸、梳头、洗脚、洗身子,一天要用十几桶热水。

每天下来,我瞧着她手臂都抬不起来,双手也是又红又肿。

这时候,沙达利看我的目光就更复杂了。

我看得出最初的那一点忿恨已升级为了怨恨。

可这怪不了我,红萼姑姑不是她自个选的吗?

我阿玛常说: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所以……我开始有点可怜她了。

珙桐姑姑教我奉茶,她在给红萼姑姑提热水。

珙桐姑姑教我刺绣,她在给红萼姑姑补袜子。

珙桐姑姑教我梳头,她在给红萼姑姑改衣袖。

我学习的过程经常得到珙桐姑姑的夸赞,她服务的过程却还是免不了遭打。

我是真心地可怜她了,但也只限于同情,我帮不了她,也不能去帮她。

就这样,半个月时光过去,我磨的杏仁茶已经深得太后的青睐。

太后娘娘爱喝杏仁茶,每日用早之后必喝一杯。

磨这茶可得有耐心。

先是甜杏仁得用热水泡上至少三个时辰。

然后侯冷,去皮,用清水漂净,再量入清水,如磨豆腐法带水磨碎。

接着还要用绢袋榨汁去渣,以汁入调、煮熟。

我在家中便时常磨制杏仁茶,也时常磨芝麻粉。

因我性子文静,不爱动,磨这个最是耐心。

磨得粉是又细又绵,冲出来的茶自然丝滑香甜。

珙桐姑姑教了我几次后,就发现我调制的杏仁茶已超过了她们的水准,便立马将我冲调的茶敬给了太后。

太后娘娘喝过后就上瘾了。

所以,我便提前上差,开始过上了拿俸银的日子。

这一日,皇帝来给太后请安,喝了慈宁宫的杏仁茶后连声说了几个好。

太后心里头越发高兴,便传见了我。

这是莫大的殊荣。

不是贴身伺候的宫女,是没资格进殿拜见太后娘娘的。

我进了东一间,老太后正坐在南窗前的檐炕上喝茶看书。

我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嘴里说着吉祥话。

老太后挺高兴,笑着让我起身,还赏了我一块枣泥糕。

“你就是雁心丫头?”老太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赶紧又跪下回话。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杭佳雁心。”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

心里头却是紧张得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这丫头,怎么又跪了,哀家问你话,你站着答就是。”老太后抬抬手,让我起来。

我麻溜地站了起来。

太后又让我抬起头,结结实实地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

“嗯,这丫头看着顺眼,比前几个好多了。珙桐,你好好教她,教得好她早日进来,你也可以早些谋个出路。”

珙桐姑姑自然忙不迭应了。

我也赶紧表了决心,说定会跟着姑姑好好学本事。

老太后又笑嘻嘻地打量了我一番,连说了两个好之后,似乎想到了同时和我进慈宁宫的沙达利。

“我记得还有一个新来的丫头叫沙达利?”太后问。

珙桐连忙回话说是,又简要地介绍了沙达利的出身。

太后听后,笑着说道:“原先儿你们的名字都是花儿,哀家就喜欢花儿。可这两个丫头的名字都是鸟儿。“

“太后娘娘可要赐名?“珙桐恭敬地询问。

老太后摇摇头,说道:“那倒不必,大雁、画眉,都是好鸟啊!双鸟进门,不富也喜。”

珙桐连忙附和:“太后娘娘福泽深厚,慈宁宫上下都仰仗着您呢。”

姑姑这么说了,我这徒弟自然是跟着说了两句吉祥话。

太后乐呵呵地点点头,说道:“既然是两只吉祥鸟,那也别叫沙达利了,直接叫画眉,好记又应景。”

自此,沙达利被赐名为画眉。

此时,沙达利,不,是画眉还在那提桶拎水,浆洗着红萼姑姑换下的衣裳。

见过了太后之后,我知道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珙桐姑姑已经十八了,她求了太后娘娘的恩典,想要提前出宫。

太后娘娘答应她,只要培养出她认可的接班人,就放她回家。

所以珙桐姑姑这位慈宁宫的一号大宫女,太后娘娘身边的贴心人,才会亲自去下房领人,才会不遗余力地传授我本事。

珙桐姑姑的目标是二十岁出宫,所以这两年她一直都找培养接班人,只可惜前面几个都没成。

她都担心,还能不能二十岁出宫了。

现在,太后娘娘认可了我,她高兴极了。

只要把我教会了,她就可以离开了。

所以,她对我便格外严厉些,但同时也格外的尽力教。

好在,她极少打人。

只一次我犯了错,她罚我跪墙角,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我熬不住,求她道:“好姑姑,你还是打我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顺势在我头上敲了个爆栗子,然后就让我起来了。

在她的悉心教导下,我对慈宁宫和老太后都有了深刻的认识。

手上的活儿也做得越来越好了。

最近老太后又迷上了我冲泡的芝麻糊,午睡醒了必要喝上一碗暖暖身子。

我虽然还未近身伺候,但珙桐姑姑说那是早晚的事儿。

她已经准备着带我去给太后娘娘值夜了。

这活虽苦,却也是上上殊荣。

因为这宫里头可没有比“侍寝”老太后更亲近的了。

就像珙桐姑姑,平日里她和老太后呆的时间最长,说的话最多,慈宁宫里头大大小小的人都得看她的脸色。

除了老太后身边的桂嬷嬷,珙桐姑姑绝对是慈宁宫里头的一号宫女。

随着我不断靠近太后,慈宁宫的其他宫女对我们这两只鸟的态度也有了区别。

画眉现在不仅伺候红萼,其余的上一辈宫女,比如雨棠、雪梅、夏荷都喜欢使唤她。

她每天天没亮就要起来,晚间大伙儿都歇下了,她还在那拆改做。

几日下来,身上伤又添了不少,人也憔悴了。

当然,对我的怨恨就更深了。

她的处境直到剩下的四十八名新宫女入宫,才得到改善。

慈宁宫这次又添了三名新宫女,可怜的画眉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伤心之余更伤身。

许是昨天淋了雨,又陪着姑姑伤心。

我只觉得浑身乏累,昏睡沉沉。

以至于一早竟差点睡过头,误了差事。

好在木槿及时叫起了我,我才没误了太后娘娘的燕窝银耳羹。

趁着太后娘娘喝羹梳头的功夫,我去饭堂舀了一碗粥给姑姑送去。

今个的粥是用蚌珠米熬的,圆圆的粒,亮晶晶的,软糯香甜,姑姑最爱吃了。

推开门,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姑姑已不见了身影。

难道是病好上差了?

可我刚刚从太后娘娘寝宫出来,并未看见她。

我放下粥,四处寻找,却没找到。

此时,已到辰时,太后娘娘要用早膳了。

我不得不先去当差。

没想到早膳用了一半,就见陆德福过来站在殿外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

“陆德福,有什么事就进来,站在门口踌躇什么!”太后娘娘瞧见他了,寒着脸喊道。

今个早起,太后娘娘面色便不好,想必还生着气。

这会子见陆德福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便更气了。

陆德福慌忙低头躬身进了殿,跪在地上给太后娘娘请安。

“什么事?说吧!”太后娘娘吃了一口酱瓜,觉得太咸,皱了皱眉。

雨棠姑姑赶紧把酱瓜给撤了。

陆德福低着头,语气有些犹豫道:“奴才本不想打扰娘娘用膳,可这事儿……实在是……”

“什么事,说吧!”太后娘娘语气有些不耐。

陆德福深吸口气,鼓足了勇气回道:“太后娘娘,珙桐姑娘没了。”

嗯?

我顾不上规矩,猛地抬头看向陆德福。

是我听错了吧?

这一刻,我只觉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太后娘娘似乎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问道:“你说什么?太医昨晚不是给珙桐诊治了,说是无大碍吗?”

太后娘娘虽然生气,但对珙桐还是疼爱的。

昨晚龚太医走之前,还是让他过来详细说了珙桐的病情。

陆德福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但又不得不说,一张脸因为为难都快挤一块去了。

“太后娘娘容禀,今个早上有人在落芳轩废弃的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捞上来一瞧,是,是,是珙桐姑娘。”

陆德福说着,身子趴在地上,头也深深低下,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害怕。

太后娘娘的身子明显晃了晃。

桂嬷嬷及时地扶住了她。

“太后娘娘节哀,您得注意着自个儿的身子。”桂嬷嬷劝慰着。

太后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然后起身让桂嬷嬷扶着她去了东一间,并命陆德福和我一同进去。

此时我整个人有些恍惚,根本没看到太后示意我过去的眼神。

我不相信陆德福说的。

珙桐姑姑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还是陆德福起身后,推了推我,晃了晃脑袋,无奈而又惋惜地说道:“别难过了,快过去吧。”

我恍然回过神,随着陆德福跟着太后娘娘往东一间去。

脚步却如踩在云端,无力而又无助。

东一间里烧着暖炉,很是温暖。

可我浑身发冷,就像置身在了数九寒冬中。

太后娘娘问:“陆德福,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落芳轩如此偏远,珙桐怎么会去那?又是谁发现她的?”

陆德福弓着身子回道:“太后娘娘,今儿一早粗使宫女画眉就来禀报,说是她昨个半夜瞧见珙桐悄悄往后院小门出去,往落芳轩去了。

那里是冷宫,画眉说她以为珙桐是去那瞧关在里头的人,可今早她发现珙桐好像并未回来,于是就告诉了奴才,奴才带人去落芳轩寻找,刚到那就听到有人尖叫,原来是打水时看见了井里有人。

奴才赶紧命人打捞,没成想捞上来的会是珙桐。”

陆德福边说边抬眸观察太后神色。

珙桐在太后心中地位他最是明白,所以他不敢描述太多珙桐死后惨状,怕太后受不了。

“人呢?”太后娘娘神情凄然,低沉着声问道。

“还在落芳轩那。”

“哀家去看看!”太后说着就要起身。

桂嬷嬷和陆德福赶紧劝阻。

“娘娘,你是千金贵体,珙桐福薄,您就别去看了。”桂嬷嬷扶着太后,面容哀戚。

她知太后此刻心情,但不得不拦着。

珙桐只是个宫女,年岁又小。

太后去了,恐被冲撞。

她必须劝着。

陆德福自然也帮着劝。

这时,我冲到太后面前,跪下磕头道:“太后娘娘,还是让奴婢去吧!”

太后娘娘退后一步,紧紧拽着桂嬷嬷的手,看着前方半晌没说话。

良久,太后娘娘道:“你们去吧。”

声音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

我迅速起身,随着陆德福去了落芳轩。

一路上,我不断祈祷这事是陆德福搞错了,珙桐姑姑一定还好端端的。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虽然那具女尸被泡的有些发胀,但还是能看出珙桐姑姑的样子。

还有她身上的衣裳、首饰,挂在脚上的一只绣珙桐花的鞋子,无不证明她就是我的好姑姑。

我艰难地挪动双脚,走到了姑姑身边。

蹲坐在地上,我捂着脸,身子抖如筛糠。

巨大的悲伤犹如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雁心,好好哭一会吧,就当送送你姑姑。

等你哭够了,我们还得回去向太后娘娘回话呢。

唉,这事儿~”

陆德福站在我的旁边,干巴巴地说着劝我的话。

哭够?我怎么可能哭够。

可是我就是哭干眼泪也唤不回姑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止住了哭声,只是那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地流。

陆德福蹲下身子,对我轻声说道:“雁心姑娘,哭好了我们就回去回话吧。你可得记着,珙桐是失足落井没的。”

我心头一颤,明白了陆德福的意思。

宫女若是自戕,那是大罪,连带家人都要受罚的。

要是引起圣怒,那自戕宫女的家人可能还会发配边疆为奴。

所以珙桐姑姑的死必须是意外。

我泪眼汪汪地看向陆德福,感激万分地说道:“多谢陆公公提醒。”

陆德福见我明白了,站起身时也伸手将我扶了起来。

“这珙桐的尸体是不能抬去慈宁宫的,先在这放着。我安排两个小太监看着,待得了太后娘娘懿旨,看如何处置吧。”

陆德福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随着他一起回慈宁宫复命。

走了两步,我忍不住要回头去看,却被陆德福拦住。

“别看了,雁心姑娘,多看几眼只是徒增伤心。”

我听他长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唉,多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回到慈宁宫,我和陆德福去东一间复命,可刚一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对。

太后娘娘坐在条炕上,脸色黑沉得吓人。

桂嬷嬷站在一旁,神情复杂。

炕下跪着一瘦小的身影,我仔细一看,认出是画眉。

忽然想起,发现珙桐姑姑去了落芳轩的不正是画眉吗?

可作为粗使宫女的她是不需要在院子里值夜的,为何她夜半会发现珙桐姑姑出去了?

而且以她对我和珙桐姑姑的敌意,看到珙桐姑姑私自出宫,她为何没有立即禀报桂嬷嬷或陆德福?反而要等到第二天早上。

心中冒出一连串的疑问,还未想透,就听桂嬷嬷喊我和陆德福近前。

我俩跪下,就听太后娘娘冷声问:“陆德福、雁心,你们刚从落芳轩回来,据你们看珙桐是怎么落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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