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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佳作推荐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郑越泽夏念兮是《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乐恩”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6-05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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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越泽夏念兮是《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乐恩”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所有的期待瞬间被浇灭,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万念俱灰,大抵是现在这样吧。

我拿着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想问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他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明明和他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这是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不是吗。

成年人,没有谁是不懂取舍,不懂权衡利弊的。

我是他反复衡量后,被放弃的那一个。

我下意识伸手抚摸上肚子,突然开始想,真的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旦留下,我和他之间哪怕想断,也很难彻底断干净了。

孩子的抚养权,就是很大的问题。

那头,他叫了我一声,“南枝?”

“嗯。”

没再多说什么,或者说,此时此刻,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他说。

吃完早饭,我自己驱车前往医院。

叫他陪着,是想给他惊喜。

折腾刘婶算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已经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了。

许是心思太过烦乱,有车毫无征兆超到我前面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再回过神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凭着本能用仅剩的力气,给郑越泽拨打电话。

和他结婚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他。

——郑越泽是我的丈夫了。

这足够我开心很久很久,迫不及待想做些什么,来彰显我和他的关系。

可是想了很久,竟然只能是设置紧急联系人。

并且,他还不知情。

一个人的狂欢罢了。

就如同现在,电话响了很久很久。

都无人接听。

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想到孩子,剧烈的恐惧攫住了我。

郑越泽,你接电话啊!

终于,他接了。

但是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傅衿安嗓音轻柔道:“南枝,有什么事?祁川不是说了,他今天没空理你吗?”

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地扎在我的心窝上,鲜血淋漓。

呼吸都被堵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从没想过,长达多年的爱。

也会在某一个瞬间,染上恨。

力气好似被恨意掏空,眼前蓦地一黑,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再次醒来时,入目是一片雪白。

药水顺着输液管,蔓延进体内,手背一片凉意。

昏迷前的记忆涌进脑海,我下意识伸手摸上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孩子……

思及此,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猛地坐起来,要下床去找医生。

“阮阮!”

病房门突然打开,看见我的动作,江莱立马跑了进来,把我摁住,心急如焚道:“别乱动,针还没打完,你手不想要了?”

我本来是不爱哭的性格,但想到孩子压根不受控制,一抬头,迎上江莱关切的眼神,眼泪滚了满脸。

“江莱,我,我的孩子……”

我后悔了。

想到出门前,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无比内疚。

是我的孩子啊。

他肯定在天上选了好久,才选我做他的妈妈。

我却在想着要不要留下他。

江莱细细擦掉我的眼泪,抱住我,是在旁人面前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哭什么?孩子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很乖,也很顽强。”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护士。”江莱说。

护士刚才是和她一起进来的,无奈笑道:“别只惦记孩子,你自己撞到了头部,额头划伤的地方倒是帮你包扎了,但因为怀孕就暂时没给你拍CT,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的厉害吗?”

“还好……”我晃了晃脑袋,只是稍微有些晕。

“那就行,输完液就可以先回家观察了,有不舒服再及时来医院。”

护士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安心,孩子发育得很不错,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护。”

话落,便出去了。

闻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抱着江莱低声呜咽。

像要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良久,待我情绪慢慢平静,江莱才松开我,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我旁边。

一脸的心有余悸,“你真的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今天不是要带郑越泽去墓园吗,怎么车上只有你一个人,郑越泽呢?

要不是医院联系紧急联系人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给你,你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出任何事都没人知道!!

我看了行车记录仪,以你的反应速度分明是来得及避开那辆车的,可是你没有。你当时在想什么啊?差点害死你自己,知不知道?”

江莱越说越气急,眼睛都通红,说到最后,别开脸抹了把眼角,显然是后怕极了。

我想让她别生气,想让她别害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但是最后,说出口的只剩语气极淡的一句,“莱莱,我想清楚了。”

江莱看向我,“什么?”

“我要离婚。”

我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感受到这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不要郑越泽了。”

江莱诧异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开口:“真想清楚了?”

“嗯。”

七年了。

几顿饭,我真情实感地喜欢了他七年。

他却连情绪都没有为我波动过。

说出来可笑,看见他一次次对傅衿安动怒,我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还挺可悲的。

我也深深刻刻地知道,他永远会为傅衿安而牵动心绪。

今天我不想清楚,来日想清楚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那么难堪。

江莱突然挑眉,“真是福祸相依啊,撞个车把恋爱脑撞没了,早知道早让你撞了。”

“……”

“孩子呢,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吗?”江莱替我盘算起离婚的事。

“不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语气艰涩,“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的。”


傅祁川有些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抿了抿唇,轻声开口:“那结婚那晚呢,是因为什么?”

依稀记得,那晚我坐阳台等了一整夜。

新婚夜,丢下刚娶进门的妻子,不管不顾地出了门。

我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担心他的安危,还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的同时,又期待他早点回家。

那会儿我才二十三岁,阴差阳错嫁给了暗恋多年的人。

怎么可能对婚姻和他没有期待呢。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在我满心希冀等他回家时,他在陪另一个女人。

这一切,像极了一个笑话。

傅祁川现在没有瞒我,嗓音温凉:“她那晚和人去飙车出了点事故,警察通知我去接人。”

这么巧。

就在我和傅祁川婚礼这天,她出事了,还是深更半夜的。

但我记得,婚礼后没两天的家宴,她明明在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我降下车窗,沉默片刻,状似平静地道:“祁川,如果你心里有她,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他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视线紧紧落在我身上,甚至对着我这个人,也难得地有了些许情绪。

总算不再是那么平静寡淡。

“我从没想过……”

“嗡嗡——”

短信的震动打断他的声音。

他略显烦躁地瞥了一眼,神情倏然变得凛冽,几乎没有迟疑地道:“她出事了,我可能要过去看一眼。”

“……”

我忍着胸口蔓延而上的酸涩,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透过路边灯光看了他一眼。

明明曾经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居然生出几分心灰意冷。

“知道了。”

我疲惫地推开车门下车。

怒气上头的那一刻,我不是没想过离婚。

可是,到底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没办法轻易松手。

怕不甘心。

怕将来某天回想起来觉得遗憾。

待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久违地有了一种孤寂感。

“在干嘛呢?”

江莱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像极了她的人,透着张扬与明艳。

初秋的风吹过来,激得人一个寒战,我拢了拢外套,走过红绿灯。

“轧马路呢。”

“看不出来,傅总还有这个闲情雅致,能陪你……”

“没有,我自己。”我无奈打断。

“什么狗男人,大过节的他没陪着你?你在哪儿呢?”江莱火气瞬间上来。

在我的事儿上,她能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我不禁笑了起来,“江云新城这儿。”

“等着,我来接你。”

她扔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不出二十分钟,一辆白色奥迪Q3就停在了我面前,她降下车窗,“上车。”

“说吧,怎么回事儿?”

上车后,江莱一边开车,一边斜了我一眼,“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轧马路能轧八九公里。”

她看着性子泼辣张扬,可又比谁都理智、细心。

我从没想过骗她什么,当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告诉了她。

“?????”

江莱一脸问号,出口成脏,“所以那个什么傅衿安,想让傅祁川为她离婚?难怪白天在公司撞见她,看她戴了块百达翡丽,真的是好表、好婊!

还有傅祁川,有老婆了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干什么?我看他就是数学英语界的二把手,2B!”

“那你怎么想?”骂完后,她问。

“还没想好。”

我摇了摇头。

江莱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啊你,平时挺聪明一人,遇上傅祁川的事就犯糊涂。几顿饭就误了你的终身,也只有你心心念念记着,傅祁川肯定八百年前就忘记了。”

她突然提起,我不免有些恍惚,“什么饭?”

她挑眉,“傅祁川在食堂请你吃的几顿饭,忘了?”

“……”

这倒是忘不了。

我喜欢上傅祁川,就是因为这件事。

父母去世得早,姑姑把我接去了她家,她固然想对我好,可还有姑父、表弟。

初中我就开始做兼职,大学更是完全靠自己赚学费生活费。

有次临时要缴一笔费用,缴完后,生活费就不够了。

因为营养不良,在学校晕倒过一次,被傅祁川送去了校医院。

醒来时,清风霁月般的少年守在一旁,阳光洒在他身上,好似一个发光体。

只一眼,我就看愣了。

他也没说什么,只道:“醒了?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平时多注意营养。”

“谢谢,你是……”

“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话疏离冷淡到极点,就像他那个人。

可是,后来再去食堂,他或者他朋友会装作不经意地把刚打好的饭菜放到我面前。

理由都很蹩脚,但又不会让我难堪、自卑。

……

江莱冷不丁开口:“你告诉我,真是因为那几顿饭吗?还是,见色起意?”

“……都有吧。”

我并不否认。

喜欢上傅祁川,除了那几顿饭,更是因为他这个人。

在黑暗里走惯了的人,见到光,心生憧憬是正常的。

江莱看得很透,“主观上来说,我一直不支持你和傅祁川在一起。他那个人,面上清冷内敛、情绪稳定,说白了就是不上心。实际上凉薄无情、喜怒无常得很,你轻易降不住。”

其实类似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了。

但以前,我和傅祁川婚姻算得上和谐,因此还反驳过江莱几次。

她说着,又拧起秀眉,“只是,傅祁川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只是因为哄你开心,就大手一挥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一说这个事,我就觉得有点看不懂他了,难道三年婚姻,也相处出一些感情来了?”

我也想不通这个。

越想越乱。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我无奈,“我不能喝酒。”

“为什么,吃头孢了?”

我伸手指了指肚子,心头不由变得柔软,“江莱,我怀孕了。”

“什么,我要当干妈啦?!”

她又惊又喜地瞪大双眸,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我的肚子。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多大了啊?那你身体难受吗,有没有孕反?”她一边摸,一边问题一连串地往外扔。

我笑着一一回答她。

说实话,从怀孕到现在,我终于有了和人分享喜悦的心情。也知道了,除了我,还有人一起期待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直到手机开始响,江莱才缓过劲儿来。

她也没接电话,拉着我一块下车,朝从酒吧里跑出来的贺廷招手,“催命呀你,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

江莱长得漂亮性格好,和贺廷他们这帮人玩得很熟。

“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吗?想得慌。”

贺廷从善如流地插科打诨,看向我,有些意外,“嫂子?你们今晚不是回去陪老爷子过节吗,川哥呢?”

江莱最擅长迁怒,“还有脸问,你们这帮男人没一个好鸟。警告你,不许给傅祁川通风报信,别让他知道阮阮来了。”

“谁说的?我的鸟好得很。”贺廷脱口而出。


我笑着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佣人刚上的茶盏轻抿一口。

汤色清澈,茶香四溢,入口绵软、清甜。

我乖巧轻笑,“爷爷每次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

“怪不得老爷子偏心你,嘴甜着呢!”

二婶笑着说道。

我弯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又笑谈了几句,程叔就来招呼大家上桌吃饭了。

家宴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爷爷坐在主位,右边依次是二叔、二婶、堂妹。

左边则是已经接手傅氏的陆颜夕、我、我公公、傅衿安。

孰轻孰重,一眼分明。

傅衿安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在其他地方她都敢找我的事,唯独傅家老宅,哪怕我和陆颜夕彻底离了婚,她也不敢在这儿骑在我头上。

这底气,是爷爷给我的。

我细嚼慢咽吃着饭,二婶热切道:“南枝,尝尝这牡丹虾。”

“我听程叔说了,这是你爱吃,老爷子才特意交代的。刚从海里打捞起来就空运回国了。吃的就是一口鲜甜,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

闻言,我看向坐在主位,两鬓白发的爷爷,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在很大程度上,是爷爷弥补了我这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

“谢谢爷爷。”

我乖巧地笑了笑,夹了一只进碗里,正要吃时,胃里止不住的翻涌起来,捂着嘴就跑进了卫生间。

几乎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出来,才舒服些许。

我漱了漱口,才重新回到餐桌。

爷爷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爸,”

二婶是过来人,笑眯眯接话,“我看呐,您的孙媳妇是怀孕了,您这是要四世同堂了,咱们傅家,要添丁进口喽!”

没想到怀孕的事会这么突然地被揭露。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甲倏地陷进手心,又慌又懵。

爷爷看向我,喜盈盈地问:“当真是你二婶说的这样?”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瞬间落在了我身上。

期待、惊讶、嫉恨。

每一种,都叫我如坐针毡。

我大脑飞快转动,想要想到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迎上爷爷满心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忍骗他老人家。

可是又不得不。

只能硬着心肠道:“爷爷,我还没有怀孕。只是最近肠胃不太舒服,才会反胃。”

令我意外的是,爷爷第一反应不是失望。

是对晚辈的疼惜与爱护,“去过医院没有?你啊,这段日子瘦了不少,哪天让祁川陪你去医院,好好做个全身体检。”

“不用……”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拒绝。

一做体检,怀孕的事就藏不住了。

但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已经一个眼刀甩到陆颜夕身上。

陆颜夕薄唇轻启,沉声截断我的话音,“好。”

当着一大桌子人,我也没再作声,回头找个理由不去就好了。

况且,他之后也未必会真记得这件事。

吃完饭,时间尚早,爷爷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叫上了楼。

这还是头一回。

我有几分忐忑,难道爷爷已经看破我和陆颜夕在骗他了?

进了书房,爷爷走到黑檀椅旁坐下,交代程叔把门关上后,招呼我,“南枝,坐。”

“嗯。”

我应声坐到一旁,对上爷爷犀利清明的目光,愈发坐立不安起来。

偌大的书房,只有我和爷爷,以及在一旁泡茶的程叔。

果不其然,爷爷了如指掌地开了口:“你们还是要离婚?”

“……”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已经被爷爷看穿,再隐瞒也无济于事,“嗯……您怎么知道的?”

爷爷叹了口气,却没有因为被欺骗而生气,“你啊,虽然独立、倔强,面上看不出多喜欢他,但那双眼睛,哪次离开过他?”

“可是今天,你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爷爷话语间不乏惋惜。

闻言,我喉间一哽,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是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连爷爷都看得清清楚楚,陆颜夕却以为我喜欢别人。

究竟是当局者迷,还是从未上心。

我微低着脑袋,掩下苦涩的情绪,喉头滚了又滚,所有的话最终都只变成一句:“爷爷,对不起。”

“是爷爷对不起你,”

爷爷示意程叔给我上茶,“当初若不是我希望你嫁给那臭小子,你也不会掉进这么个深坑里。”

我捧起热茶轻抿一口,摇了摇头,“不是的。您只是……替我圆了梦罢了,如果没有您,我可能一辈子都会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但现在,我可以没有遗憾地往前走了。”

得不到的,一辈子都会想要。

我得到过,也死心了,比从未得到要好得多。

这样,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吧。

爷爷眼中只剩无可奈何,“原本,还是想劝你们不要离婚,但听你这么说了,再开口劝,便是我太偏心祁川了。你要知道,在爷爷这里,你和亲孙女没有区别,就算没了傅家少夫人的名头,也没人敢欺负了你去!”

最后一句,爷爷说得掷地有声。

是保证,也是让我安心。

我心头满是温暖,声音已经有掩盖不住的哽咽,“爷爷……”

“南枝,”

爷爷叫了我一声,神情讳莫如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傅衿安母女嫁进傅家吗?”

“为什么?”

“老程。”

爷爷给程叔使了个眼神。

程叔会意,走到保险柜旁,从中取出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在爷爷的示意下,恭敬地递到我手里。

“打开看看。”爷爷说。

我莫名有些紧张,有种要窥破什么隐秘事的预感。

果不其然。

文件袋内,是一张内存卡,以及数张从监控视频里洗出来的照片。

照片里上的两个女人,一个挺着孕肚,一个身材姣好。

前者是陆颜夕的生母。

我在傅家的全家福上看过她的照片,相貌姣好,是个透着书香气质的大家闺秀。

后者我曾陪陆颜夕去医院探望过,是陆颜夕的后妈,温姨。

我一张一张往下看,心跳得越来越快!

最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爷爷!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失了声一样,但爷爷懂我想问什么,给了我准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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