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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啦!小姐死后妖妃死遁报仇啦全文》精彩片段
逃出去才有希望!
不能再留在皇宫里当笼中雀了。
池苼重获希望,激动万分,她两手攥紧,十指嵌入掌中,血水顺着指背坠下,开出一朵灿烂的血花,靠着这股钻心的疼,终于遏制住身体的抖动。
“你当真不知?”
顾辞仍是心有怀疑。
池苼故作镇定:“我在人界长大,没人告诉过我妖界的存在,哪怕知道了也回不去了。”
“阿苼也明白自己回不去了。”
顾辞收起玉扣,来到池苼面前,两手轻轻握住池苼腰肢。
“你记住就好!”
他两手微一使劲,轻松将池苼扛上肩膀,朝屏风后走去。
池苼连疼也顾不上了,一心念着顾辞刚才的话,手绞住一块被子抓在手里,小心塞进嘴中,免得自己笑出声被身后顾辞听见。
逃出去……第二日晨起,伺候完顾辞穿衣,池苼才分出心思仔细思考。
她该怎么离开?
入宫的前五十年里,她跟江绾逃了六十次,均以失败告终,让顾辞有了丰富的战斗经验,记录她逃跑路径的册子有砖石那么厚。
池苼抱着汤婆子窝在摇椅上,正望着天发呆,瞧见穗筠又跟顾辞身边大太监出去,便知道顾辞又找她问话了,本就烦闷的心里更生一腔火。
命人把房门关紧,自己拉严床幔躺床上假寐,眼不见心不烦。
倾宸宫离御书房不远,转两个弯便能到。
当年顾辞为方便自己随时来池苼处,大费银两在此建造倾宸宫,其奢华程度堪比顾辞的圣安宫。
为此皇后心里不痛快好一阵,狠狠记了池苼一笔。
御书房里香炉里焚着从姜花中提炼出的香,顾辞给这香起名“若苼”命人在御书房里时刻点上,常年不息,御书房里的桌椅都沾满若苼的气味。
池苼得知后恶心了好久,一度嫌弃起自己的原形,让所有从御书房回来的宫人都要换件衣裳才准进来。
“参见陛下。”
穗筠按照宫规,躬身跪地。
“阿苼最近如何。”
顾辞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右手指间一道墨色光流在往上缠绕,于食指尖汇成一股朝西周发散,散出的光流相继开放,变成一簇姜花。
“娘娘近日三餐皆食,两月一次的汤药也按时饮用,只是睡多醒少,比前年更畏寒。”
“朕赐死江绾,她没闹?”
顾辞回忆起那晚近乎癫狂的池苼,眉头蹙起,转头问地上的穗筠。
“娘娘只是哭,娘娘冬日畏寒无力,连床也极少下。”
“阿苼性子叛逆,绝不会这么安分,你最近盯紧了,严查倾宸宫进出之人,你一人若看不过来,朕许你去鬼军挑几个己级的学徒过来。”
池苼进宫脾气越发古怪,一日内脾气大起大落,一会暴怒摔砸东西,一会又坐在床上嚎哭,等终于不怒不哭了,又呆坐在椅子上和石像似的一言不发。
也只有在见到江绾时才能彻底平静下来,结果江绾被弄瞎毒哑后池苼和吞了炮仗一样,连仅剩的一点安静也没了,成日疯疯癫癫,宫里都传皇贵妃疯了。
“是,谨遵陛下旨意。”
穗筠出御书房时天上己经飘起雪花,宫道铺上一层蚕丝样的薄雪,随风飘进房檐下柔柔落地。
她站在廊下,来时还是晴天,没带遮雪的伞。
“穗筠姑姑,杂家正好有把伞,穗筠姑姑不嫌弃的话,用杂家的伞吧。”
穗筠正欲冒雪回宫,身后传出熟悉的声音,穗筠回身,果然是顾辞身边的大太监,他正微弓着身子递给她一把油纸伞,五官挤在一起堆出一个讨好的笑。
按理说她只是倾宸宫的掌事嬷嬷,大太监是她上级,论讨好也该是她讨好大太监才是。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飞升,跟着皇帝手心里的宠妃,她也成能在宫里横着走的人物了。
不光是大太监,连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也不敢说她半句不对。
皇上每日都要把她召去问话,精确到皇贵妃每个时辰的动作。
每日如此。
池苼在宫里又愁又烦,愁想不出离开的办法,烦穗筠连她沐浴也要在一旁看着。
日复一日地绕着院里老树转圈,期望能想出一个办法。
冬去春来,老树也生出新的枝丫。
除了策反穗筠,她想不出任何解决之法。
可穗筠跟顾辞一丘之貉,她曾经策反穗筠的努力都是竹篮打水,白费力气。
正苦恼时,池苼眼角余光瞥见三步开外的穗筠,忽地想起穗筠这些日子的异常。
编织谎言骗顾辞。
安慰她,说出希望她出宫的话。
这些放在穗筠身上不可能出现的事。
她心中慢慢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眼前的穗筠,不是原来的穗筠!
可这似乎不可能,池苼缓步走向穗筠,抬起穗筠的脸让她首视自己,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异常。
面容可以随意改变,眼睛却是无法变的,池苼死死盯着穗筠眼睛,不放过一丝不同。
深棕的眼瞳仍旧是那个眼瞳,里面无悲无喜,犹如一片没有风浪的海,静静地回望她的视线。
不一样,眼睛不一样,穗筠的眼睛里是得意和不屑,写满猖狂。
她果然不是穗筠。
那她又会是谁。
到底是来帮她的,还是来害她的。
池苼决定赌一把,赌赢了,眼前人是来帮助她离开的,。
赌输了,眼前人是来杀她的。
“我想出去。”
她试探地吐出一句。
倾宸宫很空,老树在倒春寒的冷风里簌簌,年老的枝丫发出嘶哑的响声,一根瘦弱的枝干靠最后一点力气垂挂在树上,映出风的方向。
“好。”
声音和风一样轻,却没有风一样冷,带着一股暖意轻柔拂在池苼面上。
温热的旋涡勾住池苼,勾着她浸入,松缓她的戒心。
池苼一刹的松懈,立刻清醒过来,仍戒备地凝视穗筠:“向我证明。”
“好。”
话语简短有力,她眼神聚在池苼身上,重重点头。
望着穗筠再次被大太监带去的背影,池苼终于觉出一丝害怕。
刚才还是太过冒失了,应当再观察一段时日再做判断,太过急切。
真是病急乱投医。
池苼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房内,将房内所有瓷器统统收起来藏在柜子里,扯掉床幔上的系带丢进院里花圃中,踩一脚确保它们被土埋住,妆奁里的首饰捡出有尖头的,统统藏进衣柜最底下。
等做完这一切,池苼在房内来回踱步,两手合十祈祷自己的平安。
这次穗筠去的格外久,往日只消一炷香的时间,今日天边暮色初现了还不见她的身影。
不会是在跟顾辞详说她今日的言语吧。
她脑中闪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是顾辞做的一场局,故意换一个人来假扮穗筠,用这个假穗筠来套她话。
寒风风吹进池苼骨髓里,冷得她发颤。
她是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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