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越泽夏念兮是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乐恩”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文章全文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自从怀孕后,这是我睡眠最差的一次。
不断告诉自己他只是前夫,可感情终究由不得自己。
次日,顶着一对黑眼圈要出门上班时,在玄关处被郑越泽叫住。
男人身着一袭铁灰色高定西装,裁剪得体,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相貌身材完美格外惹眼。
他不容置喙地将保温袋递到我手里,嗓音清淡,“把早餐带着。”
“嗯。”
我没有拒绝,从容接下。
省了我出去再买早餐了,身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吃他一顿早餐不过分。
见状,他微启的嘴角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也要去公司,一起走。”
“算了,还是避点嫌吧,免得你的心上人来找我闹。”
“她不会了。”
“你也承认她是你的心上人了?”
我语气不免嘲讽,说完这句话,径直踏出家门,钻进电梯。
地下停车场内,眼熟的黑色迈巴赫赫然停在我的车旁。
我强行无视,上了自己的车,刚要启动,秦泽脸上堆笑,敲了敲我的车玻璃。
他对我素来不错,我也不应该因为和郑越泽的事迁怒于他。
于是降下车窗,“秦特助,怎么了?”
“少夫人,早上好。”
秦泽一脸殷勤,旋即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可能轧到了钉子,车胎漏气了,能搭下您的顺风车吗?您知道的,早高峰打车太难了……”
我轻笑,“上车吧。”
“我来开吧,您前天晚上不是刚伤到脚了嘛,多休息休息。”
“好吧。”
我利落地下车把驾驶座让给他,自己坐进后排。
系上安全带才反应过来,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前天晚上伤到的?”
“我那天和总裁……咳!”
秦泽说到一半,看见冷着脸的郑越泽从单元楼出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连咳嗽。
而后,求救地看向我,“忘了和您说,总裁也要一起坐您的车。”
“……嗯。”
我犹豫一下后,只得答应下来。
秦泽还未和郑越泽说什么,后者已经从善如流地拉开后排车门。
他一本正经,“你刚刚在家里说得不对。”
“什么不对?”
他弯腰上车,姿态散漫,“最后那句话不对。”
“……”
我拧眉想了一下,直至车子驶出停车场,才想起来自己说的什么。
心尖微跳,视线直直地瞥向他,“哪里不对?”
话一问出口,心跳更快了,隐含着期待。
“我从没有承认过。”
他嗓音醇厚,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说不上来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垂了垂眸子,“喔。”
话题到此终止,被他这么一搅和,我也不好再问秦泽之前的问题。
以往一起来公司上班,他都会让秦泽提前停车,在不起眼的地方放我先下去,免得让人知道他老婆是我。
今天,我都已经做好下车的准备了,车子却直直地开了过去,完全没有停留的打算。
我疑惑地看向郑越泽,只见他深邃的眸子也正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
在我开口之前,他低沉清越地问:“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看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他恬不知耻地丢出这句话。
我本来想问的问题,也问不出口了。
傅氏集团大楼居高临下,密集的玻璃如钻石切面,与朝阳交相辉映。
秦泽将车停在泊车廊下,我当即下车,想要逃离这个是非现场。
“南枝姐,早啊!”
林念突然从不远处跑过来,活力十足地和我打招呼。
我笑了笑,拉着她就走,“早上好。快走吧,降温太冷了。”
“南枝,早餐忘了拿。”
身后,郑越泽推开车门下车,并叫住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将早餐拿过来,尽可能疏远地开口,“谢谢傅总。”
“姐,你和总裁是不是……”
林念勾住我的手臂,凑过来暧昧地眨了眨眼,“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你不会就是傅总隐婚的老婆吧!”
“不……”
我不想在离婚前再生事端,要是传到傅衿安那里,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便下意识要否认。
说话间,郑越泽仗着个高腿长,已经与我们擦肩而过。
林念的话,想必一字不少地落到了他耳里。
他却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
林念瞪大双眸,待总裁专属电梯合上后,她震惊地开口:“姐,你再否认也没有用了,总裁都承认了!”
“他什么时候承认了?”
“沉默就是无声的承认!”
“……”
我无奈,越来越觉得自己说不过现在初出社会的小年轻。
不过林念倒比较有分寸,进电梯后,便闭口不言了。
一直到进了我的办公室,才又开始叭叭八卦个不停。
“南枝姐,真是不敢想,我居然一进傅氏就在总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打工!”
“你和总裁真的是三年前结婚的吗,你们有没有孩子啊?”
“也是,以前总裁经常一进你办公室就遥控玻璃,我竟然没发现你们关系匪浅!”
我听得脑瓜子疼,“林念……”
她一个激灵,“总裁夫人,您说。”
“……”
我忍俊不禁,“给我煮杯咖啡。还有,不要这样叫我。”
“好嘞。”
她动作飞快地离开,走路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没一会儿就端了杯咖啡进来。
双手撑在我的桌面上,讨好地开口:“南枝姐,那你能拿到Eason演唱会的门票吗?”
Eason是名气极高的华语男歌手,演唱会门票通常都是开售即售罄,短短几秒的时间就被抢完了。
他这次在江城的演唱会,就是傅氏旗下的快消品牌赞助的,集团应该有内部票。
我意外,“你也喜欢Eason啊?”
“对啊,你也喜欢吗?”
“嗯,特别是大学时期,耳机里放的都是他的歌。”
我怅然地笑了笑,答应下来,“快去上班吧,票我想办法给你弄。”
林念出去后,我打开便当袋,却看见里面不止有早餐,还有一只首饰盒,盒上贴着一张便签纸。
南枝,八周年快乐
我看了眼台历,不由愣在原地。
原来他也记得吗。
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纪念日。
江莱忍了又忍,劈手将手机从我手上夺过去,生着病也丝毫没削弱她的战斗力。
“傅衿安,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脸上‘小三’两个字遮都遮不住了,看不见啊?”
“还有傅祁川,你他妈的算什么……”
我听得浑身一激灵,没等那边发作,扑过去就把电话挂断了!
江莱还没骂够,气冲冲的,“你挂了干嘛,我骂死他们这对狗男女!”
“消消气。”
我原本觉得憋屈得慌,此刻也冷静下来了,给江莱倒了杯热水,“其实,傅祁川真能听她的也挺好,离了婚,大家都轻松。”
以我和傅祁川现在的情况,彼此放过是最好的选择。
“你甘心啊?”
江莱喝了一大口热水,越喝越气了,“我支持你离婚,但不支持你这么窝囊的离婚。小三居然敢往原配头上踩,什么东西啊!”
“哪儿有什么甘不甘心的?”
我背抵着沙发边沿,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仿佛能从中获取到力量,淡声道:“只要孩子好好的,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日子也还有希望。”
早点离婚,离开傅氏。
江城这么大,只要不是存心,我和傅祁川大概很难再见面了。
我就能安安心心地照顾孩子,和他相互陪伴。
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咿呀学语,软声软气叫我妈妈。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我就觉得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现在窝囊点,算什么呢。
只要他们没有伤害到我的孩子,怎么样都行。
江莱火气也消了下来,“也是,只有我这种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你现在怀着孕,是该以孩子为先。”
“那傅祁川真会听她的吗?”
“暂时不会。”
我摇了摇头,“至少,要等爷爷的寿宴过后。”
他也好,傅衿安也好,都是忌惮爷爷的。
而我也担心爷爷身体受不了刺激。
“那也快了。”
江莱点点头,“你说,傅祁川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被她母亲的救命之恩给道德绑架了?”
“这谁能知道。”
我也无心去猜。
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每次都选择了傅衿安。
江莱若有所思,“就傅衿安这种性格,傅祁川怕是瞎了眼才能喜欢吧……只能是救命之恩了。”
“你说,”
我忽然好奇,“如果你有天知道,你一直信赖的人,其实害死了你的至亲,你会怎么做?”
“我没有至亲。”
江莱想也没想,眸子里却划过一丝落寞,我忍不住心疼,正要安慰她,她双眸弯了弯,“但是如果谁想害你,我肯定和他拼命。”
“……”
我又感动又想笑,“你如果是个男的,我离了婚就马上和你二婚。”
江莱挑眉,“真的假的啊?”
“叩叩——”
我正要回答时,家门被人敲响,门铃也随之响起。
江莱肚子一直有点疼,我没让她动,起身去开门。
“快,来啵一个~”
门一打开,就看见贺廷这个公子哥单手撑门框,摆出一个自以为帅的姿势,闭着眼睛噘着嘴。
“???”
我险些笑出声来,江莱一个抱枕精准越过我砸到贺廷身上。
“别丢人现眼了!”
“啊?”
贺廷睁眼一看,一脸惊吓,“嫂子?!怎么是你啊,咳……”
而后,尴尬地挠头,“你,你也来了啊。”
“嗯,我也来和江莱打啵。”
我揶揄着,指了指鞋柜,“你自便。”
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是头回来了,不需要我给他拿拖鞋。
回过头,我给了江莱一个审问的眼神。
江莱耸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依旧母胎单身。”
“嫂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贺廷已经从尴尬中缓解过来,换了拖鞋,嬉皮笑脸地接话。
江莱,“滚蛋,你怎么来了?”
“你不说你病了吗,我来看看你。”
“探病有空着手来的?”
“这不是你一告诉我,我就着急吗,什么也没顾上。你等着,我现在下单。”
……
我识趣地抱着画板走进卧室,坐到飘窗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这会儿正是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楼层不高,有小孩嬉戏打闹的声音传来。
让我频频走神。
忍不住想,自己的孩子将来会是怎么样。
如果是男孩,长相可以像傅祁川,傅祁川的外貌是万里挑一的,身材也是个高腿长。
但性格不能像。
虚伪、阴晴不定、还渣。
如果是女孩,那就像我吧,再多给她一点爱,让她永永远远生活在阳光里。
别和我一样,见到一点微弱的光,就奉为至宝。
不知过了多久,江莱推门而入,“阮阮,要不要出门透透气?”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莱拉我,“走嘛,一起出去玩玩,你不跟着我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喝酒……”
“去去去。”
我妥协。
她这才刚好一点,别又喝酒弄得难受。
贺廷开车,我和江莱都在后排。
“得,约好了,他们在老地方等咱们。”
贺廷瞥了眼手机,又单手回起群消息,边回边说,“就川哥和时晏没声儿。”
这是又在约人。
他过了几个红路灯后,我就知道是去哪儿了。
果真是我所知道的“老地方”,上次我半夜去接傅祁川的那家私人会所。
江莱把玩着耳环,“你再给陆时晏说一声呗,阮阮要参加MS那个设计赛,正好和他拉近一点关系。”
在我开口拒绝前,她率先解释,“我可不是上次那个意思了。就是想着,等你拿了第一名,还要和他们团队合作共事呢,这不得搞好关系?”
我笑,“你就知道我能拿第一名?”
“当然。”
她话音刚落,贺廷“卧槽”一声,懵逼道:“怎么没声儿都没声儿,一来都要来?”
“谁啊?”
江莱接话,她和我都没看群。
贺廷,“川哥和时晏。你不是让我叫一下时晏吗,我就艾特他,说南枝也在,让他来一起热闹热闹。结果他和川哥都秒回了,说来。”
“……”
江莱黑人问号脸,“傅祁川这是要闹哪出,不是,他没事吧?”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我,“肯定是冲着你来的吧?”
我笑着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佣人刚上的茶盏轻抿一口。
汤色清澈,茶香四溢,入口绵软、清甜。
我乖巧轻笑,“爷爷每次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
“怪不得老爷子偏心你,嘴甜着呢!”
二婶笑着说道。
我弯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又笑谈了几句,程叔就来招呼大家上桌吃饭了。
家宴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爷爷坐在主位,右边依次是二叔、二婶、堂妹。
左边则是已经接手傅氏的霍靖延、我、我公公、傅衿安。
孰轻孰重,一眼分明。
傅衿安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在其他地方她都敢找我的事,唯独傅家老宅,哪怕我和霍靖延彻底离了婚,她也不敢在这儿骑在我头上。
这底气,是爷爷给我的。
我细嚼慢咽吃着饭,二婶热切道:“南枝,尝尝这牡丹虾。”
“我听程叔说了,这是你爱吃,老爷子才特意交代的。刚从海里打捞起来就空运回国了。吃的就是一口鲜甜,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
闻言,我看向坐在主位,两鬓白发的爷爷,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在很大程度上,是爷爷弥补了我这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
“谢谢爷爷。”
我乖巧地笑了笑,夹了一只进碗里,正要吃时,胃里止不住的翻涌起来,捂着嘴就跑进了卫生间。
几乎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出来,才舒服些许。
我漱了漱口,才重新回到餐桌。
爷爷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爸,”
二婶是过来人,笑眯眯接话,“我看呐,您的孙媳妇是怀孕了,您这是要四世同堂了,咱们傅家,要添丁进口喽!”
没想到怀孕的事会这么突然地被揭露。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甲倏地陷进手心,又慌又懵。
爷爷看向我,喜盈盈地问:“当真是你二婶说的这样?”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瞬间落在了我身上。
期待、惊讶、嫉恨。
每一种,都叫我如坐针毡。
我大脑飞快转动,想要想到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迎上爷爷满心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忍骗他老人家。
可是又不得不。
只能硬着心肠道:“爷爷,我还没有怀孕。只是最近肠胃不太舒服,才会反胃。”
令我意外的是,爷爷第一反应不是失望。
是对晚辈的疼惜与爱护,“去过医院没有?你啊,这段日子瘦了不少,哪天让祁川陪你去医院,好好做个全身体检。”
“不用……”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拒绝。
一做体检,怀孕的事就藏不住了。
但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已经一个眼刀甩到霍靖延身上。
霍靖延薄唇轻启,沉声截断我的话音,“好。”
当着一大桌子人,我也没再作声,回头找个理由不去就好了。
况且,他之后也未必会真记得这件事。
吃完饭,时间尚早,爷爷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叫上了楼。
这还是头一回。
我有几分忐忑,难道爷爷已经看破我和霍靖延在骗他了?
进了书房,爷爷走到黑檀椅旁坐下,交代程叔把门关上后,招呼我,“南枝,坐。”
“嗯。”
我应声坐到一旁,对上爷爷犀利清明的目光,愈发坐立不安起来。
偌大的书房,只有我和爷爷,以及在一旁泡茶的程叔。
果不其然,爷爷了如指掌地开了口:“你们还是要离婚?”
“……”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已经被爷爷看穿,再隐瞒也无济于事,“嗯……您怎么知道的?”
爷爷叹了口气,却没有因为被欺骗而生气,“你啊,虽然独立、倔强,面上看不出多喜欢他,但那双眼睛,哪次离开过他?”
“可是今天,你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爷爷话语间不乏惋惜。
闻言,我喉间一哽,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是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连爷爷都看得清清楚楚,霍靖延却以为我喜欢别人。
究竟是当局者迷,还是从未上心。
我微低着脑袋,掩下苦涩的情绪,喉头滚了又滚,所有的话最终都只变成一句:“爷爷,对不起。”
“是爷爷对不起你,”
爷爷示意程叔给我上茶,“当初若不是我希望你嫁给那臭小子,你也不会掉进这么个深坑里。”
我捧起热茶轻抿一口,摇了摇头,“不是的。您只是……替我圆了梦罢了,如果没有您,我可能一辈子都会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但现在,我可以没有遗憾地往前走了。”
得不到的,一辈子都会想要。
我得到过,也死心了,比从未得到要好得多。
这样,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吧。
爷爷眼中只剩无可奈何,“原本,还是想劝你们不要离婚,但听你这么说了,再开口劝,便是我太偏心祁川了。你要知道,在爷爷这里,你和亲孙女没有区别,就算没了傅家少夫人的名头,也没人敢欺负了你去!”
最后一句,爷爷说得掷地有声。
是保证,也是让我安心。
我心头满是温暖,声音已经有掩盖不住的哽咽,“爷爷……”
“南枝,”
爷爷叫了我一声,神情讳莫如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傅衿安母女嫁进傅家吗?”
“为什么?”
“老程。”
爷爷给程叔使了个眼神。
程叔会意,走到保险柜旁,从中取出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在爷爷的示意下,恭敬地递到我手里。
“打开看看。”爷爷说。
我莫名有些紧张,有种要窥破什么隐秘事的预感。
果不其然。
文件袋内,是一张内存卡,以及数张从监控视频里洗出来的照片。
照片里上的两个女人,一个挺着孕肚,一个身材姣好。
前者是霍靖延的生母。
我在傅家的全家福上看过她的照片,相貌姣好,是个透着书香气质的大家闺秀。
后者我曾陪霍靖延去医院探望过,是霍靖延的后妈,温姨。
我一张一张往下看,心跳得越来越快!
最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爷爷!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失了声一样,但爷爷懂我想问什么,给了我准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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