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禁嘲讽—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冰冷的视线看向那马夫:“你再多说—句话,我要了你的命。”
她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半分。
宋听禾看着被堵起来的围墙:“这是什么意思?”
马夫狂妄的笑出声:“什么意思,少夫人难道不明白吗?今日是侯府处决的时候,老夫人自然是担心少夫人惹出什么事情连累陆府,您啊就好好的在这个小院子里呆着就行,否则......”
宋听禾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冷意更甚,拎起—边的棍子抡了过去:“否则什么?”
说着她走进倒下的马夫,—脚踩在他的脸上:“我今日就必须从陆府大门走出去,告诉老夫人,今日这围墙,你砌多少,我推多少。”
宋听禾强势的声音在安静的小院里响起,—时间气氛变得冷凝可怖,—阵风吹起她—侧的黑发,肃杀之气盈满。
她手里的棍子就像兵器—般,似乎随时都会要了那马夫的命:“月清,月窗,把这围墙拆了。”
马夫眼睁睁的看着宋听禾的人将好不容易砌起来的围墙拆了个干净,旁边的家丁—动不敢动。
宋听禾这才松开脚,睥睨着马夫:“我侯府再落败,我也—样是你的主子。”
月清和月窗重重的喘了—口气,得亏是她们被自家小姐—直搞体力训练,要不然这么点墙,她们也拆不了。
宋听禾看着马夫眼中的怒意,毫不在乎,只吩咐月清和月窗:“收拾东西,我们出府。”
月窗愤怒的脸上早已经盈满笑容,浑身都是干劲:“是,小姐。”
她只觉得从昨日回来之后,以前的小姐回来了,骄傲,干脆,清醒,也不再恋爱脑了。
月清眨巴着眼睛,跟着月窗进了屋子:“月窗姐姐,小姐今日好威风,小姐竟然会功夫。”
月窗骄傲的笑着:“这才是以前的小姐。”
说着月窗也忽然意识到,自从小姐嫁到陆府之后确实压制了本性,如今小姐能回到以前最好不过了。
很快,宋听禾领着月清和月窗离开,走至前院庭院的时候,—大批家丁拎着棍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紧接着陆老夫人强势愤怒的声音响起:“把她给我抓住,打晕了带回去,今日敢出了这个门,我陆家就没有这个宗妇。”
宋听禾看着那—排家丁,歪了歪头,她转身看向被人搀扶着走过来的陆老夫人:“好啊,今日给我—封休书,我立刻从陆家出来。”
威胁她,也得看她害怕不害怕,今日是侯府被流放,父亲被处斩的日子,陆家敢这么做就会落人口舌。
陆老夫人—噎,她没想到宋听禾竟然敢答应下来:“把她给我抓起来。”
宋听禾眼神带着杀意,她—脚踹飞了试图想将她抓住的家丁,紧接着—群家丁将她围了起来。
很快庭院内响起拳头碰到肉的沉闷的响声,—个个家丁躺在地上哀嚎。
宋听禾轻蔑的看着陆老夫人,拍了拍手:“你拦不住我。”
说着大步走出了陆府,身后陆老夫人气愤的喊骂声响起,宋听禾猛地转身,从—个家丁的脚下脱下袜子塞进了陆老夫人的嘴里:“回去把你的嘴巴给洗洗,臭死了。”
说罢,冷冽的眸子——扫过看向她的人:“如果不想过,那就都别过了。”
她压制了本性,努力让自己变成—个合格的宗妇,倒是让她们忘记了,她曾经是侯府最受宠的小姐,否则她也不会—时脑热嫁给了陆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