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牧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诱吻春夜》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雪迦”,主要人物有许栀梁牧之,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畅读佳作推荐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许栀昨晚是跟梁锦墨一起在酒店,但这话她不会和梁牧之说。
因为彻底断片,她也不知道昨晚电话里她都和这少爷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他会理解到这个方向,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异性朋友之间,实在没必要将这么隐私的问题拿到台面上来说。
她很不自在,一点也不想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只能试图先敷衍过去,“没有……我和他不住一个房间。”
梁牧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在审视。
许栀看他一眼,“早上你打电话那会儿,是他正好过来找我,他……”
她想起梁锦墨那个人,道:“他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梁牧之表情复杂,“别这么相信男人,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被人骗。”
“我有什么好骗的啊?”许栀扯扯唇角,“我还是个学生呢。”
梁牧之看着她,半天才无奈叹口气,“小栀子,你不知道有一种男人会骗色的吗?”
许栀一怔,后知后觉地,脸微微发热。
梁牧之没有再就这个问题为难她,话头一转:“你喜欢的男人是谁,我认识吗?”
就是你啊,许栀心里想着,却还是摇摇头。
“回头带出来给我介绍一下吧,我也帮你把把关,省得你被渣男欺负。”梁牧之一副大哥做派。
许栀心底苦涩,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将来有一天,梁牧之居然要帮她把关交男朋友这事儿。
他这样坦诚,让她觉得自己那些心思甚至有些龌龊,她手指缓缓攥紧,点了点头。
她想以后她还是会交男朋友的,或许也真的会带给他看看,然后他们真的就各走各路了。
这些糟心事儿总算翻篇,两人在咖啡厅一起吃了简餐,许栀就准备回学校上自习。
梁牧之步行,一路将她送到了学校侧门外。
着急上自习,许栀快步进校园。
她身后,梁牧之并未立刻离开。
他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他其实也送过她很多次了。
多到数不清……大多数时候,她总是会中途停下来,回头远远望他。
然后他会抬手挥挥,她也就挥挥手,脸上漾起笑意。
许栀的笑容是很有感染力的那一种,每次看到她这样笑,他也会想笑。
但这次不同,她走得很快,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
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她身影,梁牧之才转身,他回到车里挂挡开车,脑中还是刚刚在咖啡厅里,因为空调太热,许栀脱下羽绒服外套时,他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男士衬衣。
白衬衣很简约,在她身上过分宽大,肩线耷拉在上臂一半的地方,那男人身形应该很高大。
许栀的话,他没有全信,也没有完全否定。
按照她的性子,如果她和那男人发生了什么,被他问到这种私密问题一定会害羞脸红,但是她没有。
然而,他自己也是男人,很清楚这世上没有多少柳下惠,昨晚她明显喝醉了,这种情况下被男人带去酒店,真的能做到开两间房互不干扰吗?
他不是没想过继续追问,但,最近他和许栀的关系,比起以前已经很恶劣了。
她莫名其妙地开始排斥他,他来是为了和她和好,不想两人关系再度恶化,他想,得从其他方向着手,搞清楚许栀身上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看来,她被渣男带坏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想先找出这个神秘的男人。
许栀太单纯,没有辨别力,他就得帮她。
车子驶向东郊,毕业后他在那边买了一套大平层,现在这屋子是陈婧在住。
陈婧身份其实有些特殊,之前他不让许栀告诉家里他和陈婧在交往,也是因为这事儿——
陈婧的父亲,是前年北城被双开的一位高官。
陈婧也是娇养长大的大小姐,但是父亲落马之后,家庭支离破碎,她失去了优渥的生活环境,还经常被人欺负。
不过她遇到了梁牧之,这也算是个转折点,如今她住东郊的高档大平层,房子有用人打扫,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梁牧之走进客厅,陈婧正在拆快递,同他说:“我以前的姐妹去香港扫货了,我让她帮忙给我买了包,牧之,不然我们也去香港扫货好不好?这边衣服包包都没什么好样子。”
梁牧之听得并不专心,他在沙发另一头坐下,还在想许栀的事情。
陈婧自顾自沉浸式感受新包带来的喜悦,过了好一阵,她意识到梁牧之都没说话,便放下包凑过来,伸手搂他脖子,“你怎么了,不高兴?哦对了,你找到许栀了吗?”
“找到了,”梁牧之抓住她的手,冲她笑了下,“她没事,已经回学校了。”
他逃避了前面的问题,陈婧意识到,也没问,直接凑过去,亲吻他嘴唇,他扣着她脑后,加深这个吻。
但见鬼了,他脑中突兀闪过一些混乱画面——
全都是幻想,有男人亲吻许栀,压着许栀,手抚过她起伏的曲线……
这些混乱的幻想,昨夜一度占据他的脑海,现在又再度重现。
他放开陈婧,呼吸有些粗重。
陈婧一向大胆主动,手往下,去碰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他哑声说:“不用。”
可能别人很难相信,目前他和陈婧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他骨子里有些偏执的浪漫主义,认为爱情需要水到渠成,又有充足的仪式感,而不是单纯的本能宣泄,对于第一次,他觉得理应隆重一些,他也已经开始为此做计划。
不过作为热恋中的情侣,他和陈婧为彼此用手纾解已经有过很多次了。
陈婧抱着他,贴在他胸口,问:“你在想什么?”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没什么。”
他确实不是个细心的人,但也不至于粗线条到告诉陈婧他在和她接吻的时候想起许栀。
昨夜那些糜烂的幻想折磨了他很久,一家一家酒吧寻找许栀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个荒唐又莫名的念头:他要找到那个男人,杀了他。
真是疯了……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许栀是很重要的朋友没错,但为她,还不至于。
因为昨夜未曾合眼,这天晚上,梁牧之很早就睡了。
然而夜半,他忽然惊醒。
陈婧睡在客卧,主卧大床上,他急促喘息,方才梦境里,他将一个女人背对自己,压在身下,进出至紧要关头,那女人哀哀叫着回头。
他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
但这是第一次。
他在梦里,看到了许栀的脸。
其实付婉雯已经尽量给许栀留足了面子,不然不会只说那几句。
就算这样,许栀还是委屈。
梁牧之一问,她就更难受了,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在学校老师还有自家爸妈跟前都没挨过几句训话,导致她对于挨训这事儿没什么耐受力,眼圈都红了,喉咙也发哽。
梁牧之见状,赶紧说:“对不住,小栀子,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两肋插刀……”
许栀别开脸,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
梁牧之:“什么?”
“以后别拿我做挡箭牌了吧,”她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合适。”
梁牧之愣住了。
许栀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正要走,梁牧之又出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许栀脚步一顿。
最好的朋友吗?
原来是朋友啊。
这两个字现在对她无异于一记耳光,她只觉得脸疼,没有回答梁牧之的话,扭头快步从梁家离开。
回到自己家,家里没人。
许家以前也请两三个保姆,但半年前好像是生意不顺,许父做主遣散保姆,现在只有小时工定期来打扫卫生。
许栀直接上二楼自己房间看书,中途手机频繁震动,是梁牧之打来电话,她不想接,干脆设置静音。
不到中午,楼下传来声响,有人回来了。
许栀还没下去打招呼,楼下已经吵起来。
许父许何平一身酒气,骂赵念巧:“你成天除了做美容还知道干什么?公司里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替我分担。”
赵念巧站在沙发边冷笑,“是我不分担?我早说过你那个项目不行,你不听我的非要做,现在赔钱了撒气在我身上?”
许栀走到楼梯口,就顿住脚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梁家有丑闻,她家则是成日鸡飞狗跳,赵念巧和许何平平均每个月至少得喊一次离婚。
她走下去,喊:“爸,妈。”
下面两人回头,愣了下。
“栀子回来了啊。”赵念巧并不觉得尴尬,“怎么没提前打招呼?”
“我回来取点东西,刚刚看了一阵书,下午就走。”
许何平扯了扯领带,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我爸怎么大白天喝酒?”许栀问赵念巧。
赵念巧:“不是今天喝的,是昨晚,到凌晨才结束酒局,对方是银行的人,公司里现在几个项目缺钱,得想办法贷款。”
许栀迟疑着问:“公司里……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赵念巧安静片刻,笑了下,“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清楚。”
赵念巧上楼了,许栀在没有人的客厅呆着,还是觉得压抑。
其实很久以前赵念巧和许何平关系没有这么恶劣,和家族根基深厚的梁家不同,许家是创业起家,许家夫妻俩曾经是创业伙伴。
但是,许何平重男轻女。
一胎生出许栀,许何平就不高兴,矛盾频发,后来赵念巧怀了二胎,许何平托人做检查,查出是个男孩,原本很期待。
然而赵念巧是事业型女强人,怀了孕还是一直在公司里奔波,到了七个月时出去跑业务,和人抢客户起了冲突,也不知怎么孩子就掉了。
七个月的孩子,经由医生的手拿出来,是个浑身青紫的死胎。
并且,赵念巧的身体受到的伤害太大,后来再也没有怀孕。
这件事堪称许家一家人的阴影,后来许何平指责赵念巧满脑子工作不知道顾及孩子,赵念巧说要不是你拿不下客户我也不用挺着大肚子跑业务。
两人争吵不休,赵念巧再也没去过公司。
许栀偶尔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父母也许不至于闹成这样。
家里乌烟瘴气,许栀上楼收拾东西,打算回学校,再下楼时又遇到了许何平。
父女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不过这次,许何平主动叫住了许栀,问:“你要回学校了?”
许栀点点头。
许何平:“你还有半年多毕业吧?”
许栀还是点头,她不知道许何平为什么会问这个,她这个爸爸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的学业。
许何平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又问:“最近和牧之处得怎么样?”
许栀蹙眉,“我和他……没有处,就是普通朋友。”
许何平一怔,“什么普通朋友,你们两个是定了娃娃亲的,你爷爷和梁家老爷子早就说好的。”
许栀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来为难她?明明梁牧之才是那个抗拒这门娃娃亲的人。
她正想继续解释,许何平严肃道:“你必须得嫁给牧之,现在家里公司有点状况,融资的事情也需要梁家的人帮忙,你明白这门亲事意味着什么吗?”
许栀一时有些怔愣。
家里公司的事情她其实很少问,因为许何平不爱和她说,可现在他言下之意,又希望靠她和梁牧之的结合来达到融资的目的。
“可我和梁牧之……”
许栀想要解释,许何平打断她的话,“不要说可是,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现在也成年了,我供你吃喝,供你完成学业,你不能对这个家一点贡献都没有,我不管你和牧之之间关系如何,你必须得嫁给他,只要我们两家成为亲家,银行那边就算看梁家面子也会给我批款。”
许栀心口发凉,忽然之间,她丧失了解释的欲望。
许何平不会听她说话,从来如此,他有很多重男轻女父亲的通病,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女儿,但如今到了要利用她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反正你也马上毕业了,公司现在很需要这笔钱,还不知道能撑多久,最好你和牧之能在这次过年前后订婚,把消息放出去……”
许何平顿了顿,深深看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你去受罪,梁家这关系谁不想攀,再说你平时和牧之关系那么好,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
许栀抿唇,很冷静地反问:“万一梁牧之不愿意呢?”
许何平:“他父母还有梁家老爷子都喜欢你,他怎么会不愿意。”
“万一……”许栀话出口,感觉自己心口先被戳了下,“他不喜欢我,他交了其他的女朋友呢?”
“那你就把牧之抢回来,”许何平残酷而坚决地道:“别像个废人一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得有点用。”
郁果这一声,贺晋庭和梁牧之都怔住了。
对贺晋庭来说,这称呼很新鲜,而且,这是第一次,郁果没有避讳梁牧之,直接和他说话。
对梁牧之来说,这是一声雷,他觉得自己被劈到了。
郁果居然管贺晋庭叫“锦墨哥哥”。
郁果和贺晋庭之间有这么熟吗?还叫哥?他甚至没见过他们说几次话!
而且贺晋庭对他来说形同敌人,郁果在做什么?
郁果喊完,趁着梁牧之震惊到回不过神的空儿里,已经迈步朝着贺晋庭走去。
到了他跟前,她仰着脸看他,“走吧。”
贺晋庭一眼看到她红肿的双眼。
他什么也没问,转身,和她并肩往小区外面走。
梁牧之的视线里,两道身影越来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恍然间意识到什么,快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
只是才从南门出去,就看到一辆车打眼前过。
他根本不认识贺晋庭的车,但他看到了驾驶座上的贺晋庭,和副驾驶座上的郁果。
郁果居然跟着贺晋庭走了。
他感觉浑身血液往头顶冲,这种感觉是愤怒也是不解,郁果是不是疯了?
此时,郁果坐在贺晋庭的车里,心底畅快极了。
梁小少爷大概还没有被人这样落过面子,她都能想象到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模样。
果然,没几分钟,手机铃响,她拿起,看到梁牧之的来电。
她果断将手机设置静音。
贺晋庭问:“梁牧之?”
“嗯。”郁果将手机放回挎包里。
贺晋庭猜想,或许她哭泣,又是和梁牧之有关。
但是他没问,而是话锋一转:“有想去的地方吗?”
郁果下巴缩了缩,头微微低着,她现在面容憔悴眼睛肿得像核桃,想不到能去哪里。
但她又确实不是很想回家,她想了想,说:“能去你那里吗?”
这是郁果第三次来贺晋庭的住处了。
两人进入房间,贺晋庭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这会儿已经午后三点多了,郁果一直没吃饭,但她还是摇头,“不饿。”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梁牧之给她打了十多个电话,然后又是微信轰炸。
屋内开着空调,贺晋庭脱掉大衣,瞥她一眼,“不热?”
确实很热,郁果脱掉外套,然后磨磨蹭蹭摘掉帽子,口罩却没摘。
贺晋庭给她倒了杯水,放茶几上,也没催她摘口罩。
他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接电话。
郁果端着水杯小口抿,听见他和那头说的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
好像还挺棘手,她看到他的眉心轻蹙,显得十分严肃,语气也重:“修复过要重新做测试,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如果产品上线之后再出问题,你觉得这个责任谁能承担……一个测试人员做不了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必要的话自己上,这个项目很重要,我要看到最后一版测试报告,到时谁署名谁负责。”
贺晋庭挂断电话,抬眼时,对上郁果的目光。
她缩了缩脖子,显得有些拘谨,“你好像很忙。”
“有点,”他解释:“最近有新的程序要上线。”
“啊,那你忙吧,”她赶紧说:“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这里呆一下下,晚上就回家了。”
她想要脱离家里的环境,还想要找个梁牧之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最好的,而且她在这里很安心。
他问她:“一个人可以吗?”
郁果不解地眨眼,“我又不是小孩,一个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贺晋庭转身走向书房,“那我忙一下,有事叫我。”
他进去了,但是并没有关书房的门,郁果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
太热了,贺晋庭不在,她坐了一阵,将口罩摘掉,总算呼吸顺畅了些。
又过一阵,她正无聊,房门被人敲响。
是酒店服务生,送来贺晋庭点的东西,除了咖啡奶茶,还有一些零食甜点。
她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点的,端着这些东西过去,轻轻敲响书房的门。
贺晋庭抬眼睇向她,他这会儿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郁果竟看愣了。
女人也是视觉动物,会被新鲜的美色震撼到,戴着眼镜的贺晋庭禁欲气息更浓重,像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郁果被自己脑中这个比喻惊到,她敛了思绪,说:“服务生送东西来了,我给你端进来?”
贺晋庭摘掉眼镜,轻轻揉眉心,“那些东西是给你的,除了冰美式。”
郁果还是端着进去了,她先将那杯冰美式给他放书桌上,看着盘子里的小蛋糕和马卡龙又顿了下。
从上次的徐记灌汤包,到这会的蓝莓蛋糕和马卡龙,她发现贺晋庭点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贺晋庭见她不动,问:“怎么了?”
“没事。”郁果看见书房一侧有个小茶几,她将东西放那里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我们分吧。”
“我不吃甜食。”他身子往后,靠住大班椅的椅背,视线指了指小茶几后面的沙发,“你先坐。”
郁果听话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贺晋庭盯着她,唇角忽然不易察觉地勾了下。
郁果却注意到了,“你笑什么?”
“没笑。”
“我都看到了!”
贺晋庭说:“你说你眼睛肿了很丑,现在我信了。”
“啊,”郁果反应过来,一把捂住脸,“你不准看!”
他低下头,拳头抵着唇角。
她这会儿有精神了很多,他也放心了一点,问她:“想聊聊吗?”
郁果还捂着脸,“聊什么?”
“为什么哭?”
她从指缝里窥他,“你在好奇我的事吗?”
“不想说就算了,”他道:“我对你和梁牧之的事,也不是很关心。”
郁果觉得,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他顿了顿,“锦墨哥哥是什么鬼?”
郁果脸一热,“我……我不知道怎么叫你啊。”
就在湖里救他那次,她情急之下喊过他的名字,连名带姓,此外她都没有喊过他。
“那以后就这么叫吧。”他接受了这个称呼。
郁果没反对,毕竟他大她三岁呢,礼貌起见是应该叫一声哥哥的,她问:“你不忙了吗?”
他“嗯”了一声,又道:“杨雪已经确定要跟着程宇来我的团队了,你怎么想的?”
又是这个问题,郁果一下子被问住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