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曾在一起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宴宴齐镜是《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旧月安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用闺蜜的话来说,周宴宴这种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胸大无脑,在家啃老。啃老二十二年的周宴宴某天灵光一闪,决定冲入职场。新人小菜鸟初入公关职场,本想大展宏图,可上司却……应酬饭局上,周宴宴磨拳擦掌想为上司顶酒时,上司不准。宴会酒会上,周宴宴尽职公关本分,正准备花枝招展时,上司不准。签约仪式上,有人误以为周宴宴偷她老公,被人打时,上司说:“宴宴,打回去。”周宴宴怒了,狠狠打了回去,没想力道太重,一巴掌把人给打晕了。事后上司为宴宴善后。周宴宴闯祸后,上司问她:“宴宴,想升职吗?”周宴宴想,做梦都想。上...
《我们曾在一起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半夜我在房间内翻来覆去睡不着,大约是想起白天的事情太过兴奋了,我起来喝了一大杯水后,开了自己的电脑,登陆qq后,本来是打算随便逛一诳,打发时间,可这一逛,看到季晓曼和林安筎这两夜猫子还在线上。
便迫不及待告诉她们,赵毅要带我私奔的事情,我消息发过去后,两个人便彻底炸了,发了一大串消息过来,问我怎么回事?今天白天还谈决裂的事情,怎么一个夜晚的时间就要私奔了。
我在电脑前面笑的诡异,创了一个讨论组将她们全部拉进来后,将今天我从商场回来的事情,详详细细全部告诉了季晓曼和林安筎,她们听了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雀跃,反而是林安筎隔着电脑在对话框内发出一系列质疑的事情,她打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赵毅现在结婚了,并且他老婆都有孩子了,你们怎么私奔?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周宴宴你逗不逗?现实一点好不好?还私奔?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啊?”
看到林安筎的话,我心内被浇灭了一盆凉水,虽然说这些是无法忽视的问题,可我想到今天赵毅和我说的话,我快速的打了一串字过去,我说:“赵毅说会和赵雅婷谈离婚的事情。”
林安筎又说:“离婚?你以为婚这么好离啊?我告诉你,赵毅分明就是打算家里竖着大的,外面飘着小的,你不能不清醒一点?”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季晓曼,忽然开口说:“林安筎,这就不对了,赵毅和你家齐珉根本不是一种人,也许周宴宴和赵毅是真爱呢?赵毅说和会和她老婆离婚,也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离,虽然有了孩子,这也好办啊,现在大医院内的人流手术非常便宜,无痛二十分钟,一个小时就解决掉孩子,离婚更快速,只要赵雅婷愿意离,赵毅和她好好谈一下条件,只要满足了她,要离婚起来,简直分分钟。”
季晓曼和林安筎秉持不一样的观点,林安筎说:“如果离婚真像你说的那么容易,可齐珉怎么就这么多年没离婚?”
季晓曼在那端反驳说:“你家齐珉什么身份?听说家里背景大的吓人,人家赵毅和你家齐珉本就不一样,这能够比吗?”
正当季晓曼和林安筎为了这件事情争吵起来后,我一直坐在电脑面前观摩着,两人从婚姻上升到分财产,从财产吵到怎么分孩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又双方互相攻击,到最后,季晓曼始终支持真爱就该在一起,林安筎觉得,赵毅这婚肯定离不了,并且断言,我周宴宴的白日梦会是一场水上漂。
两人争论了好久,我默默关掉了电脑,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内全部都是赵毅今天和我说的话,这一觉连呼吸都是甜的。
之后一个星期,赵毅家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任何争吵,也没有过分热闹,赵毅天天会用手机和我联系,我问过他几句他和赵雅婷聊得怎么样,他也是简单的回答我,让我不要乱想,并且还说会把一切都搞定,让我那天到机场等他就好。
有了他的话,我便带着这个美好的梦一直做了下去,不管这件事情赵毅会怎样解决,我愿意等他,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我不甘心我们之间就因为一些错过而被捆绑的寸步难行,到最后最终走向死亡,既然我们两个人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到第二天,我老爸出差回家,我们一家正在吃饭时,一直诡异平静的隔壁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吵得特别大,不断传来碗筷的摔碎声,我隐隐约约听见赵毅他妈的声音,声嘶力竭吼着什么。
我努力想听见隔壁在吵什么,可除了听见模模糊糊几句不重要的话之外,根本听不到什么东西。
我端着饭碗心不在焉吃着饭,我妈往我爸碗里夹了一些菜,幸灾乐祸说:“这才刚大婚几天啊,就吵成这样,还好我家宴宴没进她家门,不然按照赵毅他妈那刻薄性子,指不定要受多大委屈呢。”
我爸说:“在一起生活总会有争吵。”我爸看向我,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立马回过神来,对他笑着说没事。
他也没在多问,那边吵得越来越凶了,一直吵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一位邻居过来敲门让他们家门,让他们安静一点,这才平静下来。
我吃完饭后,便回到房间第一时间给赵毅发短信,他没有和以前一样快速的回复我,我不放心又给了赵毅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之后两天我都联系不到赵毅,我也不敢去他家找他,只能利用蠢方法在楼下站上一整天等赵毅出门,可都没有碰到他,他也没有上班,也没有下来散步,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他们家争吵后的第三天,赵毅终于给打了一通电话,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来一间酒店,听他说,那天他们家发生争吵后,他连夜离开了家,之后没有回去过。
我按照他给的地址到达那间酒店时,便在酒店大堂内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穿着职业装和经理正交谈着的米诺,我刚想走另一边时,米诺已经看到了我,她似乎没有看清楚是我,因为看到我后,她没什么反应,只是和经理从另一侧离开。
在看到她离开后,我松了一口气,跟做贼似上了电梯,赶到一间套房门口,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想敲门,手还没落在木门上,门便被人拉开,赵毅便站在门内。
我看到他那一刻,忽然快速朝着他扑了过去,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齐镜笑着说:“那你打算怎样原谅我?”
他忽然这样直白问我,将我问懵了一秒,一秒过后,朝他脸靠近了一点问:“难道你不觉得,其实你是需要解释一下吗?”
齐镜说:“我不认为这件事情需要解释什么。”
我说:“当然要解释,有解释才会有原谅,没有原谅哪里来的解释?”
齐镜说:“我的解释你未必会听。”
我说:“如果你想要我原谅,你就必须解释。”
齐镜听了,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他笑着说:“一个人在犯错误的情况,贬和褒应该并存,虽然我很想包庇你,可我认为也不能一味包庇你,去放纵你犯错,不给你警醒,你就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说:“这是你解释?”
他说:“对,我的解释。”
听到他解释后,我的气势弱了下来,忽然无比失落低着头说:“从很早以前我就明白自己错了,可我不甘心啊……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不努力一下,很多事情我就会后悔,甚至会后悔一辈子,其实从答应他私奔时,我就有预感我们走不了,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东西,自己亲手灭掉希望,总比自己永远惦记着要好,你说是不是?”
齐镜听到我这句话,他顺手将我手边的冰水换掉,不知何时服务员端着东西上桌,他给我换了一杯红茶,轻笑说:“有些东西亲手毁掉,胜过永远惦记。”
我端起那杯红茶喝了一大口,低垂着脸,没有看他,接着喝了第二口,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含含糊糊说:“谢谢你。”
齐镜没说话,而是往我碟子内夹了一些水果,我才拿着勺子吃了几口后,舔了舔嘴巴,重新抬起脸问他:“齐叔叔,宝文是不是真被收购了?”
他放下手中的西餐刀具,用洁白的餐巾仔细擦拭着手说:“从今天开始算是正式收购。”
我有点崇拜看向他说:“我听我同事说你很厉害。”
他看向我崇拜的眼神,眼睛微眯笑着问:“是吗?”
我用力点点头说:“宝文这么厉害的公关公司都被你收购了,难道这都不厉害吗?”
他放下餐巾,看向我淡淡说了一句:“这只不过是生意上的变动。”语气内风轻云淡,没有炫耀没有荣耀仿佛最普通不过的事情,反而是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才会说出如此大惊小怪。
这顿饭才吃了二十几分钟,米诺去远处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在桌边和齐镜说:“齐总,我们该走了,还有一个会议等着您。”
齐镜听了,随口问:“几点了。”
米诺说:“已经十一点了。”
齐镜点头,米诺退了下去,在一旁候着,我也不蠢也清楚齐镜还有事情,便立即说:“正好,我也要回家了,齐叔叔您忙吧。”
他说:“现在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
听他这样说,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想到这边离家里确实很远,而且这个时间段公交车已经下班了,如果打车的话,肯定特贵,想着还没发工资,手里的存款不多了,也不想问父母要,有顺风车搭更好,便欣然答应了。
我跟着他从餐厅出来后,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齐镜将车拉开,我正要上车时,后面忽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宴宴!”
我弯身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直起腰往后去看,便看到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毅。为我拉开车门的齐镜见我表情,也回头看向我身后的赵毅,笑着说:“我需要回避吗?”在他这句话落音,我说:“不用,齐叔叔,我需要你帮助。”
他听了我这句话,似乎是明白了我话。
刚才那场大雨过后,此时天还并未干净,依旧下着毛毛细雨,司机从车内拿了一把伞出来,齐镜接过后,他忽然牵住了我手,将我揽在怀中,动作亲昵的为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
上一秒温文尔雅,有礼绅士的齐叔叔,下一刻在我毫无预兆中,忽然化身为体贴温柔的男友,在动作上也做得无比有水准,让我有些淬不及防,全身僵硬。
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毅看到后,果然变了脸色,他朝着我们一步一步走来。
在这间隙中,齐镜对我说:“放松,齐叔叔会帮你。”
他这句话的语调含情量特别高,仿佛和心爱的女人说着缠绵的情话,语气内满是缠满与情意,听得我身体与心脏一颤一颤的,还在心里想着,这种男人真可怕,稍微不注意点,大约就会被他勾了魂儿,还好,我只是把他当成叔叔,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无力招架。
赵毅已经从饭店阶级上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没有撑伞,而是站在毛毛细雨中,灯光照射在他脸上,让他表情有些虚,可他声音却又无比响亮,他说:“宴宴,我等你很久了。”他说完这句话,忽然看向我身边的齐镜问,声音有些底气不足问:“他……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齐镜对赵毅笑着说:“我是宴宴男朋友。”他说完这句话,垂眸看了我一眼,放在我肩膀的手非常自然的捂在我被风吹红的耳朵处,对赵毅问:“你是?”
齐镜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赵毅问得手足无措,他脸色在白光内惨白一片,他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宴宴朋友。”
齐镜微笑说:“是吗?找她什么事。”
赵毅再次哑口无言,此时的赵毅在齐镜面前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观齐镜,始终温和有礼的微笑着,刚才那些话看似平常,却轻巧的打中了对方的七寸与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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