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禧周京臣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上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堂”的《上嫁》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全本小说推荐上嫁》精彩片段
程禧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周夫人和周京臣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周夫人比较开明,但周京臣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周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周京臣的房间在程禧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程禧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裙底露出一截紫色的内裤边,贴着白嫩的腿根。
周京臣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程禧整个人一愣。
是周京臣。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程禧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周京臣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周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周京臣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程禧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
台灯昏暗,周京臣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程禧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周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程禧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周京臣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
周京臣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是他买的那个药。
程禧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禧儿?”
周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程禧慌了神,“周京臣...”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禧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程禧情急大喊,“周阿姨!
我没穿衣服。”
周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周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周京臣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程禧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周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公安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周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祖辈有红色背景,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周京臣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
周京臣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程禧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周京臣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周京臣走过去,确定周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程禧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程禧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程禧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转天早晨,周夫人亲手煮了程禧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周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
她从不自夸,只夸周淮康有责任担当,是好丈夫好父亲,周淮康的口碑这么好,在圈子里堪称清流,周夫人的维护功不可没。
程禧下来没多久,周京臣也下来了。
他刚醒,短发没梳理出什么发型,松松散散的,带着喑哑的鼻音,胡茬也没来得及刮,下颌到鬓角泛起青色,很性感。
程禧继续低头喝汤。
周夫人舀着锅里的粥,“你要是和叶家的二公子合不来,李家呢?
周末李太太约了我喝茶,你陪我去。”
“周阿姨,我这学期忙,等暑假吧。”
“暑假啊...”周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程禧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周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周叔叔,你随时回来。”
程禧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周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程禧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周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周京臣,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周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周京臣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程禧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周京臣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程禧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别,跟在周京臣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程禧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周京臣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这笔钱周家不知情。”
程禧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周京臣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周京臣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程禧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
程禧别开头。
周京臣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程禧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周京臣手背。
“司机在,别闹。”
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程禧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周京臣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程禧快步走远。
“程禧!”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程禧心口猛地一咯噔。
周京臣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程禧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
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程禧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
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
“程小姐,别着急嘛,你经理一会儿就回来。”马明昭使了个眼色,保镖蛮横推搡着程禧,强行摁在他右边的空座上。
“这么青涩腼腆啊,是个雏儿吧?”华达的经理贼眉鼠眼的,不像好货,煽风点火的起哄,“马总,雏儿有雏儿的干净,可经验老道的女人才有滋有味呢,我带来的——”
“我偏偏嗜好这口儿。”马明昭酒意上头,打断他,“刚烈,清纯,不怕没经验,我可以传授她经验。”
“马总是风月场的行家啊。”华达的经理一个劲儿拍马屁。
程禧的手机被保镖抢了,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想不通秦商和男人婆为什么不在包厢,又为什么关机。
中间到底出什么岔子了。
华达的公关小姐轮番给马明昭敬酒,马明昭一边喝,一边翘起二郎腿,胳膊搭在程禧的椅背,手指时不时地抚摸她肩膀。
起初有所收敛,两杯酒下肚,他开始不老实了。
马明昭搞了数不清的女人,有自愿攀附他的,也有为业绩不得不委身的,他吃透了各类女人的套路,程禧每个抗拒的动作都被他及时预判,精准防范,完全挣逃不开。
“和我玩欲擒故纵?”马明昭在她耳边吐出酒气,“玩一玩行,小玩怡情,玩过头了,我可没耐心陪你耗。”
程禧撇开头,声嘶力竭呼救,“马总,你碰了我会后悔的!”
“木头疙瘩的女人有什么意思?”马明昭的脸上是愈发膨胀的兴奋。
马明昭的污言秽语逗得满屋子大笑,对面的三个兔女郎鼓掌炒气氛,高声呐喊“马总威武,马总是猛男——”
程禧浑身的血液冲向胸腔,控制不住地翻腾。
在马明昭扒扯她内衣的瞬间,她抄起桌上的酒瓶奋力劈下去,咔嚓的断裂响在包厢内爆炸开,所有人都安静了。
紧接着,是兔女郎的尖叫和华达经理的骂声,“万利的!你疯了?”
保镖拨打了110报警,“万利公司的实习生打死人了,在白鹤楼!”
马明昭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着,粘稠的鲜血沿着后脑勺往下淌,抽搐到一个巅峰后,没动静了。
程禧手一软,半个酒瓶也掉在地上。
四分五裂。
她身体紧绷,几乎绷成一条线,迟迟没有醒过神。
门口越来越多的客人和服务生在拥挤着围观。
警方和救护车迅速赶到,为首的警员环顾了一圈,看着程禧,“你打的?”
她嘴唇阖动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其他人动手了吗?”
她表情麻木,“没有。”
警员蹲下,捡起玻璃碎片,放入透明的证物袋。
“带回局里。”
......
程禧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一直不说话。
女记录员给了她一瓶水。
隔壁的兔女郎和华达经理录完笔录,队长走进来,“马明昭在监护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至于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他翻笔录,“证人的证词是防卫过当,你负刑事责任。”
她死死地握拳,“他们是一伙的,我求救了,没有一个人帮我。”
“包厢没有摄像头,你的口供和证词有出入。”
这种是最棘手的,假如证人联合作伪证,证明提前串供了。
队长蹙眉,“有家属吗?”
她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没出声。
一名警员这时推开门,“周淮康的公子来了。”
蜷缩在椅子上的程禧不禁一抖。
“他竟然亲自来了?”队长绕过审讯桌,出门迎接。
空旷的走廊响起皮鞋的落地声,程禧回头,看到风尘仆仆的周京臣。
他披着黑色羊绒大衣,黑长裤,稍显病态的一张苍白面孔,整个人阴郁肃穆。
周京臣扫了一眼破烂狼狈的程禧,丢了一只高跟鞋,粘着玻璃碴的袜子勾在脚趾,已经没法穿了。
他解了纽扣,脱下大衣,从背后裹住她。
一股寒气,刺激得她一哆嗦。
“何队。”周京臣径直走向队长,“什么情况。”
“猥亵。”
他面色一沉。
何队也瞧明白玄机了,“周公子不是替分公司的下属过来,是替这姑娘过来的?”
周京臣掸了掸衣袖的雪霜,“何队,借一步讲话。”
何队领着他去了拐角的一间询问室。
几分钟后,周京臣从里面出来,面目镇静如常,手上夹了一包没拆封的烟,另一手攥着一枚纯金打火机。
何队拿着口供和谅解书紧随其后,吩咐下属警员,“去一趟医院,如果家属肯私了,在上面签字,赔偿开个价。不肯私了,周家要求上级插手,我办不了。”
周京臣慢条斯理撕开烟盒的包装,牙齿叼出一支,又递给何队一支,压下打火机的滑轮。
何队一惊,“我自己点。”
男人微微扬下巴,示意他无妨。
何队忙不迭躬身,嘬着那支烟,“周公子,太客气了。”
“不是猥亵。”周京臣又点燃一根,盯着火苗,神色讳莫如深,“是强奸未遂。”
官面上混的,是聪明人中的人精,何队立马领悟了,“强奸未遂非同小可,马明昭未必认。”
“他不认,也得认。”周京臣咬着烟蒂,仰起头,惨白的灯光洒满走廊,“他做过的下三滥事不少,你们去查,揭了他的老底。”
何队点头。
周京臣吸完烟,戳灭在墙上。
他戒烟很多年了,本来烟瘾也不大,只是为了应酬场合,象征性点一根,最近这些年除非是集团领导的饭局,否则他不沾烟酒。
程禧闻到他衣服上久违的烟味,动了动僵硬的脚。
“我闯祸了...”她一宿没喝水,又喝了酒,喉咙干渴,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走得了路吗。”
程禧臣吸完烟,戳灭在墙上。
他戒烟很多年了,本来烟瘾也不大,只是为了应酬场合,象征性点一根,最近这些年除非是集团领导的饭局,否则他不沾烟酒。
程禧闻到他衣服上久违的烟味,动了动僵硬的脚。小心翼翼褪掉袜子,赤裸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钻心的冷。
周京臣忽然弯下腰,打横抱起她,“搂着我。”
她双手圈住他脖子。
气温低,道旁的树杈结冰了,程禧张开嘴呵出一团白雾,“我没事了吗?”
“嗯。”
周京臣的鼻尖也缭绕着白雾。
“周叔叔知道吗?”
“不知道。”
程禧还想继续问,他步伐加快,却依旧平稳,“休息下吧。”
周京臣的车泊在距离警局一百米开外的树下。
周家是顶级权贵,一举一动受瞩目,他跑警局保一个女人,会惹风波。
越低调,越安全。
夜深露重,短短的一段路,周京臣的发茬和眉毛便沾染了露水。
程禧垂着眼睑,揪了一晚上的心,缓缓舒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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