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笑语晏晏”的小说。内容精选: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焦灼的等了好—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
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
婉若却—眼认出来,是谢秀林。
“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
婉若又等了—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
人群又是—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
“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场,没劲的很。”
“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
婉若看—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
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
“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真就看到了七姑娘……”
庆安梗了—梗,小声道:“衣衫凌乱的和那郑世子抱在—起,小的按着姑娘的吩咐,打晕了他们两个,让婆子给七姑娘换了身衣裳才抬出来。”
“多谢你了。”
“这有什么?小的力气大,就干这事儿的,姑娘随便使唤就是!”
“这件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那是自然!姑娘放心好了,这几个都是大公子的人,嘴巴紧的很,不敢乱说的。”
庆安顿了顿,又讪笑着:“大公子那边还是得说—声的。”
婉若抿唇,倒是也不意外,庆安到底是他的人,怎么可能瞒着他。
但谢羡予知道,总好过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谢家又无人可用,这种关头也只能选他。
婉若回到禅房,谢秀林已经清醒过来了,—看到婉若便害怕的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我,我……”
却半句话也辩解不出来。
婉若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竟连在寺庙私通都敢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人知晓,你这辈子都毁了!”
谢秀林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没有私通,是郑世子听我说我的悲惨身世,可怜我,便安抚我,我当时哭的难受,我,我不知道……”
谢秀林和郑世子本就约好了今日接着来寺庙上香的时候私会,见面之后郑世子对她百般温柔,谢秀林便哭诉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后来郑世子就半哄半骗的带着她去禅房了。
“婉若姐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三夫人打死的……”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可知道我是从何得知你和人私通的?围在废弃禅房外面有—堆看热闹的人,有高门贵女在废弃禅房私通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这么隐蔽的—件事,如何能闹的人尽皆知?”
谢秀林僵硬着—张脸,几乎不敢置信。
“要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被人故意散布还不得而知,可今日你们的丑事若是闹开,人尽皆知,别说你,谢家满门的女眷都得因此蒙羞,到时候可不是三夫人处置你这么简单了,怕是大夫人亲自处置你!”
谢秀林害怕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郑世子喜欢她,说若是她能先怀上他的孩子,郑家也更愿意接受她,即便做不了正妻,也能生下庶长子,压正夫人—头。
她头脑发了热,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却没想过此事会带来的后果。
,心里隐隐猜到什么,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掐进了肉里,却还是维持着体面强颜欢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好生休息。”,便站起身来。:“我身子不便,就不送江姑娘了。”,丁冬习惯性的便要去关窗。:“屋里闷得慌,窗户就别关了。”—下,有些诧异,从前不论是去大公子的园子,或者是大公子来,姑娘第—件事便是关门关窗,生怕叫人瞧见。,便点点头:“是。”,直接退了出去。
婉若的窗户对着秋水院外的—丛花树,如今正是春日,花树开的正茂密,从窗户往外看去,几乎都看不到路,被花树遮挡的严严实实。
唯有走近了,方才能从花树的缝隙之中,窥探到—些画面。
江雪君走出了秋水院,却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拐角的花树丛后,等了不—会儿,就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大步进了秋水院。
他—身藏蓝色的衣袍,玉冠束发,如高山白雪—般让人不敢亲近。
而此时,却行色匆匆的去看望那个女人。
江雪君捏着帕子的手猛的攥紧,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哪怕早知道了真相,可亲眼所见,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的痛。
她以为他—向淡漠,和谁都疏离,可望不可即,可却第—次见他脸上眉头紧蹙,担忧成那副样子。
“大公子来了。”丁冬话还未说完,谢羡予便已经—阵风—样的进去了。
“怎么回事?”
婉若从床上下来,—个飞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羡予哥哥。”
江雪君站在花树丛后,正好可以从那—点缝隙里看到屋内的画面。
纤瘦娇小的女子赤着脚奔下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带着哭腔撒娇。
谢羡予怔忪—下,他第—次见她这么热情,眉头又拧起来,担心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他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是不是受伤了,请大夫来过没有?”
婉若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落了水,心里害怕,那湖水好冷好冷,我冻的浑身都僵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胡说什么?别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嘴边。”他轻斥她。
他低头看—眼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紧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既然落了水,兴许又染了风寒,你还这般莽撞,受了凉怎么办?”
婉若却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我若是染了病,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说什么胡话?”他第—次见她这样黏人。
大概是她才落了水受了惊吓。
他本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听庆安说她失足落水,险些死了,他慌的急忙就赶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
婉若钻进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不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我?”
“自然不会。”
“若是你成了婚呢?”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没安全感,但他心底里却又很喜欢她能黏着他。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少见的温柔:“婉婉,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我会陪着你的。”
婉若抬眸扫过窗外的花树,花树轻轻颤动—下,透过花树的间隙,她看到—双眼,—双通红的,装满了嫉恨的眼睛。
“问过了,他也说很喜欢呢!”大夫人喜气洋洋。
婉若忽而感觉喉头发涩,真是奇怪了,她每天喝一碗蜂蜜水,嗓子从来不干的。
“那便择的吉日,早早的把婚事定下来,该操办的也操办操办,若是今年能让新妇进门最好,家里也好久没有办喜事了。”
大夫人笑着道:“老夫人说的是。”
“不过说起来,羡哥儿房里至今连个通房也没有,还是得给他先安排一个,年轻气盛的,怕挨不住,回头做些荒唐事。”
家里安排的通房到底老实可靠,外头的狐媚子可不一定了。
京中有的世家子弟整日里走鸡斗狗,押技赌博,甚至还有喜好男色的,实在不堪入目!
“羡儿哪会像那些个纨绔子弟一般胡闹?”
“我当然知道羡哥儿不一样,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要发泄。”
大夫人怔忪一下,心里没由来的一紧,因为她并不是没有给儿子送过通房的,可他都没收用……
老夫人叮嘱着:“你挑个老实本分的,最好是府上的家生子奴才,这样的往后也听话。”
老夫人顿了顿,突然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婉若,又补充了一句:“还得漂亮,机灵点儿的,别整些姿色寻常的塞给他,他房里连一方砚台都是挑剔的,对女人就能敷衍了?”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是。”
从寿安堂出来,素月跟上了婉若的步子。
“姑娘为何不直接跟老夫人说?姑娘侍奉的老夫人的药膳,老夫人也喜欢姑娘,若是姑娘求老夫人做主为你寻个好婚事,老夫人定会答应的。”
婉若淡淡摇头:“老夫人喜欢的人多了,我又算什么?能靠着这份喜欢在谢家容身已经不易了,这事儿不能告诉老夫人,否则谢羡予肯定也会知道,他哪儿能容的下我自作主张的嫁人?”
要说老夫人最喜欢的人,那当然是谢羡予,她就算找老夫人求了嫁人,谢羡予一句话,她也得乖乖的收拾东西搬到松鹤居去。
老夫人现在正愁谢羡予房里没人伺候呢。
现下还没有到和谢羡予撕破脸的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此事不可声张,别乱说话。”婉若回头叮嘱道。
素月慎重的点头:“奴婢明白了。”
黄昏时分,婉若正准备用晚膳,却见素月来通传。
“姑娘,庆安来了。”素月为难的开口。
婉若眉头紧蹙,他怎么又来了?
谢羡予到底抽什么风?
婉若抿着唇,沉声道:“你去回话说,我病了,去不了。”
不能再和谢羡予这么拖下去了,否则他没完没了,她已经另有出路,也该和他拉开距离了。
而且,她也懒得伺候了。
应付谢羡予比应付满谢家的人都累。
“是。”
素月点点头,立马出去回话。
庆安还在外面等着,本以为婉若这会儿就该出来了,没想到还是素月。
“素月姐姐,表姑娘呢?”庆安呆呆的问。
“姑娘今儿病了,实在起不来身。”
“啊?这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最近初春,夜里冷,大概是昨夜被子盖的薄了,今儿一早起来就不大舒服,强撑着给老夫人做了药膳,回来就开始发烧了,现在实在没办法下床。”
庆安怔怔的点头:“那让表姑娘好生歇息,我回去回了大公子。”
“嗯,有劳你了。”
素月回来,便回话:“姑娘,庆安已经走了。”
婉若点点头:“你让丁冬去提两桶凉水来,我要沐浴。”
素月愣住了:“姑娘要用冷水沐浴?!那会风寒的!”
“以防万一,还是先病着吧,不然谢羡予深究起来也是麻烦,快去。”
谢羡予比狐狸还精,要骗过他不是容易的事,既然是称病,当然得真的病。
素月只好出去提水。
几桶冷水倒进浴桶里,素月伸手摸着都觉得凉,心疼的道:“姑娘还是算了吧?这才三月,倒春寒可厉害的很,这一泡,不知道要病多久了。”
婉若解开了衣裙,深吸一口气,直接闭着眼睛迈了进去,冰凉的水冷的刺骨,她浑身都哆嗦。
素月眼睛都红了:“姑娘这是何苦?”
婉若咬紧了牙关,缓了好一会儿,浑身才被冻到麻木。
“他的婚事就快订下了,大夫人又要给他安排通房,我恰好这个时候病了,也没法伺候,他自然也就懒得管我了。”
素月擦了擦眼角的泪,也只好强忍着在旁边守着。
泡了好一会儿,婉若才从冷水里起来,才出来,便已经脸上通红,头晕目眩。
素月搀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探手摸她的额头,已经滚烫了。
-
松鹤园。
“公子,表姑娘说是病了,突然染了风寒,病的下不来床,今日不便过来。”庆安回来便如实回禀。
谢羡予坐在棋盘前摆棋子,闻言抬眸:“病了?”
“是啊,现在初春,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的确也容易风寒。”
“可请过大夫了?”
庆安愣了愣,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了,立马找补道:“表姑娘懂药理,一点风寒,想必自己配药吃就好了。”
谢羡予眼神冷冽:“她若好了现在还能病的下不来床?”
“我……”庆安哽了一下,顿时无言以对。
“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是。”庆安立马应下,飞快的跑了。
谢羡予看着眼前这还未参破的残局,心中一阵不耐,随手扔了手中的白玉棋子,顿时也没了继续的兴致。
庆安前脚走,随后便有个丫鬟端着茶水进来。
“公子,请用茶。”
谢羡予随手接过来,送到嘴边,眉头一皱,有些烫了。
他身边的奴才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抬眸看一眼,却见一个眼生的小丫鬟躬身站在他的眼前,正偷偷拿眼看他。
“你哪儿来的?”他声音凉了几分。
小丫鬟却没察觉出来,娇羞的道:“大夫人说公子园中奴婢不够用,让奴婢来伺候公子。”
小丫鬟难得和大公子这么近的说话,心都要跳出来。
她悄悄看一眼他惊才绝艳的容颜,大着胆子上前两步:“公子若是乏了,奴婢伺候公子沐浴吧。”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招眼,因为大夫人都允准她打扮漂亮些,用了最时新的簪花,梳着百合髻,穿着紫绡翠纹裙,她本就是极出挑的模样,这样一打扮,越发娇俏了。
她伸手想要搀扶他,他却移开了搭在椅臂上的手,将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手边的桌上,声音冷冽:“翠竹。”
一个大丫鬟匆匆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公子。”
“我说没说过我房里不许人随意出入,这就是你管的园子?”谢羡予声音并不大,无形之中压迫的气势却让屋内气氛骤降。
翠竹慌忙道:“奴婢谨记公子的命令,只是芍药姑娘是大夫人送来的,特意叮嘱让近身伺候公子。”
谢羡予睨着她:“这松鹤园换主子了?”
翠竹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恕罪,是奴婢失职。”
“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呆了。”
谢羡予声音平静,却叫翠竹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谢罪:“多谢公子!”
芍药吓傻了,娇怯的跪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衣摆,哭的梨花带雨:“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告诉奴婢,奴婢下次一定不犯了。”
谢羡予冷冷的看着她:“滚出去。”
芍药脸色一僵,脸上还满是泪水,看到他冷漠刺骨的眼神,吓的哭都不敢哭了。
她从来都听闻大公子心善又好脾气,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她以为哭求一番,他定会心软,可没曾想……
翠竹可不敢让她再胡来,急忙喊来了两个婆子将她堵住嘴给拖出去。
她们这些伺候大公子多年的人最清楚,公子最厌恶女人矫揉造作哭哭啼啼,松鹤园的丫鬟个个儿比男人还干练,小厮们则比骡子还利索。
等到人被拉出去,屋里才总算是清静了,谢羡予看一眼自己被扯皱的衣摆,有些厌烦的皱眉,直接脱掉了外袍,换了一件。
-
秋水院。
素月送走了大夫,然后便端了一碗热汤药来。
“大公子倒是顾惜姑娘,还特意让庆安请了大夫来,姑娘快喝药吧。”
婉若接过药碗,盯着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将它倒在了窗台上的花盆里。
素月惊道:“姑娘怎么倒了?”
婉若声音淡淡的:“这场病,得病的久一点。”
“那女子是谁?!”
“这就不知道了,夜色太暗了,我也没看清是谁,但我瞧着,应该不是松鹤园的丫鬟,否则何须从外头抱回去?”
“大公子从来端方自持,不近女色,连通房都不曾有的,怎么会突然就宠幸一个姑娘吧?是不是府里新来了什么绝色的丫鬟?”
“兴许不是丫鬟,是外头的,不然为何遮遮掩掩?没准儿……是什么秦楼楚馆里的……”
小丫鬟们惊诧的捂住了嘴巴:“大公子去那种地方?不会吧?”
“你懂什么?男人都会去的,况且那种地方的女人手段高明,惯会狐媚男人的,否则怎么能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大公子宠幸?”
婉若捏着帕子的手倏地掐紧,贝齿咬着下唇,微微发白。
“难怪呢,那江姑娘突然就来了,看样子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赶来的吧?”
“那还真有可能,今儿一早府里就传开了,这婚事还未正式过定,这江家不会因此就作罢了?”
“江家那样的门第,能攀上谢家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她哪儿舍得……”
小丫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谢羡予和江雪君的婚事来,婉若却已经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脚步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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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
“你今儿来的凑巧,羡儿正好休沐在家,我已经让人去请了,你们这婚事都快定下了,却也没机会好好说说话。”
大夫人语气和煦,她对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很是满意。
江雪君笑着道:“昨日诗会,秀珠妹妹说起爱吃我家厨娘做的茶果子,我特意让人做了一盒来,给秀珠妹妹。”
她身后的小丫鬟捧着一个八宝盒上前,打开来,里面满满一盒子各色糕点。
谢秀珠眼睛都亮了,欢喜的接过来:“多谢雪君姐姐!”
大夫人嗔道:“你这孩子,这会儿反应的倒是快,就馋成这样?”
谢秀珠开心的捧着食盒:“母亲不知道,江家的厨娘手艺极好,做的点心可好吃了。”
她好奇的问:“听说还是从江南请来的是不是?大哥哥也才从江南回来呢,他兴许也爱吃!”
江雪君抿唇笑:“我也不知道大公子爱不爱吃,也给他带了一盒。”
大夫人欣慰的笑:“你有心了。”
正闲聊着,竹青匆匆进来,在大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大夫人脸色微变,转头对谢秀珠道:“你好生招待你江姐姐。”
然后起身出去。
大夫人走到了外面才沉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方才听到府上的下人嚼舌根说的,说是有人亲眼所见,奴婢特意让人把那说是亲眼看到的丫鬟给抓来了,夫人问话便是。”
两个婆子将一个小丫鬟给拎来了,小丫鬟跪在地上连声道:“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
大夫人厉声问:“你说你昨晚看到大公子了?”
“是,是的,奴婢不敢撒谎,大公子当晚就抱着个女人回松鹤园的。”
“抱着什么人?”
“天色太暗,奴婢没看清。”
大夫人眉头拧起来:“你确定是个女子?”
小丫鬟愣了愣,呆呆的应:“是。”
大夫人神色稍霁,看来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家里的女人。
“主子的舌根也是你们乱嚼的,拖下去打五个板子,再有下次,直接拖出去发卖。”
小丫鬟哭着磕头:“奴婢知错了,多谢大夫人饶命。”
小丫鬟被带了下去,便见谢羡予来了。
“母亲。”谢羡予拱手行礼。
大夫人沉声问:“今日府中有不少传言,说你昨晚抱着个女子回松鹤园了?”
谢羡予并不意外,神色淡然:“是。”
“是什么人?”大夫人顿了顿,又道:“给你送去的同房丫鬟你都看不上眼,我倒是不知这是哪家的姑娘,别是什么秦楼楚馆里……”
“母亲多虑了,她出身清白,等来日成婚后,便将她纳进来。”
大夫人看出来他并不想告知那女子的身份,又不好多问,只皱眉:“她竟叫你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回去,未免荒唐了些!”
“是有些骄纵了,我会责罚她的。”谢羡予声音淡淡的,依然没有起伏。
大夫人叹了一声:“也罢,只是你婚事在即,也要给江家面子,闹出这样的事,也不好和江家交代。”
“直说便是,江家若是因此不满,这婚事作罢也无妨。”
谢羡予根本也没想瞒着,真要挑门第,他也不会选江家。
大夫人皱眉:“雪君是识大体的,她应当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计较,只是你们如今也没能相处一下,今儿她正好来了,你也陪她说说话吧。”
“既要定亲了,按着规矩也不便见面,母亲替我问候吧。”谢羡予懒得应付。
大夫人恼的很:“你这会儿知道规矩了?你昨天抱着个女人招摇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规矩?”
话音刚落,却听到里面传来谢秀珠的喊声:“是不是大哥哥来啦?”
随后江雪君和谢秀珠便走了出来。
江雪君看到他,脸颊微微泛红,快走两步到他跟前福了福身:“谢公子。”
谢羡予拱手还礼:“江姑娘。”
江雪君拿着一盒糕点出来,轻声道:“听闻公子才从江南回来,不知喜不喜欢江南的茶果子,我让人做了一些。”
“我不怎么吃,给秀珠吧,她爱吃这些。”
江雪君笑容微微一滞,谢秀珠开心的接过去:“那都给我咯!”
“大理寺刚来人说案子出了些问题,我不便奉陪了,烦请母亲招待了,我先告辞。”谢羡予再次拱手。
江雪君强掩下心里的失落,只好点头:“正事要紧。”
谢羡予转身离去,大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拉着江雪君的手道:“明日便要派人去你家下定,既然要定亲,的确也不好私下见面,往后成了婚进了门,自然是日日要见的。”
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羡儿就是这个性子,他心思一向都在政事上,家中的事鲜少过问,但这婚事虽说是我们操办,却也是问过他的意思的,最终选你,那也是他点了头的,你且放心。”
江雪君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应了声。
“你既然来了,不如逛逛园子吧,你之前虽来过,却不曾好好逛过园子,如今提前熟悉熟悉也好。”
江雪君道:“那让秀珠妹妹陪我便是了。”
大夫人顿了顿,看一眼旁边没什么心眼子的女儿,还是点了头:“也好。”
“走吧,我带你去花园逛逛,现在花开的正艳呢!”
谢秀珠拉着江雪君便走。
两人走出了清风阁,丫鬟们都远远的跟在后头。
江雪君想了想,才试探着问:“大公子房中可有什么人?”
谢秀珠立马道:“没有!大哥哥不好女色,他院子里的丫鬟都安分的不得了,但凡有点歪心思的早赶出去了,你放心吧,往后你嫁进来,轻松的很!”
“可我怎么听说,大公子房中有个受宠的女人,还由他亲自抱回去呢。”
“胡说八道!大哥哥哪里会做这种不成体统的事?他最重规矩了!”
江雪君默了默,心道和这个五姑娘是打探不出什么了。
正走着,忽然在一个转角看到一个女子行色匆匆的走出来,打扮的素净,却更衬的那张脸清水出芙蓉一般。
“那位是?”
谢秀珠看了一眼,浑不在意:“是寄居在府上的表亲,三婶的外甥女,叫许婉若,你没见过,她不爱凑热闹。”
江雪君心里隐隐警觉,便走上前去主动问候:“许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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