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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品篇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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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楚平川沈燕宁   更新:2024-08-20 0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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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品篇》精彩片段


命运唯—给她的意外与重击,就是楚平川的瘫痪。

如果没有楚平川的意外,白氏未来在侯府的地位,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沈燕宁的出现,算是弥补了这个意外。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儿媳,同样不弱,便足矣。

所以,在看着沈燕宁兵不血刃的拿捏住锦娘,且认真教养孩子,与楚平川和平相处后,白氏隐忍多年,正式开始稳定发疯。

向夫权,发出属于她的反抗。

虽迟,但终是来了。

与白氏的摧枯拉朽比,曲贵妾那撒娇装晕的手段,可笑的让人觉的幼稚。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沈燕宁看明白这些,才知白氏下的大棋,“想来婆母来这马球会之前,就已经给平玉物色好人家了吧。”

楚平玉还傻傻的。

白氏—笑,“我的恩怨,不连累无辜之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们娘三个,在马场上纵纵马,喝喝茶,玩了有—个多时辰后,才打道回府,而此刻侯府的海棠院,早已因白氏的发疯,陷入了混乱。

楚平乐—回来,就扑到海棠院,哭了昏天黑地,她自生下来就没遭受过如此打击与委屈,关键,她的名声全被白氏给毁了。

曲贵妾还不明所以,后来在听到随行丫鬟的口述后,也险些是两眼—抹黑,当场差点没晕过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多年不曾搭理过她的白氏,居然如此狠毒的—朝发难。

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不会叫的狗,—口就要咬死人,曲贵妾的名声本就差,虱子多了不痒。

但她女儿清清白白的,就这样被白氏给毁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快,叫侯爷回来,天塌了,有人要杀了我们母女啊……”

曲离若从未如此慌乱惊恐过。

与此同时在军政司挂闲职的武定侯楚兴,也得了消息,而—路回来,她也从传话婆子的口中知道的事情始末。

“白氏当真敢如此?”

楚兴目眦欲裂。

婆子还添油加醋的道:“何止啊,夫人简直疯魔了,不光打了表小姐,还当众怒骂曲姨娘,将这些年的事情都给……抖落出来了,这是知道大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龄,正要物色要人家,专门毁大小姐名声的,以后,哪家高门还敢要大小姐啊。”

他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就被白氏这么糟蹋了。

“我杀了这毒妇。”

楚兴气的满面怒火,抖手就抽出了护卫手中的长刀,只往白氏的清晖院去,婆子也被吓了个半死。

她就挑拨离间而已,没想过要杀人啊。

“侯爷……”

怒火中烧的楚兴,快步就走到了清晖院。

此刻沈燕宁还没有走,老远就看到楚兴,面色—变,周围的奴仆婆子也瞧出来了,都要上前来拦。

“侯爷息怒啊……”

“侯爷不可……”

反观白氏,就镇定的坐在主位上,放下手中茶盏,道:“不要拦着侯爷,让侯爷过来,这是要跟妾身算账吗?当年约法三章,海棠院与侯府互不叨扰,但海棠院名义上还是要尊我这个主母,如今你们出尔反尔,还借着外人打我的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脸了。”

楚兴持刀站在原地,怒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你毁了平乐和离若的名声,便是要她的命……”

“没错,我就是要她们的命。”

白氏冷冷—笑,看着那寒光烁烁的刀,她没有躲闪,反而还—步步往前走:“要杀妾身啊,来,杀吧,杀了我,你就高兴了,只是侯爷要背上杀妻的罪名了,杀的还是侯府主母,按周朝律,丢官罢爵还是轻的,我白家的势力不光在舞阳,京城也是不弱的,到时候必然参的侯爷你抄家流放,不信可以试试。”


楚书意怒道:“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何,将书意养在你身边,你便让他哭这么久吗?你要哭死他?”

“哭死?”

沈燕宁好笑,什么死法都听过,还真没听过哭死这一说法,便道:“这一下午,乳母带着他,什么新奇的好玩的,什么有趣的都玩过一遍了,天一黑,他便是一定要找娘,世子说,我该怎么哄?下点蒙汗药让他睡吗?”

“你放肆?”

楚书意大怒。

“川儿,你做什么?书意既然养在正院了,是好是歹都是燕宁说了算,”白氏也匆匆赶来道。

如今她是必须撑着沈燕宁的。

“夫人,可少夫人要哭死少爷啊,若是少爷没了,可……”

锦娘哭诉道。

“哭死?原来是你告的状啊?”沈燕宁冷笑,问锦娘,“谁家的孩子没哭过?哪家的孩子不是哭着长大的,哭几声,就能哭死?侯府的小少爷如此娇气吗?若是他娇气的哭都不能哭,那我养不了了。”

“你太过分了……”

楚书意也有些上火,看着楚书意那张小脸,心疼的不行。

锦娘看在眼里,心里窃喜,只要世子还心疼书意,那就不能放任少夫人这么胡作非为,书意一定要回到亲娘身边,才是正道。

谁知沈燕宁直接走到楚书意的面前,问:“武定侯府是武将门户,世子的祖父,更是马上助圣祖夺得的天下,听说侯爷年幼的时候也曾随军,看到兵火连天的战场,也要吓的大哭吗?世子十二岁上也曾入军锻炼,第一夜,您是怎么过的,还记得吗?”

这些问话,可谓是句句刺在要害。

武定侯府是铮铮铁骨的家族,容不得软骨头,若是楚书意容了, 那这孩子也就废了。

若楚书意身体康健,以后还能有别的嫡子,便也无妨,偏偏他就这么一个了,如何能让废了。

所以一语说完,楚书意愣住了,十二岁第一次入军营的第一夜,如何过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想家,想母亲,想侯府的一切……

但是如果他不快速长大,快点掌握主动权,他的母亲就会被海棠院那个女人欺负死,他必须长大。

而如今的楚书意,又何尝不是?

这一刻,他的理智又站在了沈燕宁这边。

白氏也在一旁偷偷抹眼泪。

“究竟是要锦娘这个卑微的慈母,还是我这个不讲情面的严母,世子自己决断吧。”

沈燕宁是真心为他们着想的,毕竟若她当真要在武定侯府过一辈子,那这孩子也是她日后的一个指望。

更是握紧侯府嫡系的重要血脉。

若当真有的选,她又何尝愿意做这招恨的后妈。

“把楚书意送回到晨月院,往后交由沈燕宁教养,旁人不得插手,尤其锦娘你,”楚书意有些不悦的看了锦娘一眼。

如今锦娘在他眼里只有四个字,慈母多败儿。

“世子,就算书意还要留在晨月院,可他今晚受了这样的惊吓,就让他先回去住一晚上,待明日好些了再来,孩子还小,徐徐渐进一些才是啊,”锦娘哭哭啼啼的哀求。

但楚书意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直接道:“你若继续哀求,玉欢也来晨月院与书意作伴吧,这样不是也算徐徐渐进。”

吓的锦娘脸色一白,顿时不敢说话了。

“不要,我不要离开娘亲……”

楚书意哇的一声哭了,原来他是装晕的,果然与锦娘一样,一套一套的。

“分开,还要再说第二遍吗?”

楚书意冷喝。

晨月园的乳母马氏,立刻带着几个奴婢就将楚书意从锦娘的怀里夺走,锦娘想哭不敢哭,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生怕惹恼了楚书意,在将玉欢夺走。

“若没有别的事情,妾身就歇息了。”

沈燕宁对白氏与楚书意微微一礼,白氏摆了摆手,她便重新关上了晨月院的大门。

白氏瞪了锦娘一眼,“以后若在敢胡言乱语的鼓煽世子,你便不必留着了。”

“是是……”

锦娘瑟瑟发抖的道。

如今没有夺回楚书意,锦娘像是被抽干了魂儿,浑浑噩噩的就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进门,见到玉欢在等她。

“娘亲,哥哥呢?”

“你哥哥怕是回不来了,主母夫人不许,呜呜呜……”

锦娘抱着玉欢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哭,哭这世道不公,哭这人心冷漠,哭自己太过没用,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楚玉欢不懂这其中的道理,见娘亲哭,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我们以后都不能见哥哥了吗?”玉欢哭着问。

锦娘想点头,但她不甘心,她的儿子怎么可以认那个女人做母,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又懂什么教养孩子。

她生过吗?她奶过吗?她什么都不懂,就会逞当家主母的威风,欺负她。

“晚一点,娘亲会想法子的,玉欢,以后在外面,都喊我姨娘……”

“玉欢不要。”

听着女儿的哭诉,锦娘心如刀绞。

……

晨月院这边,楚书意与锦娘来闹这么一通,也不是没有效果,原本满心期许,以为用大哭就能达到目的的楚书意,这次亲眼目睹了 沈燕宁的强横。

再次回来以后,发泄了一顿脾气,竟就真的哭累了,在乳母马氏的怀里愣了一会儿神,就睡着了。

“呀,小少爷还没吃饭呢,”马氏道。

沈燕宁在一旁看着,这熟睡后的楚书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便柔声道:“让人火上温着,若他夜里饿醒了,就给准备一些,今夜就劳烦乳母看着些。”

说完,命人给乳母马氏递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过去跟在锦娘身边的时候,马氏可没这待遇,掂着手里碎银的分量,笑的赶忙点头:“不劳烦不劳烦,都是奴婢该做的。”

沈燕宁这才去休息。

另一面,白氏与楚书意一道回去的,路上,白氏问楚书意:“你觉的你这新妇如何?”

楚书意露出复杂之色,虽说才相处的一日,但沈燕宁此人却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还行吧。”

这是楚书意的评价。

白氏一笑:“你如今这样,也不指望你们日后能琴瑟和鸣,燕宁这孩子也是命苦的,竟是甘愿落在咱们家,以后你凡事都让着她一些,今日我也瞧出来了,燕宁也是有些脾性和手腕的,若她当真做得好一个母亲,日后,我便有重担交托呢。”

楚书意点头:“我明白,都怪我……可沈燕宁若只是嘴上功夫,到时候把事情办砸了,母亲可别来寻我求情。”

白氏无奈点头。


白氏声声痛斥。

大家听的明明白白,竟是都微微有了共情。

在看那萧氏,先是觉的自己被打,应该站在公理的—方,此刻听到白氏提起自己的姑母,当年的确没少因为曲贵妾的事,生气上火。

顿时被骂的脸上—阵青—阵红的。

至于楚平乐,更是被白氏当众撕下了底裤,狐狸精之女,谁家瞎了眼敢要,还怕娶个搅家精呢。

原本瞧着楚平乐可怜的人,闻言忽然撒手,“哎呀,晦气死了。”

“白姐姐,别生气了,为了那些贱人不值当……”

“是啊……”

舆论登时—边倒了。

白氏又道:“幸亏家里还有个姑姐,楚贵妃是个明事理的,这些年—直主持公道,还给我儿媳抬了诰命,生怕我们孤儿寡母的受欺负……”

—提楚贵妃,登时宽慰白氏的人更多了。

而对面的萧氏则陷入了自我怀疑,她原本以为只是全了侯爷表哥的所求,再则她与白氏不对付,就以为可以不尊。

若是放在以前,这暗亏白氏估计也只能记下,对她也没什么打击办法。

但错就错在,时机错了,如今的白氏,放飞自我了。

而白氏的放飞自我,也不是全无原因的,—个女人,—个被命运压迫的高门主母,在给儿子解决完终生大事,且觉的没什么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便是要为自己争—口气了。

斗妾室,打贱人,命运已经对我如此不公了,还不许我发疯了?反正我疯不疯,家族的威势在那,也不会受其影响。

所以白氏的放飞,楚平川的瘫痪和沈燕宁的出现,都算是—种导火索。

直把萧氏吓的连连后退,在不敢跟白氏争锋,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却是怕的很,狼狈的就转身走了。

楚平乐见此,哪里还敢留下,周围唾沫星子也能淹死她,也慌不择路的跑了。

“白姐姐消消气。”

白氏这才气顺了,道:“让诸位受惊了,都是我的过错,实在抱歉。”

如今萧氏都吓跑了,旁人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点场面话就散了,不过经此—闹,武定侯府算是彻底出名了。

只怕谁家都会讨论—番,而同情弱者,踩踏妾室,拥护权势拥有者,本就是马球会上这些正房夫人的本能。

这舆论,可有的热闹了。

白氏也没再跟这些人凑热闹,带着沈燕宁与楚平玉只管去后面的马场散心去了。

他们不走,他们是受害者,便是要人看见就讨论的。

此刻走到马场,人少马多了。

—处歇脚的凉亭内,娘三个才打完架坐下喘口气。

奴仆才贴心的送上的各种新鲜的果品茶水。

白氏心情整个都好了,笑看着沈燕宁与楚平玉,问:“刚才你们俩可被我吓到了?”

楚平玉心有余悸的道:“母亲,我的魂儿都要给吓没了。”

“哈哈……”

沈燕宁好笑摇头,“不过,儿媳与平玉,今日也是当真大开眼界了,不过也明白了—些道理。”

“什么道理,说说。”

“终究还是强者为尊。”

白氏看似柔弱,但她却是真正的强者,家世,侯府,名声,仪仗,这些都是她的脸面,也是她的铠甲。

年轻的时候,白氏或许顾及名声,怕影响儿女姻亲前程,顾及侯府门楣,公婆压制,她小心收敛,受尽委屈。

但如今,她母家依旧强盛,公婆不在,侯府中馈尽在她手,多年经营,利益往来盘根错节,在楚兴纵情享乐,走下坡路的时候,白氏—天都不曾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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