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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此时,谢丞相和丞相夫人崔氏见自家女儿在圣上面前如此得脸,自然是非常欣慰。
谢丞相下首就坐着太傅敬文峰,以及太傅夫人李氏。
这会儿见帝后以及贵妃先后落了座,今日参加宫宴的人便算是齐了。
李夫人便目光在那些妃嫔脸上一一扫过,面上浮现几许焦急担忧。
“李夫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没见到敬嫔娘娘,为她担心?”崔夫人见此,心中明知她这是如何,却还是故意开口询问道。
她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是以叫众人都听见。
陆瓒和皇后、谢贵妃的目光都一下子看了过去。
赵嫔手指勾着酒杯,有些意外崔夫人竟会主动找敬嫔母亲的茬,这是否意味着谢贵妃和敬嫔之间有什么矛盾?
她挑了挑眉,一脸看好戏地盯着李夫人。
“是,敬嫔娘娘一向体弱多病,今日没见到她,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李夫人面容恬静,她是京中出了名的胆小怯懦,此时顶着这诸多目光,微低了低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来。
崔夫人一听这话,眸中便闪过一抹讥诮的冷笑。
敬姝乃是嫔位,是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宫宴的,她没出现只能说明她要么又伤了病了,要么犯了错。
而敬姝被罚禁足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消息也早已传到了宫外。
李氏这时候说什么体弱多病放心不下,分明是怕她犯的错惹怒了圣上,从此失宠罢了。
“李夫人大可不必如此,宫中既有皇上坐镇,又有皇后娘娘执掌六宫,最是稳妥不过,你说放心不下,难道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放心不下吗?”崔夫人借机讥讽她道。
李夫人一听,面上顿时浮现几许怯懦,连忙低下头道歉:“是臣妇说错了话,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听得这话,皇后便是温和一笑:“无碍,李夫人毕竟是敬嫔的母亲,身为母亲挂念自己的孩子乃是天性,这何罪之有呢?”
一句话,就说得谢贵妃和崔夫人面上的笑淡了下去。
赵嫔也鼻尖轻哼一声,神态慵懒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陆瓒却是看了过来。
想到那个在今夜因为惧怕旁人而突然失约的女子,冷薄的唇动了动,道:“敬嫔今日一个人在倚翠宫,是冷清了些,然宫规在此,朕也不好破例。”
谢贵妃和赵嫔听得这话,都是唇角翘了翘。
然而下一句,便听陆瓒又道:“不过既然李夫人担心,朕准你过些日子进宫,去倚翠宫陪敬嫔说说话。”
这便是说等敬姝解了禁足,李夫人就可以进宫了。
同时也隐隐传递出另一个意思,敬姝并未失宠,仍然很得他的看重。
李夫人一听,顿时一脸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行礼谢恩:“臣妇多谢皇上!”
陆瓒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皇后说了些和中秋节有关的喜庆话。
陆瓒没说什么,只点头示意宫宴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表演,尤其中秋节过后便是陆瓒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今日来参加宫宴的,也不乏有之后的秀女,趁这个机会提前表演下才艺,想要在陆瓒面前刷刷脸。
其中就有弹琴的,作画的,吟诗的。
陆瓒听着那些事,却微微有些走神。
这些日子,敬姝每天晚上都会写一首和月色、相思有关的事,传递情意的同时,也是找借口与他私会。
“皇上,陈太医和这些狗奴才联合敬嫔娘娘欺负嫔妾!您可一定要狠狠治他们的罪,为嫔妾出头啊!”
刘良娣一脸悻悻地放下了手,捏着嗓子,娇柔地说道。
“在你眼里,朕莫非是个瞎子,傻子,不会判断是非曲直,只会听信你一人之言?”陆瓒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薄怒。
“皇上息怒!嫔妾不敢!”
刘良娣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陆瓒目光落在敬姝那张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再没了晚膳时勾引他的明艳大胆,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便不由轻嗤了句:“甚好。”
好?
哪里好?
刘良娣低头跪着,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帝王威势,大气不敢喘一下。
只听陆瓒冷然道:“敬嫔对朕的救命之恩,朕一向用心记着,可她却被你数次上门挑衅,百般欺辱!
“今日,在朕的面前,敬嫔的宫里,你一个小小的良娣,更是竟敢越过朕,随意给朕的臣下、朕的妃嫔定罪。
“看来,朕当初就不该看在你是东宫过来的老人的情分上,给你良娣这样高的位份。
“因为在你的眼中,朕就是一个不念旧情、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
“所以你才敢这般欺辱朕的救命恩人!”
陆瓒说到这里,便抬手猛地将桌上一杯宫人刚为他沏好的热茶拂到地上。
“碰”的一声!
茶杯应声碎裂。
滚烫的茶水,连同瓷器的碎片瞬间一同溅到刘良娣的脸上,将她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刘良娣抬手一摸,见到了血!
她恐惧地浑身颤抖起来,心中则后知后觉自己犯了蠢!
只听陆瓒凉薄地道:“传朕旨意,刘良娣不敬上位,无故打骂奴才,数次触犯宫规,降为常在,搬离长春宫,改为永思宫迎春殿居住。
“至于那些叛主,擅自从倚翠宫到长春宫伺候的奴才,就全都杖毙吧!”
圣旨一出。
刘良娣顿时浑身如坠冰窟!
永思宫迎春殿,那是比倚翠宫还要偏远的宫殿!几乎被视为冷宫了!
敬姝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又听到“杖毙”二字,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瞬间颤了颤。
因为她,陆瓒已经前后处死了五个奴才了。
那些背叛她去长春宫的奴才固然有可恶之处,可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奔一个好的前程罢了,何至于丢掉一条性命呢?
刘良娣被拖出去。
宫人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残渣。
敬姝原本还想继续装睡,可感受到陆瓒洞若观火的锐利目光似是从自己身上扫过,她不敢再装。
于是,她干脆眉头一蹙,弄出点动静:“渴……好渴……”
“娘娘醒了!”
袖青最是眼尖,顿时惊喜不已地道。
陈太医连忙上前查看:“皇上,娘娘既已醒来便是无碍了,只需再静养几日,服几贴祛风寒的药便可痊愈。”
说完,他提笔写下药方,叫上陈笑随他去太医院拿药,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袖青则忙着去为敬姝倒水。
内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
敬姝眼神迷茫,娇声虚弱道:“皇上,嫔妾这是怎么了?”
陆瓒在她身边坐下,为她掖了掖被子。
“只是受了风寒,刘良娣对你不敬,害你病倒,朕已经处置了她,以后你不必担忧她会再找你的麻烦。”
自正五品的良娣降为从七品的常在。
刘良娣这一跤,跌得不可谓不惨。
“皇上待嫔妾真好。”
敬姝闻言,努力从被窝里坐起来,脸颊伏在在陆瓒的手背乖顺地蹭了蹭。
她这一动作,却是叫肩头那一层薄纱滑落,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香艳的诱人景色。
陆瓒视线扫过,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然而他却又故意抬手,冰凉的指尖从她白皙软滑的肩头流连而过,带起一片颤栗,却只是将那层薄纱轻轻为她拉了上去。
“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自然会待你好。”他淡声说道。
“可是嫔妾想当皇上喜欢的人。”
敬姝眸中氤氲着一层湿漉漉的潮雾,“皇上,嫔妾心悦您,您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嫔妾呢?”
她话一说完,微微扬起的苍白的小脸上,滑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宛若天边滚落的明亮星子。
陆瓒浓墨般的深眸中幽色晃动。
他忽地抬手捏住敬姝光洁滑腻的柔美下颌,俊脸凑近了她娇嫩的唇,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在雪水中浸泡过,染着几分令人战栗的冷意:
“喜欢?朕的喜欢?你要得起吗?”
敬姝鸦羽似的眼睫轻颤了颤。
帝王凛冽渗人的气势令她禁不住心生畏惧。
可她还是强忍着害怕,一双如明珠点缀的乌眸直直望着他,一字一句极其倔强地回道:
“嫔妾为了皇上,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嫔妾自问,这天底下再没有人能比嫔妾更喜欢皇上了。
“既如此,那皇上的喜欢,嫔妾又有何要不起?”
敬姝说完,便久久与他对视着。
澄澈干净的目光,好像盛满了不掺杂任何瑕疵的真心。
最终,陆瓒一挑眼,眼尾带出一丝薄凉,似是轻讽,又似是某种危险的警告:“敬姝,记住你今日的话。”
说完,他便松开敬姝,起身走了。
“奴婢恭送皇上。”
外殿响起袖青恭敬的声音。
没多久,袖青便端着一杯热茶过来,一脸欢喜地道:“娘娘!圣上待娘娘可真好!奴婢觉着,等娘娘这次养好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能侍寝了呢!”
“是吗?”
敬姝却浑身虚弱地躺了回去,后背爬满了冷汗。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她可是体会到了。
这也叫敬姝再一次肯定了,以后绝不能得罪陆瓒!
在这该死的古代封建社会,且还是这该死的后宫,她的荣华富贵可真的都系于陆瓒一身。
“皇上,您今夜原本是翻了长春宫的牌子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皇上可要再去别的妃嫔宫里?”
刚出了倚翠宫,没走多远,王忠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瓒却未回答,脚步也未停。
王忠见此,不敢再多嘴发问,继续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
然而刚走到御花园附近,陆瓒就忽然转过身来,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朕再给你五日时间,若是还查不清楚那件事情,以后便不用再御前伺候了,朕不想再看见你这没用的东西。”
说完,便又提步一路回往养心殿。
王忠一脸苦楚,却半点不敢有怨言,只得赶紧跟上,一回到养心殿就立即催促派出去的暗探加紧调查。
看着陆瓒一张禁欲的脸,在宫灯映照下愈加清冷绝美,他恭敬站在一旁,心里却暗自腹诽着:
“皇上这么着急想要查清楚敬嫔在宫外和其他男人的关系,究竟是何意?
“是被敬嫔这三番两次的出事给搞得烦了?
“还是,皇上快要憋不住身上的火了?”
敬姝老大不情愿。
“唉哟娘娘啊!这话奴才可不敢跟圣上说!您看要不您就老老实实地先写了?奴才特意带了字帖过来,这字帖还是圣上亲自为娘娘挑选的呢!是圣上曾经最喜欢的字帖!”
王忠说着,将手中的字帖呈上,“当初圣上习字,就是照着这个字帖学的。”
敬姝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磨磨蹭蹭地将字帖接过来打开一看。
上头一行行工整的隶书……
就她那一手狗爬字,要练到这种程度,怕是手都得磨出茧子来。
“哎呀,本宫一看到这么多字就头晕……”
敬姝干脆扶额,装晕。
这下,轮到王忠傻眼了。
事关敬姝的身子,他不敢怠慢,连忙回去禀报了陆瓒。
陆瓒一听她的理由,气得也是扶额。
“摆驾倚翠宫!朕要亲自去看看她是真头晕!还是装的!”
“可是皇上,敬嫔娘娘还在禁足,您这时候去看她,怕是不合适吧……”
王忠想要劝阻。
然而,陆瓒冷冷的一眼看过来。
王忠立即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赶紧脑袋一缩,恭恭敬敬地领路了。
夜里,月色正浓。
陆瓒虽然不顾王忠的提醒,执意要去倚翠宫,但还是选择走了条偏僻无人的小路,并叫暗卫提前清理,一路上都没叫任何人发现他的行踪。
等到了倚翠宫,宫人见到他,都是惊讶极了。
陆瓒没叫宫人通传,一路进了正殿,又入了内殿。
这会儿,敬姝正在洗澡。
打发走了王忠,她就准备洗洗睡了。
她泡在浴桶里,袖青在一旁伺候着。
陆瓒一进来,袖青见到他,正欲呼出声,就被陆瓒抬手打断。
袖青连忙悄悄退出去了。
陆瓒靠近浴桶,居高临下地望着那没心没肺一边泡澡一边哼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小曲儿的女人。
从他这个角度,正能看到她锁骨之下,那傲人的雪峰美景。
陆瓒挑了挑眼,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按在她柔弱无骨的肩头轻轻揉捏了两下。
“不用按了,给本宫拿衣服。”
敬姝还以为是袖青,这么说着,竟是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她背对着陆瓒,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晶莹的水珠,自她白皙雪腻的肌肤间滚动,沿着那线条完美的腰线,滑到背沟,又一路向下隐没于挺翘的股间。
陆瓒盯着那水珠滑落的轨迹,蓦地呼吸微微加重,按在她肩头的手不但没有拿开,反而一路向下,重重握住。
“啊!”
敬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感受到这力度,还有贴近她后背的那熟悉的龙涎香的气息,她立即猜到是陆瓒来了。
这狗男人!
她禁足,他居然还直接来倚翠宫!
“好汉饶命啊!”
敬姝干脆来都来了,不如玩一下,立即娇声求饶道。
陆瓒一听她这话,一时有些被气到,又一时跟着就起了兴味。
这女人,花样着实多!
今日她又想扮成什么?
“饶命?凭甚?”陆瓒干脆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将她身体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
“奴家只是路过此处,不是故意要偷看好汉洗澡,也不是故意要看光好看的身子!求好汉放过奴家吧!”
却听敬姝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道。
陆瓒听得这话,就不由得笑了。
明明是他偷看了她洗澡,却被她反过来说?
“若爷不肯放过呢?你看了爷的身子,岂不是得以身相许,把你的身子也给爷看了才算一笔还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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