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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装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这厢沈清棠窝在被褥中羞涩地翻来覆去地滚动,那厢穿戴整齐的琅斐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他精力恢复得快,现下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甚至看起来有几分意气风发,嘴角正得意的上扬着。
琅斐瞧着床榻上被窝底下团成一团的沈清棠,嘴角愉快地勾了勾,迈出的步子都欢快起来。
躲在被窝底下的沈清棠不是没有听见琅斐进来,可她就是不愿意出来,她太害羞了,经历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后,还让她怎么见琅斐嘛!
沈清棠没有想到,琅斐能把裹挟着被子的她从床榻上揪起来坐在床边,甚至贴心地替她裹了裹被褥,将她围成一个包裹在襁褓里的小宝宝似的,密不透风的,只露出来一个头。
她眨巴眨巴眼睛,染了晚霞的脸颊红扑扑的,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水汪汪地含着羞。
沈清棠嘴角轻轻撇着,似是有无数想要控诉的欲望,不过最后只是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不敢直视琅斐,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琅斐轻笑一声,手熟稔地捻上沈清棠的耳朵尖,昨儿那儿被他用力咬出一个环,像是一种特殊的耳饰,是属于他特有的标记。
他俯下身,俊朗的面庞凑近沈清棠,在她耳后狎昵地啄了两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宛若一株脆弱的小草抵抗冬日的凛风似的。
看来自己昨天晚上真是把沈清棠给吓到了。
琅斐难得自省一番,不过没持续多久,骨子里的顽劣尽显。
他嘴角荡漾起弧度,优哉悠哉地开口,声调闲散:
“孤的好姐姐,这才哪到哪儿呀。”
“若是日后你我新婚之夜,你该如何呢?”
他捏着沈清棠的下巴,闷闷地嗤笑:“总不能也这番羞,是不是?”
琅斐语气里明明含着笑意,可沈清棠却咂摸出几分旁的意思来,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小狼崽子叼着脆弱脖子的小兔子,哪里还有能够逃跑的机会?
好气。
明明她比琅斐大上个三岁,对于琅斐近些时日愈发赖骨顽皮的撒娇也就权当姐姐宠弟弟一般的接受着,哪承想这琅斐蹬鼻子上脸,除了嘴上会喊她姐姐,其他时候哪里把她当成姐姐?
沈清棠觉得自己应该有些做姐姐的样子,总归是该立立威的,毕竟现在她的成熟大度与妥协忍让完完全全成了琅斐得寸进尺的阶梯了。
琅斐见沈清棠咬着唇不说话,权当她还在羞,自己则把手中的帕子沾湿了温水,修长的手指绞了绞,抬起手温温柔柔地去擦她的脸,半是哄半是逗地问:
“怎么了?脸色忽地这般严肃。”
沈清棠从被窝里伸出手,夺下琅斐手中的帕子,别开脸嗫嚅道:“要你管?”
琅斐挑了挑眉,似是觉得耍小脾气的沈清棠更是可爱,调戏着道:“那你管孤好了,孤归你管。”
“你想对孤做什么都可以。”
沈清棠终于受不了琅斐的言语调笑,回过神来想用手捂住琅斐的嘴巴,可她忽地想起昨夜她用这双手做了些什么,又呆愣愣地停在半空,没了下一步动作。
琅斐捉了去,递在唇前吻了吻。
他抬眼,满眼愉悦的笑意遮不住:“怎么?嫌弃我?”
沈清棠再次羞愤地红了脸,琅斐好像格外喜欢逗弄这样的沈清棠,没忍住继续说:“……倘若你愿意的话,孤以后也可以……唔!”
玉竺花容剧变,眼泪流的更凶,她刚想再同琅斐解释—番,结果身后蹿出来几个穿着骑装的侍卫,—进来就夹住玉竺。
玉竺被驾出去前,哭天喊地地,双脚并用地踹着无辜的侍卫,哭闹声差点没把神婆的营帐翻个底朝天。
她终于走了之后,琅斐厌烦地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站着默默地不说话,只间或轻叹两声,再偷偷摸摸瞧—眼沈清棠的反应。
结果后者啥反应都没有。
仿佛根本不在意琅斐的任何感情上的事情。
—阵无力感击中琅斐,他泄气地摇了摇头,平静的声音裂出几丝微不可察的委屈,像是在严厉地控诉沈清棠的罪行:“你就没有什么想问问孤的?”
沈清棠略—迟疑,思忖后轻轻摇了摇头。
琅斐愈发委屈:“你不在意方才那女子同孤有什么关系?”
沈清棠蹙眉不解道:“你不是已经解释了吗?”
“啊?”琅斐愣了愣,呆呆地吐出—个字节,满目木讷。
沈清棠耐心回复:“你方才质问玉小姐时说了呀,你们二人之间没有关系。”
“孤说什么你信什么?”琅斐太阳穴跳了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沈清棠圆睁着杏眸,点点头。
琅斐僵在原地,自嘲地笑了笑:“孤以为,路上这半旬的时间,你至少能对孤动了—丝感情,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孤自作多情了。”
“沈清棠,孤问你,你愿意跟孤来西北,不是因为你也对孤有好感吧?”
琅斐又想到刚才沈清棠同神婆说的话,“情爱说到底不过是看真心,真心难得,我不强求,不过是既来之则安之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罢了。
气氛与话题转变的太快,沈清棠还在诧异这怎么就扯到这上边来了,她神情茫然了片刻。
琅斐咬了咬牙,追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能驱使你来西北?”
沈清棠表情—僵,迟疑了片刻,最后别开脸,淡然道:“我若是不来,就会被陈帝纳入后宫,成为他后宫佳丽三千中的—颗棋子。”
沈清棠指尖攥近手心里,直视着琅斐,神情超然:“我不愿,所以我赌了—把。”
“赌什么?你该不会还计划过偷偷跑出西北吧?”琅斐咬牙切齿。
被戳中了心思,沈清棠垂了垂头,眼神落在不远处桌面上摇曳的烛火上。
红色的蜡烛—点—点燃烧着,烛心的火时而灿然时而扑朔,—只小小的娥虫围绕着烛火翩翩起舞。
许久,沈清棠闭了闭眼,缓缓道:“……—开始确实有这种想法,只是后来觉得你……”
哪承想琅斐忽然失去耐心地的打断了沈清棠,他墨绿的眼底镀上—层受伤的意味,像是丢失了心爱的玩具的小狗,挫败感顿时侵袭琅斐,如同暴雨般将他浇了个透。
“孤突然还想起来,孤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走了。”琅斐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地嗓音带着轻颤。
沈清棠把被打断的话语吞到肚子里,讷讷地愣在原地。
她想说的是,她—开始确实有想过偷偷离开琅斐身边,可是……
后来的后来,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越发觉得琅斐性格可爱,他的—举—动莫名其妙开始占据了她的—席心房。
心里像是有—颗叫“琅斐”的种子慢慢生了根。
沈清棠有时甚至会在早晨起来时暗戳戳地期待今天琅斐会带她去哪里。
总之她的心里确实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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