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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全文

倪二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辟徐平,作者“倪二狗”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谁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国有一天竟会衰败至此。朝堂内权臣乱政,朝堂之外其他国家虎视眈眈。此刻我决定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国于水火之中。这场攘外安内之路,注定不平凡。...

主角:刘辟徐平   更新:2024-07-30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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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全文》精彩片段


“主子,徐平如此行事,是何道理?”

“我只是个武夫,不是谋士。我那侄儿有何用意,我又岂能得知。便真是为个女人也无妨,谁让他是我义兄的儿子。”

“属下这就去办。”

……

—夜过去,天空鱼肚白出。

随着晨曦的微露,整个神京城逐渐苏醒。城内街道两旁,店铺陆续打开大门,私摊,小贩们也开始摆放起货物。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街头巷尾,传来阵阵吆喝声和讨价声。

皇城,月华宫内。

与往日大为不同。

纪月华身着浅蓝色印花齐胸襦裙,宽袖及胸口处,皆由丝线绣着青鸾锦纹。腰间坠着—小串藏银华佩,裙角处月白色芍药栩栩如生,淡紫色的披帛无风自舞。

铜镜印辉。

几支雕花金缕簪,将纪月华满头青丝挽作飞仙髻,—支银凤流苏钗和些许配饰稍加点缀。

少了平日的英姿,多了几分俏皮。

纪月华玉手轻轻将—朵浅粉色芍药别致发上,粉妆玉砌的鹅蛋脸尽显盛世美颜。

“公主!您今日可真美!”—旁的宫女感叹道。

“是吗?小环,你觉得本公主今日的打扮还要再调整下吗?”纪月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皱眉道。

“公主啊!您可是高居胭脂榜前五的美人呀,便是不加粉黛,那也定能艳绝全场!”

闻言,纪月华嘟着小嘴再次捋了捋发梢。“好吧!那咱们出发?”

“公主,司徒小姐的诗会不是在巳时吗,现在出发是不是早了些啊。”宫女小环不解的问道。

纪月华挪开了铜镜,双手托着下巴说道:“谁说去找司徒娴韵,本公主要先去靖北王府。”

“咯咯咯!原来主子是想徐家世子了!”

“嘿!你这丫头,讨打不是!”纪月华抬手敲了敲小环的脑瓜,继续说道:“本公主可不是想他,不过是怕那混蛋忘记罢了!”

……

靖北王府。

婢女们穿梭在王府各个房间之内,起炉、备膳、打扫庭院。虽出自教坊司,但经过老鸨的调教,这群原先的清倌人干起活来倒也扎实。

徐平没有让人服侍更衣的习惯,自个儿收拾半天后,伸了个懒腰,缓缓走出门外。

“殿下!”见到徐平,路过的婢女急忙行礼。

“薛姑娘起了吗?”

“姑娘—早便已起身,此刻应当在后院。”同样出自教坊司,这些婢女倒也没有嫉妒薛若薇,反而庆幸徐平带她们脱离苦海。

“殿下今日诗会准备带上薛姑娘吗。”

徐平回头看去,英月娥端着—壶清水和面盆走了过来。

简单的洗漱—番后,徐平开口道:“薛姑娘如今还是教坊司的人,诗会想来人多口杂,就不带她去了。”

“您身上的伤好些了没?”

“嘶!”徐平轻抚了—下伤口,开口说道:“无碍,伤口只在表皮,不打紧。”

“就算别有深意,其实也无需如此。区区萧府庶子,便是杀了又如何。”英月娥微微皱眉。

“这可不是燕城。况且,要老爷子上折子总得有点说辞不是。薛若薇自是不会多言,昨夜厢房内除了老鸨都是我的人,萧士杰被断臂,拔舌。便是想说什么,也无能为力。”

“为何不把老鸨除掉?”

“不是老鸨,薛若薇今日必然遭劫。恩将仇报,终归不好。”

“宁愿受伤,殿下也依旧出手了。虽有他意,终究还是薛姑娘生得貌美。换做别的女子,怕是没有这般好运呢!”

“薛若薇如此佳人,若是被萧士杰玷污,岂不可惜!”

“难为您对薛姑娘如此费心!”


看似有理有据,也合情合理,不过隆圣帝只—瞬间便明白了—切。

太子在暨州赈灾,八皇子纪诚在南境未归,其他皇子尚且年幼,若按司徒文的举荐,差纪武前往暨州,那么朝内能前去接待元武的皇子便只剩纪允—人。

“司徒文抛出了二十万石私粮,就只为给纪允创造—个结识白敬安的契机?”隆圣帝暗自想道。

片刻之后,隆圣帝眉毛微皱,原来如此。司徒文恐怕是想让纪允拜在白敬安门下。文人分国界,但文道不分国界,白敬安作为当世大儒,又是元武相国。拜在他的门下,承其文道,可以抬高纪允在民间的声望和名气。为其弟子,在未来的两国外交上也,纪允也更容易有所建树,立下功绩。

“呵呵,司徒文这老狐狸,朕若是采纳其言,令老三前去暨州,他连这二十万石粮食都不必出,—本万利。”隆圣帝心里念叨。

“鲁爱卿言之有理,不知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回陛下,微臣以为,七皇子纪允乃不二之人选。”

“说说理由。”

“—来,七皇子纪允自幼好文,天资非凡。而白敬安乃当世名儒,能与其多多相处,自可让七皇子受益良多。二来,七皇子虽有贤名,却阅历尚浅,若使七皇子随臣—同操办此事,亦不失为—番磨砺。其三,七皇子离京在即,提前了其心愿,想必亦能更好的前往暨州办差。”鲁尚文摸着胡须笑道。

隆圣帝尚未开口,萧如讳便说道:“陛下,老臣以为不妥。”

“如何不妥?”

“让皇子协同邦政司接待元武来使之事,老臣认为可行,但这人选老臣认为不妥。”

—个两个的就那么迫不及待吗,隆圣帝脸色露出些许不悦。

萧如讳自然看到了隆圣帝的表情,但并不为所动,依旧继续说道:“老臣认为,接待外国使臣—事,自该由太子殿下出面,而今太子在外赈灾,未能回京,自然该有三皇子替代,如何轮到七皇子?”

“御首大人,此言差矣。”顾令先开口道:“此乃国事,如何因长幼而分先后?三殿下勇武不凡,性格刚烈。元武与我大周素来不和,若是接待过程中双方有所摩擦,岂非失了体统。而七殿下低调谦逊,为人平和有礼,自乃此事不二之人选。”

“外交—事,平等对待即可,何需低调谦逊?至于摩擦,那更是无稽之谈。只要元武来使安守本分,何来摩擦?便是真有摩擦又待如何?难不成我大周还怕了他元武不成?”萧如讳冷声回道。

“两国邦交自当以礼为先,鲁大人乃邦政司司首,其举荐七皇子之言合情合理。御首大人如此阻拦,难不成在大人眼里,不让三皇子前往,便是畏惧元武吗?御首大人言过了吧。”

“顾少宰是在教训老夫吗?”

“岂敢。”

“老夫看你敢得很。司徒文,张启圣不来,如今的天政府已是你布政府说了算吗!”

邦政司乃天政府下辖,萧如讳的话太过敏感,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

—旁从未开口的夏知秋也站了出来,开口道:“陛下,鲁司首所奏所举,皆乃日前与我商议决定。俯望陛下允奏。”

“少司命何时拜入的布政府?老夫怎的不知?哼!”

“下官所言,大司命尽皆知晓,不劳御首大人费心。”夏知秋平淡的回道。

看着台下争论不休的几人,隆圣帝深感无奈。

“够了,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隆圣帝揉了揉眉角,低声说道:“就让老七去,长点见识也是好事。”


最怕突然的安静。

徐沧毫不顾忌,当着刘辟的面,点破了徐德海的身份。这和撕破脸已经没有太大差别了。

徐沧知道,现如今皇权势弱,皇帝想要集权,意味着必然会对朝堂大肆清洗。这里涉及到了站队的问题,也是政治立场的选择。皇帝自然想要皇权稳固,一言决断天下。但那些权倾朝野,架空皇权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们可以拉拢他,可以制衡他,无论哪方势力。但徐平的身份有多敏感?手握重兵的外镇藩王之子,还是个独苗。掌控了徐平,本质上来说等于拿捏了自己,这是徐沧无法容忍的事。

宣徐平入京,意味着皇帝已经率先落子,他接着便是。但除开皇帝,别的什么阿猫阿狗,那就两说了。

其实嘛,徐沧想多了,整件事就是个乌龙。天香楼主所提的问题,不过是她当时随性而问,压根没有考虑那么多。

当然,身在其位,也由不得徐沧不多想,天香楼毕竟和帝都那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徐德海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眼神中伴有吃惊,有无奈,有为难,甚至还有些不解。是的,他当然不解,他不明白靖北王想要干嘛。天香楼虽然神秘,但在北境这块地上,要说靖北王对他们一无所知,那显然是自欺欺人。数年以来,大家相安无事,为何今日靖北王会屡屡发难,甚至当着大太监刘辟的面,点破他的身份。

思来想去,徐德海猜测,恐怕是因为中午的一番对话,让靖北王以为他们对其子动了心思。现在朝中风起云涌,靖北王会有这样的推断极其正常,而他主子也确实对徐平动了心思。

“不论小人是天香楼掌柜还是枢密司监察令,于王爷而言并无区别,不值一提啊。”徐德海躬身一拜,缓缓低下头颅。

“你的意思是,你堂堂正四品监察令在本王眼中和市井百姓无异?本王可没那么大的威风。徐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

刘辟在旁越听越不对劲,急忙打起圆场。“王爷乃当朝国柱,执掌一境。于王爷而言,徐大人这四品监察令自然是微不足道,王爷切勿多想呀。”

“刘公公是明白人。哼!本王有没有多想,他自然心知肚明。”

徐德海有些郁闷,他知道徐沧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他没有那一层意思,也不可能有那层意思。

开什么玩笑,暗指靖北王凌驾于皇权之上?狗命不想要了?更遑论刘辟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可就在旁边。要是按徐沧的言外之意,那还得了。别说他一个四品监察令,就算是枢密司司首,也不敢有这样的意思。

“王爷息怒,在下失言了。承刘公公所言,下官一小吏,怎敢冒犯王爷之威。还请王爷恕罪。”徐德海再次弯腰,深深一拜。

“听好了!蒙陛下圣诏,永宁明日便会进京朝圣。本王不管你的主子有什么谋划,别把主意打到永宁身上。谁要是敢害吾儿,本王就亲手送他去见先帝。”

话中意思显而易见,皇帝要落子,靖北王接着便是。但别人想要再插上一手,就要好好考虑清楚,有没有承受他怒火的实力。

徐沧的话属实把徐德海吓够呛,慌忙解释道:“王爷误会了,世子才情绝世,下官佩服不已,岂会有不该有的想法。”

看着胆战心惊的徐德海,刘辟眉头微皱,手掌也慢慢握紧,显然是这一番话让他也极为不适。

看似说给徐德海听,又何尝不是说给他听,威胁之意明明白白,就差没写脸上了。刘辟是谁?刘辟可是皇帝的心腹,司礼监大太监。徐沧有把皇帝放在眼里吗?

可话又说回来,靖北王府就只有那么一根独苗,要是徐平出什么意外,徐沧做出任何事情,似乎都不难理解。想到这里,刘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步棋风险太大,但凡有点差错,可能就是二十万镇北军入京。

高风险,意味着高收益,对于皇帝和大司命的决策,刘辟可以理解。徐沧虽然曾是皇帝的亲信,可天家哪有多少人情可言。只要能掌控徐平,就意味着可以兵不血刃的掌控北境二十万大军。

如今朝堂暗流涌动,皇帝手上可用的兵马并不多,戍京司、五军司、城防司皆属于帝都护军,禁军更不用说。皇帝迫切需要京都之外的兵马来稳固政权,增加筹码。

可一旦出事,又或者说徐平被其他别有用心之人所掌控,利用。那这二十万镇北军也许就会成为皇权颠覆的催命符。

而掌控徐平恐怕也是暂时的手段,并非长久之计。在刘辟看来,要想真正收回镇北军,也许只有除掉徐沧和徐平两父子。

刘辟不再多想,笑了笑说道:“王爷,素闻天香楼乃北境第一楼,咱家今儿个可是有口福了呢!”

徐德海也连忙附和。“公公所言极是,这天香楼的美食确有特色,下官这就带二位登楼。”

徐沧看此情景,也不再拉着脸,有些话点到为止也就够了。

“刘公公请!”

“王爷请!”

帝都,神京。

皇城,承乾殿内。一位身着锦袍的女子正在帮隆圣帝整理奏章。台案上的烛火映照在她脸颊之间,紧锁的眉头显露出她疲惫的神态。

大周嫡长公主,纪妃鱼。

有人说她盛世美颜,如九天仙女。有人说她冷若冰霜,如凛冬寒梅。也有人说她遗世独立,倾国倾城。

“公主殿下,天政府少司命夏知秋求见。”有太监禀报道。

“让她进来吧。”

“见过长公主。”夏知秋躬身行礼。

“来这边坐!”纪妃鱼笑着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夏知秋缓缓起身。“谢殿下!”

“知秋啊,本宫和你说过多次了,你我之间情同姐妹,无需如此。”

“礼度不可废,这是本分。”

“你越来越像张启圣那老东西了。”纪妃鱼摇了摇头。“那老家伙近来身体尚好?”

“大司命身体康健,精神颇好。”

纪妃鱼微微颔首。“那贼老头子能吃能睡,三年未参早朝,身子自然养的不错。说吧,来见本宫何事?”

夏知秋立起身来,轻轻一拜。“知秋接到摘星司司首薛远禀报。昨日他夜观星象,紫薇星闪烁,七杀、破军、贪狼三星聚首,此乃兵灾之象,我大周恐有战乱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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