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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网络作家“时安夏陈渊”倾力打造的一本武侠修真,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陈渊   更新:2024-08-22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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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网络作家“时安夏陈渊”倾力打造的一本武侠修真,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精彩片段


时安夏问,“如今魏府可是魏姑娘掌着中馈?”

魏采菱十分谦虚,“不瞒时小姐,我家里人丁稀少,族人不在京城,产业也不多,谈不上掌中馈,就是胡乱安排安排而已。那日随我出行的丫环们,除了老管家和门房,已是我家全部的下人了。”

“想来魏姑娘是懂看账本的。”时安夏将一本册子推到对方面前,“请魏姑娘帮忙瞧瞧这账目可对?”

魏采菱应了声,沉稳地将册子翻开,眉目舒展又自信,就这般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魏采菱抬头的时候,发现对面的时安夏也在低头看账本。

莫名便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新鲜和喜悦,觉得好似真的和时小姐是相交多年的挚友。

她想了想措辞才娓娓道,“时小姐,表面上看这账目是没有问题的。”

“那不从表面看呢?”时安夏殷殷笑问。

魏采菱一看时安夏那神情,就知对方是在考自己,而不是真的请她帮忙。

她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正色道,“看这铺子是卖瓷器的,并且主营的是安州瓷器。进货价虽正常,但近半年的售价却不妥。”

时安夏应道,“我问过了,伙计说薄利多销,所以低价售卖,打个名气。”

魏采菱却道,“安州瓷器还需要打名气吗?哪家权贵大户人家不知道安州瓷器最好?这做法完全是多少钱买来就多少钱卖,相当于白忙活不赚钱。除非……只是铺子不赚钱,但有人赚了钱,卖的根本就不是安州瓷器。”

时安夏点头,“我也如是想。”说着,她朝北茴看去。

北茴忙将准备好的两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菜碟呈上来,摆到了魏采菱面前。

时安夏道,“不知魏姑娘可分辨得出,哪一个是安州瓷器,哪一个又不是?”

魏采菱诧异地抬起头,“时小姐可是知道我母亲是安州人?我母亲的娘家就是在安州做瓷窑的。”

时安夏心道你家我可太熟了,熟得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过这一世,咱们互相帮扶着过吧,不然斗得太累,平白便宜了别人。

最好是郎有情妾有意,把这魏姑娘拐来做嫂嫂,那就完完全全是自家人。

时安夏心里美滋滋,面上也没有掩饰,“我想跟你家联手做生意,自然得知己知彼。”

魏采菱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只是实诚而又不卑不亢,“我外家的瓷窑在当地并不出名,规模也不大,只怕当不起时小姐的厚爱。”

说完,她便仔细观察起面前的两个菜碟来,用手摸质感,透光看色泽,轻敲盘身听声辨析。

须臾,她拿起左边的菜碟道,“这个是假的。”又拿起右边的菜碟,“这个也是假的。但两个假的还不是出自同一个地方。”

时安夏笑道,“我果然没找错人。那我再考考魏姑娘,这两个菜碟分别出自哪里?”

魏采菱刚才就想说全的,又怕时姑娘觉得自己卖弄,所以就说了一半藏拙,“左边来自甘州,右边来自束州。”

时安夏抚掌笑,“妙啊,魏姑娘,这都能看出来。”

魏采菱便说了一些识别真假货,辨别出产地的小诀窍。

时安夏满意极了,“那就请魏姑娘回去与魏大人魏夫人商量商量,可愿与侯府一起做这安州瓷器的营生?”

魏采菱点头应下,“无论成与不成,采菱都谢时小姐厚爱。”

其实他们魏家哪有不愿意的?她外家的瓷窑明明是当地手艺最好的,却因没有背景,常被人盘剥压价。

外祖父是手艺人,对瓷器要求极高,所出的瓷器自然是精品。若能跟时小姐合作,实在是他们家的运气。

魏采菱回家把这事儿一说,万万没想到,最先赞成的是她哥哥魏屿直。

魏忠实夫妇相视一眼,均不表态。

魏屿直急了,“这还有什么可想的?爹娘你们若是怕麻烦,以后我出面就是。”

魏夫人笑,“你出面?你看得懂账吗?你分得清哪些是咱们安州瓷器吗?你看得出一个瓷器上用的是什么工艺吗?”

魏屿直傻眼了,“还要懂这些啊?”

“那不然让你去做甚?喝闲茶还是吃闲饭?”魏忠实毫不留情拆台。

闺女要娇养着,儿子嘛,皮糙肉厚得打骂成材。

所以魏忠实对着女儿的态度就是这般温和,“采菱,依你之见呢?”

魏采菱道,“女儿见时小姐是真心想做这门营生的,今日还给我看了账本,想来是手下伙计以次充好,昧了侯府的银钱。她定是要整顿家业,又知我母亲娘家在安州,所以刻意考了女儿好些问题。女儿觉得时小姐很有诚意,不是随便说说。”

魏夫人那日看过陈渊递来的信,再结合前后事态的发展,便知建安侯府这位嫡小姐是真正维护她女儿采菱。

在她眼里,这世上除了自家两个女儿,就属时家小姐最美最善最好。别说是合伙儿做买卖,就是要她不赚钱帮时家小姐的忙,她也是千愿万愿的。

这便利落表态,“此事不必请示你外祖,我应下了。你外祖在安州举步维艰,上月来信,还说瓷窑里遣散了大半伙计,想必是开不下去了。但你外祖又是个倔强人,不肯把这手艺扔了。尤其他还有手独门绝技,是外面的人做不了的……”

魏忠实十分内疚,“都怪我护不了岳家。”

魏夫人摇摇头,“别这么想,我爹爹说,只要咱们一家人过得好就行,其他的不强求。”

魏采菱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来,就觉得自己在梦中死得太早太惨,而现实中一切都顺顺利利,没准往后真能让外公的瓷窑发扬光大。

忽然就全身充满力量,心里涌出一股暖意,“时小姐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魏娉婷眨着大眼睛问,“姐姐,下次能带我一起去找时姐姐玩吗?”

魏采菱捏捏她的小鼻子,“好呀,你喜欢时姐姐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像喜欢姐姐一样喜欢!”

“那如果姐姐和时姐姐一起受欺负了,你保护谁呀?”

“当然是保护姐姐呀,时姐姐很厉害的,她会保护我们俩……”

一家人哈哈大笑,围炉喝酒谈心。

人间烟火气将凛冬寒气驱散,只余世间温暖如春,这才该是人生最好的模样。

那边时安夏却忙活开了,把逃跑的杨掌柜全家老小都抓了回来,绑在铺子门口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韩姨娘进府时间短,对夫人也不了解。但夫人从不搓磨她们这些做妾室的,想来是个心善的人。

只是再怎样,她也不敢随便生出心思,让儿子成为嫡子。

这会子夫人都亲自开口了,她还有什么迟疑,只觉得跟做梦一般。

海棠院这边收了时云舒为嫡子的事,很快就传回了荷安院。

来报信的是海棠院的严妈妈。

她是唐氏嫁入侯府后,时老夫人派过去伺候的。这些年一步一步得了唐氏的信任,许多事都不防着她。

时老夫人听了严妈妈的禀报,急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收了舒哥儿为嫡子?”

那怎么行?且不说舒哥儿这么小,等长大还要等十几年才成气候。

就刚刚她亲自去找了阳玄先生,问有没有破局之法。

阳玄先生回答得十分隐晦,说一切顺天而行,方能成运。逆天而行,自然衰败。

时老夫人把这辈子的聪明才智都用在这里了,“那求教阳玄先生,若是如今命格复位,能不能挽救颓势?”

阳玄先生答,“什么时候顺行天意都不晚。只是世上自诩聪明的人太多,自作孽,不可活。”

瞧,阳玄先生都说了,什么时候顺行天意都不晚!

可见命格复位才是如今的头等大事,绝不能让唐氏坏她好事。

当初她有多想把时云起偷出来,现在就有多想把时云起给塞回去。

严妈妈继续道,“老夫人别急。您若想让起少爷记在夫人名下为嫡长子,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

时老夫人抬起疑惑的眼,“哦?”

严妈妈压低了声儿,“虽然夫人只收了舒少爷为嫡子,但起少爷如今也被留在海棠院的东厢房里。夫人说,起少爷救大小姐有功,要让他留在那里养病。夫人会请申大夫常驻侯府,专门给起少爷瞧病呢。”

“哪个申大夫?”

“还有哪个申大夫?京城最有名的申大夫,不就是同安医馆那个多少人都请不到的申大夫?”严妈妈喜滋滋的,“起少爷是个有福的,那申大夫这两日正好住在定国公府。大小姐说,会去信让她大舅母帮忙请人。”

时老夫人五味杂陈,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

早前她心悸,派人往同安医馆去了四趟,愣没找到人。

如今唐氏母女为了起哥儿竟然上心了,还出动定国公府的嫡长女,护国公府的大儿媳亲自去请。

呵呵!时老夫人冷笑,她这个祖母的脸面当真就不是脸面!在孙女儿心里,她还比不上一个小辈。

同时,她也更渴望权势,渴望儿子孙子争气,更渴望侯府能有起势的一天。

到那时,别说一个申大夫了,就是十个申大夫都要哭着求着让她挑!

正做美梦,又听严妈妈说,“只要起少爷在海棠院养伤养个三六九个月的,还怕处不出母子情深来?到时您想把起少爷拉走,夫人还得眼巴巴求着看儿子,您说是也不是?”

时老夫人也知道有些事急不来。上赶着的不是买卖,“那就先养着吧,身子骨儿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她现在就指着这孙儿转运呢。

严妈妈继续禀报,“如今起少爷住东厢房,舒少爷住西厢房。听说还要重新配置伺候的人,夫人要亲自挑选。”

时老夫人点点头,“让她随便挑。只要对起哥儿和舒哥儿好,都紧着海棠院挑。”

她这会子又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掌家权给夏姐儿了,若是不给,没得伤了那两母女的心。

给吧,若夏姐儿被时成逸给蛊惑了,她岂不是把整个侯府都拱手相让了?

再看看吧!

那边温姨娘也收到了消息,说时云起搬进了海棠院的东厢房。

“这个逆子!他就算搬进海棠院,老娘也是他亲娘!他要敢对老娘不好,老娘就让他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温姨娘气得把手上的茶杯砸个稀巴烂,倏地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去把他弄回来!看唐楚君敢不敢把我怎样!”

时安柔忙拦住去路,“娘,如今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大小姐她……”

温姨娘一把推开女儿,怒气冲冲,“一个小丫头而已,她懂什么?我不给她点教训,她都骑你老娘头上了!”

时安柔心道,你是忘了这几日被岑鸢算计得有多惨吗?你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呢!

温姨娘往日在侯府顺风顺水惯了,确实选择性遗忘了昨日的狼狈,只当还是那些个可以颐指气使的日子。

时安柔压下心头的烦躁,努力游说,“娘,听女儿一次行么?至少在女儿嫁入晋王府之前,先别惹她。等女儿得势以后,您还怕没有机会收拾她?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温姨娘迟疑了几分,“那晋王殿下……当真欢喜你?”

“娘!”时安柔又嗔又羞的样子,很好地掩饰了那晚的谎言,“晋王殿下那么尊贵的人,他的心思,女儿哪能知晓?女儿也不过是跟他有过几面之缘,他见女儿的马车坏在路上,便顺道送女儿回来而已。别的话,倒是什么都没说。”

温姨娘听得心中喜悦,看这女儿顺眼了些,笑道,“那就是了。晋王殿下那么忙的人,要是路上碰着一个就送回家,不得忙死?”

时安柔羞怯地低下头,“娘,千万别说出去。万一不成,女儿的名节可怎么办?”

温姨娘心里却想得十分深远。

名节这种东西也就是世家贵女们看得重。作为庶出的女儿如果能进晋王府,顶天也就是个妾室,连晋王侧妃都争不上。

不过,晋王的妾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妾可比。万一今后那晋王殿下成了新帝……

她忽然小声问,“柔儿,你不是做过梦吗?那么灵验,能梦到兴哥儿落水而死,那你可有梦到晋王殿下……嗯?”

“什么?”时安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温姨娘心头一片火热,用口型神秘地问,“当皇帝?”

时安柔只怔愣了一瞬,便点点头,“是,荣光帝就是晋王殿下。”

连帝号都梦到了,这还能有假?温姨娘从来没看女儿这么顺眼过。

时安柔怕温姨娘坏事,只得叮嘱一句,“娘,那就是个梦,当不得真。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说,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时成轩没辙了,只能把话题扯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唐楚君脸色沉得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声“滚”了。
他又去瞧女儿,见女儿全程安静地吃着饭,眉都没抬一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女儿养得真不错,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才有的端庄矜持。
他敢说,这仪态,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赶得上。
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就他女儿这姿色,就他们家这门第,配个皇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谁说的到他这代侯府就要没落了?
但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就在这时,随从进来报,“不好了,二爷!二爷不好了!”
时成轩拿着筷子的手随着心脏一抖,“又怎么了?”
“温姨娘不给银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时成轩心头恼火,急急问,“什么银子?谁要告她?”
“二爷您不是让小的当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吗?温姨娘叫围观的百姓把他们抬回府来,说好一人给十文工钱,结果抬回来以后,温姨娘就赖着不给了......”
时成轩眼皮突突跳,连市井痞语都用上了,“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人十文都不肯给,就算请了一百个人,又才多少钱!
时成轩气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着一脸看笑话的女儿,“这也是你安排的?”
时安夏似笑非笑,“不是,女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温姨娘自己发挥了。”
唐楚君噗哧笑出声,不再问,继续低头用饭。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饭菜比刚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温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着久不露面的老侯爷,时老夫人挨在他身边坐着,侧位上则是时成轩。
时老夫人拿了个茶杯砸在温姨娘头上,怒吼,“谁让你私设香案祭台的?老身有没有交代过,全府上下严禁再出现这些东西!”
温姨娘头上被砸起个包,痛得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茶水冲淡了她头上的血迹,顺着头发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滩污渍而已。
老侯爷已知事情经过,不由得疑惑,“本侯以为最可能私设香案的是唐氏,你一个姨娘起什么劲儿?”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同时心头一跳。
还好这会子时成轩怒气冲冲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这贱人毁了!”
温姨娘惶恐地将眼神投向时老夫人,“姑母,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兴儿对那魏小姐......”
“贱人你还敢说!”时成轩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脸,马上就被毁得干干净净,顺手抓起茶杯也砸了过去。
这次茶杯砸到温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将她砸得往后仰。
但谁也不关心她伤没伤着,只听时成轩说唐楚君如何为他谋划,差一点就成了。
有些细节是时安夏在马车上给他说的。他听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乡,两人入仕前就相识。两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两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儿。楚君就是知道这一点,打听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让夏姐儿一边通知我,一边赶去了魏家......”
时老夫人沉吟片刻,点头,“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有国公府给你助力,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夏姐儿这丫头也委实不错,办起事来妥帖,还一门心思惦着你这个做父亲的。”
“那毕竟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时成轩眉间染上一丝得意,又想起女儿端庄贵气的模样,心里更觉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儿在场,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谈甚欢。他本已答应为我举荐......”
时成轩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边的同僚陆续升迁,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没送礼托过人,但员外郎跟员外郎还不同。有的人分量轻,举荐他后,也还是被退回来了。
唯有这个姜大人,在礼部虽只是个员外郎,但影响力很大。在吏部那边举荐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这次升迁,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为最年轻的礼部郎中。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讳与外人接触,就怕有人说他徇私。
时成轩痛心疾首,“这么好的机会,愣是被这贱人毁了!”
因着老夫人的关系,他这些年对温姨娘也算不错,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对妾室都是温言细语,耳根子也软,很好说话。从来不会对妾室,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
尤其他把魏府门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给吐了出来,真就是越说越冒火。
老侯爷自然生气。
但时老夫人除了生气,还心虚。
因为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
在时云兴出事的当天,她就叫了小厮来问过,知道兴儿爱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所以才搞成这个局面。
当时温姨娘就发过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远扬,就算她死了,也要给我兴儿当冥婚新娘!”
时老夫人那会也很赞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万万想不到,魏忠实一个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实权的姜大人还有牵连。
她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什么都要阻止。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问儿子,“那轩儿,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时成轩气呼呼的,“您以为儿子为什么要当街杖打府中下人?还不是为了做给姜大人看的?谁知!谁知!”
谁知这个贱人又惹事!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几个铜板?一个人才十文钱!他侯府是给不起吗?
这不就是存心毁他仕途,毁侯府前程?
时老夫人道,“温慧仪,你惹出来的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之内必须解决掉。”
“不必了,此事已解决。”时安夏掀帘而入,披风上还覆了许多未消融的雪花,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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