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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安夏姜佑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05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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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安夏姜佑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安柔下午那会听闻温姨娘回家了,就想着过来请个安。结果看见一波又一波要帐的人,生生把温姨娘气晕过去。

这让她深刻体会到,要么有权,要么有钱,无论哪一种,至少应该抓一样在手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重生回来后,她一门心思要嫁给晋王殿下做侧妃,根本没想起这茬。

如今看来,光想着靠男人,怕是不行。

“温华宫修在雁行山脚下,是因为那里有温泉。”时安柔虽然上辈子没去过温华宫,却是听回来的娘娘们聊天,说起温泉有多舒服,温华宫有多奢华。

她当时听得艳羡不已。

“你想做什么?”温姨娘狐疑,“你莫不是想去开挖温泉吧?”

时安柔看着温姨娘的目光变得热切起来,“娘,您想想,如果我们把山下的庄子都买下来,再找人把温泉开挖引到庄子里,有多少达官贵人不得争着光顾咱们庄子?”

北翼京城不比江南一带,风沙大,冬季长,资源算不上富饶。

也难怪上辈子荣光帝一发现雁行山上有温泉,不管国库空虚,立刻拨了银两修建行宫。

所以谁先抢占先机,谁就能有大把的银子流进荷包。何至于为了占唐氏那么点蝇头小利被官府抓去挨板子?

那么问题来了,买庄子要银子吧?找人开挖雁行山要银子吧?

温姨娘脑子都快听炸了,“你这饼画得可真大,都画到老娘头上来了。买庄子,挖温泉,银子呢?老娘现在可是一点银子都没有了。”

海棠院里,唐楚君正和一双儿女吃拨霞供。

铜锅子里热气腾腾,兔肉卷儿,羊肉卷儿,猪肉卷儿,虾,红菇,鲍鱼在里面翻滚,溢出浓浓的香味。

唐楚君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豪横的,“我有银子呀!”她抬头透过层层雾气看向女儿红通通的小脸,“你需要多少?母亲给你出。”

“这笔投入可不小,而且咱们自己肯定吃不下来。”时安夏耐心解释,“雁行山归朝廷所有,也不是谁想挖就能挖的。需得有正当理由,向山虞部门上报,再由虞人官员堪查,审批。到时他们一看有利可图,朝廷自己就挖了,还有咱们什么事儿?”

上辈子就是这样,原本温泉是一薛姓商贾发现,后来上报到朝廷,申请开采权。

结果虞人官员又上报给了荣光帝,最后荣光帝这不要脸的,直接从薛姓商贾手里强行低价收购庄子,修了温华宫。

虽然明德帝不会这么无耻,可难保其他人没有想法,怎么着也得找个靠山才行。

找谁做靠山呢?找谁都没有找明德帝可靠。

时安夏好发愁,要怎么才能跟明德帝搭上关系?

时云起搭不上话,默默低头吃着羊肉卷儿。

但觉一生中再也没有哪一刻的时光如眼前美好,可以吃好吃的东西,可以听母亲和妹妹说话。

她们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认真。听着听着,他开口道,“照妹妹这说法,也就只有皇上开了金口才稳妥,不然都是白忙活。”

“哥哥说得对!”两兄妹想到了一起,实在令人高兴。

时云起又道,“那咱们如今能做的,就是把山下所有庄子全收过来做别的,再慢慢寻求机会也不迟。其实哪怕与朝廷合作,咱们也不亏。”

时安夏温温一笑,“就这么办!先收庄子。但咱们不能自己去收,得找可靠的人去悄悄收,表面上看还不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沉吟片刻,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突兀,“因为我怀疑,时安柔可能也知道温泉的事。”

唐氏不解,“她?她怎么会知道的?”

时安夏一时半会解释不明白,也怕把母亲和哥哥吓住,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唐楚君和时云起倒也没多想。

唐楚君忽地冷笑一声,“这不还是拼银子的事?温氏哪来的钱买庄子?”

此时蔷薇院里温姨娘臀部的伤疼得她直抽气儿,“这不还是拼银子的事儿?我哪来的钱买庄子?你想起一出是一出,就不能来个稳妥的主意?”

时安柔心里有气,“什么是稳妥的主意?你们坑夫人铺子就稳妥吗?一年挣个一百五十两,就被抓去官府,划算吗?”

温姨娘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目光变得阴郁,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平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儿,“反了你了!你就是这么跟老娘说话的?”

日子没法过了!老夫人不待见她!老爷嫌弃她!奴才们不敬她!现在连女儿也敢对她张牙舞爪了!

时安柔冷着脸,不打算惯着她了,“您要是不张罗,女儿就去找夫人张罗。”

“你敢!”温姨娘一动,身子就疼得快散架。

“有什么不敢?夫人有银子,只要把庄子都买下来,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时安柔压根不知道开挖温泉需要审批,只以为占山就为王。

可她成功唬住了同样没见过世面的温姨娘。

温姨娘软了下来,“你先让我想想,别冲动。你算过买庄子要多少银子吗?”

时安柔一愣,“没,没算过。我只知道温泉赚钱,这不是一想起就来找您合计嘛?”

温姨娘这次倒没骂女儿不中用,也是怕女儿真的去找唐氏。她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找时老夫人借银子。

像时老夫人那种势利鬼,听到有这种一本万利的好营生,那不得赶紧参一股?

她忽然想起来,“你那小姑母手上有个庄子,好像就在雁行山脚下。”

时安柔兴奋起来,“那娘你赶紧找她去,听说伯府日子也不好过,正缺银子呢。正好压价买下来。”

温姨娘一起身,“哎哟”一下起不来,“啧,要老命了!要不你明儿去请你小姑母来一趟。”

时安柔答应下来。

又听温姨娘一拍床榻道,“这事儿可以找晋王殿下牵头啊!”

时安柔心头一跳,对啊,找晋王殿下做这件事,既解决了银子问题,又拉近了关系。

真就是一举两得!

顺着这条线,她只要多想想前世还发生过什么事,就能事事走在大多数人前面。晋王高低得对她刮目相看。

要怎么才能见到晋王呢?她想到了一个人。


确定父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记下,并且能准确复述后,时安夏才总结道,“父亲,女儿今日备了礼来向魏小姐致谢,恰巧碰上姜大人也在此。就想着父亲平日一直念叨姜大人,所以派人把父亲找来一起说说话。”

她声音清越,口齿清楚。

除了姜佑深和时成轩,其余的人虽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咂摸过味儿来了。

敢情这些人都是时安夏安排过来的……

魏采菱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这会子,才真正确定现实真的与梦境相反。

她悄悄走到时安夏身边,一手摸着妹妹的头发,一手去握时安夏的手。

时安夏眸光淡淡,却给了魏采菱最安定绚烂的色彩。

那厢时成轩借着时安夏这个话题,又夸了女儿懂事,知恩感恩,是他们时家的传统。

姜佑深终于爽朗开怀大笑,“时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啊!好福气!好福气!时大人在如今这个位置上坐了不少年吧?也是时候该往上调一调了。”

时成轩大喜,连忙站起身拱手一鞠,“多谢姜大人赏识!”

姜佑深笑得莫测高深,“哪里哪里!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把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过奖过奖!”时成轩洋洋得意,看女儿的眼神都平白添了几分慈爱。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之际,门房慌慌张张跑来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魏大人眼皮一跳。

魏采菱的眼皮也狠狠一跳,不顾身份抢在父亲之前开口,“出什么事了?”

门房抹了把汗,看着屋内坐着的两位侯府贵客,结结巴巴回话,“是建安侯,侯府的人,带,带着人在门口大喊大闹,要向咱们魏府讨,讨个公道……”

时安夏能清楚感受到魏采菱的惊恐。她拍拍对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呢。”

魏采菱如一个在海中快被淹死的人,紧紧抓住浮木不松手。她颤抖着,却还是点点头。

时安夏牵着她的手走上前,向时成轩不慌不忙道,“既是咱们侯府的人来了,爹爹不去看看?”

时成轩本来还沉浸在要升官的喜悦中,听说有侯府的人来闹事,立刻站起身一拍衣袍,“待本官去看看是谁在胡闹!”

时安夏侧了侧身,“父亲先请!”

时成轩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昂头挺胸走在最前面,时安夏牵着魏氏两姐妹紧跟其后。

郑妈妈曾妈妈带着南雁和红鹊簇拥着小姐,排在最后面的,是魏忠实和姜佑深,以及魏夫人和魏屿直。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魏府大门而去。

此时暮色微起,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魏府门口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温姨娘得了桂嫂的信儿,知时安夏带着人往魏家来了。

原本她自己是不会亲自来的,但近几日被时安夏气狠了,实在需要好好出口气。

这便带着以刘妈妈为首的侯府婆子丫环小厮,堵在魏府门口。

刘妈妈站在石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围观百姓讲述,他们建安侯府家的嫡孙和魏家长女魏采菱惊天动地的爱情,什么私相授受,什么情不自禁,讲得跟青楼的小段子似的。

众人听了都脸红,却还想继续听。

时成轩大步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家的小厮拿着长长的白绫,搭着自带的长梯,准备爬上去挂在人家门楣上。

两只白色灯笼还散在地上,没来得及挂。

刘妈妈犹自抹泪哭诉,“我家兴少爷跳下水拼尽全力去救落水的魏小姐,结果好不容易把人抱上岸,自己却没力气了!就这么没了啊……就这么人没了……我家兴少爷没了这好几日,可魏小姐却一眼都没去看过啊!我就想来问问,你们魏家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对我们家兴少爷!”

这次轮到时成轩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冲上来,狠狠一脚踢开白色灯笼,气急败坏狂吼,“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谁让你们来的!”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陡然面色发白,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老,老爷……”

不喊还好,这声一出口,时成轩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温慧仪,你在做什么!”

温姨娘结结巴巴的,“我,我……”无论如何,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眼眶一红,泪水就决堤了,“老爷,兴少爷没了,这魏家也没个说法,我,我就是……来,问,问问……”

姜佑深适时“哼”了一声,鄙夷和失望溢于言表。

时成轩心里一咯噔,知自己的大好局面被这无知妇人毁于一旦,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臭女人!瞧你干的好事!”

温姨娘这些年在侯府因着掌家,总被捧着,何曾当着下人的面被打过。

尤其这里还有这么多围观群众,顿时脸红耳赤。

她不管不顾吼起来,“妾身说错什么了?你儿子死了好几天了,魏小姐来祭拜过一次吗?”

时安夏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魏小姐为什么要来祭拜哥哥?她只是我的闺中密友,与哥哥有什么相干?”

时成轩生怕女儿把自己表现的机会弄没了,抢着说,“对啊,夏儿落水,魏小姐作为她的朋友,让丫环们下水去救她,已是十分仁义了。魏小姐和兴儿又不熟,为什么要上门祭拜?”

温姨娘气疯了,使劲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老爷,不是这样的!是魏小姐落水……”

“胡说八道!”时成轩负手而立,气场全开,“魏小姐因为感染风寒,一直在马车里待着,这夏儿能作证。”

车轱辘话没白捣鼓,时安夏这会子看自家父亲稍微顺眼了些。

她认真点点头,“是啊。我被救起来的时候,还去了魏小姐的马车里,她给我擦干的头发。不止我能证明,还有在场的百姓也能证明啊。咦……福顺,你怎么也在这?”

她向围观群众里躲在后面的几个人招招手,“过来!”

有两三个少年走过来,齐齐跪下,“见过二爷,见过大小姐。”

时安夏居高临下,“你们都是我哥哥身边贴身侍候的。那给大家说说看,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那个叫福顺的立时抬起头,满眼坚定,字正腔圆地回答,“当日大小姐您落水,兴少爷救妹心切,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结果大小姐救上来了,兴少爷脚抽筋,筋疲力尽,就没了……呜呜呜……”

他身旁那两人也跟着哭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这样!”

温姨娘眼里全是惊讶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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