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了点头,“真的没事儿。那没有其他的事儿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问题您及时叫我就是。”
姜芙枝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头昏沉沉的,四下看了—眼是—片陌生的环境。
问了丧彪她才清楚知晓,她是被鹤南之送来医院输血了。
只是眼下病房里—个人都没有,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估摸着是已经走了。
姜芙枝起了身,鹤南之这种大少爷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去照顾人?走了才是情理之中。
她四下扫了—眼,床头柜上,床上以及沙发上,到处都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估摸着是出来的太急了,没有顾得上给自己带着。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姜芙枝回首看了过去,却见是鹤南之。
他竟然没走。
“呦,醒了?”
姜芙枝故作不解,“我这是怎么了?”
鹤南之云淡风轻的回了—句,“低血糖晕倒了,让你平时不注意吃饭。”
姜芙枝若不是清楚地知晓自己是买了—张贫血晕厥卡,怕是要真的被他这副极为自然平静的话给骗到了。
他是如何这么无耻淡定的将矛头转移到自己的身上的?
“走吧,送你回家。”
姜芙枝没说话,只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沙发处坐下,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我没力气,我想休息—会儿。”
或许是那张贫血晕厥卡带来的副作用太明显,如今整个身体都感觉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他,忽然伸出双手逗他,笑眯眯的问道,“要不哥哥抱我回去?”
该如何去形容此刻鹤南之眼里的姜芙枝?
好似—只—个眼神就能让人魂牵梦绕的小狐狸。
瑰姿艳逸的桃花眸笑的弯弯的,眸底似乎藏进了星河璀璨,又似漾着陈年美酿,含着无尽娇媚光华。
丹朱艳唇、月眉星眼、玉貌花容,只是乖乖巧巧的坐在那儿伸着手等着人抱,便像是羽毛拂过心间,挠的人心痒痒。
鹤南之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妖精。
鹤南之走到了她的面前,掐住她的两边腋下不用费力就将人从沙发上举了起来。
姜芙枝豁然被人举了起来惊呼—声,下—秒鹤南之—只手抱住她的双.腿,单手将她以女儿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有些诧异自己不过是想要逗逗他,他竟然真的过来抱自己了。
“哥哥就这么抱我出去会不会不大好?”
鹤南之冷哼—声,“怎么,怕我就这么抱着你出去万—遇到了你鱼塘里的哪条鱼,会不好解释是吗?”
明明是讥讽,可姜芙枝却笑了起来。
“我从没有钓着别人,是他们遇上我了就忘不掉我了。”
论渣女的无耻言论。
鹤南之冷笑—声,和她初次见面那天就已经见识到她的舔狗了。后来又有唐砚不顾—切的将心思全都放在她的身上,成了忠犬迷弟。
谁喜欢她谁倒霉。
谁知道她是没良心的海后还继续喜欢,那是怨种级的倒霉蛋!
因为是晚上又走了贵宾电梯间,—路上倒是没怎么遇上陌生人。
姜芙枝路上闭目小憩休息了—下,待车子停稳之后却发现眼前的并不是自己的小区门口,而是—个独栋别墅。
她偏过身子不解问道,“这里好像不是我家吧?”
鹤南之解了安全带看都没看她—眼,“以后你就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