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庐山野攀队的群里还在聊着郭平安,下午野攀队的人听说郭平安真的不是职业攀岩选手,直接就拉郭平安进了野攀队的群。
群里大家一边研究着郭平安今天攀岩的视频,一边吵着郭平安到底会不会轻功。
“这速度和技巧当然是可以训练达到的。”
“但他真的不会任何攀岩的技巧,他就没练过,不是轻功是什么……”
“我都想好,回头就去武当拜师去……”
郭平安看着手机里的消息。
膨胀红包如期而至。
你收到一个膨胀红包——万物可膨胀
您有一个体力膨胀红包,是否立即使用
郭平安看着红包点击确定膨胀,嘴里念念有词。
“我郭平安能走到今天,全靠我天赋异禀!”
“深蓝……啊不膨胀,给我狠狠加点!”
当前体力1.8
本次膨胀系数1.6倍,当前体力2.88
…………
郭平安早上起床,走到一楼,厨房里许茜系着围裙正在忙着。
郭平安走到厨房,看到许茜煮了白粥,餐桌上有小菜也有面包,米粉之类的主食。
“你做的。”
许茜飞快的眨着眼睛,点着头,一脸认真的样子。
“嗯嗯嗯……”
“我忙了一早上……”
她其实就煮了个白粥,桌上的小吃和小菜都是阿姨过来做的,但四舍五入也是她做的啊。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郭平安犹豫着。
“我记得你把房租还给我了,还包伙食的?”
许茜小手一挥。
“都是朋友,客气什么……”
“今天去哪玩?”
郭平安眉头一皱,他今天还准备跟野攀队的人一起去爬山呢。
“我……”
许茜赶紧塞过来一个饺子。
“来来来,多吃点,等下还要你背画架,陪我去观景台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
郭平安最后还是跟着许茜一起出门了,白嫖人家的房子就是麻烦。
许茜就不想跟郭平安去爬山,昨天穿着个宽松的登山服,她都没法展现自己的身材。
今天去观景台写生,许茜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的旗袍,薄绸的旗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旗袍的边缘绣着青色的花,随着许茜的身体的摇摆,在清晨的雾气里一荡一荡的,白嫩嫩身体舒展着,好像一朵刚刚绽开在清晨的花儿一样。
许茜撑着一把油纸伞,虽然早上没有雨,但她觉得这样更有气质。
瞥了一眼郭平安,发现郭平安也在看她。
果然还是要穿这种衣服才会吸引到他,她穿着登山服,郭平安背她都毫无波动。
“怎么样?看风景不吃亏吧。”
郭平安看着许茜的胸前,忍不住想起一句描写庐山的古诗词,横看成岭侧成峰……看多了山,看看峰峦好像也不错。
“有道理。”
走到观景台,许茜放好画架。
“好啦,你坐在那边等我就好了。”
郭平安觉得看云海有点无聊,虽然很漂亮,但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我就一直看云?”
“也可以看我啊。”
许茜一挺胸脯。
看郭平安没有注意,许茜撤下那副云海,开始画起来昨天晚上她熬夜画的画。
那是一片陡峭倾斜的岩壁,郭平安站在岩壁上朝下飞奔。
画架的画幅很小,所以她只勾勒出郭平安脸部大概的轮廓。
干脆又拿起一张画纸,准备单独画一下郭平安的脸。
但突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郭平安脸为什么一直面对着观景亭,她都看不到。
许茜顺着郭平安的眼神望去,看到观景亭那里有一个穿着牛仔短裤和绿色外套的女生正在拿着相机拍着什么。
郭平安的眼神明显是在看那个女生的长腿!
“郭平安!”
郭平安刚刚坐着无聊,突然听到一阵歌声,还挺好听的,扭头发现有两个女生正在观景亭那边录视频,一个女生拿着相机拍另一个女生在云海边清唱。
“怕你飞远去……怕你离我而去……”
唱的还挺好听,郭平安听了一会,然后就被拍照女生的长腿吸引了,那双笔直的双腿细长而有肉感,看起来比云海要吸睛的多。
果然生活中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
但没看一会就听到许茜在喊他。
“干嘛?”
“你不许看那边!”
“不是大姐,我坐着不动还不行,你还要规定坐姿?”
许茜干脆拉着郭平安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
“你就坐这,对着我。”
郭平安无语了,侧过头看许茜的画。
“画好了没有,我都想回去了。”
“不许看。”
许茜赶紧捂住面前的油画,她可不想让郭平安看到她在画他,最起码也要等她画好再给他惊喜。
但许茜还是没画完,因为画着画着,突然下雨了。
观景台的游客们都跑了。
许茜撑着油纸伞,把画护在怀里,一边催着郭平安赶紧回去。
但油纸伞中看不中用,遮不住突然的大雨。
许茜又穿着高跟鞋,走的很慢,雨水从四面八方吹过来把许茜的旗袍都打湿了。
“快一点……”
“你穿着高跟鞋,怎么快啊!”
看许茜即使衣服全湿掉了,还是抱着怀里的画不放,似乎很担心画被弄湿弄坏。
郭平安干脆直接把许茜搂进怀里,让她抱着画埋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怀里的许茜,直接往家里跑。
许茜的脸紧紧贴着郭平安的胸口,感受着郭平安胸口的温度和心脏的跳动声。
雨水从油纸伞的边缘吹进来,落在郭平安的身上,从郭平安的胸口滑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舌尖尝到了一丝微微的咸味。
冷冷的雨水浸透了旗袍,她本来应该觉得冷的,但又觉得身体很热。
别墅的门廊前,郭平安把湿透的许茜放下来。
眼神还有点迷茫的许茜舔了舔嘴唇,回过神来。
看到郭平安的衣服上一堆颜料的痕迹才惊觉过来。
“我的画!”
许茜赶紧拿出怀里的画,画早就被雨水打湿,黑色,绿色的颜料从画布上流下来,落满了她白色的旗袍。
也落在了郭平安的身上。
郭平安把许茜从怀里拉出来才发现,许茜的白旗袍已经被油画上各种颜色的颜料侵染,五彩斑斓的颜色印在她胸口的肌肤和湿透的旗袍上,仿佛许茜的身体是一块画布一样,被泼洒了五颜六色的颜料,有一种绮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