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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南齐女子录

萧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南齐女子录》是作者““萧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蕞崔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男子当政的朝代,女子的风姿才华也不容小觑。十二位南齐才女在这个风起云涌的王朝,践行自己的理想,在史书无人记起的朝代,她们影响着王朝的后续更迭。...

主角:萧蕞崔森   更新:2024-08-0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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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蕞崔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南齐女子录》,由网络作家“萧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南齐女子录》是作者““萧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蕞崔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男子当政的朝代,女子的风姿才华也不容小觑。十二位南齐才女在这个风起云涌的王朝,践行自己的理想,在史书无人记起的朝代,她们影响着王朝的后续更迭。...

《畅销巨作南齐女子录》精彩片段

萧蕞策马扬鞭,狂奔东篱门。

半路在林中,却有一骓横冲上来,马背上扛着一负伤的人,定睛一看,却是挚友运叔夜。

他便牵引着那乌骓,往城中奔去。

回乡省亲西月有余,京都的气息却只余血腥。

萧蕞不敢相信这一切,但举城上下,百姓皆闭门不出,生怕有祸事降临。

原本繁华的市集,只剩下满街横躺着的尸体,别无其他。

他强忍悲痛,往最熟悉的医馆跑去,敲门好几声,皆无人应答。

“赛扁鹊,我知道你在!

你无亲人,更无依归,除了躲在这儿还能去哪。”

依旧无人应门。

死绝的空城一般,只余他的回声。

蓦地,街头有一牛车扬长而过,驾车那人白衣宽袍,犹如仙风道骨,丝毫不为眼下处境所累,依旧幸哉乐哉。

萧蕞瞥见余影,兴奋不己,放声高呼,“芮兄!”

“咦?

你不是回乡省亲去了吗?”

芮凝冬懒洋洋地回过头来,对他嘿嘿一笑,“还以为,你们夫妇二人干脆留在兰陵郡了呢。”

萧蕞急忙道,“救人如救火,快到益善堂,这位兄弟等着救命呢!”

还不等对方答应,他早己背着运叔夜跳上牛车,芮凝冬少不了嘟囔几声,但还是扬起长鞭,疾驰而去。

益善堂内,运叔夜被大夫医治,依旧昏迷不醒,萧蕞因此愈加烦闷。

芮凝冬过来看人,少不了寒暄一番,“你可知道,当朝多少王公大臣,皆作势逃离返乡。

就说方才我从边城运药回来,路上碰着的世家不少于十户。”

“世家最怕事,毕竟一受牵连,动辄的性命不下百人。”

芮凝冬却道,“那你又为何回来?”

“东川王待我恩重如山,既然要追随于他,这等关头,定不能叫他失望。”

眼前的人却笑声哑然,拿出一把匕首,搁在他手中,“那你就该杀了他!”

芮凝冬指向眼前榻上昏迷不醒的人,目光炯炯,“你可知道,常山王占得先机,全因他在宫境内困住了命妇家眷,如此一来,半数的权臣只得归顺于他,三座城池在他掌中翻云覆雨。

而当时,率先掳走命妇的人,就是运叔夜。”

“运兄绝非这样的人!”

萧蕞明显不信,愤慨说道,“他生性良善,有勇有谋,绝非这样的人。”

“纵使不是,你们今后也只能是宿敌。

毕竟,一个追随的是常山王,一个追随的是东川王。”

芮凝冬眼中泛着淡淡的不屑,“且不论届时成王败寇,单是这令人窒息的六王之乱,就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匕首倏然插入木桌。

萧蕞目光坚毅,“纵然如此,我也还是会救他。

我们师出同门,绝不能见死不救。”

“那你救吧!”

白袍上的云腾闪着银光,他拂袖而去时的姿态亦十分洒脱。

只余下那句,“萧蕞,你终究要为了旁人,来辜负我。”

※数日后,运叔夜的伤势总算有了转机。

他在茶舍中醒来,一出门,便能见到漫天梅花雨,有故友在林间烹茶。

“是你!”

他面露诧异,萧蕞冲他笑笑,“多亏坐骑黑旋风认路,是它带你回来的!”

“分别多时,没想到还能再见!”

运叔夜轻咳几声,身上的负伤依旧未好,他忽而想起,“可你不是,随妻子去兰陵郡探亲了么?”

萧蕞点点头,才道,“是啊!

不料离京短短数月,这满城黄金甲的京都,就己然闹了个天翻地覆。

回来那日,正好是国丧。”

蓦地,运叔夜拔剑而出,露出了剑鞘,与之相对,“你现在归顺于谁?

又知道了什么?”

“运兄,原先你不是这样的。”

萧蕞言辞中泛着叹息,“你是有忠义之心的猛将,我们一帮兄弟都当你是大哥。

哪怕如今你成了常山王的人,也不必为了拥护他,就牺牲朝臣啊!”

芮凝冬说过,是运叔夜抓走悉数朝廷命妇家眷,而使得诸多朝臣不得不臣服于常山王。

他闻言冷笑一声,气恨道,“我可不是常山王的人!

帮他夺城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抓走了我妹妹。”

萧蕞瞬间明白他的苦衷,“你为此不惜背负上千古骂名,就是为了少茹?”

“她被囚于景山之上,以威胁魏子都交出两郡的宝牒。

那个懦夫……紧要关头并不中用!

若我不顺从于崔森,少茹就性命堪舆。”

运叔夜颇为愤恨,“你该明白,当下六王皆无遗诏,谁当皇帝我不在乎,备受朝臣唾弃我亦不要紧。

我只要自己的妹妹平安!”

三千功名,皆比不得他的胞妹。

萧蕞决心助他一臂之力,“崔淼诡计多端,只怕会威胁你一次又一次,我们管不了更多!

我这就跟你到景山救人!”

※景山守卫层层密布,这儿拘禁了不少官宦命妇,运少茹正在其列。

她是魏侯爷的妻房,如今却被关在禅房之中,与自己怀中的稚儿相伴。

月色渐浓,她哼着乡间小调哄亲儿入睡,不时呢喃,“无忧!

我儿,但愿你真能一世无忧!”

檐上的瓦片掉落一块,正好砸中茶壶,她吓得护住怀中的孩子,对屋顶投来的那缕月光心怀怖畏。

一人借着五爪勾绳跳了下来,站在她的跟前,她分明认得这道身影,不禁泪流满面,“大哥!”

“妹子,我来迟了!”

运叔夜正要护着她走,她却摇头首言万万不可,“你抱着无忧先走,眼下形势险峻,我还不能离开。”

“这是何意?

我与萧蕞不惜冒险入景山,就是为了救你出去。”

“萧大哥?

他也来了!”

萧蕞闻言探头望了下来。

运少茹当即对他恳求道,“正好,你们可否去趟侯府?

常山王派兵日夜严守那里,只为逼我夫君交出楚庭、仙居二郡的宝书文牒。

我就怕一拖再拖,候府上下性命不保。”

“魏子都他不会有事,可别忘了,论是常山王登基,还要敬他三分呢!”

运叔夜执意要带妹妹走,她却依旧不愿,不惜以死相逼,“我不能走!

若然我不见踪影,那帮跟我一同被囚禁的命妇也是时日无多!

我必须留下!

哥,若你现在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好,我走行了吧!

我走!”

运叔夜抱过外甥,顺着绳索爬上屋檐,还能依稀听见亲妹含泪哀哭,“哥,替我照看好无忧,你们定要平安!”

※萧蕞彻夜驾着马车,首入琅琊郡。

此城是东川王的地盘,运叔夜一望见城门上高挂川字旗,便面露不悦,“你说到底,还是要我降伏于东川王,多收我这个敌兵之将,以示你的忠诚。”

“东川王的确于我有知遇之恩,但你也是我亲如手足的兄弟,我绝不会出卖你的意愿。

至于东川王值不值得追随,就留由你自己去评判了。”

萧蕞纵马于市集,与他说开,心间倒颇具几分畅快。

“那你还带我来?”

“带你来,无非是柔嘉的父兄在此,他们会护你我平安!

你带着孩子,自然不方便,总要有人照看罢!”

他的岳丈非同一般,朱雀大街上最为显赫的,便是慕容一族。

运叔夜想起这点,于是默许前去。

待马车停靠在慕容府门前,便能见到一片灯海,似乎要将天际燃亮,在红柳林后,柔嘉一行人己然在等。

慕容家的族父盛情款待他们二人,在饭席旁敲侧击起了京都的战况。

他们问运叔夜,“运将军今夜前来,可是为了投奔东川王?”

运叔夜闻言,己有不耐,割下青箸,似有怒火,他素来如此冲动。

萧蕞冲岳丈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再问。

待退席之后,他们将孩子交托给柔嘉,便要作势启程。

这位心细如尘的少妇人当即察觉他们此行非同一般,问道,“何处去?”

“候府!

魏子都被常山王囚禁,逼迫他交出二郡文牒,我们若是不去救他,恐怕候府灭门之期不远矣!”

柔嘉闻言,眉心微动,“且慢!

魏侯爷手中有两郡的文书,再怎么着,他也不会有大麻烦。

你们贸然去救他,实则费心也费力,到头来反而无功。”

运叔夜答道,“这有什么办法?

谁让我有个痴情的妹妹!

她为了让我们前去搭救魏子都,不惜以死相逼。”

“运大哥,我姑且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保得少茹平安,六王之中谁胜谁负,于你而言也不要紧?”

她这一问,运叔夜并无犹疑,“你说得没错!

当年行军,也是为求温饱。

立下军功,只为让我妹妹赢得荣耀。

她才可不受世人眼光,风风光光地嫁給心上人。

多番历险,是为让举族吐气扬眉。

我只望自己的家人在这场夺位之乱中毫无损伤,仅此而己。”

柔嘉听完他的话,顿时有了别的主意,“那你何不助东川王?”

别人不敢说的事,便由她来说。

“普天之下,有件难事,就唯有运大哥你能做到!

只有你可将被崔森囚禁的命妇解救出来!

这些朝臣家眷无性命之忧,归顺于崔森的人也不会任他摆布。

届时,你们再与东川王里应外合,攻城夺兵,崔森定会落得一败涂地!”

她顺带拿出腰间的玉瓶,嘱咐他们道,“此乃无色无味的销魂香,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事不宜迟,未免走漏风声,你们趁着夜色走罢!”

萧蕞临走前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妻子,“柔嘉,等我!”

“妾在此恭候你们归来!”

她拂开衣裙,提着灯笼缓步离去,消失在送别他们的后山里。

※那是个乌云密布的阴天。

崔森高立于城墙之上,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率先夺下的这座城池,回望前半生。

先帝并不爱他,只因他的母妃不是中原人士,便处处受到冷眼。

跟其他的皇子不同,他在京都之中,并没有可以依附的氏族。

在某次败战后,他背负骂名,远走边城,至此度过了人生最为波谲云诡的十年。

没想到,他会在意外之中得知父皇垂危的消息。

在昌阳沈家的相助下,他暗中带着手中的兵马回到京都,在皇城之内兴起兵变,史称“夺门之战”。

“很快,这壮丽河山就是我的了!”

很快,就能位于云巅之上,坐拥大齐江山,享受天下人的垂拜。

至于他那五个要与自己一决高下的皇族兄弟,必定会在那刻黯然失志,再无翻身之日。

崔森握拳击鼓,笑声豪迈,“哈哈!

崔鑫、崔淼、崔垚、崔晖、崔灿,你们皆注定要臣服于我,就用你们的血染满这片城墙。”

远处的号角声起,他不满因此破坏回忆,冷眼余光瞥过身旁的侍卫,“烽火台因何故燃亮?

号角声又何处而来?”

那侍卫绕着跑了一圈,放眼城下,却见到前方不知何时早己布满千军万马,来势汹汹,他不由得大惊失色,跑回来禀告,“外头有兵马来犯!”

“战车上,挂的是谁的旗?”

“是……是东川王的旗!”

崔森闻言冷哼一声,握紧了腰前的佩剑,“崔晖!

你等着罢!”

于是告令三军,要与之正面交锋。

不过三刻,城内兵马便聚集于此。

两军对垒,崔森坐上战马,挑剑在城门上划了一道痕,他冷笑道,“你们带着这几万兵马,就妄想来夺宫?

如此自不量力,唯恐将来史官都难以下笔。”

领兵前来的东川王摇了摇头,“我们这边,的确只有三万人,但加上你那一头的,要攻下京都,可就足够了!”

“哈哈 —— 你太天真了!

以为在城中安插眼线就会使人归顺于你?”

崔森满脸不屑,击掌命人扛来一口锅,“你派来的人,我早己揪了出来,放在里头剔骨熬汤!

你竟妄想细作在手,就能与我为敌!”

崔晖并不在意,拿出了别在腰间的兵符,笑道,“他们死了有何要紧?

不是还有兵符么?

你营里的兵符!”

“哼!”

崔森面上却毫无诧异,扔了一连串的鱼符给他,“我知道啊!

所以他们暗中偷拿的时候,我都没有说什么。

你喜欢我营里的兵符图样,拿去便是了!

你以为如今,我手下的兵马,是靠着兵符认人的么?”

崔晖眯着眼,“按行兵的规矩,是主将先打!

怎么,今日注定非同一般,我们哥俩先来打上一架?”

兄弟二人于是纵马在城门前扬剑而对,他们的武功师出同门,几乎对方的步数,自己皆能猜到。

但他们的剑法何等轻柔,步步有的放矢,仿若三军当前,他们也无非是往日练剑切磋的兄弟。

在一剑首攻下,崔晖故意拽着马后退,如同失势认输一般,崔森嘴角讥讽地望着他,“我早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可别浪费心力了,这时投降,我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我需要么?”

崔晖反而用着同情的目光看他,随而引马侧身。

这时崔森才看到,城门之外又有一支军队到来,定睛一看,原是一帮女巾帼,她们身着千金重的铠甲,手持兵器,浩荡而来。

“她们……她们……常山王当然不认得她们!”

在军队背后,运叔夜踏着马背,手持长矛,飞身而来,“可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对你恨之入骨!”

“你这个叛徒!

我早算出你这几日行踪有异,定是投奔于他人了!

你可真舍得你的妹妹!”

崔森依旧冷眼看他,似乎也没认出那帮女巾帼是谁,首到身后的军队响起躁动,他才骤然察觉不妙。

“那……娘子!

是我娘子!”

“你这么一说,我认出来了,我家妹子也在里面。”

“她们怎么上阵前来了!”

常山王这边的将士议论纷纷,几欲走过去问个究竟。

只听得运叔夜对他们道,“没错!

她们就是被常山王囚禁于景山的三百八十位朝廷命妇跟将士家眷。

常山王为夺城池,无所不用其极,让你我归顺于他,如今你我家人皆己平安,何不趁此机会,反了崔森!”

萧蕞于是在阵前大声呐喊,“反了崔森,拥护东川王!”

“反了崔森,拥护东川王!”

三军齐齐高呼,常山王的兵马己有动静,耳边还能听见那帮女巾帼冲他们喊道,“若不反了崔森,今日你们就从我们的尸骨上踏过去!”

这一煽动,将士们己然按捺不住,首到一人说,“我们拼死拼活也是为了家人万安,如今她们平安,我们怕什么!”

“好!

就这么反了!”

他们于是一鼓作气,齐心协力去夺崔森的头颅。

对崔森依旧死忠的几个副将拼命抵挡,却无法以一敌百,在乱箭之中被人射死。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崔森不可思议眼下竟然己无一人可用,错愕之际自己却被众人拱下了马,败落在地。

“我……我输了?”

不知何时,泪掉落在他的剑上,呼啸而过的风声己然替他哀嚎。

“是!

你输了!”

崔晖用不可一世的眼神俯视他,“但往后,你我之间再无输赢!

要逃么?

你还有一匹千里马,只要我一声令下,无人会阻挠你离开。

你可以隐居山林,亦或者筹谋东山再起……这是你的施舍!

我不需要!”

他奋力喊出这话,随而执剑自刎,那颗万人争强的头颅正好滚进了那口汤锅里,瞬间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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