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感谢朕，朕实在不忍才给了她个痛快。
哈哈哈——李因笑的病态痴狂，我额头的青筋暴起，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李因，你会被我撕碎的。
李因却不担心我能翻出他的五指山，悠悠地说，朕好害怕啊，再告诉你一件事。
清鸳从始至终都是朕的人，所以她哪怕为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错愕不已，倒吸一口气。
身体都微微颤抖着，难以相信眼前的情况。
所以……清鸳特意一死成为鬼魂来为你博取我的信任。
李因……你心真狠。
你杀了我吧，我并不清楚如何驾驭灵目之法。
我丧失了求生的欲望。
清鸳的鬼气又重了些，邪笑着，谁和你说我们想要得到的是这个？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难道……眼睛在朕的眼眶里，朕身边的奇人异士的多如牛毛，早晚都会找到办法。
但鬼眼难得，朕可听说若是阴气过重，鬼魂便可以直接占据你的身体。
你想让清鸳替代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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