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在我身后诚惶诚恐地连连赔罪。
可是他又何罪之有呢。
不过是往日,陆琬琰稍有不满我便仗着身份欺压这条街的商户,留下恶名罢了。
我走出金楼,眯眼抬目瞧了瞧久违的阳光。
我轻抬手,小厮便微弯腰在我身侧站定。
近日可是城外流民数量日益见长?
小厮虽有疑惑,但仍是颤声开口道是。
我便交代小厮几句,抬步上了马车,交代往城外去。
我在城门下,站了片刻,府中下人便已支起粥棚。
我轻推开粥桶前的下人,从他手中接过勺子。
排在最前,衣衫褴褛的流民怯怯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我朝他露出和煦一笑后,倾身抢过他手中的破瓷碗,勺子沉到底盛了碗浓稠的米粥递给他。
他朝我谢了又谢,吉祥话说了一箩筐。
我只温和一笑,柔声说:喝完再来,粥有的是,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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