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九叔激动地又想给我下跪,让我制止了。
后来李郸加强了我这院子的守卫,顺势住下,我也每日给他解毒行针。
他的身子在我的照料下一日比一日有好转。
而沈家的案子也被判了下来,陷害皇族即便范阳王不愿追究,但事情暴露出来就已经是阖族倾覆的大罪。
这日我照例去药材铺子采买,忽然有人往我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正当我准备打开纸条一看究竟,一直跟着保护我的九叔忽然大喝一声,抓下一个对我意图不轨的毛贼。
根据毛贼的供述,他是府衙的狱卒。
根据上面的意思,他们想让沈放留个后人。
点名要将我打晕送进去过一夜,再神不知鬼不觉送出来。
闻言我气得浑身发抖,让九叔将这件事告诉了李郸。
李郸听后顺藤摸瓜抓到府尹跟沈家先前有银钱往来。
怪不得沈放当时气势汹汹要府尹为他做主,原来是私下早有来往。
这厢府尹被罢免,在新官未上任前由李郸代为掌管江城事务,我每日去府衙行针送药也混熟了眼缘,倒是没人敢再对我说什么闲话了。
反而沈家的事情宣扬开大家又开始庆幸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嫁给沈放。
这日回家晚了些,正好蹭上了李郸的马车一同回去。
马车路过街市,街上的闲言碎语也传进了我们耳中。
“沈家的案子听说了吗?”
“现在江城谁人不知,你说当初那江家姑娘临时反悔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所以怎么着都不肯嫁了。”
“不是说江心月她爷爷曾经医死过人,她怎么没事?”
“嘘!别胡说八道了,那都是流言,她爷爷曾经是范阳王身边的红人,范阳王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后面范阳王身殒她爷爷觉着是自己医术不精便请辞跟着去了,不是害死人畏罪自杀。”
“不然他的儿孙如今又怎能得三王爷相护?”
“也是!”
……
“流言而已还是不要介怀为好。”
我跟李郸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我听到的自然他也听到了。
见我沉默着出神,他竟然出声宽慰我。
从他口中,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沈家与江家同在范阳王麾下,是数一数二的医者。
断骨再续,士兵重活的佳话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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