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月心尖一颤,佯装委屈,“没有,都说了我没有反悔,哥哥怎么总是不相信?”
“我自然是信你的,bb,”宋时珩语气夹杂着几分戏谑和迁就,“既然bb也愿意和我联姻,我定个餐厅,这周末和岳父岳母见面怎么样?”
他好似在哄小朋友。
但是语气宠溺,话里的意思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温见月太过狡猾,年纪小,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在慕尼黑就能扔了一张支票,甩下他回国,不早些定下来始终是不安心。
见他这么快就决定好了,温见月咽了咽,“……能不能再推迟一下?”
宋时珩狭长的眸子微微敛着,未说一话,手心的虎口却不急不慢地在她腕上打着圈儿。
温见月一下子就怂了,“……不推辞也行吧。”
宋时珩松开挟制她的力道,温见月身子一滑,乖乖坐在了他身边。
男人不紧不慢地抬手整理刚才被温见月扯乱的衣襟,扣子扣到最上面,盖住了饱满的喉结。
俯身拿起刚才意乱情迷中摘下的金丝眼镜,重新遮住了泛着些冷意的双眸。
片刻,男人便收拾整洁,重新变回一丝不苟。
循规蹈矩,连衣着都那么在意,肯定从小就是在恪守规矩的家族长大,港城宋家说不定还要比想象中恐怖。
温见月神情复杂,仿佛能看到了自己以后每天清晨五点就起床为一大家子人做早餐的凄惨情景,还要被苛责打骂。
她原本就是见色起意,勾搭上了宋时珩,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她被家里人宠了二十余年,才不要过那种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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