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去死吧，林素，你去死。”
他拖着我的头发，一路到了厨房，拿着水果刀刺向我。
我再也忍受不住，慌乱地挣扎，把水果刀抢在手里，尖叫着朝他捅去。
一刀又一刀，整整十三刀，是我地狱般的十三年。
我是杀人犯，杀了陈诚，被关在精神病院的，一直是我啊。
脑子里仿佛有千万根针一齐刺来，我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在病房里，房间里冷冰冰的，我晃着脑袋，只恍惚记得做了一个很久的梦。
梦里，江思远和我求婚了。
我摸着床头的照片，轻笑出声，真是一个美梦啊。
房门被敲响，护士不耐烦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水杯和药。
“林素，吃药了！”
我点头，顺从地接过药丸塞进嘴里，拿过水杯一饮而尽。
楼道对面，几名精神病人又叫嚷着打成了一团，旁边的人有兴奋叫好的，也有木然地抱着双臂观看的。
闹了一阵，有年轻的医护冲上来将几人分开。
一名圆脸短发的年轻女生也急匆匆地赶来，安抚那些吵闹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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