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琪冷笑一声,把沈甜送的A货丢进垃圾桶,带着小姐妹抱团给她竖起中指。
沈甜气疯了,她把责任全部推倒宴母身上,要不是她给自己难堪,让自己看狗,谁还敢轻视自己!
宴母的突然发难,聪明人此时都明白大家可以听到沈甜的心声。
我何不利用沈甜的心声,引蛇出洞。
如果那个神秘人知道沈甜到处宣扬他的身份,一定会想办法,灭口的吧。
5宴洐天朝我招招手,我越过众人向前。
宴母眼睛猛地睁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甚至侧身出列,神情恭敬。
我看着她,微不可查地摇摇头。
宴洐天却看进眼里,开口要说些什么,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屈膝半蹲,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
宴母命周围人群往后撤退十米。
我微微皱眉:“竟是旧疾沉疴,上次一别,都没来得及跟你道声谢,我没想到你竟伤的这样重。”
宴洐天爽朗轻笑:“我只是践行了见义勇为的传统美德,今日有缘再见,我虽死无憾了。”
五年前,我带人捣毁一处地下拐外儿童,贩卖人体器官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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