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管制药物,那么只有有相关文谍的药材铺可以开采售卖,而常人购买,必需在药材铺登记。」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但看着县令迷茫的眼神,便继续道
「也就是,大人只要在定点的几家药材铺,找寻于婉莺的名字即可。」
县令一拍脑门,命令手下即可去办。
果真在药材铺找到了于婉莺的名字。
「民妇冤枉啊,都是谢时安威胁我,我才调配的。」于婉莺柔柔弱弱的啜泣着。
「莺姨,要不是你给我出主意,我又怎么会想到要谋杀亲娘这般打你不到的事情呢?!」谢时安又委屈,又生气的道。
「小公子,那我害夫人有什么好处?若您得逞,您是会分我钱财的人吗?我为什么要给你出这种要命的主意?」于婉莹拿着手绢,捂着心口道。
活脱脱一个楚楚可怜的破碎美人图。
被于婉莺的三连问下,谢时安警觉的自己无法反驳。
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的楚楚可怜,温柔动人。
「娘,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都是我猪油蒙了心,才被她诓骗。」谢时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我当宝贝珠子疼了十八年的孩子。
他这样对我哭诉,我心中确实还会不忍。
但是,前世今生他三番两次的置我于死地,我是怎么也不会再原谅他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闭眼垂泪道。
县令宣判于婉莺和谢时安的罪证与刑罚后,狱卒将他们拖了下去。
而我正待离开县衙之际,
有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大喊道「草民状告罪妇宋知云。」
来者正是谢青云。
谢青云迈着四方步,款款走来。
谢青云虽年岁有长,但皮囊仍是可用的。
我若不是上辈子被谢青云这幅皮囊所骗,招他入赘,又怎么会被这条毒蛇害的惨死。
谢青云走到大堂中心,负手而立道「草民谢青云状告毒妇宋知云,文章中暗藏讥刺当朝陛下之文字。」
登时,整个县衙鸦雀无声。
我朝因文字入狱之人不少,因为大家对此都是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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