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傅瑾年找来了一个会说中文的医生,越听医生的话眉头皱得越紧。
到最后,他握得我的手都痛了。
没有任何办法了是吗?
住院也不能多拖两天?
医生充满歉意地摇头。
傅瑾年眸子里的光熄灭了。
他带着我拿了药,办理了出院。
我带他到我住的地方,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就能看到一整片的薰衣草,非常漂亮。
他抱着我坐在沙发里,医生说,到了晚期的病人每天都要痛成百上千次,你是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次次熬下来的?
很难熬,每次都想着要不就这样结束吧,可是很神奇,每一次就快要放弃的时候,脑海里就想起你的脸,耳边好像就听见我在喊我的名字。
于是,一次又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坚持下来了。
医生说,我大概只剩下十天的时间。
以前对死亡总会有种莫名的未知的恐惧,然而现在躺在傅瑾年的怀里,我的心非常安宁。
傅瑾年将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撒娇道:唱歌给我听吧,我喜欢听你唱歌,可喜欢了,听到你的歌声,我就不痛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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