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符合我的疯癫,我一天到晚一个劲儿的要去拔寺庙主持的胡子,嬷嬷拦都拦不住我。
有天半夜,床头站着一个人,我刚要开口叫人,阿兄的脸从黑布中露了出来。
彼时西凉余孽逃窜各地,阿兄死里逃生后,手里只有西凉铁骑不到一万余人。
他想先带走我,然后找裴宴复仇。
我突然觉得好累,一环有一环的去报复,始终不会有结果。
我央求阿兄。
你带我走吧,我们回西凉,我们不争权了,不报仇了,我们就隐姓埋名,做个寻常的布衣人。
他没有立即开口,在得知我已经怀有身孕,他答应了。
由于裴宴还在找阿兄和西凉余孽要铲除,所以他根本没有放松对我的监视,我身边有他静心安排的暗卫。
阿兄只能借由嬷嬷给我传递消息,我也在收拾好行李,准备随时逃离大周。
可当一切准备就绪,我以为可以这么销声匿迹的逃掉,裴宴专程过来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查到阿兄来找我了,我只能镇定自若的继续装疯卖傻,在他面前安分守己。
每次瞧见他那死人脸,我就心里不舒服的向嬷嬷抱怨。
嬷嬷,我是眼瞎吗,他长得也没什么好啊,也不知道板着脸给谁看,我图他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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