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地,那有分给外人的道理,还不如早些还回来。
我儿时见过一次县官,家丁数十,往来者无不折腰匍匐。
我指着县官跟娘说,“娘,我要读书考官,以后一定不让你受委屈。”
“不能指县官,姑奶奶。”
娘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你若是个男儿,我必把你送去读书。
可惜,你是女儿,钱要留给你做嫁妆。”
陈秀才咬了我一口,闷闷道,“在我家,女儿也能做官。”
他认真地在我耳边说,“阿娟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女子,若是在我老家必定能做出一番事业。”
听着他的话,我有些困惑,他家不就是在这吗?
但他的怀中温热,引得我眼皮都抬不起来。
一大早的,我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收拾好一出门,我发现外面长灯结彩的,到处喜气洋洋。
我十分不解,陈秀才到底在做何事。
好不容易看到公婆,欲上前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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