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太小不知内情,只拉着我问“姐姐,哥哥怎么好几天都不回家看我们啊?”
我将他们搂在怀里,扬起头止不住的眼泪。
我去警局领夏阳的遗物,他师父满脸沧桑双眼通红。
“夏阳那天给我发信息,叫我一起去吃蛋糕…”“后来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还嫌他烦给他挂了…”言至此处,男人忍不住掉眼泪。
“这孩子!”
“是我关门的徒弟啊!”
我看夏阳的手机上有血,伸手去擦,亮起的屏幕是我们一起拍的全家福。
突然心口疼的发闷,一口气顶到嗓间,咳一声竟喷出一口血雾。
眼前一黑,直挺挺倒下去。
再醒来又是医院。
张院长一双眼睛肿的大过核桃。
“老天爷啊,为什么我的孩子们都这么命苦…”报告单赫然写着,肺癌晚期。
我当天接连去了三家医院,检查结果无一例外。
天旋地转中,我扶墙强撑自己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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