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来不及找我算账,就陪在了白月光身边。
沈予梵略微停顿,“A永远是A,但B可以是任何人。”
“这件事也算是让你长点记性,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三言两语和我撇清关系,像垃圾一样把我踢开,一点不讲昔日情分。
电话那边的嬉笑声交织成一张网,将我围得密不透风。
真他爹没一个好东西!
日子过得很漫长。
我陪着云安悦八卦,看着各大花边新闻的头版头条上白谨翊带着金丝雀参加各种活动的报道 人们调侃,太子爷终于肯把自己保护的玫瑰公之于众。
沈予梵也时不时秀一把,把常年佩戴的象征着身份的贴身佛珠送给了白月光。
全网磕糖,直呼佛子甘愿为了自己的神明坠落。
云安悦身上插满管子,笑着没心没肺,“到时候骨灰给我掺点散粉,姐妹死了也得布灵布灵的。”
“还得给我烧几个帅的……” 我鼻尖微微犯酸,嘴上骂她,“你个狗东西,钱都给你了什么帅的不能找。”
没有回应,她在我怀里停止了呼吸。
云安悦捐献了所有的器官用于癌症研究,我带着仅剩的骨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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