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滴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抓了一下。
我连忙擦干,掰开他的手。
我把这屋里所有我的痕迹都清干净了。
这一次,真的头也不回的坐着货拉拉走了。
8陈暮沉是第二天被冻醒的。
被子滚到了地上,脑子一片凉飕飕的。
他才记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酒上头把头发剃了。
他习惯性的喊:“随心,我饿了。”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人回他,一向盈满的屋子里竟然有回声。
陈暮沉一阵心慌给随心拨了电话,没人接。
正想再拨,却接到了自己好兄弟张锋的电话。
“干嘛呢?
还没起床?
你女朋友可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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