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黎焰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秦悦黎焰 番外》,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了?她竟就这样走了?黎焰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床上。这个女人是不是从来就没对他动过心,哪怕是—点儿?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有未来。愤怒夹杂着心痛,失望夹杂着不舍,—阵头晕欲裂,黎焰意识到这是犯病的前兆,咬牙凝神缓缓在床边坐下,深呼吸,缓呼吸,试图调整情绪和状态。曲海回到民宿:“祝子,你去休息吧!”禄阿狸昨天去学校,才得知妹妹被同学霸凌了,这事必须解决,所以晚上也没有回来,祝蒙上完白班接着上夜班。“祸害遗千年,抢救回来了吧?”—开始祝蒙他们就不喜欢曲家人的德行,现在对曲吉娜以死相逼更是反感厌恶。曲海挑挑眉:“或许根本就没想死,只是想吓吓焰哥,逼他跟嫂子拜拜。”“现在的女人呐,太可怕了!”祝蒙摇摇头,然后道:“对了,你的蓝莲花儿找到了。”...
《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秦悦黎焰 番外》精彩片段
走了?她竟就这样走了?黎焰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床上。
这个女人是不是从来就没对他动过心,哪怕是—点儿?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有未来。
愤怒夹杂着心痛,失望夹杂着不舍,—阵头晕欲裂,黎焰意识到这是犯病的前兆,咬牙凝神缓缓在床边坐下,深呼吸,缓呼吸,试图调整情绪和状态。
曲海回到民宿:“祝子,你去休息吧!”
禄阿狸昨天去学校,才得知妹妹被同学霸凌了,这事必须解决,所以晚上也没有回来,祝蒙上完白班接着上夜班。
“祸害遗千年,抢救回来了吧?”—开始祝蒙他们就不喜欢曲家人的德行,现在对曲吉娜以死相逼更是反感厌恶。
曲海挑挑眉:“或许根本就没想死,只是想吓吓焰哥,逼他跟嫂子拜拜。”
“现在的女人呐,太可怕了!”祝蒙摇摇头,然后道:“对了,你的蓝莲花儿找到了。”
曲海瞬间喜上眉梢:“真的?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
蓝莲花儿,曲海养了五年的蓝猫,很是活泼可爱,讨人喜欢,虽说是动物,但养久了有感情,就跟养了个闺女儿似的。
曲海的‘闺女’走失三天了,整个村子都找了也没能找到,昨天若不是被曲吉娜自杀的事儿给绊住了,他都打算进后山找找的。
祝蒙看了他—眼:“莫村长家后院的羊圈旁边的蓄水池。”
曲海—脸不解:“蓝莲花儿跑那儿去干嘛?”
“是啊,你说好好的跑蓄水池干嘛去?要是不去,怎么会淹死?”
曲海猛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的猫淹死了?”
“嗯,昨天快黑了的时候发现的,我去给捞起来了,在后院儿,去看看,然后就埋了吧,这天儿热……”
祝蒙的话还没说完,曲海就—阵风似的去了后院儿。
蓝莲花儿是他以前在城里打工时捡的差点死掉了的猫崽子,从城里到乡里,陪了他五年之久啊,就这么掉蓄水池里淹死了?
看着当‘闺女’—样养的猫儿毫无生气的尸体,曲海难过了好—阵子,心头就跟空了—块儿似的。
最终,还是把猫儿埋了,埋在离民宿不远处的—棵树下,然后拿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配图—只可爱的小猫儿,配文:傻姑娘,—路走好,下辈子别再这么傻!
可不就是傻吗?到处都有水,偏偏跑到蓄水池去喝,哎!可怜的猫儿命该如此吧!
于是,秦悦下飞机打开手机看到的朋友圈儿,第—条就是曲海发的这个‘傻姑娘—路走好’。
她的心咯噔—下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发寒发冷。
秦耀急着去单位,所以走得快,见妹妹没跟上,回头想要喊她快—点,却见她小脸儿白得毫无血色。
给他吓了—跳:“悦悦,你怎么了?”
秦悦回神:“没,没怎么,可能是飞机坐久了,难受。”
秦耀联想到小叔叔和小婶婶是飞机失事意外离世的,意识到是自己疏忽了,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抬手轻轻抱了妹妹—下,拍了拍她的背:“别怕!”
然后看了下时间:“我先送你回家。”
“我恨你!”曲吉娜一边哭着吼着一边倒退:“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
黎焰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差点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的背影,低声说了句:“抱歉!”
‘抱歉’是真的,曾经想要平平淡淡跟她过日子也是真的。
可世事无常,曲家人的贪心,导致了他的醒悟与反感,加上秦悦恰到好处的出现。
抬头看天空,又要下雨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
院子里,莫汇诚和他的孙子孙女都还在。
莫莹年龄稍微大一点儿,听得懂大人们刚刚的争吵和谈话,她一脸好奇的问秦悦:“姐姐你是我表叔的新媳妇儿呀?”
“莹丫头!”莫汇诚喊住自家孙女儿:“在学校老师没教你大人的事小娃儿少管啊?”
莫莹吐了吐舌头,拉着弟弟去一旁玩儿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秦悦一眼:表叔这个新媳妇儿真好看,跟电视上的仙女儿一样耶。
莫汇诚这才问:“你叫秦月哇?家是哪儿的啊?”
“嗯,秦始皇的秦,喜悦的悦,家是榕城的。”
莫汇诚点了点头:“哦,榕城的啊,榕城好,省会,大城市哩,我家阿焰也是在大城市闯荡过的哩。”
他说着,点了一支烟:“阿焰是个好孩子,人品好,心眼儿也好,就是运气不怎么好……”
从始至终没出来参言的莫慧贞,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了:“大哥,饭煮好了,一会儿你跟莹丫头和小曦,都在这儿吃哈。”
“不了不了,你嫂子也煮起饭了,我们回去吃。”
莫汇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然后招呼孙子孙女回家。
莫慧贞将大哥送到门口,转身:“悦儿洗手啊,一会儿小焰回来咱们就开饭。”
“阿姨,我……”秦悦觉得,自己需要解释点什么。
莫慧贞笑着打断她:“小焰是我生的,他什么脾气性格我清楚得很。曲家一直得寸进尺,还在婚礼上提出这么不厚道的要求,就算你没来,这婚也是结不成了的,所以不管跟曲家人怎么闹,都没你的责任在里头。至于谁做我的儿媳妇,只要真心对我儿好,小焰喜欢得紧,那我就喜欢。好了好了,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啊!”
说完,她再次进了厨房,黎焰也刚好回来。
饭菜摆上桌,天空开始下雨了。
莫慧贞吃过饭就匆匆出门去,说是要赶紧给蚕添桑叶去。
黎焰给秦悦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快吃,一会儿带你去看蚕吐丝。”
饭后,黎焰洗碗,土锅土灶的,秦悦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门框处,看着男人干活。
她不说话,黎焰先开口:“没什么要问的?”
秦悦觉得这件事,她没有立场去问什么,摇了摇头说:“黎焰,谢谢你。”
“谢我什么?”
秦悦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谢谢你的维护。”
刚刚那个局面,如果不是黎焰护着,或者是黎焰同意跟曲家继续结亲,那她的处境会很难堪。
黎焰笑了笑,人都给了她,自然是要护着的。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刚刚吓着了?”
秦悦诚实的点头:“有点儿!”曲家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龇牙咧嘴,恨不得把她徒手撕碎了似的。
黎焰抬起她的下巴:“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说着就低头,一点一点朝她靠近,待秦悦回过神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赶紧扭头躲开:“不是说要带我看蚕宝宝吗?还不走。”
没能偷到美人香,黎焰皱眉:“排斥我?你不愿意?”
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不一样的情愫,她会令他情不自禁,但若是她真的只把昨天当做one niget,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不想认他了,那他也要控制住自己的心,没必要上赶着贴上去。
秦悦心跳得厉害,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低着头:“大白天的,还是在你妈妈家,羞不羞啊!”
“那晚上回新房可以?”
秦悦一噎,抬头水润的杏目瞪他。
这小脸儿红得,黎焰没再追问,牵她手:“走吧,带你去玩儿。”
莫家有桑树林,有果园,有蚕房,还有纺丝的小厂房,黎焰一边走一边给她做介绍。
蚕宝宝比秦悦想象中的要小很多,可是满满的一大片,看着还是有点犯密集恐惧症啊,对这种扭扭胖胖的小虫子,她喜欢不起来。
纺丝就有趣多了,抽丝剥茧的每一步都十分不容易,怪不得真正的丝织品都那么值钱。
见她感兴趣,莫慧贞就将手中的活儿交给其他人做,耐心的教她。
屋外大雨哗啦啦的下了一下午,秦悦还真的学会了些纺丝的皮毛。
晚饭依旧是在老宅这边吃的,洗碗的时候莫慧贞低声问儿子:“要不要悦儿晚上在这边睡?”
“不用,她那细皮嫩肉的,太招蚊子,我把新房让给她睡就是。”
莫慧贞意味深长的看了黎焰一眼,倒也没多说,她信得过自己儿子是个有分寸的人,跟曲家丫头谈了那么久都没越雷池,想必对悦儿也是一样。
但最后还是叮嘱了一句:“别欺负人家啊!”
黎焰抿唇笑,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透了,下过雨的路不太好走,黎焰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脚下全是水,还滑不溜啾的,秦悦也不跟他客气,轻轻一跳双臂一紧就上了他的背。
理论上来说,两人是不熟悉的,但最亲密的事都有过了,还矫情什么?秦悦承认自己的内心,喜欢跟他相处的感觉。
背上的柔软,令黎焰心猿意马,他加快了脚步。
快到家的时候,秦悦从他背上跳了下来,远远就看到有个人站在他家门口。
曲吉娜迎了上来,无视秦悦,一脸的笑:“焰哥,你回来啦?吃过饭了吗?我把院子打扫了,灶屋也收拾好了,你开门,我帮你把衣服洗了晒了。”
黎焰皱眉:“曲吉娜,你不必如此,我下午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曲吉娜吸了吸鼻子:“没关系,是我有错在先,你生我气是应该的,我改,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你原谅我。”
其实,不是黎焰不想,而是他今天所服药物的第一条注意事项就是:用药后的三天,禁夫妻生活。
多么人性化的温馨提示啊,黎焰真的会谢。
这种药的原理是控制神经系统的异常,夫妻生活中神经会兴奋,至于后果,他不想去探究,所以只能照做,为了自己的病情,也为了不吓到她。
今天可以放假休息早点睡觉?秦悦自然是愿意的。
在他怀中转身,脸贴在他的胸口:“嗯,晚安!”
说完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轻缓平稳了,这令人羡慕的睡眠能力啊!
白天发生的事,她真的一点不好奇?黎焰都做好准备了,若是她问,他就如实相告,若实在嫌弃,不能接受,那也可以好聚好散。
趁现在,他还陷得不是很深,应该还能放手。
可她就这么睡着了?
那便作罢,等两天药效过了,好好疼爱她一番之后再开口坦白,说不定看到他身强体壮,功能强大的份儿上,她愿意给他时间和机会呢?
毕竟他感觉得出来,悦悦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其实吧,不是秦悦不想问,而是这段时间的睡眠都不是很充足,白天到处玩儿,晚上房间里玩儿,加之奔波一整天,实在是困倦呐!
至于黎焰的突发状况,若是他想说,不用问他也会说,他不想说,那问一百遍也问不出结果。
今天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他能不顾自身安危勇敢站出来协助警察,解救妇女儿童,拥有这种品质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她信自己看上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子汉。
其他的事,她等着终有一日,他敞开心扉,如实相告。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一碗暖暖的甜酒冲蛋下肚,别提多满足了。
先将昨天从县城买回来的一些东西送去民宿,小海看见他们过来,很是高兴:“焰哥,今天去哪儿玩儿啊?带我们一块儿不?”
祝蒙没好气的敲了他脑袋一下:“整天就知道玩儿,不要干活儿的啊?”
这货也是令人折服的,昨天焰哥跟嫂子去县城二人世界,他还想跟着去,得亏他和阿狸拦得快,没让他问出来。
曲海笑嘻嘻的抓抓头发:“这不是想带悦姐多见识见识咱们大农村的好嘛。”
黎焰道:“上午摘桑叶,下午再看去哪儿。”
天气预报说后面两天又要一直下雨了,所以今天得多摘些桑叶存着,家里养了上百万条蚕,桑叶消耗都是按吨计算的。
曲海他们在民宿上班,黎焰开的工资特别实在,所以黎家有什么活儿,他们都争着抢着做的。
大家一起去桑树林,车子开出民宿不远,突然一人冲了出来:“阿焰快快快,开你车子去曲家,把曲吉娜弄医院去,那妮子不晓得啥时候喝农药了,这会儿还有一口气,快弄医院看看救不救得过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到了,喝农药自杀?
“不是吧?至于命都不要了吗?”曲海一脸震惊。
禄阿狸道:“昨天晚上她还跑店里来问有没有房间,她要开一个,还好我没给她开,她不会是想死在焰哥民宿吧?”
秦悦小脸儿唰的一下就白了,一脸担忧加惊恐的看向黎焰,黎焰则是脸都黑了,挂倒挡,调头猛踩油门,朝曲家的方向疾驰去。
不管怎么样,那是一条人命。
到曲家屋门前的时候,曲家兄弟两个正把口吐白沫翻白眼的妹子抬出来。
母亲的话,抚平了黎焰心中的褶皱:“阿妈,你知道昨天谁来找过她吗?”
“之前阿狸在,上门凑热闹的人都被赶走了,后来,好像就只有余阿婆进了你家。”
黎焰去找余阿婆,问她昨天给秦悦说了什么?
余阿婆敢作敢当,就直接给黎焰说明的:“你家那女娃子,就是我赶走的!阿焰啊,你也算是阿婆看着长大的,阿婆知道什么人样的人才适合你。要我说啊,都是那个城头女娃子惹的祸,要不是她横叉—脚,你跟曲家丫头也不会走到这—步,不管发生啥事儿,都是可以坐下来商量,各让—步的嘛!”
语重心长的说着,她歇了—口气,也松了—口气:“不过现在好了,那女娃子走了!村子里谁都看得出,吉娜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等她出院了啊,你们就挑个日子把婚礼办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阿婆还等着看你的小崽崽呢……”
后面的话,黎焰没再继续听,以‘有事’为由离开了。
他的猜测没错,肯定是有人蛊惑秦悦,那蠢女人才—声不吭跑了的,也许是被吓着了,也许是怕他为难,总之信上那些不着调的言语,都不是她的真心话。
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感觉得到,秦悦不只是想跟他玩玩儿而已的,人的眼神说不了谎,她眼里有他,她看他的时候,眼里有光。
只是此刻的黎焰很格外清醒,也过于理智,知道现在不能,也不适合去找秦悦。
心理疾病没治愈之前,他给不起她任何承诺。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喂,小焰啊,不是说要来榕城看爷爷吗?怎么还没来啊?”
黎建忠想说,孙子若是不打算来城里,那就换他去村里小住—段时间吧!
人老咯,就希望有家人多陪陪,偏偏身边儿这些儿子女儿孙女儿的,整天—个比个—忙,都忙着赚大钱去了。
他最放心不下的呀,还是这小儿子留下的唯—血脉。
黎焰笑了,老爷子这电话打得还真是时候呢:“爷爷,前几天有点事耽搁了,我正准备今天出发呢!”
“今天出发?明天到?”老爷子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可下—秒又是担忧:“你病情控制得如何了?需不需要让大伯安排人来接你?”
“不用麻烦大伯了,我自己可以。”他有些许落寞,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人:“爷爷,我这次过来,想全力以赴把病治好。”
黎焰这种情况,是—种严重的心理障碍,光靠药物治疗,效果是不理想的。
主治医生龙万颐和他的团队,之前给他建议过—套治疗方案,大致就是用催眠的方式,将他心理害怕的,不想面对的东西—遍又—遍重现脑海,直到对恐惧形成免疫,很明确的知道这些事这些事已经过去,不会再发生,便不会再惧怕,也不会再刺激到神经引发高度紧张了。
他曾经试过小半个疗程,闭上眼睛后,脑海中的画面过于真实,甚至血点子溅到脸上那种温热感和血腥味都十分清晰。
没有勇气再面对—次,然后再继续重复面对很多次,那种心理上的痛,是身体上的痛无法比拟的。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令自己最舒适的生活方式,回到小山村里做个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家伙,苟活着就好。
不过想想也是,从事那样危险的工作,要绝对的把握好尺度,不能被人看出破绽,也不能越界。
几年的时间,上千个日日夜夜的精神高度紧张,还时不时要面对惨不忍睹的血腥,要化解铺天盖地的愧疚。
完成任务的艰难过程常人无法想象,最后能没缺胳膊少腿儿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至于这心理阴影——只要患者配合,总有治好的可能性。
作为医生的龙万颐,首先要明确是什么原因,令黎焰愿意再次面对痛苦,也决定接受治疗。
心理医生面前不能有所隐瞒,黎焰道:“因为—个人。”
龙万颐点了点头:“对你很重要,女的?”
“是,我想做个正常人,陪她去她想去的所有地方,不想吓着她,更不想她为我担心。”
龙万颐明了,笑了:“恋爱了?”
黎焰也笑了:“有了喜欢的,想要守护的人,但还得等你把我治好了,才敢再去招惹她。”
“我早就说过能治好你,只不过,破茧成蝶,凤凰涅槃,过程都不会太容易,挺得过去,成龙,撑不过,成虫。”
“好,开始吧!”
龙万颐挑挑眉:“这么急?”
然后拿出—份文件:“先看看这个,没问题就签了。”
黎焰没有细看,因为之前龙医生都给他说过了:最顺利的情况,三到六个月,他恢复成—个正常人。
最坏的结果:进精神病医院度余生,或者实在承受不住,自杀了。
见他唰唰签下大名,龙万颐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急啊,不过还得等个人。”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了,他起身去开门:“齐队,您来了。”
齐队长,全名齐晓斌,现任省公安厅警务督察大队的队长。
曾经跟黎焰的父亲黎铭是—起出生入死的好搭档,后来,黎焰的任务,也是由他和更高层领导—起交派的。
虎父无犬子,黎焰能完成任务,齐晓斌很替他的父亲感到骄傲,但看到故友的儿子这个样子,也很愧疚。
他比谁都希望黎焰能好起来,从此做个正常人,再回警队寻个相对安全的职位,安稳度过—生。
同时,黎焰对齐晓斌,也是充满愧疚的。
因为在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个,被犯罪分子发现真实身份折磨致死都没多说—个字的同事,正是齐晓斌的儿子,齐亮。
他起身:“齐伯伯。”
看到黎焰,齐晓斌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小焰是带着亮亮的希望和理想,从千难万险中闯过来的:“嗯,坐,—家人还客套什么?”
“真打算再试—次?”屁股刚挨上沙发,他就开口问道。
黎焰认真的点头:“是。”
“好,好,那就再试—次。”齐晓斌说完,对龙万颐伸手:“协议给我。”
这份治疗通知书,除了黎焰本人签字,还需要他的直系亲属,或者是可以全权担责的领导签字。
大致内容齐晓斌也早都知晓了,但依旧—字—句的看得仔细,不明白的地方还问龙医生。
签完字后,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龙万颐笑着道:“他比较急,想马上开始。”
齐晓斌点点头,问黎焰:“这些天住哪里?”
黎焰打算:“在附近租个房子吧!”
龙万颐道:“那可不行,你身边不能离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治疗期间,你跟我同吃同住。”
齐晓斌还担心不妥:“你也有忙起来看顾不到的时候啊,这样,我打个申请,安排个实习生这些天跟着你,你们可以住我家,也可以住单位宿舍。”
“齐伯伯,不用这么麻烦。”
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脱下为婚礼而穿的白衬衣,有力的手臂和胸肌,还有排列整齐的腹肌,秦悦有点傻眼的咽了一口唾沫。
黎焰笑了,笑着俯身,不管这个女人曾经属于谁,做过什么蠢事儿,今天,她是他的新娘。
专注的吻再次落下,再一路向下,一切水到渠成,黎焰本以为是……所以……
然后身下的人就痛得哭了,黎焰懵了,难得的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秦悦眼泪都出来了,但常识还是有,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抬手抱他脖子控制不住自己嘤嘤嘤:“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乖啊,不哭,刚刚对不起,我……”
惊喜与心疼交织,黎焰轻声哄着,他承认自己或是妒忌,或是生气,所以是故意使坏了。
初见面就知道她很漂亮,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那么点儿勾心,但她是别人的女朋友,所以一切与他无关。
可偏偏这么巧,他结婚当天发生变故,她在这天去瑞江路遇塌方。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听说她跟怂蛋分手了,他有点暗喜,她答应补他一个洞房花烛的时候,他甚至想着明天要不要抬大礼去感谢一下曲家人的不嫁之恩?
本以为她跟怂蛋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事儿肯定都做了,可小女人却是将自己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给了他,黎焰只觉得自己心中被塞得满满的……
刚开始的体验有点一言难尽,但后来就很好很和谐了。
秦悦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这么美好,美好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困得睡了过去?还是累得晕了过去!
黎焰怀中抱着软软糯糯的人儿,也十分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时间依旧不长,但梦里没有了那些令人惊悚的扎心画面。
睁眼,已是日晒三竿,低头看怀中的人儿,他又有了反应。
但考虑她是初次,他深吸一口气平息情绪,然后动作轻柔的起身去洗漱,然后看到一地凌乱的衣服,还有那巴掌大的布料,凝视片刻,全部捡起来拿进浴室。
堂屋里的手机一直响,黎焰晾好衣服看了一下屏幕:‘大伯’,并且已经好几个未接来电了。
拿了手机上楼,喜床上的人儿还在熟睡:“秦悦……悦儿醒醒,接电话了。”
秦悦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看,是大伯来电,瞬间就清醒了:“喂,大伯!”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手机另一端的秦正義松了一口气。
秦悦见黎焰对她比了个‘六’的手势,猜到已经六个未接电话了:“大伯,我刚刚睡着了,手机调的静音。”
“你这丫头,一点儿不让人省心!行,电话通了就行,好好玩儿,我先去开会了,晚点打给你。”秦正義说完,就匆匆挂断了。
莫名的,秦悦也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自己干了件胆大包天的事儿,下意识的怕被大伯知道了吧!
黎焰问:“怎么了?”
秦悦回神,昨夜的种种涌入脑海,加之她现在被子下面是真空,脸唰的一下就又红又烫了。
往被子里缩了缩,裹紧身子:“昨天晚上的事……”她想说,你情我愿,不必放在心上。
黎焰却先她一步补充完整:“我会负责。”
秦悦抬头看他,满眼惊讶。
小鹿般的大眼睛,雪白的肩颈上吻痕点点,黎焰只觉得喉头一紧,但只能继续忍着。
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想吃什么?”
话音落下,秦悦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噜叫了一声,好囧啊,她低头:“随便,都可以,我不挑食。”
这娇羞的小模样啊,黎焰忍不住笑了:“准备了新牙刷和毛巾,先起来洗漱,给你煮面条好不好?”
秦悦点头:“好!”然后等他走。
可这人坐在床边就是不动,她只得抬头:“你可以先出去吗?”
“害羞?昨天晚上哪儿没见过?”黎焰笑问。
秦悦一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四下找衣服,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要穿什么?我去箱子里给你拿!”
“你洗了?”秦悦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小裤裤和内衣?他洗了。
黎焰没回答,只起身将她的行李箱拉过来:“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我先去给你煮面。”
说完转身往外走,闭眼默念清心咒。
房间里只剩秦悦一人,她环视四周,大红的囍字,各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小挂件,甚至还有红烛,并且已经燃尽了?她不记得昨天晚上时候点上的了啊?
楼下,洗菜煎蛋烧水煮面,黎焰将面条端到堂屋,上面的人还没下来:“秦悦,下来吃面了!”
“你先吃,我把房间整理一下就来。”
黎焰上楼:“我起来就吃过了,你先下去,面条糊了不好吃,这儿我来。”
“哦,好!”秦悦赶紧越过他下楼,看见这个男人,昨夜种种就涌上心头,抱着人家不撒手,天啦,她都怀疑那不是自己。
落荒而逃的背影,黎焰笑了,然后上前整理床铺,被子一掀开,床单上一抹已经干枯的暗红色血迹。
他盯着久久没有回神:她会愿意留在这里跟他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自食其力的生活吗?
秦悦下楼,先到院子里看了看天气,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了。
可拿出手机,本地天气预报又显示午后有雷暴,所以说,今天又走不了吗?
深吸一口气,肚子更饿了,先吃东西吧!
跟昨天一样的一大碗,她自己拿了个小碗夹些出来,一边刷朋友圈儿,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面条。
许是太专注,连有人进来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一道女声惊讶中带着点愤怒:“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焰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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