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砚沈意安的现代言情小说《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 番外》,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要和以沫结婚了。”“她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的婚礼,您应该会很高兴吧。”“至于沈意安,妈,我后悔了。”天空发出轰隆声,乌云沉沉的压了过来。可苏时砚那句后悔,却比这雷声还要清晰,让...
《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 番外》精彩片段
结束后,我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全是猩红的血。
可苏时砚却高兴,他是这是我应得的。
还说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我死后连地狱都去不了。
今年,苏母的坟前只剩下了苏时砚和苏以沫。
看见苏以沫,我总是控不住的颤抖。
她是苏时砚的杀母仇人,可苏时砚却极有耐心的拂去她额角被吹乱的发。
苏以沫跪在苏母坟前,满脸伤感。
“妈,我和时砚来看您了,对了,沈意安死了,您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苏时砚弯腰擦拭着苏母碑上的污渍,满脸平静。
“妈,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要和以沫结婚了。”
“她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的婚礼,您应该会很高兴吧。”
“至于沈意安,妈,我后悔了。”
天空发出轰隆声,乌云沉沉的压了过来。
可苏时砚那句后悔,却比这雷声还要清晰,让我震耳欲聋。
我眼神空洞的跟在苏时砚身边。
看着他贴心的为苏以沫开车门,和她挑着婚礼吉日。
他们就像一对神仙眷侣,而我的出现,只是他们必经的一劫。
现在劫难过去了,他们也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我期待的婚礼,苏时砚一样不差的给了苏以沫。
婚纱,戒指,请帖。
他什么都不顾了,公司也不管了,一心沉浸在和苏以沫即将举行的婚礼中。
值得庆幸的是。
我好像可以离开苏时砚了。
他和苏以沫约会,我没有不由自主的跟上。
他和她拍婚纱照,我也可以就待在车里,和他相距几千米。
我试着不再跟在他身边。
试着远离他。
没想到我成功了。
我忽然庆幸,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不然,那场景一定很难看。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和他理论,苏时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奇怪的是,我的魂魄也跟在了他身边。
我迫于无奈的坐在副驾驶,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着天。
那声音我熟悉,是苏以沫,苏家的养女。
在我和苏时砚还相爱时,她曾找过我,让我离开他。
我不肯,她就开始针对我,在我公司散播谣言,让人围堵我。
苏时砚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并扬言她要是再敢欺负我,就把她赶出去。
苏以沫这才老实了下来。
提到我时,苏时砚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提她做什么?晦气,又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呢?时砚,你会怎么办?”苏以沫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苏时砚。
若是以前的苏时砚,别说是死,就连我的手破了个皮,他都会心疼的受不了。
他说我是他的珍宝,一辈子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苏时砚却是冷笑道:“那我一定会开三天三夜宴会,再放满城烟花庆祝。”
2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也是现在才明白,苏时砚竟恨我至此。
恨到我的死,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苏时砚,我真的死了呀,只是你不信而已。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停下,苏时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那般急切,一如当初我们偷偷领证后,他带我来婚纱店那天。
那时的他,迫不及待地的想看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他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可如今,他也这样眉目柔情的看着穿着婚纱的苏以沫。
替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好看。”
苏以沫羞涩的低头一笑,再抬头时,眼里泛起了泪花。
“时砚,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满眼错愕,眼睁睁的看着苏以沫吻上时砚的脸。
苏时砚冷笑道:“你把我老婆藏起来了,你说我有事吗?”
季凉川依然面无表情,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念想一样。
“我没藏她,她已经死了,火化场不是通知了你去领骨灰吗?”
“她还找了你来帮她演?呵,看来沈意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躲着我。”
苏时砚不信我死了,他固执的认为,这还是我的把戏。
他仰头看向屋内,高喊道:“沈意安,你别以为有季凉川护着你,你就能逃过我妈的忌日,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三,二,一。
话落,苏时砚猛地一脚踹向了季凉川,吩咐下属进屋找我。
季凉川被踹倒在地,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苏时砚,沈意安已经死了,还是你亲自认领的骨灰,你都忘了吗?”
“她死了,死了好几天了。”
季凉川愤怒的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苏时砚表情阴翳,讥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藏着她,季凉川,你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只是可惜啊,她早就被我玩烂了,等什么时候我腻了,你要是还喜欢她,我或许可以考虑把她送给你。”
“只是现在不行,她还得去我妈坟前磕头赎罪,陪不了你了。”
季凉川从脸红到了脖子,他用力地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咬牙道:“苏时砚,你他妈混蛋。”
他猛地一拳打在苏时砚的脸上,苏时砚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一时间,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了一起。
以前老人说过,人死后是没有感觉的。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胸口很涨,像是要把胸膛炸开了似的。
季凉川虽然也健身,可苏时砚是练过的。
几番下来,他就被苏时砚摁到在地,脸上多了几道青紫。
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姓季的,你看你多可怜,为了沈意安差点被我打死,可她呢,她却心安理得享受着你的保护。”
“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喜欢?”
季凉川眼含讥讽的嗤笑一声,“苏时砚,真正可怜的人,是你才对,一个连自己的杀母仇人都能认错的人,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能下手伤害的人,活得连只阿猫阿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
苏时砚冷冽的伸出拳头。
这时,一道急声响起。
“苏总,我们找到了夫人出车祸的监控,还有......她的尸检报告。”
再后来,他申请出国留学,我和苏时砚也面临着家里反对的压力。
我和他的联系不知不觉间也少了。
直到苏母出事,苏时砚对我只剩了恨,季凉川也从国外回来。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那时他眼神坚定又急切。
可我放心不下颓废的苏时砚,拒绝了他的好意。
季凉川恨我不争气,没多久又出了国。
这一走,就是两年。
而我,也从苏时砚的恨意中,渐渐磨灭了对他的爱。
我想离开他了。
季凉川知道后,没有一丝犹豫的飞了回来。
可我却在去给苏母上最后一柱香时,听到了苏以沫在她碑前怨声咒骂。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苏母给我打电话那晚,苏以沫去找了她,想让她成全她和苏时砚。
苏母知道苏以沫的心思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又被苏以沫抢走了药故意拖延时间,这才导致她不治而亡。 可在我激动的要把真相告诉给苏时砚时,才想起他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说我太恶毒,不愿再沾半分。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却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现在想来,是我太自作多情。
在他的心里,苏以沫纯洁无暇,又怎么会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呢?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原本冷着脸的苏时砚,在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时砚,明天就是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过去吗?”
“嗯,我来接你。”
“好。”
突然,她犹豫道:“那沈意安呢?她来吗?”
苏时砚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去,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挂了电话,苏时砚突然调了个头。
我跟着他到了火化场。
大晚上的,纵然我是鬼,也对这里产生了恐惧。
1
我死后的第三天,苏时砚接到了认尸电话。
他漫不经心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说道:“死了就死了,火化了再找我。”
我的尸体被送进了火炉,变成骨灰后,工作人员再次打给了苏时砚。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知道了,这就来。”
......
苏时砚赶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衣衫有些乱,衣领处带着刺眼的口红印。
不难看出,他才从战场上下来。
找到了工作人员,他讥诮道:“沈意安的骨灰呢?
不是让我来领吗?”
工作人员确定是他后,把装着我骨灰的盒子递给了他。
苏时砚漫不经心的接过,眼底满是嘲弄。
“这真是沈意安的骨灰?
该不会是随便装了些阿猫阿狗的来糊弄我吧。”
工作人员大撼,“苏先生,这确实是沈小姐的骨灰,有记录的,您要看看吗?”
苏时砚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信你们。”
我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人是死了,可魂魄却还在。
我思来想去,许是没有入土为安的缘故。
现在苏时砚信了我的死,就算他再恨我,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应该也会随手把我葬了吧。
可我还来不及高兴,下一秒,苏时砚突然惊呼一声。
骨灰盒从他手里滑落,我的骨灰洒落在地。
苏时砚残忍笑道:“抱歉,手滑了。”
说着,他伸出脚,鞋底在我的骨灰上肆意碾磨。
我呼吸一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我的骨灰彻底隐没在了地缝里,和灰尘混作一团。
苏时砚才满意的收回了脚。
他在工作人员的错愕震惊中笑道:“记得转告沈意安,这次的把戏很新颖,但也很失败。”
“过几天就是我妈的忌日了,她最好乖乖的去我妈坟前赎罪,否则,她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介意亲自挖出她的尸体,鞭尸。”
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寒意,听得人心惊胆颤。
但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我忽然庆幸,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不然,那场景一定很难看。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和他理论,苏时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奇怪的是,我的魂魄也跟在了他身边。
我迫于无奈的坐在副驾驶,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着天。
那声音我熟悉,是苏以沫,苏家的养女。
在我和苏时砚还相爱时,她曾找过我,让我离开他。
我不肯,她就开始针对我,在我公司散播谣言,让人围堵我。
苏时砚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并扬言她要是再敢欺负我,就把她赶出去。
苏以沫这才老实了下来。
提到我时,苏时砚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提她做什么?
晦气,又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呢?
时砚,你会怎么办?”
苏以沫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苏时砚。
若是以前的苏时砚,别说是死,就连我的手破了个皮,他都会心疼的受不了。
他说我是他的珍宝,一辈子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苏时砚却是冷笑道:“那我一定会开三天三夜宴会,再放满城烟花庆祝。”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我死后的第三天,苏时砚接到了认尸电话。
他漫不经心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说道:“死了就死了,火化了再找我。”
我的尸体被送进了火炉,变成骨灰后,工作人员再次打给了苏时砚。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知道了,这就来。”
……
苏时砚赶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衣衫有些乱,衣领处带着刺眼的口红印。
不难看出,他才从战场上下来。
找到了工作人员,他讥诮道:“沈意安的骨灰呢?不是让我来领吗?”
工作人员确定是他后,把装着我骨灰的盒子递给了他。
苏时砚漫不经心的接过,眼底满是嘲弄。
“这真是沈意安的骨灰?该不会是随便装了些阿猫阿狗的来糊弄我吧。”
工作人员大撼,“苏先生,这确实是沈小姐的骨灰,有记录的,您要看看吗?”
苏时砚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信你们。”
我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人是死了,可魂魄却还在。
我思来想去,许是没有入土为安的缘故。
现在苏时砚信了我的死,就算他再恨我,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应该也会随手把我葬了吧。
可我还来不及高兴,下一秒,苏时砚突然惊呼一声。
骨灰盒从他手里滑落,我的骨灰洒落在地。
苏时砚残忍笑道:“抱歉,手滑了。”
说着,他伸出脚,鞋底在我的骨灰上肆意碾磨。
我呼吸一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我的骨灰彻底隐没在了地缝里,和灰尘混作一团。
苏时砚才满意的收回了脚。
他在工作人员的错愕震惊中笑道:“记得转告沈意安,这次的把戏很新颖,但也很失败。”
“过几天就是我妈的忌日了,她最好乖乖的去我妈坟前赎罪,否则,她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介意亲自挖出她的尸体,鞭尸。”
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寒意,听得人心惊胆颤。
但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
季凉川笑了,眼尾泛红。
他点点头,“好,就葬在大海,让苏时砚这辈子都找不到地祭奠。”
我和他相视而笑。
苏以沫判刑这天,季凉川带我去法院旁观了。
他说得让我看看坏人应有的下场,也好让我安心。
几天未见,从前光鲜亮丽的苏家小姐。
此刻蓬头垢面,意志消沉。
她像是经历了一番折磨,被问话时,整个人战战兢兢的,仿佛回答慢了,下一秒就会有铁棍打下来似的。
我观完了全过程。
从认罪,到判死刑,出奇的顺利。
只是下庭时,苏以沫突然看着一个方向大叫起来。
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奔向那个地方。
嘴里不断喊着“时砚,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只是太爱你了。”
“时砚,时砚,救救我,救救我!”
我看向角落,才发现苏时砚也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苏以沫,一字一句道:“你眼睁睁看着我母亲病发时,怎么不救救她?”
“你雇人杀沈意安时,怎么不想想她也不想死?”
“苏以沫,杀人偿命,你怎么有脸期待活着呢?”
苏以沫激动的神情落了下来,她悲悯道:“所以,那场婚礼,都是假的吗?你把我捧上了天,又把我狠狠摔下来,只是为了报仇?”
苏时砚残忍的笑了。
苏以沫眼里的期待彻底落了下去,她发疯似的大笑道:“哈哈哈,苏时砚,就算你报了仇又怎么样?沈意安回不来了,她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她死之前,还期待着能把真相告诉你,只是可惜啊,一场车祸就带走了她。”
“而那时你在做什么呢?苏时砚,你在跟别的女人上床啊,哈哈哈。”
我突然一阵反胃,止不住的干呕。
却又什么都吐不出。
季凉川想拍拍我的背安抚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穿过我的身体。
他低声道:“意安,他不值得。”
是啊,他不值得。
就飞了出去。
那画面,触目惊心。
苏时砚的眼瞬间就红了,他握着鼠标的手在发抖,可他却执拗的看了视频一次又一次。
“你怎么会知道,她出了车祸?”
苏时砚声音沙哑。
或许他也纳闷,为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季凉川会知道?
季凉川讥讽道:“你不是知道吗,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那时她都没力气说话了,可她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苏时砚有些急切。
季凉川却不紧不慢起来。
他欣赏着苏时砚的着急,恼怒。
“什么秘密?”
苏时砚目眦欲裂,眼眶猩红的看着季凉川。
终于,季凉川收起了讥讽,面无表情道:“她说,害死你母亲的,是苏以沫。”
“不可能。”
苏时砚几乎是瞬间就否定了这个秘密。
他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是以沫,我妈对她那么好。”
“季凉川,你敢骗我。”
“这是不是你和沈意安设的局?
你想帮她逃离我。”
“季凉川,你想都别想,告诉沈意安,她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得待在我身边。”
我垂了垂眼睫,压下了胸口的酸涩。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死了。
至于苏时砚信不信那所谓的真相,也不重要了。
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了。
我被迫跟着苏时砚离开了季凉川的家。
走时,我感觉到有一道浓烈的视线在看我。
我回头寻着那视线,却正对上季凉川的眼。
他眼眶忽地就红了,嘴唇嗫嚅着。
“意安。”
我呆愣了几秒,眼眶温热。
直到那无声的“意安”再次出现,我才终于确信,季凉川,他看得见我。
我鼻头发酸,想跑到他面前,可身子却离他越来越远
我的骨灰是他亲自扬的,甚至,他还肆意的碾磨。
现在却又来找别人要骨灰。
我合理怀疑他是想再一次羞辱我。
说不定,他是想把我的骨灰带到他妈面前,再扬一次。
周遭气压降了下来,苏时砚一把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狠厉道:“你敢骗我,当时哪有风?给你三分钟,把沈意安的骨灰交出来。”
这两年,苏时砚完全变了个人。
他在商场杀伐果决,身上带了一股子狠厉。
工作人员无奈的瘫在墙上,眼底划过一抹讥讽。
“抱歉苏先生,沈小姐的骨灰,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当时交给你的,就是她全部的骨灰,是你亲自打翻了她。”
“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报警处理。”
苏时砚愣了愣,像是终于接受了,我的骨灰已经被他扬了的事。
他颓然落下了手,脚步不稳的逃离了火化场。
我抱歉的看了眼被殃及的工作人员,身子不受控制的跟上了苏时砚。
今晚夜色很浓,苏时砚的脸隐没在昏暗中。
从火化场离开后,他就一直沉默着,车厢安静如斯。
明明知道他看不见我,我却依然如坐针毡。
直到车子熄了火,苏时砚靠在背椅上,黑眸静静的看着那扇黑暗的窗。
他就这么坐了一夜,也看了一夜。
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没睡的苏时砚,眼底黑乎乎的,眼眶也多了几条红血丝。
我诧异的抚上他的脸,那里有几道泪痕。
他哭过。
我却毫无察觉。
在触碰到他脸的那一刻,我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却又控制不住的发颤。
忽地,我咧嘴笑了笑。
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
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
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
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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