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辞司沉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撩人:残疾老公快宠我全局》,由网络作家“乔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辞的手触到肩膀的伤口。纱布掀开了皮肉,血珠凝结,有些疼。她抬眼,对上司云朗鼓励的眼神,巴不得她赶快说出点什么劲爆的消息。她勾了勾唇,眸色却一寸寸的冷下去。“啪——”阮辞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司云朗一巴掌,连带着司云朗手里的酒杯都甩出去摔成了碎片!众人皆惊。这刚过门的媳妇好大的脾气,竟当众打了混世魔王司三少?!司云朗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辞。“你敢打我?”阮辞勾唇浅笑,再次抬手。“啪——”又一个巴掌!“打的就是你这个没规矩的东西!”阮辞冷声呵斥:“司家三少是什么家教?家宴上当众扒拉嫂嫂的衣服!”司云朗喊道:“我是看你受伤了,为你着想好不好?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呢?”阮辞冷笑:“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了我没事,而且贴好了纱布证明伤口...
《娇妻撩人:残疾老公快宠我全局》精彩片段
阮辞的手触到肩膀的伤口。
纱布掀开了皮肉,血珠凝结,有些疼。
她抬眼,对上司云朗鼓励的眼神,巴不得她赶快说出点什么劲爆的消息。
她勾了勾唇,眸色却一寸寸的冷下去。
“啪——”
阮辞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司云朗一巴掌,连带着司云朗手里的酒杯都甩出去摔成了碎片!
众人皆惊。
这刚过门的媳妇好大的脾气,竟当众打了混世魔王司三少?
!
司云朗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辞。
“你敢打我?”
阮辞勾唇浅笑,再次抬手。
“啪——”
又一个巴掌!
“打的就是你这个没规矩的东西!”
阮辞冷声呵斥:“司家三少是什么家教?
家宴上当众扒拉嫂嫂的衣服!”
司云朗喊道:“我是看你受伤了,为你着想好不好?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呢?”
阮辞冷笑:“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说了我没事,而且贴好了纱布证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需要你扒开我的衣服检查吗?”
司云朗自知理亏,急忙转开了话题。
“你伤的地方那么奇怪,而且这确实是咬伤,我也是好心怕你被人威胁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经意的往司沉夜那边瞟。
阮辞挑眉:“那是我错怪你了?
但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堂堂正正嫁给司沉夜的,好歹是司家的二少奶奶,谁会威胁我?”
司云朗暗示道:“你不是新婚夜受伤的吗?
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你说清楚不就好了。”
司湘也添油加醋的附和:“是啊二嫂,现在大家都看见你这伤口了,你把话说清楚,免得让大家误会。”
司沉夜的手掌握紧,侧脸冷硬漠然。
他做过的事情是瞒不住的,这女人也不可能当众维护他,他在期待什么呢?
司沉夜道:“不用问了,她的伤口是......”
“是司沉夜咬的。”
阮辞接过了话。
司沉夜的眸中划过自嘲的悲凉。
果然。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利用病情羞辱了,只是今天被新婚妻子当众指证,觉得格外讽刺。
司云朗眼神都亮了:“我就知道是这样!
爷爷,您可得给二嫂做主啊!
这是家暴!”
司湘眼中的嘲讽更是藏都藏不住。
“二嫂,你也太可怜了,新婚夜被二哥咬成这样,一定吓坏了吧?”
周围长辈或惊讶或嫌弃的看着司沉夜,低声议论着。
“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从小发起病来跟狼一样吃生肉喝人血,他妈妈本来都把他扔了,老爷子非要捡回来养着,真是晦气。”
“他父母就是因为他才离婚的,我要是他妈,干脆生下来就掐死他,这种人就是天生的扫把星,跟他牵连在一起没什么好下场,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们司家造了什么孽有这种不吉利的人,这女人肯定是贪慕虚荣才嫁进来的,否则哪家的姑娘想不开能嫁给他啊!”
老爷子气的手都在发抖:“住口!
住口!”
他看着司沉夜坐在轮椅上孤寂的身影,心疼不已。
他的阿夜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就因为这怪病遭受了无数冷嘲热讽。
“阮辞,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可是沉夜的妻子啊!”
阮辞一转脸,两行清泪顺势滑下,颗颗晶莹,我见犹怜。
“爷爷,您是知道司沉夜的身体不好的,昨晚洞房花烛难免有些吃力......”
司沉夜:“......?
?”
“昨晚我们用了些别的办法,想着能增进夫妻感情,过程确实激烈了一些。
他一时没控制好就伤到了我,但事后他已经道歉了,还亲自给我上药。
我真的不觉得疼,更不觉得委屈啊!”
司沉夜:“......”
司云朗瞪大了眼睛:“你说这是你们俩上床弄的?
你胡说八道!”
司沉夜这副身子,怎么可能还有那个能力?
阮辞却只看着老爷子,眼泪簌簌而落。
“爷爷,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却要逼着我拿到家宴上说,否则就要指认我们家司沉夜家暴我。
三少是要逼死我吗?
我没法做人了!”
司云朗急的跳脚,刚才这女人气势汹汹的扇他巴掌,现在她还委屈起来了?
老爷子的眼神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心疼,转换的十分迅速。
“小辞,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阮辞连忙走到老爷子身边,像个小猫似的伏在老爷子的膝盖上,委屈的掉眼泪。
“爷爷,我们家司沉夜身体不好,不如三少行动方便。
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竟连房事都要被人调查,这也太欺负人了!”
阮辞一口一个“我们家司沉夜”,简直说到了老爷子的心坎里。
终于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心疼司沉夜了!
老爷子从程管家手里接过手帕,给阮辞擦眼泪。
“小辞,快别哭了,爷爷知道你们夫妻俩不容易,你放心,爷爷给你做主。”
司云朗一听这话,急了:“爷爷,您不能听她这种胡话啊!”
“你闭嘴!”
老爷子怒斥:“没规矩的东西,滚到祠堂里去跪着。
谁都不许给他饭吃,水都不要给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该怎么跟兄嫂说话!”
管家招招手,让佣人拉着司云朗去了祠堂,连家宴都没来得及吃。
阮辞忍着笑,又吸了吸鼻子。
“爷爷不要太偏心我们了,罚了三少一个人就行了,我们夫妻俩福薄,别让其他人记恨。”
这话是在暗搓搓的提醒老爷子,刚才逼她的可不止司云朗一个人。
老爷子冷冷的看了司湘一眼:“还杵在那干什么?
道歉!”
司湘不甘心的咬着唇,低声说:“二哥二嫂,对不起。”
阮辞挑衅一笑:“四妹妹说什么?”
司湘怒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都说对不起了,你有完没完?”
阮辞立刻委屈的撇撇嘴:“不想道歉就不道歉嘛,这么凶干什么?”
老爷子怒道:“湘湘,我看你是被惯得太过分了,眼里连我这个爷爷都没有了。
你现在就回去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司湘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爷爷!
她......”
阮辞起身盛了一碗汤送到老爷子面前,皙白透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可怜又乖巧。
“爷爷喝点汤,别生气了,大家都是自家人,我和司沉夜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司湘简直气的牙痒痒。
这该死的小贱人,该占得便宜全都占了,还装的这么善解人意,真是小瞧她了!
老爷子被哄得心花怒放:“好好好,有你在阿夜身边,我再放心不过了。
阿夜,你可要好好对小辞,千万不能欺负她,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
司沉夜对上阮辞狡黠的眼神,心里有种奇怪的情绪蔓延。
......
家宴结束。
阮辞和司沉夜返回檀香居。
车上,司沉夜一言不发,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阮辞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凑到司沉夜身边:“我刚刚在家宴上大展神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司沉夜沉吟两秒,说:“房事,我不需要用特殊方法刺激。”
阮辞呛了一口:“......倒也不是这件事。”
司沉夜的唇抿成一条线,良久,沉声开口。
“你跑到家宴上来扮演了好妻子的角色,想得到什么?
一笔丰厚的酬劳?
还是我死后的那些遗产?
京都盛传我身患重病,活不了太久,想必你也听说过。”
阮辞磨着牙:“你这么漂亮的脑袋里为什么装的都是浆糊?
我要你的钱干什么?
炒菜吗?”
她试探着说:“万一......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呢?”
阮辞的眸子亮若星辰,一不留神就会让人沦陷。
司沉夜的喉结微动,眸色阴郁。
“阮辞,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撒谎。”
谁会喜欢他这样一个残疾又寿数难长的人?
除非这女人是个傻子。
阮辞叹了口气,果然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正色道:“其实我是想跟你做个交易,阮氏现在被我大伯一家霸占着,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爷爷也不许我们离婚,不如我们先做一对假夫妻。
我帮你哄爷爷高兴,你给我撑撑腰,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
司沉夜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果然谈生意的时候,这男人就理智多了。
回到檀香居,司沉夜让程双给阮辞送了外伤药。
阮辞喜滋滋的收下。
......
这两天,阮辞在檀香居像自己家似的,适应的极快。
不光能找出家里落了灰的花瓶插上花,连保镖阿强丢了好久的钥匙扣都被她找到了。
像是已经在这里住了许多年。
檀香居以往安静的有些寂寞,突然因为阮辞的出现热闹起来。
除了新夫人对这夸张妆容的执着,让人头疼。
早上。
阮辞坐在餐厅笑眯眯的和司沉夜打招呼:“早上好啊~”
司沉夜看着这明媚的笑容,配上夸张的烟熏妆,有种大早上撞鬼的感觉。
但他向来不爱评价别人的容貌。
“早。”
一个字,就结束了对话。
阮辞不死心的凑上去,眨着黑漆漆的睫毛:“你给我的外伤药超管用的,我的伤口已经快好了!”
司沉夜看着阮辞一脸拉近关系的天真表情,淡定的点点头。
“我以前养的狗受伤就是用这个药。”
“......”
“不过它的眼圈没有你这么黑。”
“......”
你才是狗!
你全家都狗!
司沉夜看着阮辞,勾了勾唇。
阮辞拿着勺子搅动碗里的粥,半天才喝一口。
司沉夜疑惑:“吃不惯檀香居的早饭吗?”
“不是。”
前世坐牢时,阮雪妍经常让人往她的饭里加虫子、加腐肉,她每次都要抠着喉咙吐出来。
以至于她现在吃饭前,总是想检查一下入口的食物是否干净。
......
饭后,阮雪妍如阮辞所料,再次造访。
阮辞刚走出檀香居,阮雪妍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急切。
“小辞,你那天为什么......”
“堂姐,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阮雪妍还没开口,阮辞就先发制人。
“宋子琛毛手毛脚的触动了檀香居后门的机关,害我差点被保镖发现。
出事之后他跑的可真快,到底是不是真心带我走?”
阮雪妍被阮辞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不仅不能发火,还得耐着性子哄。
“小辞,明晚我爸的生日宴上,我给你和宋少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让你们俩好好相处一会。”
阮辞不满的哼了一声:“这次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吧?”
“不会不会,你放心吧。”
阮雪妍又激动道:“你之前让律师起草的那份股权转让书已经准备好了,你明晚回来签个字就行了。
到时候你在宴会上当众送给我爸爸,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阮辞眼底划过冷意。
帮她和宋子琛私会是假,交出股权才是真的。
前世在这场宴会上,她将阮氏拱手让给了阮雪妍一家。
这也成为了她命运的转折点。
从那之后,阮雪妍更肆无忌惮的算计她,将她手里所有的资产全都掏干净后,以杀人罪陷害她进了监狱。
“对了,还有这个礼服,是宋少特意为你准备的。”
阮雪妍笑容温柔,哪里看得出半点算计?
阮辞接过:“好啊,我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楼上。
司沉夜从监控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色冷若冰霜。
这女人真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
阮辞打开礼服盒子,看起来确实是某大牌的新款,实际上只是一件高仿。
要是失忆前,她一定为宋子琛的心意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现在细想,宋子琛作为私生子,手头本来就不宽裕,就算有钱也不会花在她这个丑八怪身上。
她要是穿上这身高仿,再加上这夸张的妆容和杂草似的金发,活脱脱一个夜店女郎。
可她重生后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处理资产,一时腾不出钱来。
她灵机一动,丢下礼服,特意洗掉妆容才走进书房。
“司沉夜,你能不能借点小钱钱给我买一件礼服?
我过几天会还给你的。”
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鼻尖处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像个狡黠的小猫。
司沉夜的手摩挲着钢笔,一张脸如冰霜一般。
“出去。”
阮辞眨着明眸,纤长的羽睫忽闪忽闪的,衬的那双秋水剪瞳更委屈可怜。
“司沉夜,明天是我第一次回娘家,要是连一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会被人嘲笑的。”
“关我什么事?”
司沉夜的语气冷的能把人冻死。
阮辞可怜巴巴的瘪着嘴:“我好歹顶着司太太的名头对不对?
你土豪没人性......
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帮帮忙嘛......”
司沉夜抬眼,眸中的冷漠如万年寒冰。
“你去老宅告诉爷爷,你想离婚,高定礼服随你挑,外加一套市中心别墅和一亿支票。”
这句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阮辞头上,将她的一腔热情全熄灭了。
她的小脑袋缓缓的垂下去:“你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我只有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可图的?
只要你主动提出离婚,合理范围内,要多少钱都可以。”
阮辞心里涌起酸涩,胸腔被委屈填满:“可你明明说会考虑我们俩合作的......”
“我考虑过了,不合作。”
“司沉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司沉夜抬眼,黑眸中的冷意直直的刺入她的心。
“对,直白点说,你住在这里我觉得很碍眼。
礼服明天会送到,回到阮家之后,你就不用再回来了。”
阮辞被这句话砸的脑袋嗡嗡作响,登时红了眼睛,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才勉强开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婚。”
阮辞一张小脸妆容清透,皮肤皙白透亮,大眼睛扑闪扑闪如精灵一般。
众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这位是......”
司沉夜对上阮辞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和水红的唇,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没私奔?
阮辞怀里抱着一件浅灰色外套,信步走到司沉夜身边,微微倾身整理。
“你晚上出门怎么不多带一件外套呢?
着凉了怎么办?
害我还要回去帮你取。”
她澄澈晶莹的双眸注视着司沉夜,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周围,语气温柔的像个乖巧的小妻子。
司沉夜从未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他喉结微动,耳廓泛起红晕,宛若深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
“我不觉得冷。”
阮辞看到司沉夜泛红的耳朵,樱粉的唇贴在他耳边,软软的笑了。
“可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下次出门要注意,别让我担心。”
“......嗯,知道了。”
司云朗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猛地从沙发上起身:“你是阮辞?
搞错了吧?”
阮辞怎么可能这么漂亮?
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能嫁给司沉夜?
阮辞起身,眼神冷了几分:“司云朗对吧?
私奔这样的话也是你该对新婚兄嫂说的吗?
请你向我丈夫道歉。”
司云朗瞪着眼睛:“我跟他道歉?
凭什么!”
他母亲虽然至今没有明媒正娶,一直被养在外面。
可他前几年就入族谱了,怎么可能给司沉夜这个没爹疼没娘要的病秧子道歉?
“出言不逊给兄长道歉居然还要为什么?
难不成你很想看见我跟人私奔的消息传出去,让司家变成整个京都的笑柄?”
老爷子的拐杖“砰”的杵在地板上,雷霆震怒。
“混账东西!”
老爷子耄耋之年仍然大权在握,上位者的气势凌厉骇人。
司云朗像是老鼠见了猫,吓得腿都软了,立刻老老实实的鞠躬。
“二哥,对......对不起。”
阮辞又转向一旁的司湘,司湘不屑的笑笑。
“新嫂嫂脾气不小,二哥,小心娶回来一个母老虎啊!”
说完,司湘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她可是司家二房的独生女,族谱上名正言顺的四小姐,跟司云朗那个半路入族谱的私生子不一样。
老爷子果然没有呵斥的意思。
阮辞正要发作,却被司沉夜拉住。
“算了。”
阮辞看着轮椅上面色平静的司沉夜,心脏一痛。
前世她从未正视过司沉夜在司家的处境,一个怪病缠身又双腿残疾的人遭受了多少不公和白眼?
可她不仅没有在意过,甚至还成为了那个耻笑嫌弃他的人。
这样的她,究竟有什么资格让司沉夜为她报仇殉情?
阮辞反手握住司沉夜的手,安抚似的蹭了蹭。
“司沉夜,以后我保护你,你不用怕他们。”
司沉夜一愣,下意识缩回了手。
阮辞不怕他、不嫌弃他,就已经是奇迹了,怎么会维护他?
老爷子看着小两口的甜蜜,心里高兴。
“小辞,你在檀香居住的还习惯吗?”
阮辞甜甜的笑着:“习惯,司沉夜把我照顾的很好。”
老爷子闻言更高兴了。
大师算的生辰八字果然没错,阮辞真是命中注定的司太太!
“阿夜,爷爷就说这桩婚事是最适合你的,你可一定要和小辞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辜负爷爷的一片苦心啊!”
司沉夜抿唇,老老实实的应下:“是。”
......
花园。
司云朗溜达出来,看见司湘端着高脚杯一个人喝闷酒。
“湘湘,不开心啊?”
司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怪你!
瞎说什么阮辞私奔的事情?
害我跟你一起丢脸。
还有,你不是说她像个夜店混混似的很没品味吗?
你是不是瞎了?”
司云朗笑眯眯的:“阮辞就是有点姿色而已,要是跟湘湘你这个大明星比起来,还不是丑八怪一个?”
司湘十分受用这句追捧:“反正我丢了脸,你得给我把面子找回来!”
司云朗凑过来,低声说:“这还不简单,看见阮辞肩颈上的纱布了吗?
她新婚夜受伤,肯定是二哥打的,谁不知道二哥发起病来是要杀人的!”
司湘眼神一亮:“怪不得呢!
他们俩以前都没见过,二哥又冷冰冰的,哪来这么深厚的感情?
你说她是不是被二哥威胁了?”
司云朗压低了声音:“等会我们......”
餐厅里,众人相继落座。
老爷子和蔼道:“家宴而已,图个热闹,大家动筷吧。”
司云朗端着高脚杯起身:“二嫂,刚才是我和湘湘不会说话,给你道个歉,你别放在心上。”
两人直接绕过餐桌,走到了阮辞身边。
阮辞起身正要碰杯。
司湘惊讶道:“二嫂,你脖子那里怎么贴着纱布啊?
受伤了吗?”
阮辞眸色一沉。
前世司云朗和司湘当众撕开了她的伤口,说要为她做主。
她没脑子的在全家人面前控诉司沉夜是个嗜血狂魔,气的老爷子当场昏厥。
从那以后,司沉夜就限制了她的自由,矛盾越来越深。
阮辞抬手将头发理到前面,遮掩住纱布。
“没什么事,不小心磕到了。”
司湘狐疑道:“再不小心也不会磕到肩颈啊,我看看,好像渗血了呢!”
一旁的司沉夜一把握住了司湘的手腕,眸色阴郁冷鹫。
“她说她没事,别碰她。”
司湘被司沉夜的眼神吓得犹豫了。
司云朗却趁机伸出手,“嘶啦”一声扯下了纱布。
纱布拖下了衣领,带下血珠,整个肩头伤口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司云朗惊呼一声:“好家伙!
这是被咬的吧?
二嫂,难道是二哥发病咬你了?”
司湘鼓励道:“二嫂,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爷爷在这里,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尽管说。”
司沉夜看着阮辞苍白的脸,认命似的松开司湘,坐在一旁慢吞吞的擦手,薄唇抿成一条线。
这女人应该恨极了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吧?
更连带着恨极了他。
阮辞已经小心翼翼的伪装了一天了,现在就是告状的最好时机。
就算不能让爷爷同意他们离婚,也能报复一下,让他在全家面前丢尽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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