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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全文免费

此间山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父皇,您听儿臣一言。”滕月不慌不忙道:“儿臣不是笑您。”“那你笑什么?!”“儿臣是笑而是姐姐所告发之事,全是些无稽之谈,实在滑稽。”滕茵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月儿妹妹,你不承认此事,姐姐理解。但是你今日拿媚药进的永巷,几个时辰都未出来。此事几位看守侍卫皆看到了,你怎么能抵赖呢?”滕月皱了皱眉:“你怎么确定我拿的是媚药?你亲自试吃过?”“......试吃?”滕茵懵了一会,气的脸通红,眉间染上怒意。“粗鄙!”皇帝虽然骂,但也有些狐疑的扫向二公主。她怎么一口咬定那是媚药?“三妹丢在地上剩余的药,已经派去太医院检查过了!当真是抵赖不得!而且,那中毒的质子不就是证据吗?!”滕茵抬手道:“父皇,您若不信,可传令质子,前来一验!”滕茵心里清楚,那...

主角:洛落陆洐   更新:2024-09-23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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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落陆洐的女频言情小说《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此间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您听儿臣一言。”滕月不慌不忙道:“儿臣不是笑您。”“那你笑什么?!”“儿臣是笑而是姐姐所告发之事,全是些无稽之谈,实在滑稽。”滕茵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月儿妹妹,你不承认此事,姐姐理解。但是你今日拿媚药进的永巷,几个时辰都未出来。此事几位看守侍卫皆看到了,你怎么能抵赖呢?”滕月皱了皱眉:“你怎么确定我拿的是媚药?你亲自试吃过?”“......试吃?”滕茵懵了一会,气的脸通红,眉间染上怒意。“粗鄙!”皇帝虽然骂,但也有些狐疑的扫向二公主。她怎么一口咬定那是媚药?“三妹丢在地上剩余的药,已经派去太医院检查过了!当真是抵赖不得!而且,那中毒的质子不就是证据吗?!”滕茵抬手道:“父皇,您若不信,可传令质子,前来一验!”滕茵心里清楚,那...

《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父皇,您听儿臣一言。”

滕月不慌不忙道:“儿臣不是笑您。”


“那你笑什么?

!”


“儿臣是笑而是姐姐所告发之事,全是些无稽之谈,实在滑稽。”


滕茵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月儿妹妹,你不承认此事,姐姐理解。

但是你今日拿媚药进的永巷,几个时辰都未出来。

此事几位看守侍卫皆看到了,你怎么能抵赖呢?”


滕月皱了皱眉:“你怎么确定我拿的是媚药?

你亲自试吃过?”


“......试吃?”

滕茵懵了一会,气的脸通红,眉间染上怒意。


“粗鄙!”

皇帝虽然骂,但也有些狐疑的扫向二公主。

她怎么一口咬定那是媚药?


“三妹丢在地上剩余的药,已经派去太医院检查过了!

当真是抵赖不得!

而且,那中毒的质子不就是证据吗?

!”

滕茵抬手道:“父皇,您若不信,可传令质子,前来一验!”


滕茵心里清楚,那媚药即使解开,在体内存留的时间也长达两天两夜,质子体内有毒无毒,一验便知。


滕月看出了她的心思,眸光冷了冷。


滕茵勾唇道:“你敢不敢,三妹?

不若,你就直接承认了吧,跟父皇认个错,也免得当众丢人。”


滕月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叫一百个质子来查验我也不怕!”


皇帝:“将质子带上来!”


须臾,萧璃被大太监带了上来。


他一身粗布衣服,穿的破烂比太监都不如。

仍挡不住周身高贵的天人之姿,俊美的脸庞带着冷漠,垂着一双淡紫色的眸子进来。


他有心疾,腿上又有寒疾。

走的格外慢而艰难,颀长的身形却意外挺拔。


滕月忽然想起了一种动物,皑皑雪山上,高贵而折腿的雪白孤狼,大概就是如此的气质。


后方侍卫习惯性的踹了他一脚:“陛下在等,还不速速上前!”


眼看萧璃要摔倒,滕月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面色苍白的男人。


同时,她挡住了后方视线,从袖中快速拨出一枚微小的银针,刺在了他的手腕穴位上。


萧璃异瞳微张,泛着冷硬气息,就要拨开她。


“不想做我的面首,就别挣扎。”

她小声道。


“......”

男人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果然没再动,滕月将银针转了两圈,迅速拔出。


他们二人的姿势,从背后看来就像是抱在一起。


“妹妹,矜持一些好吗?”

腾茵蹙了蹙眉:“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如此想念这质子了?”


皇帝的面色也难看,吼着男女大防,让滕月滚一边去。


“好好好。”

滕月悄悄将银针收在袖子中,嘀咕道:“我不过怕他摔死,扶了他一把。”


几个太医轮番上阵,将质子围了个团团转。

查验了整整一炷香时间,他们头上出汗,互看了一眼道:“质子体内,并无任何媚药啊。”


滕茵拧眉,不可思议道:“不可能!

院判大人您再验一遍?



快将他身上的状况全说一遍!”



滕茵懵了:“什么?

怎么会......难道她真的对那质子动心了?”


随即她想到滕月之前的种种行径,喃喃道:“不,不可能,我真是糊涂了。

难道她也在猜测那质子的真实身份?”


“什么身份?”

李纨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滕茵眸光暗毒,沉吟道:“无事,三妹一向阴晴不定,应该是折辱那质子新的手段,李郎你别担心,再过几日就是秋猎了,到时候好戏自然开场。”


“我猜也是,我都听茵茵的。”

李纨点点头,趁四下无人在滕茵额上落下轻吻。


滕茵娇笑着钻进他怀里,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两人分别后,她径直去了大皇府。


永巷。


五年来,萧璃第一次从不漏风的屋中醒来。


看着被钉的密实的窗户,与熊熊燃烧的炭火,他闪过一丝不真实感。


双腿也不像以前一样,一醒来刺骨的疼。


门外响起软软的女声:“萧璃,萧璃,你醒了吗?”


萧璃眼眸沉了下来,他一双狼耳不犯病的时候,可以听见外面另有很多微不可查的脚步声,看来滕月带了很多人来。


屏风后,林喻也瞬间弹起,警惕的跑来挡在他身前。

“殿下,有属下在,拼死也要守护您的清白!”


“......”萧璃别过薄红的面颊,紫瞳敛下:“他们迟早要将门撞开,你去开门吧。”


“可是......”林喻不甘的攥了攥拳,握紧了身后的刀,将门打开。


少女一身红裙,迈了进来,她眨了眨:“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

这粗布衣服多不舒服呀。”


萧璃没答话,抬眸对上了女人明媚的双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从感觉这女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那双眼睛少了几分了以前的嚣张妄为,多了几分灵动俏皮。


“你想做什么?”

他摸索着藏在床板的匕首。


滕月打量着屋子,这屋子里没几件家具,柜子是压根没有。

剩余的桌椅屏风都破破烂烂,完全不能要了。

她拍了拍手掌:“进来搬东西吧!”


萧璃立刻抽出匕首挡在身前,一旁的林喻也进入了戒备状态。


只见一群家丁模样的人鱼贯而入,抬起破烂的床、桌椅就走。

转眼间,屋中被洗劫一空,露出大片剥落的墙皮。


“你竟连这些都不留给我......”萧璃双目赤红,牙都快咬碎了。

他倚靠在墙上,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嗦着。


“你误会我了!”

滕月跑上前,拍着他的后背:“你怎么又生气了?

你有心疾,动气不好。”


她比萧璃矮了一头,抬手刚好能顺到他背上凸起的蝴蝶骨。


“滚!”

萧璃立刻躲开,眸中泛着森森寒光。

这恶毒的女人果然没安好心,一切不过是戏弄他的手段罢了!


滕月急急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太破了,已经没法要了,所以给你带来了新的!”


说话之间,几个家丁已经抬着崭新的桌椅进门。

将其放好,家丁问道:“公主,这床放哪里?”


他们手中,是一张上好的楠木梨花床,上面铺着柔软的床垫和羊毛毯。



“萧璃,你说放在哪里?”

滕月问道。

这毕竟是他的屋子,她想让他做主。


萧璃拧起的剑眉松动了些,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答话。


滕月叹了口气:“放在原来那位置吧。”


萧璃冷冷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滕月将打好的腹稿过了一遍,软软道:“萧璃,以前的三公主就是个纨绔,是个畜生,合该当个炮灰。

就算是游乐场,都要写三公主和狗不得入内。


我要为之前的行径忏悔,以后定会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公主。

你相信我一次,以后我会尽力补偿你,弥补我犯下的罪过。”


搬东西的家丁们震惊不已,手抖的差点将床摔了。


林喻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三公主被夺魂了吧?


而萧璃面色从冷硬转到震惊,再到探究。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变得极其复杂。


滕月双手合十,诚恳道:“尤其是昨日,我当时迷糊了,以为那是梦,鬼迷心窍了,请你务必原谅我。”


男人紫瞳开始变得暗沉,眼底黑漆漆一片。


滕月诚恳不过三秒,脑袋里又冒出该死的冲动:“不过你也得体谅我一下,你将心比心,若是你醒来,看到绝世美人被锁在床上,你能把持住的吗?”


“......你!

咳、咳......”萧璃气的连墙都扶不稳了,撑上林喻的胳膊。


他脸色憋的通红,像是受了泼天大辱。

以手捂上薄唇,仍挡不住缕缕鲜血从指尖溢出。


林喻迅速将他扶到床上,目光愤恨的瞪着滕月。


萧璃咳血了!

病人情绪波动,滕月懊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说这个的。”


萧璃垂着头,染血的手颤抖移向胸口,越收越紧,修长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衣服皱成一团。


她一颗医者的心担忧起来:“你心疾发作了,太危险了,我帮你把个脉吧?”


“不......必......”萧璃艰难而冷硬的吐出两个字。


滕月从袖中拿出银针:“那我赶紧帮你缓解一下吧,你这样总是忍痛不行的,会更加损害你的心脏。

到了一定程度,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你信我,我是真的会医术,也真的想帮你。”


萧璃目光涣散了一下,他知道这女人说的是对的。

每次疼痛过后,他都能感觉心脏更排异了些。


又想到了密室中的小狼王,最近它已经撑不住了。

即使自己能忍,小狼也受不了这剧烈的疼痛了。


冷汗滴下,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滕月上前,将他的上衣迅速拉开,两指在他胸膛上探了探,找准了穴位,将银针刺了进去。


一套诡秘的针法后,头上传来萧璃压抑的喘息声。


青丝垂下,遮住了男人苍白清隽的面庞,只隐约看到冷峭的眉眼紧皱,额上不断冒出冷汗,昭示着正在忍受胸口密密麻麻的疼痛。


须臾,他感觉疼痛逐渐减轻,胸口是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他异瞳合上,平复着杂乱的呼吸。


这女人......真的有些本事。


滕月起针的时候,胸膛上暧昧痕迹亮瞎了她的眼,她尴尬的别过头,手趁机摸到他腕子上。


“我的天哪,你经历了什么?”


“什么?”

萧璃睁开锐利的眸子,哑声道。


“你的心疾不是天生的,是后天的,对不对?”

她沉吟着:

“大概......大概是你十二、三岁那年患上的,那年你应该是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与你的身体发生排异......”

她还未说完,就见萧璃脸色大变,冷冷的抽回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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