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舟沈锦灿的现代都市小说《既见君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握着徽墨的手一抖,墨汁径自溅到了衣裙上,洇染了点点墨花。陆景舟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回尚书府了吗?”“沈二小姐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衣,自称她对不起侯爷和夫人,嬷嬷们已经把她扶到西暖阁了。”沈锦灿昏迷了半个时辰,头上包扎的伤口都在渗血。这期间,我和陆景舟一直临窗而立,彼此无言。郎中赶过来时,她刚好醒了过来。“恭喜侯爷,这位贵主子是早孕脉象,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一个多月......而沈锦灿之前两个月,都是在侯府后院住,能接触的唯一男子,便是陆景舟。我身形微晃,没能站稳。是侯府的小侍卫及时伸手扶住了我,低声道:“夫人当心足下。”而沈锦灿呆呆地倚靠在床边,小脸惨白,连哭声都在发颤。“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那一晚姐...
《既见君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3
我握着徽墨的手一抖,墨汁径自溅到了衣裙上,洇染了点点墨花。
陆景舟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
“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回尚书府了吗?”
“沈二小姐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衣,自称她对不起侯爷和夫人,嬷嬷们已经把她扶到西暖阁了。”
沈锦灿昏迷了半个时辰,头上包扎的伤口都在渗血。
这期间,我和陆景舟一直临窗而立,彼此无言。
郎中赶过来时,她刚好醒了过来。
“恭喜侯爷,这位贵主子是早孕脉象,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一个多月......而沈锦灿之前两个月,都是在侯府后院住,能接触的唯一男子,便是陆景舟。
我身形微晃,没能站稳。
是侯府的小侍卫及时伸手扶住了我,低声道:“夫人当心足下。”
而沈锦灿呆呆地倚靠在床边,小脸惨白,连哭声都在发颤。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那一晚姐夫喝醉了,我扶他回房中,是我亵渎了他,跟姐夫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在旁边沉默已久的陆景舟突然开口:
“锦灿!
别说了。”
他转头定定地看向我。
“一人做事一人当,锦灿腹中孩子的确是我的。
阿云,是我对不住你。”
看着他们彼此隐忍深情的模样,我捏紧了袖口,忽然有些可笑。
其实我也很纳闷,郎中说我的身体并无问题,我七年来喝了那么多坐胎药,都难以怀上。
好不容易怀孕,如此精心地养着,也没能保住。
她是如何在来府上短短两个月不到就遇喜的?
沈锦灿悲戚地拽住我的衣袖,紧抿下唇。
“我痴情于侯爷,已经抛下了礼义廉耻,只求给腹中孩子一个名分......锦灿愿意嫁给姐夫,哪怕是妾。”
她看似是在求我,可我发现她的眼神,分明势在必得。
我挥挥手让陆景舟离开,有些体己话需要我们姐妹俩共同说开。
他有些犹豫,我冷笑,“怎么,还怕我害了你的孩子和小情人不成?”
陆景舟终于掀帘离开。
偌大的暖阁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冷冷盯着沈锦灿,“他走了,不必再演戏了,说吧,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沈锦灿果然收起了眼泪。
她几乎嗤之以鼻地笑出声来。
“姐姐,你已年近三十,还无法为侯爷传宗接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断子绝孙,侯爷这般清俊非凡的男子,他值得拥有许多女人前赴后继为他生孩子。”
我默然闭目。
这些字眼都太过刺耳,成为横亘在我和陆景舟多年感情里的一道坎。
让这段原本纯粹的感情早已变得浑浊不堪。
“至于我,锦灿还能奢望什么?
自从偷听到你与爹爹交谈,要把我嫁给区区五品官员为妻,我已经对你们死心了。”
“同样是爹爹的女儿,凭什么你能当尊贵无比的侯府夫人,我却只能当小小官员之妻?”
沈锦灿珍惜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字一句道:
“姐姐,我与你不同,你生来就是贵女,可我的人生,只能靠我自己来努力争取。”
我静静听了许久,望着窗框上的斜阳花影,忽然笑了。
“原来妹妹看上的,是我这侯府夫人的宝座。”
“只是你大约赌错了人,这个男人,真的值得你我托付终生吗?”
沈锦灿嚣张的笑容有些凝滞。
“你什么意思?
是不肯放手吗?”
我没有回答她,转身慢慢离去。
走到门口时,终于难以抑制地扶住门框。
心脏蚀骨般的抽痛袭来,毒性在发作。
我曾经和沈锦灿一样,天真地相信情爱,将自己的未来被动地交给了一个男人身上,等待着被救赎。
可后来我才明白,这行为本身就愚蠢至极。
我回屋去的时候,陆景舟正在我房中来回踱步,显然等了很久。
他涨红了脸,急忙跟我解释:
“阿云,我知道我说什么现在都无济于事,可是那次她迷晕了我,我们就有了一次......”
“真的只有一次?”
我打断他,认真地抚上他皱起的眉头。
“夫君,你知道吗?
你每一次说谎都会皱眉头。”
原来,在我为他滑胎小产的那个月,他白日里照顾失子之痛的我,晚上就在小姨的房中寻欢作乐。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陆景舟伸手握住我的手指,纤长的眼尾隐隐泛红。
“不重要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无波无澜:
“陆景舟,我们和离吧。”
1
嫁给夫君的第七年,我失去了和陆景舟的第一个孩子。
家宴上,庶妹穿着一袭大红舞衣出场。
夫君脸色森寒,斥责她穿得过于鲜艳。
他明明是在为我做主,可我的心里却一丝暖意也无。
因为他不知道,我的毒已入骨,而那个给我下毒的人,即将成为他的续弦。
1
我与陆景舟成婚七年,一直不育。
今年初春,我第一次遇喜,可惜没有坐稳,未满四月就不甚滑胎。
炎夏刚至,我的身体也逐渐恢复。
后院荷花开遍的那天,陆景舟为我举办了一场家宴。
他牵起我仍泛着冰凉的手。
“夫人,孩子我们总会再有的,即使没有,我也愿意与你一生一世。”
我心头微动,这时,戏台的大幕拉开,丝竹管弦声骤起。
只见,台上的女子一袭红衣,肌肤胜雪,垂珠面帘堪堪遮住半张脸。
她舞步轻移,如一朵盛放的红莲,一出场便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我的夫君陆景舟,都在一瞬不瞬盯着台上。
一曲舞毕,美人走到众人面前,轻轻摘下了面帘。
原也不是别人,正是来府上看望我的庶妹,沈锦灿。
我瞥了一眼身旁看入迷的陆景舟。
“连夫君这样不喜歌舞的人,都看呆了,想来小妹的歌舞,的确动人心怀。”
他是始回过神来,眸色渐暗。
“你姐姐刚失去一个孩子,身体尚未全然恢复,你怎能穿得如此鲜艳,惹她伤心?”
沈锦灿有些委屈地跪了下去。
“姐夫,锦灿只是觉得姐姐喜欢莲花,想让你和姐姐开心,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虽身覆红纱,只是略施粉黛,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比我更像病美人。
见我没有说话,家宴上都是侯府和沈家的亲信,纷纷打起了圆场。
“瞧瞧侯爷,对夫人是多么疼爱啊,如此温柔细致,令人羡慕。”
“是啊,二小姐也只是好心,夫人可莫要往心里去。”
陆景舟也满眼歉疚地看着我。
他明明是在向着我,可我心里却微微刺痛。
即使他再隐瞒,刚刚眼中的惊艳与渴望也掩盖不住。
他还不知道,我的毒已深入经脉,至多活不过三个月。
还有三个月,他就可以完成对我至死不渝的诺言。
即使他日后续弦再娶,于我都不算辜负。
只是他,还可以做到吗?
我中毒至今都是个谜团。
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发现指甲发黑,这毒几乎无声无息,在侵蚀着我的身体。
几日前,我从相识的女医那里诊脉,才得知了这件事,她摇头叹息:
“您小产后身体本就亏虚,又遭人暗害,现在毒已入骨,药石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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