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在家里,她没有做过一道菜,没有洗过一次碗筷。
宝宝,你身体都还没好透,怎么就出来了?
赶紧进去。
柳如烟根本没看到站在一旁的我,温柔注视着刘波,语气极尽亲密。
宝宝?
和柳如烟结婚这么多年,她对我的称呼永远都只是生硬而疏离的陈泽二字。
每次我撒娇想让她喊得更亲密些时,柳如烟总是不耐烦的打断:陈泽,我不喜欢这样。
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一样。
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如此表面的人。
那时的我只以为是她不愿意太过于肉麻。
直到刚才,从她的口中听到宝宝这个称呼,我才知道,柳如烟只是分人而已。
再看刘波,此时已经是换上一副柔弱小白花的神态:烟烟,我是听你的话,在家乖乖躺着呢,只是陈先生来了,我才出来的。
柳如烟现在才看到了一旁的我。
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诧,然后又被讥讽代替:哟,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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