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听后表示,“你这次帮了大家,以后,不管去村里谁家,都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一家。”
我被刘大爷的许诺弄得哭笑不得:“您还真想让我以后吃百家饭啊。”
最终的讨论,只能不欢而散。
他们要求最低收购价两块,我根本无法答应。
毕竟,以这个价格收购,我真的就要破产了,以后也没本钱做买卖了。
晚上,家里的气氛异常沉重。
老爸找到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焦虑:“儿子,你看能不能把收购价提高到两块钱?”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爸,真要这么做,那咱家在村里的房子也别留着了,直接卖掉,把钱分给乡亲们得了。
以后,你也别住村里了,跟我去城里讨饭去。
两块钱收购,就村里面的大蒜存量,咱家得亏损五六十万。
咱家在村里盖的小二楼,也才值不到二十万。”
老妈听到这话,第一个不干了。
她狠狠地痛斥老爸:“帮人把自己弄破产,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这是要把家底都赔进去啊!”
老爸愁眉苦脸,显得有些无助:“那还能怎么办?”
我摊开手臂,道:“还能怎么办?
爱咋滴咋滴。
收购价一块五,我都已经亏十几万,甚至可能亏二十万。
再让我亏更多的钱,根本不可能。”
老爸没脾气了,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
我回房睡觉,也彻夜难眠。
压根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样的难题?
等到第二天清晨醒来,老妈发现我家大门被不知道谁涂了红油漆,墙上也被画了王八图。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