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里挪回目光,老阿宿问我,把我看成推心置腹的朋友。
我颔首。
“说实话,结婚两年,阿南对我没有一点兴趣,两年哪,我还是黄花闺女。
那时,我委屈死了,每次回娘家,母亲老是嚷着要抱外孙子,还担心我生理有缺陷。
我原想道出实情的,可我还是将苦水咽进肚子里,要知道我爱阿南,非常非常地爱他。”
“情况在一天夜里发生了变化。
有一天晚上,阿岩公公把阿南叫到他的屋里。
公公翻出一张泛黄的黑白老照片,放在阿南跟前,指着照片上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他说,这个女人叫翡翠,现在我给你讲一段她的故事吧。”
……
事情还得从我公公阿岩年轻时说起。
年轻的时候,阿岩英俊潇洒出了名不讲,还操得一身好手艺。
那时的妈祖街有好几家裁缝店,不过就属阿岩的生意火,经常有大姑娘、小媳妇丢掉针线筐,到阿岩的店里讨巧学活。
有人开玩笑:“阿岩,认表婶我做徒弟吧,行吗?”
接着就有泼辣的小媳妇凑到阿岩身旁,胸前蹦蹦跳跳的鸽子有意无意地啄食阿岩的肩膀,一面热辣辣地盯着他的小白脸,笑道:“阿岩,你将来找老婆,挑十个八个女徒弟都行,可千万别拐走你的表婶。”
开了玩笑,女人们就放浪地笑。
阿岩感情的湖泊真正不再平静是在一个下午,那天,店里来了一位年轻漂亮而又气质高贵的女顾客。
那女人新买了一条裤子,感觉不太合适,就来阿岩的裁缝铺修了修裤脚。
修好以后,女人问多少钱,阿岩说活太小不收钱。
那女人也没说话,冲他笑了笑就走了。
可她那两腮一大一小的酒窝让阿岩掉了进去,陷阱似的,阿岩从这个陷阱挣扎出来又心甘情愿地跌落另一个陷阱。
女人走没多远,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