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船文会，钓鱼打窝，斗诗会友，不外如是，刚刚，也就是打窝而已。”
看到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少年心中的气闷才消了一些，而姑娘进了雅间，在软榻上坐下，轻喘了几口气，眉眼含笑地望着你：“哥哥见多识广。”
用帕子捂着嘴，又咳了几下，声音有些微弱：“咳咳……自然是懂得多的。”
她常年在深闺之中生活，哪里听的出来少年的言外之意，不过，这样也好，他能够让她离那些阴暗的事情远一些。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甲板上那群青楼女子已经表演完毕，文会也终于要开始了：“唉，你说，这些江湖女子，又有几人是真心沦落江湖的呢？
只怕，还是身不由己，这群酸儒，嘴里喊着读圣贤书济世救民，却也不过尔尔罢了。”
手托着腮，姑娘若有所思，轻叹了口气：“哥哥说的是。”
又咳了几声，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眼中带着几分赞赏：“咳咳……这世间之事，又有几人能说个明白。”
说的是他人，也说的是自己。
文会开始，第一项便是诗词歌赋：“唉，竟然将花魁的一夜风流当做第一名的奖励，这群酸儒，有够不要脸的！”
闻言，少女也是秀眉微蹙，面露不悦，轻哼一声道：“哼，如此行径！”
情绪激动之下，连忙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语气有些嘲讽：“咳咳……当真叫人不齿。”
“妹妹是想夺个第一？”
被戳中了心思，少女面上一红，嗔怪地看了少年一眼，又轻咳几声掩饰尴尬：“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咳咳……哥哥莫要取笑我。”
“救的了那花魁今日，却救不了她一世，量力而为，莫要因为这事，倒是伤了身子。”
心中感动，眼中泛起泪光，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轻咬下唇道：“哥哥说的是。”
手帕捂着嘴，又咳了几下，声音有些哽咽：“咳咳……我自会量力而行。”
没说出来的是